巴圖虎

第1022章 巴圖請鋒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青燈輕劍斬黃泉 本章︰第1022章 巴圖請鋒

    1022 章巴圖請鋒(至元四十六年夏巴圖額爾敦請戰為先鋒探阿里不哥營地)(至元四十六年夏五月二十九?蒙古故地邊界驛鋪  那拉珠爾軍帳  蕭虎信使暫駐帳  阿里不哥營地外圍  乃蠻部舊氈房區)

    晨霧纏繞著蒙古故地邊界的驛鋪,五十門虎蹲炮在晨露中泛著冷光,三千虎衛的馬蹄聲雖已停歇,軍帳內卻彌漫著焦灼 —— 那拉珠爾手中的羊皮地圖,標注著阿里不哥營地的大致方位,卻對 “箭樓守衛頻次、馬群具體藏點、脫脫部殘余是否仍在” 等關鍵信息一片空白。細作傳回的消息含糊“營地外圍增設兩道哨卡,騎士巡邏頻次加密,卻不知內里虛實。” 那拉珠爾指尖劃過 “黑松林  主帳” 的虛線,對身旁的副將巴特爾道“若不清營地虛實,炮隊貿然推進,恐中阿里不哥的埋伏;可若等他主動暴露,又會延誤時機,李衡的駐營還被圍著。”

    巴特爾眉頭緊鎖,他剛從騎兵前鋒處回來,帶回 “哨卡騎士盤問話術嚴苛” 的消息“凡靠近營地者,需報出‘部落歸屬、牧馬數量、來地方向’,答錯一句就會被扣押。咱們的細作已折損兩名,再派普通哨探,怕是難成事。” 正說著,帳簾被輕輕掀起,一道年輕身影單膝跪地,玄色皮甲上還沾著驛路的草屑,腰間掛著一柄瓖銀柄的彎刀 —— 正是那拉珠爾的長子、蕭虎的長孫,十八歲的巴圖額爾敦。他雙手抱拳,聲音清亮如晨鐘“父親、統領,末將願為先鋒,潛入阿里不哥營地探虛實!”

    那拉珠爾抬眼望去,見兒子雖年少,肩背卻挺得如帳外的青松,眼神里沒有半分怯懦,只有堅定。他心中一緊,卻仍沉聲道“你可知探營凶險?阿里不哥的哨卡連牧民都嚴查,稍有不慎,不僅你自身難保,還會暴露援兵部署。” 巴圖額爾敦抬頭,目光與父親對視,語氣愈發懇切“末將知道!但末將自小隨父親在嶺北長大,懂阿里不哥部的牧民話術,能辨馬蹄印、識風向;祖父還教過末將‘沙場藏形之術’,能避開哨卡視線。這柄彎刀是父親去年賜的,末將用它劈過草原狼,足以自保!”

    此時,帳外傳來輕響,蕭虎派來的信使恰好抵達,听聞帳內對話,便掀簾而入,遞上一封蕭虎的手信“那將軍,蕭大人特意囑咐,巴圖賢佷若願請戰,需讓他細說計劃,不可憑一腔熱血行事。” 那拉珠爾接過手信,見紙上蕭虎的字跡遒勁“巴圖有我蕭家的膽氣,卻需多些細致,你當教他權衡利弊。” 他放下手信,對巴圖道“你且說說,如何偽裝?如何探?如何全身而退?” 巴圖額爾敦挺直腰板,清晰道“末將扮成乃蠻部迷路的牧民,稱‘家里三匹老馬丟了,尋至此處’;帶羊皮水囊、奶豆腐為信物,夾層藏小羊皮地圖與炭筆;從黑松林西側干涸河床繞路,探完後往乃蠻部舊氈房區撤退,那里有歸附牧民接應。”

    那拉珠爾聞言,又看向信使,信使點頭道“蕭大人早料到此節,已讓乃蠻部長老備好‘牧民信物’,只待巴圖賢佷取用。” 那拉珠爾這才松了口氣,起身扶起巴圖“好!我準你請戰!但需記著,安全為先,若遇危險,即刻撤退,切勿戀戰。巴特爾,你派十名精銳騎兵,在黑松林東側矮林設接應點,見巴圖的‘三短哨聲’便行動;信使,勞煩你速傳信給乃蠻部長老,讓他們做好接應準備。” 眾人躬身領命,一場承載著家族期許的先鋒探營,就此定局。

    巴圖額爾敦的請戰,從不是一時沖動,而是浸在骨血里的三代軍事傳承 —— 祖父蕭虎是隨忽必烈征戰的開國功臣,腰間的狼首彎刀斬過無數叛軍;父親那拉珠爾是嶺北實務與軍事雙能的將領,曾憑一己之力調解合丹部草場糾紛;自小在軍帳與草原間長大的他,早已將 “忠勇” 二字刻進心里,此次探營,既是為朝廷效力,更是想證明自己配得上 “蕭虎長孫、那拉珠爾長子” 的身份。

