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虎

第1011章 初入故地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青燈輕劍斬黃泉 本章︰第1011章 初入故地

    1011 章初入故地(至元四十六年春李衡遇部民圍觀詳解‘量牧限地’非奪牧)(至元四十六年春四月初二?蒙古故地弘吉剌部邊界  北關驛至弘吉剌部途中  弘吉剌部西坡草場  李衡團隊扎營地)

    李衡團隊沿 “北關驛  弘吉剌部” 路線進入蒙古故地 —— 草原的風裹挾著牧草氣息,遠處的氈房如白色蘑菇散落在坡地,騎士們的馬群在近處啃食新綠。當團隊行至弘吉剌部西坡草場邊界時,近百名部民從氈房走出,圍攏過來 —— 他們或手持馬鞭,或懷抱奶罐,眼神中滿是 “好奇與警惕”,個別年長的部民還在低聲議論,手指不時指向團隊的文書箱與量天尺木盒。這種圍觀,既是草原部落對 “外來者” 的本能關注,更是對 “量牧限地” 政策的疑慮外化。

    最先圍上來的是弘吉剌部的年輕騎士,他們勒馬停在團隊前方三丈處,目光緊盯 “虎形量天尺的木盒”(盒上的虎首紋在陽光下顯眼);隨後,婦女與兒童也從氈房走出,站在騎士身後,小聲詢問 “這些人來做什麼”;最後,部落長老博爾濟的弟弟帖木格(負責邊界事務)帶著三名吏員趕來,雖未阻攔,卻讓騎士 “保持警戒,別讓他們靠近氈房”。帖木格對李衡道“部民沒見過這麼多漢官來草原,也怕‘量牧’是要奪他們的草場,才圍過來的。”

    圍觀中,部民的疑慮通過 “言行” 顯露一名叫巴圖的年輕騎士高聲問“你們帶那木盒里的東西,是要量咱們的草場嗎?量完是不是就要把草場收走?” 一名老婦人抱著奶罐道“去年合丹部的人來量過,量完就多收了咱們的羊,你們不會也這樣吧?” 還有部民指著文書隊的記錄冊“寫那些字有啥用?是不是要記咱們有多少馬,然後搶走?” 這些疑問,直指 “量牧限地  奪牧奪產” 的核心誤解,也是李衡需首要化解的問題。

    李衡示意團隊 “停止行進,卸下物資”,避免因 “繼續前進” 加劇部民警惕;草原通事帖木格(團隊成員)上前,用蒙古語向部民道“我們是元廷派來的實務官,不是來搶草場的,是來幫大家算‘多少草場養多少馬’,讓大家的馬冬天也有草吃。” 護衛騎士則 “收起兵器,站在團隊兩側”,不與部民對視,減少威懾感。李衡對王全道“別急著解釋,先讓部民把疑慮說出來,才好對癥下藥。”

    起初,部民圍得緊密,騎士的手仍按在馬鞭上;待帖木格說完,部分婦女抱著孩子後退半步,眼神中的警惕稍減;老婦人追問“真能讓馬冬天有草吃?去年冬天咱們的馬餓死了十多匹。” 帖木格剛要回答,李衡抬手示意 “自己來”—— 他翻身下馬,走到部民面前,行草原 “撫胸禮”(右手撫左胸,彎腰三成),用剛學的蒙古語道“賽白努(您好),我是李衡,來跟大家聊聊草場的事。” 這一動作,讓部民的氛圍更緩和,有幾名部民也回了 “撫胸禮”。

    李衡讓團隊在草場空地上 “鋪羊毛毯”(從物資中取出,草原常用物,顯親切),邀請帖木格與三名部民代表(巴圖、老婦人、一名中年吏員)坐下,其余部民圍在周圍。他讓王全拿出 “磚茶與青稞餅”,分給部民“咱們邊吃邊說,就像一家人聊天一樣。” 老婦人接過青稞餅,咬了一口道“這餅跟咱們草原的不一樣,卻也好吃。” 氛圍從 “緊張圍觀” 漸轉為 “圍坐交談”,為後續詳解政策打下基礎。

    李衡通過與部民代表的交談發現,他們對 “量牧限地” 的疑慮,源于 “兩重因素”—— 一是阿里不哥、合丹等諸王的 “不實流言”(稱 “元廷量牧是要奪草場、搶戰馬”);二是部分部落曾有 “被亂量亂限” 的負面經歷(如合丹部曾借 “量牧” 之名多收部民牲畜)。這些根源不除,僅靠口頭解釋難以讓部民信服,需針對性拆解。

    巴圖(年輕騎士)直言“阿里不哥部的使者前幾天來,說‘元廷的漢官帶尺子來,是要把咱們的草場量走,分給他們的人,以後咱們的馬沒地方放’;還說‘誰要是配合,就會像也速蒙哥部的人一樣,馬被搶走一半’。” 帖木格補充“合丹部的人也說‘量牧就是收稅,量完草場要按馬數交糧,交不出來就拿馬抵’。” 這些流言,精準抓住部民 “怕失草場、怕交重賦” 的痛點,也是諸王阻撓中央政策的常用手段。