    五歲時,巴圖便跟著祖父蕭虎在中都校場打轉 —— 蕭虎教他辨兵器“虎蹲炮的石彈要選圓實的,不然射程會偏;長矛的木桿要選三年生的樺木,既堅韌又輕便。” 還教他听號角辨指令“長號角是集結,短號角是前進,三短一長是撤退,記牢了,這是軍人的耳朵。” 七歲那年,蕭虎帶他去草原,指著遠處的羊群道“草原的孩子,要像鷹一樣看遠,像狼一樣謹慎,才能在戰場上活下來。” 這些話,巴圖至今記得清清楚楚,刻在書桌的木頭上,也刻在心里。

    十歲起,巴圖便隨父親那拉珠爾駐守嶺北 —— 那拉珠爾教他辨馬蹄印“阿里不哥部的馬,馬蹄鐵是‘三釘樣式’,走在碎石路上會留下深痕;乃蠻部的馬,蹄印寬,因常走軟草地。” 教他偽裝牧民“牧民說話要帶些憨厚,遞奶豆腐時要雙手奉上,別像軍人那樣挺直腰板,容易露餡。” 有一次,那拉珠爾帶他去合丹部調解糾紛,遇到騎士盤問,巴圖扮成 “送奶酒的牧民之子”,抱著奶酒壇,聲音怯生生“阿哈,這是俺阿爸讓送的,給合丹領主的。” 成功騙過騎士,那次經歷讓他明白,探營的勇,要藏在 “拙”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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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歲那年,父親那拉珠爾送他一匹棕紅色小馬,取名 “閃電”—— 馬是那拉珠爾從戰利品中挑出的良種,性子烈卻通人性。巴圖每天天不亮就去練騎術,摔了無數次,膝蓋磨破了也不喊疼,直到能在馬背上射箭、俯身拾物。那拉珠爾看在眼里,心疼卻也欣慰,送他一柄瓖銀柄彎刀“這刀隨我征戰過,現在給你,要記住,刀是用來護人,不是用來逞凶的。” 十五歲時,巴圖正式加入虎衛,從普通士兵做起,因 “識地形、懂蒙古語” 被選入哨探隊,跟著老兵探過乃蠻部的草場,辨過脫脫部的馬群,積累了不少經驗。

    十八歲的巴圖,已長到與父親齊肩的身高 —— 玄色皮甲穿在身上,襯得他肩寬腰窄;腰間的瓖銀柄彎刀隨步伐輕晃,是父親的期許;騎在 “閃電” 上,身姿穩如泰山,既有祖父蕭虎的沉穩,又有父親那拉珠爾的靈動。此次請戰探營,他夜里曾給祖父蕭虎寫過信,信里說“孫兒想為朝廷做點事,也想讓祖父和父親知道,孫兒不是只會在軍帳里讀書的孩子。” 這種三代傳承的使命感,讓他的請戰多了份沉甸甸的重量,也讓他在面對危險時,多了份超越年齡的冷靜。

    那拉珠爾準巴圖額爾敦請戰,是在 “父子情” 與 “軍國責” 間反復權衡的結果 —— 他既怕兒子年輕遇險,壞了蕭家三代的忠名;又知巴圖的身份與能力,是探營的最佳人選。每一個決策背後,都是父親的擔憂與將領的理智在拉扯,最終他選擇相信兒子,卻也用周密部署,為這份信任加上 “雙保險”。

    首先,巴圖的 “身份優勢” 是旁人無法替代的 —— 他是蕭虎的長孫,蕭虎在蒙古故地部落中聲望極高,不少老牧民都曾受蕭虎恩惠;又是那拉珠爾的長子,跟著那拉珠爾在嶺北待過多年,與乃蠻部、兀良哈部的長老都打過交道。那拉珠爾曾讓巴圖模擬被盤問,巴圖用蒙古語道“阿哈,俺是乃蠻部的,阿爸叫帖木格,家里丟了三匹老馬,听長老說阿里不哥領主的馬群在這兒,想來問問。” 語氣憨厚,還帶著點焦急,連一旁的信使都點頭“像極了草原上尋馬的牧民,誰能想到是蕭大人的長孫、那將軍的公子。”

    其次,巴圖的 “家族關聯” 能減少敵意 —— 阿里不哥雖抗命,卻也不敢輕易得罪蕭虎家族,畢竟蕭虎是忽必烈身邊的重臣,若傷了巴圖,便是與朝廷徹底撕破臉。那拉珠爾對信使道“你傳信給乃蠻部長老,讓他們在信物上提一句‘巴圖是蕭虎大人的孫兒’,阿里不哥的騎士就算懷疑,也不敢輕易動手。” 信使應下,又補充“蕭大人也說,巴圖的身份是‘護身符’,但也要藏著用,別太張揚,免得讓阿里不哥覺得朝廷在炫耀。”

    但那拉珠爾更擔心兒子 “年輕氣盛”—— 比如為了多探點情報,深入主帳核心區;或者遇到盤問,因緊張說錯話。因此,他給巴圖定了 “三不原則”不深入主帳五十步內、不與騎士聊超過三句話、不記錄非關鍵情報。他拉著巴圖的手,指著地圖道“你只需記‘哨卡位置與換班時間、馬群大致藏點、箭樓數量’這三樣,其他的不用管。記住,就算沒記全,只要你安全回來,就是大功一件,祖父和我都不會怪你。” 巴圖看著父親眼中的擔憂,用力點頭“父親放心,末將記住了。”

    為了進一步降低風險,那拉珠爾做了 “雙重接應部署”—— 第一重是 “軍事接應”巴特爾率十名騎兵,在黑松林東側矮林待命,那里有三棵連在一起的松樹,樹上系著紅色布條,是接應點,巴圖只要吹三聲短哨,騎兵就會出來;第二重是 “部落接應”乃蠻部長老已答應,若巴圖遇到危險,可往乃蠻部舊氈房區跑,牧民會幫他隱藏,還會派人通知援兵。那拉珠爾還特意讓醫官給巴圖準備 “急救包”,藏在靴子里“里面有止血的馬勃和治外傷的草藥膏,若受傷了,先處理傷口,再找地方躲起來。”

    最後,那拉珠爾還考慮了 “探營的價值”—— 若巴圖能成功探得情報,援兵就能精準部署炮隊知道箭樓位置,就能提前瞄準;騎兵知道馬群藏點,就能迂回包圍;知道脫脫部是否仍在,就能調整兵力。這種 “精準情報” 能減少傷亡,加快平定抗命的進程。他對巴特爾道“巴圖這孩子,隨他祖父,有勇有謀,我相信他能成。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接應做好,等他回來。” 這份父子情與軍國責的平衡,讓那拉珠爾的決策既理性,又帶著溫度。

    巴圖額爾敦的探營籌備在軍帳內有序進行 —— 父親那拉珠爾給他整理裝備,蕭虎派來的信使送來 “家族信物”,巴特爾教他應急技巧,每一個細節都透著 “周密”,既有對草原環境的適應,也有對蕭家三代榮譽的守護,確保巴圖能 “藏得住、問得出、撤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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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 “偽裝信物” 的準備 —— 乃蠻部長老送來的 “羊皮信物”,上面用蒙古文寫著 “巴圖,乃蠻部西氈房牧民,尋馬”,還蓋著長老的手印,邊緣用羊毛線縫著,顯得陳舊;蕭虎特意讓信使帶來的 “蕭家玉佩”,小巧玲瓏,刻著 “蕭” 字,藏在巴圖的衣領里,若遇到歸附部落的牧民,出示玉佩就能獲得幫助。那拉珠爾給巴圖換上灰色牧民皮袍“這皮袍是乃蠻部牧民常穿的樣式,別穿虎衛的玄色皮甲,容易被認出來。” 還給他準備了一雙舊羊皮靴“鞋底有磨損,像常走草原的樣子,別穿新靴。”

    然後是 “裝備整理”—— 那拉珠爾給巴圖的羊皮水囊里裝了清水,還放了一小塊奶豆腐“遇到騎士,遞奶豆腐是禮貌,能減少懷疑。” 腰間的小布袋里,裝著風干肉和藏在夾層的小羊皮地圖、炭筆“地圖要折小,藏在布袋最里面,炭筆別露出來。” 他還檢查了巴圖的瓖銀柄彎刀“刀鞘上的銀飾太亮,用黑布擦一擦,別反光引人注意。” 巴圖一一照做,動作認真,生怕出一點錯。

    應對話術的演練,那拉珠爾親自扮演阿里不哥的騎士 ——“你是乃蠻部的?哪個氈房區的?” 巴圖立刻回答“額吉,俺是西氈房的,阿爸叫帖木格,家里有五匹馬,丟了三匹老馬。” “你怎麼知道這邊有馬群?” “俺听路過的商隊說的,他們說阿里不哥領主的馬群在這兒,俺想來問問。” 那拉珠爾還模擬 “騎士搜身”,巴圖配合地舉起手,搜出奶豆腐時,主動遞過去“阿哈,嘗嘗俺家的奶豆腐,可香了。” 那拉珠爾點頭“很好,記住這個語氣,別太流利,要像牧民那樣,有點結巴才自然。”