    老婦人(名叫塔娜)回憶“去年秋天,合丹部的人帶了木尺來量咱們的冬牧場,說‘按他們的尺,咱們的草場只能養五百匹馬,多出來的要交上去’,可咱們的草場明明能養八百匹!最後他們拉走了咱們三十匹小馬,說是‘超限的稅’,冬天那些小馬的媽媽都瘋了一樣找。” 中年吏員(名叫兀良哈)也道“之前有漢官來,不問咱們的傳統放牧線,就按他們的尺量,把咱們祖祖輩輩放馬的西坡草場,劃給了別的部落,咱們跟他們爭,他們還讓騎士打咱們。” 這些經歷,讓部民對 “量牧” 天然抵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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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衡發現,部民對 “元廷” 與 “諸王” 的認知模糊 —— 塔娜道“我們以為合丹、阿里不哥就是‘大朝(元廷)’,他們說的話就是大朝的話,所以他們說量牧是奪草場,我們就信。” 兀良哈也道“之前來的漢官,有的跟合丹部的人一起,有的跟阿里不哥部的人一起,我們分不清誰是真的大朝官,誰是諸王的人。” 這種認知混淆,讓諸王得以 “借中央名義行私利”,也讓李衡的解釋需先 “厘清中央與諸王的區別”。

    對 “量尺” 工具的本能警惕部民對 “虎形量天尺” 的警惕,源于 “工具即權力” 的草原認知 —— 巴圖道“在草原,誰有尺子,誰就說了算 —— 之前合丹部的人用他們的尺,想怎麼量就怎麼量,咱們反駁,他們就說‘尺子是大朝給的,不準也得听’。” 當李衡拿出量天尺模型時,幾名部民下意識後退,塔娜道“這尺子上的虎首,跟合丹部的不一樣,可也是尺子,是不是也會用來欺負咱們?” 這種對 “量器權威” 的恐懼,需通過 “工具用途的實證演示” 化解。

    李衡在《實務記錄冊》上總結部民疑慮的 “三個核心”一是 “怕失草場”(諸王流言);二是 “怕受剝削”(過往經歷);三是 “怕無話語權”(認知混淆 + 工具警惕)。他對團隊道“咱們的解釋,要圍繞‘破流言、證實例、清區別’展開 —— 用弘吉剌部試點的好處破流言,用‘量牧後馬更多’的實例證非剝削,用‘中央與諸王的不同做法’清區別,才能讓部民真信。”

    李衡深知 “空口解釋無用”,需在溝通前做 “針對性準備”—— 收集弘吉剌部試點的實證(如補貼糧票、草場恢復情況)、適配草原的溝通語言(用草原習俗舉例,不用漢地官話)、準備可視化工具(量天尺模型、草場示意圖),確保解釋 “有依據、听得懂、看得見”,貼合部民的認知習慣。

    李衡讓王全從 “試點資料” 中篩選 “部民易懂的實證”一是 “弘吉剌部試點補貼糧票”(實物,上面寫 “補貼青稞五斗,弘吉剌部塔娜(同名)”,便于部民聯想);二是 “草場恢復對比圖”(手繪,左側是 “超限放牧的草場”,牧草稀疏;右側是 “按標準量牧的草場”,牧草茂密);三是 “試點部民證言”(由博爾濟長老,寫有 “按量天尺放牧,冬天馬沒餓死,還多了十匹小馬”)。這些實證均 “貼近部民生活”,避免復雜數據,讓部民一眼能懂。

    李衡讓帖木格(草原通事)將 “量牧限地” 的核心政策,轉化為 “草原生活語言”不說 “按中央標準核算載畜量”,說 “按咱們草原的草長勢,算多少馬能吃飽,冬天還有剩”;不說 “超限馬群收編”,說 “多出來的馬,元廷幫著養,還能給咱們換青稞”;不說 “中央權威”,說 “大朝(元廷)是幫所有部落公平分草場,不是幫某個領主(諸王)搶草場”。帖木格還教李衡 “草原常用比喻”,如 “草場像奶罐,馬像孩子,罐里的奶夠孩子喝才好,多了孩子會撐,少了會餓”,便于後續舉例。

    李衡讓團隊準備 “兩類可視化工具”一是 “迷你量天尺模型”(三寸長,榆木材質,刻度清晰,便于部民觸摸);二是 “草場沙盤”(用沙土、牧草搭建,模擬 “超限放牧” 與 “標準量牧” 的草場變化)。他提前與帖木格演練 “工具演示流程”先用量天尺模型量沙盤上的 “三丈草場”,說 “這能養一匹馬”;再演示 “超限放牧”(在三丈草場上放兩匹馬),讓牧草很快被 “吃” 光;最後演示 “標準量牧”(三丈草場上放一匹馬),牧草仍有剩余。這種演示,比語言更直觀。