    應急技巧的傳授也格外細致 —— 巴特爾教巴圖 “脫身術”“要是被騎士纏住,就說‘俺的馬在後面,俺去牽來給你們看’,趁機往乃蠻部的方向跑;要是被追,就往有矮灌木的地方跑,馬在灌木里跑不快。” 那拉珠爾補充“要是實在躲不開,就出示祖父的玉佩,說‘俺是蕭虎大人的孫兒’,他們不敢輕易動你。但不到萬不得已,別用這個辦法,免得暴露身份。” 醫官則給巴圖講傷口處理“要是被刀劃傷,先用馬勃止血,再用草藥膏涂抹,別讓血染紅衣服,容易被發現。”

    最後是 “路線與時間” 的確定 —— 那拉珠爾用炭筆在地圖上給巴圖標注“從驛鋪出發,先往西南走,到乃蠻部舊氈房區換衣服,再往西北走,穿過黑松林西側的干涸河床,那里只有一個哨卡,申時換班,你申時過去,守衛松懈;酉時前一定要離開營地,天黑後草原不安全。” 他還摸了摸巴圖的頭“孩子,別給自己太大壓力,祖父和我都等著你安全回來。” 巴圖點頭,翻身上馬,對父親和信使拱手“父親、信使大人,末將去了!” 馬蹄聲響起,“閃電” 載著他,漸漸消失在晨霧中,軍帳內的人,都望著他遠去的方向,眼中滿是期許與擔憂。

    巴圖額爾敦離開驛鋪後,並未直接前往阿里不哥營地,而是先赴乃蠻部舊氈房區 —— 這里是他偽裝的 “最後一步”,也是他能否融入草原的關鍵。他深知,“像不像牧民”,不在衣服和信物,而在 “細節”騎馬的姿勢、與牧民的互動、對草原的熟悉度,這些細節的把控,才能讓他真正 “藏” 在草原里,不被察覺。

    首先是 “騎馬姿勢” 的調整 —— 虎衛騎馬時,腰板挺直,雙腿夾緊馬腹,透著軍人的利落;而牧民騎馬,更放松,身體微微前傾,一只手牽著韁繩,另一只手搭在腿上,像是在享受草原的風。巴圖在路上刻意練習他松開緊握韁繩的手,讓 “閃電” 放慢速度,悠閑地走著,還時不時低頭,像是在看地上的馬蹄印,嘴里念叨“灰馬,左耳缺一塊,你在哪兒啊?” 路過一片矮草地時,他勒住馬,彎腰拔了一把草,喂給 “閃電”“慢點吃,咱們還得找馬呢。” 這種自然的動作,讓路過的乃蠻部牧民以為他就是 “自己人”,有個老牧民還問“孩子,丟了幾匹馬?要不要俺們幫你找找?”

    然後是 “與牧民的互動”—— 乃蠻部舊氈房區的牧民已接到長老通知,知道巴圖要來。巴圖剛到氈房區外,老牧民速不台就迎了上來,手里拿著一件更舊的皮袍“孩子,這件皮袍是俺家小子穿舊的,上面還有奶漬,更像牧民的,你那件太干淨了,容易被懷疑。” 巴圖接過皮袍,當場換上,還笑著道“額吉,謝謝您,俺都沒注意。” 速不台還給他裝了一袋 “乃蠻部的奶豆腐”“拿著,遇到阿里不哥的騎士,遞過去,他們不會懷疑的。” 巴圖接過奶豆腐,還主動幫速不台趕羊,動作熟練,把亂跑的小羊羔抱回羊群,速不台笑著道“一看就是草原上長大的孩子,不像那些漢官,連羊都不會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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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乃蠻部氈房區,巴圖還 “不經意” 地收集情報 —— 他跟牧民們坐在氈房里喝奶茶,問起阿里不哥營地的情況“阿哈,你們去過阿里不哥領主的營地嗎?那里的馬多不多?” 一個年輕牧民道“俺前幾天去過,他們的哨卡比以前多了,還看到有脫脫部的騎士在里面,不過他們好像不太高興,像是要走的樣子。” 另一個牧民道“他們的箭樓加了木板,晚上還有騎士巡邏,拿著火把,看得可遠了。” 巴圖听著,悄悄記在心里,又問“那他們的馬群都在東邊嗎?” 老牧民速不台點頭“是啊,都在東邊的草場上,有不少騎士看著呢。” 這些情報,讓他後續探營時更有方向。

    離開乃蠻部氈房區時,巴圖按牧民的習慣,給長老道謝 —— 他走到長老的氈房外,遞上一小塊風干肉“額吉,謝謝您的幫忙,這點肉您收下。” 長老笑著接過,還叮囑他“路上小心,要是遇到危險,就往咱們氈房區跑,俺們幫你。” 巴圖躬身道謝,翻身上馬,此時的他,穿著滿是奶漬的舊皮袍,牽著 “閃電”,背著羊皮水囊,手里拿著奶豆腐,看起來跟草原上的普通牧民一模一樣,連眼神都帶著牧民的憨厚。路過哨卡時,有騎士遠遠看了他一眼,見他是這副模樣,便沒再多問。

    巴圖騎著 “閃電”,向黑松林西側的干涸河床走去 —— 草原的風吹著他的舊皮袍,馬鬃在風中飄動,遠處的羊群像白色的雲朵,一切都那麼平靜。但他知道,平靜的表面下,藏著危險的哨卡和未知的營地。他摸了摸衣領里的蕭家玉佩,又拍了拍腰間的彎刀,心中默念“祖父、父親,俺一定能成功。” 偽裝上路的他,已不是蕭虎的長孫、那拉珠爾的長子,而是一個普通的草原牧民,一個肩負使命的先鋒。

    巴圖額爾敦抵達黑松林西側的干涸河床 —— 這里是通往阿里不哥營地的必經之路,也是他探營的第一道難關五名騎士駐守在木柵欄後,手持長矛,眼神警惕地盯著過往的人。此時正是哨卡 “換班時間”,老騎士在跟新騎士交代注意事項,新騎士時不時看向遠處的馬群,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巴圖知道,這是穿越哨卡的最佳時機,也是對他 “膽識與智慧” 的考驗。

    巴圖先在河床遠處的矮灌木後觀察 —— 他看到老騎士指著地圖,對新騎士說“注意乃蠻部的人,他們最近跟朝廷走得近,別讓他們隨便進去;還有,單獨的牧民要多盤問,說不定是朝廷的哨探。” 新騎士點頭,卻沒把注意力放在地圖上,反而盯著巴圖這邊的方向。巴圖心中一緊,卻沒慌,他牽著 “閃電”,慢慢向哨卡走去,步伐沉穩,像是真的在找馬,而不是刻意靠近。

    走到哨卡前,巴圖主動停下,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用帶著點結巴的蒙古語道“阿哈,俺、俺是乃蠻部的,家里的老馬丟了,听說這邊有馬群,能不能讓俺進去問問?” 一名新騎士上前,皺著眉頭問“你是乃蠻部哪個氈房區的?誰讓你來的?” 巴圖立刻遞上乃蠻部長老的羊皮信物,還有一小塊奶豆腐“阿哈,俺是西氈房的,阿爸叫帖木格,是長老讓俺來的,您看這是信物。” 新騎士接過信物,看了看,又聞了聞奶豆腐,臉色緩和了些 —— 草原上,牧民遞奶豆腐是友好的表示,很少有哨探會這麼做。

    老騎士走過來,接過信物,仔細看了看手印,又打量著巴圖“你丟了幾匹馬?是什麼顏色的?有什麼記號?” 巴圖回答“三匹,都是灰色的老馬,有一匹的左耳缺了一塊,是去年跟狼斗的時候傷的。” 他還故意嘆了口氣“要是找不到馬,冬天就沒馬奶喝了,俺家還有個小弟弟,等著馬奶呢。” 這種 “生活化的細節”,讓老騎士的懷疑又少了幾分 —— 他知道,乃蠻部的牧民靠馬生活,丟了馬就等于丟了生計,巴圖的樣子,不像裝的。

    老騎士還想再問,遠處突然傳來馬的嘶鳴聲 —— 是阿里不哥營地方向的馬群在躁動,騎士們都下意識地看向那邊。巴圖抓住這個機會,又遞上一塊風干肉“阿哈,俺進去問問就出來,不會添麻煩的,要是找到了馬,俺再給您送些奶豆腐來。” 老騎士被風干肉的香味吸引,又想著換班時間快到了,便揮揮手“進去吧,別走遠,別亂看,問完就出來。” 巴圖連忙道謝,牽著 “閃電”,慢慢走進哨卡,心髒卻在快速跳動 —— 他知道,穿越哨卡只是第一步,更危險的還在後面。

    穿過哨卡後,巴圖沒有加快速度,而是繼續牽著馬,慢悠悠地走,時不時彎腰看地上的馬蹄印,嘴里念叨著找馬的話。遠處的巡邏騎士看到他,只是瞥了一眼,便沒再關注 —— 在他們眼里,這只是個普通的、丟了馬的牧民。巴圖的膽識與智慧,讓他成功闖過了探營的第一道難關,也讓他離目標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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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圖額爾敦抵達阿里不哥營地外圍 —— 這里比他想象的更嚴密主帳周圍有三道箭樓,每道箭樓有四名騎士駐守,箭樓上掛著牛角號,一旦有情況就能吹響;營地東側的草場上,馬群分成三堆,每堆約三千匹,有二十名騎士來回巡邏;西側的帳篷不多,只有十幾頂,騎士們三三兩兩地站在外面,收拾著行李,看起來沒什麼精神。巴圖知道,他的 “細致觀察與精準記錄”,是此次探營的核心,也是對祖父和父親信任的回報。

    首先是 “箭樓與哨卡” 的記錄 —— 巴圖找到一處矮土坡,趴在後面,從布袋里取出小羊皮地圖和炭筆,快速畫著三道箭樓分別在主帳的東、南、北三個方向,西側沒有箭樓(因是干涸河床,不便駐守);每道箭樓之間的距離約五十步,騎士換班時間約半個時辰(他看了看太陽,從申時一刻到申時四刻,騎士換了一次班);箭樓上的牛角號掛在左側,騎士伸手就能拿到。他還注意到,箭樓的木板是新釘的,上面沒有灰塵,說明是最近加固的,炮隊轟開時可能需要調整角度。

    然後是 “馬群與騎士” 的觀察 —— 巴圖數了數馬群的範圍,按草原上 “一匹馬佔一平方步” 的經驗,估算出每堆馬約三千匹,三堆共九千匹;馬群周圍的騎士都是年輕力壯的,手持長矛,腰間佩刀,看起來是阿里不哥的精銳;馬群中間有幾匹黑色的馬,周圍的騎士更多,應該是阿里不哥的 “統領馬”。他還看到馬群旁邊有幾輛馬車,上面裝著牧草,說明馬群的糧草充足,阿里不哥可能還想長期抵抗。這些信息,他都快速記在地圖上,用簡單的符號標注馬群畫成小圓圈,騎士畫成小豎線。

    接著是 “脫脫部騎士” 的狀態 —— 巴圖看到,西側帳篷里的騎士穿著脫脫部的服飾,有的在捆扎皮袍,有的在喂馬,還有的在小聲爭吵。一名脫脫部騎士跟阿里不哥的騎士吵了起來,雖然听不清內容,但能看到脫脫部騎士的臉色很不好,最後甩著袖子回到帳篷里。巴圖判斷,脫脫部可能已經決定撤退,只是還沒跟阿里不哥說,這對援兵來說是個好消息 —— 少了脫脫部的幫助,阿里不哥的實力會大大削弱。他在地圖上畫了個 “叉”,標注 “脫脫部擬撤退,約五十人”。

    巴圖還觀察了 “營地的作息”—— 申時五刻,營地內傳來 “吃飯” 的號角聲,騎士們聚集在主帳周圍的篝火旁,有的去拿奶酒,有的去拿肉干;箭樓的騎士也換了班,新換的騎士看起來有些疲憊,可能是之前巡邏太久了。他知道,酉時過後,天會漸漸黑下來,營地的守衛會更嚴,因為他們怕援兵夜襲。因此,他決定在酉時前撤退,不再多待。

    記錄完這些情報,巴圖小心翼翼地把地圖和炭筆藏回布袋夾層,又用手摸了摸,確保不會掉出來。他慢慢站起身,假裝還在找馬,牽著 “閃電”,向營地外走去,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馬群,像是在失望地嘆氣“唉,還是沒找到俺的馬。” 營地外圍的騎士看到他,只是揮了揮手,讓他快點走,沒有過多盤問。巴圖的細致觀察與精準記錄,為援兵帶來了關鍵情報,也讓他的探營離成功更近了一步。

    巴圖額爾敦按計劃向黑松林東側的矮林撤退 —— 此時天已有些暗,草原上的風更冷了,遠處的營地傳來零星的馬蹄聲,像是巡邏騎士在活動。他牽著 “閃電”,走得很快,卻很穩,盡量避開地上的碎石,不讓馬蹄聲太大。就在他快要走出干涸河床時,意外發生了三名阿里不哥的巡邏騎士從側面的矮林里沖了出來,手持長矛,攔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你是誰?為什麼從營地出來?” 為首的騎士高聲喝問,聲音帶著警惕。巴圖心中一緊,卻沒有慌 —— 他想起父親教他的 “冷靜應對”,立刻停下腳步,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遞上奶豆腐“阿哈,俺是乃蠻部的,來尋馬的,沒找到,這就回去。” 騎士們沒有接奶豆腐,反而圍了上來,一名騎士伸手就要搜巴圖的身“尋馬?俺看你像朝廷的哨探,搜搜就知道了!”

    巴圖知道,要是被搜到地圖,就全完了。他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往後退了一步,不小心 “絆倒” 在地上,手里的奶豆腐撒了一地,羊皮水囊也掉在旁邊。騎士們的注意力被地上的奶豆腐吸引,巴圖趁機悄悄把布袋往衣服里面塞了塞,還故意喊道“阿哈,別搜俺,俺就是個牧民,啥也沒有!” 為首的騎士不耐煩地踢開奶豆腐“少廢話,搜!”

    就在這危急時刻,巴圖突然想起父親的話 ——“不到萬不得已,別用祖父的玉佩”。他手忙腳亂地從衣領里摸出蕭家玉佩,舉在手里,聲音帶著哭腔“阿哈,俺、俺是蕭虎大人的孫兒,俺真的是來尋馬的,不是哨探!” 騎士們看到玉佩上的 “蕭” 字,都愣了 —— 他們都听說過蕭虎,知道他是忽必烈身邊的重臣,要是傷了他的孫兒,阿里不哥也保不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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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首的騎士接過玉佩,仔細看了看,又遞給旁邊的騎士,兩人小聲嘀咕了幾句。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乃蠻部牧民的呼哨聲 —— 是老牧民速不台帶著幾名牧民趕來了!速不台騎著馬,高聲喊道“阿哈,這是蕭虎大人的孫兒,乃蠻部的客人,你們別誤會!” 牧民們也跟著喊“是啊,俺們都認識他,他就是來尋馬的!”

    騎士們互相看了看,為首的騎士把玉佩還給巴圖,揮了揮手“行了,你們走吧,別再過來了!” 巴圖連忙道謝,跟著速不台和牧民們,快速離開了干涸河床。離開危險區域後,速不台對巴圖道“孩子,幸好你有蕭虎大人的玉佩,不然今天就麻煩了。” 巴圖感激道“額吉,謝謝您,也謝謝祖父的玉佩,要是沒有它,俺就暴露了。” 速不台笑著道“咱們都是歸附朝廷的,幫你就是幫咱們自己。快走吧,你的援兵在矮林里等著呢。” 撤退途中的危機,因巴圖的冷靜應對和蕭家信物的作用而化解,也讓他更明白 “家族” 二字的重量。

    巴圖額爾敦抵達黑松林東側的矮林 —— 巴特爾率十名騎兵已在此等候,看到巴圖的身影,騎兵們立刻迎了上來。巴圖翻身下馬,從布袋夾層里取出小羊皮地圖,遞給巴特爾“阿哈,這是阿里不哥營地的情報,都記在上面了。” 巴特爾接過地圖,立刻帶著巴圖返回驛鋪,向那拉珠爾匯報。探營的成果,不僅是一份情報,更是 “情報與戰略” 的精準餃接,也是巴圖對祖父和父親的交代。

    首先,箭樓與哨卡的情報,讓炮隊能 “精準瞄準”—— 巴圖記錄的 “三道箭樓位置、間距與加固情況”,讓那拉珠爾能調整炮隊部署將五十門虎蹲炮分成三組,每組瞄準一道箭樓,石彈角度調整為 “四十五度”,剛好能轟開新釘的木板;同時,派騎兵在箭樓換班時發起佯攻,吸引騎士的注意力,讓炮隊能順利射擊。那拉珠爾看著地圖,對巴特爾道“巴圖記的‘換班時間半個時辰’太關鍵了,咱們就能趁這個間隙,一舉轟開箭樓,減少傷亡。”

    其次,馬群的情報,讓騎兵能 “迂回包圍”—— 巴圖估算的 “馬群約九千匹,集中在東側草場”,還有 “二十名精銳騎士駐守”,讓那拉珠爾決定派一千名騎兵,從黑松林西側的干涸河床繞過去,趁炮隊轟箭樓時,突襲馬群守衛,將馬群趕到指定區域,防止阿里不哥轉移;同時,派五百名騎兵,守住馬群旁邊的糧草馬車,切斷馬群的糧草供應。那拉珠爾道“馬群是阿里不哥的底氣,控制了馬群,他就沒了抵抗的資本,這都是巴圖的功勞。”

    然後,脫脫部的情報,讓援兵能 “分化敵人”—— 巴圖觀察到的 “脫脫部騎士收拾行李、與阿里不哥騎士爭吵”,讓那拉珠爾決定派使者赴脫脫部營地,遞上 “最後通牒”,說 “若酉時前撤退,朝廷不追究勾結之罪;若繼續留下,炮隊會連其帳篷一起轟”。那拉珠爾道“脫脫部本就不想抵抗,巴圖的情報證明了這一點,咱們再加些壓力,他們肯定會撤退,到時候阿里不哥就成了孤家寡人。”

    巴圖的情報還糾正了之前的 “誤判”—— 之前細作說 “阿里不哥營地有脫脫部兩百騎士”,但巴圖看到的 “只有十幾頂帳篷,約五十人”,說明脫脫部已撤走大部分人,只剩少數人猶豫。這個糾正,讓援兵能減少 “應對脫脫部” 的兵力,把更多力量用在對付阿里不哥主力上。蕭虎派來的信使也立刻傳信回中都,說“巴圖賢佷探得精準情報,援兵可集中兵力,無需分兵應對脫脫部,平定抗命指日可待。”

    最後,探營的成功,還提升了援兵的 “士氣”—— 巴圖安全返回,帶來精準情報,讓三千虎衛都看到了 “平定抗命的希望”。騎士們紛紛議論“蕭大人的孫兒真厲害,居然能潛入營地探情報!” “有了這份情報,咱們肯定能贏!” 這種士氣的提升,比情報本身更重要 —— 它讓援兵從 “焦灼等待” 變成 “信心滿滿”,為後續的軍事行動奠定了良好的心理基礎。

    那拉珠爾在驛鋪軍帳內,與巴特爾、信使等人總結巴圖額爾敦探營的意義 —— 這場探營,不僅為援兵了精準情報,更承載著 “蕭家三代軍事傳承” 與 “元代草原治理” 的雙重價值,它既是元代虎衛 “先鋒制度” 的生動實踐,也是中央與草原部落 “協同治理” 的典範,符合史料記載的 “元廷治草原,以哨探知虛實,以世家固軍心” 的治理邏輯。

    首先,探營體現了元代 “軍事世家的傳承價值”—— 蕭虎、那拉珠爾、巴圖額爾敦的三代傳承,是元代 “將門世家” 的縮影。元代重視軍事世家,因其 “懂草原、忠朝廷、善實務”,能在邊疆治理中發揮關鍵作用。蕭虎隨忽必烈征戰,奠定家族忠名;那拉珠爾兼顧軍事與實務,鞏固家族地位;巴圖額爾敦通過探營,證明自己能繼承家族使命。這種傳承,讓元代虎衛保持 “穩定性” 與 “專業性”,成為中央治理草原的重要力量。《元史?列傳》中記載的 “元代諸將,多以世家相傳,如蕭氏、博爾術氏,皆為朝廷倚重”,正是這種傳承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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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探營完善了元代 “先鋒哨探制度”—— 元代先鋒需兼具 “身份優勢、軍事技能、應變能力”,巴圖的探營恰好符合這三點身份上,他是蕭虎長孫、那拉珠爾長子,能減少部落敵意;技能上,他懂草原語言、識地形、會偽裝;應變上,他能冷靜應對盤問與危機。這種 “世家子弟 + 專業技能” 的先鋒模式,被後續元代軍事行動借鑒,如 “派世家子弟為先鋒,借家族聲望減少阻力”。《元史?兵志》中記載的 “先鋒選任,優先世家子弟,因其識部落、有信譽”,正是對這一模式的認可。

    探營還深化了 “中央與草原部落的協同治理”—— 乃蠻部的支援(速不台等人幫巴圖解圍)、蕭家信物的威懾,體現了 “中央世家 + 歸附部落” 的治理模式。元代治理草原,並非單純靠武力,而是靠 “世家聲望鎮場 + 部落協同支持 + 軍事威懾兜底”,巴圖的探營,恰好將這三者結合蕭家聲望讓阿里不哥的騎士不敢輕易動手,乃蠻部支援讓巴圖能安全撤退,援兵的軍事威懾讓阿里不哥的抗命難以持續。這種模式,減少了中央的治理成本,又讓部落有 “參與感”,增強了對中央的認同。

    從歷史描點來看,探營還為 “元代草原軍事行動了範例”—— 探營前的 “身份偽裝、話術演練、應急部署”,探營中的 “細致觀察、精準記錄、冷靜應對”,探營後的 “情報餃接、戰略調整、士氣提升”,形成了 “探營全流程規範”。後續元代赴合丹部、乃蠻部的軍事行動,均借鑒了這一流程,如 “先派世家子弟為先鋒探營,再按情報部署兵力”,讓草原軍事行動更 “高效化、低耗化”。

    最後,探營的歷史意義還在于 “為草原集權治理鋪平道路”—— 通過探營獲取的情報,援兵能精準打擊阿里不哥的抵抗力量(如箭樓、馬群),同時爭取部落支持(如乃蠻部),這種 “精準打擊 + 部落協同” 的方式,能快速平定抗命,減少對草原的破壞。平定阿里不哥後,元廷能順利推進量牧、設巡檢司、發青稞補貼,將蒙古故地納入 “中央統一治理體系”。因此,巴圖的探營,不僅是一次軍事行動,更是元代草原集權治理的 “關鍵一環”,也是蕭家三代為朝廷效力的又一見證。

    巴圖額爾敦坐在父親那拉珠爾的帳內,喝著熱奶茶,听父親講祖父蕭虎當年征戰的故事。帳外,虎衛們在整理裝備,炮隊在檢查炮身,整個驛鋪都在為明日的行動做準備。巴圖知道,他的探營只是開始,接下來的戰斗,才是對他真正的考驗。但他不害怕 —— 因為他有祖父的聲望,有父親的教導,有援兵的支持,更有對朝廷的忠誠。這種信念,將支撐他在草原的戰場上,繼續前行,成為合格的蕭家子弟,成為元代草原治理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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