    李衡在正式溝通前,單獨與帖木格(部落邊界吏員)、博爾濟長老(雖未到場,派弟弟代傳信息)交流,一是 “了解部民最關心的問題”(如冬天馬的草料、補貼是否能兌現);二是 “請他們在溝通中幫著解釋”(利用他們在部落的威望,增強說服力);三是 “確認草原習俗禁忌”(如不提及 “奪”“搶” 等敏感詞,不隨意觸踫部民的馬鞭)。帖木格道“大人放心,部民信我,我幫你說,他們會听的。”

    李衡預判溝通中可能出現 “三類突發情況”一是 “部民情緒激動打斷解釋”(預案先遞奶酒安撫,再請帖木格疏導);二是 “諸王細作混在部民中散布流言”(預案讓護衛騎士留意 “刻意煽動者”,請帖木格指認,單獨溝通);三是 “部民提出超出權限的要求”(如 “多給草場”,預案說明 “草場按標準量,但若配合,可優先申請牧草種子”)。他還讓文書隊主吏 “全程記錄溝通內容”,避免後續爭議,確保每一句解釋都 “有記錄、可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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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時,李衡在弘吉剌部西坡草場的羊毛毯上,開始詳解 “量牧限地”—— 他不急于講政策,先听部民說疑慮,再用 “實證 + 案例 + 演示” 的方式,逐一拆解 “量牧非奪牧”,讓部民從 “懷疑” 到 “理解”,再到 “認同”,每一步都貼合草原的認知習慣,無一絲官話套話。

    李衡先問部民“大家覺得,合丹、阿里不哥的人,跟咱們這些帶元廷令牌的人,有啥不一樣?” 部民沉默時,帖木格道“合丹的人來,要咱們的馬;大朝的人來,給咱們青稞餅、磚茶。” 李衡接過話,拿出 “便宜行事令牌” 與 “諸王的私印”(從細作處繳獲的阿里不哥私印)“你們看,這令牌上有‘元廷’二字,是大朝給的;這私印上只有阿里不哥的名字,是他自己的。大朝是幫所有部落,諸王是幫自己 —— 之前合丹亂量草場,是他自己要馬,不是大朝的意思。” 部民傳閱令牌與私印,巴圖道“確實不一樣,大朝的令牌有虎首,看著就正派。”

    李衡拿出迷你量天尺模型,放在沙盤上“這尺子,一尺量三丈草場,三丈草場能養一匹馬 —— 不是要把你們的草場收走,是幫你們算‘多少馬能讓草場一直有草’。” 他演示兩種場景第一種,在 “三丈草場” 沙盤上放兩匹馬,很快把牧草 “吃” 光,說“這是之前合丹部讓你們做的,馬多了,草沒了,冬天馬會餓死;” 第二種,放一匹馬,牧草仍有剩余,說“這是大朝要做的,馬夠吃,草也能長,冬天還有草,馬不會餓死。” 塔娜看著沙盤,小聲道“要是這樣,冬天咱們的馬就不會死了。”

    李衡讓王全拿出 “弘吉剌部試點的補貼糧票”,遞給塔娜“這是你們部的塔娜(同名),去年冬天配合量牧,交了超限的五匹馬,大朝給了她五斗青稞,夠她和孩子吃一個月。” 他還拿出 “草場恢復圖”“你們看,這是試點前的草場,草很少;這是試點後的,草長得比以前還密,今年春天馬吃得飽,秋天還能多養十匹小馬。” 兀良哈(中年吏員)問“真能給青稞?交了馬不會白交?” 李衡道“博爾濟長老可以作證,他帶你們部落的人領過補貼,是不是?” 帖木格點頭“是真的,我哥說,補貼比合丹收的稅還多。”

    巴圖問“要是按尺子量,咱們的馬比以前少了,日子怎麼過?” 李衡道“馬少了,但草夠了,馬不會餓死,還能生小馬;以前馬多,冬天餓死的也多,算下來,其實馬沒少。” 他舉博爾濟部的例子“你們部去年試點,之前有八百匹馬,冬天餓死五十匹;今年按標準量牧,養七百匹,冬天沒餓死一匹,還生了三十匹小馬,現在有七百三十匹,比以前還多。” 帖木格補充“我家的馬,去年冬天餓死兩匹,今年按標準養,現在還多了一匹小馬,真的管用。”

    “大朝的量牧,不是‘要你們怎樣就怎樣’—— 你們覺得草場的傳統邊界在哪,咱們一起看;你們覺得馬群數量不對,咱們一起數;要是你們有困難,比如冬天缺草,咱們一起找大朝要牧草種子。” 他讓文書隊主吏拿出 “協調協議模板”“所有事,咱們都寫在紙上,雙方簽字,大朝不會反悔,你們也不用擔心。” 部民看著協議上的 “蒙漢雙語”,又看了看李衡真誠的眼神,塔娜道“我信你,咱們按大朝的法子來。”

    隨著李衡的詳解與實證展示,部民的態度逐漸轉變 —— 從最初的 “圍堵警惕” 到 “圍坐傾听”,再到 “主動提問”,最後到 “願意配合”,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句真誠的話語,都體現著 “誤解化解、信任建立” 的過程,也為後續 “量牧限地” 政策的落地掃清了第一道障礙。

    部民圍坐時 “雙腿緊繃,手按馬鞭”;當李衡演示完沙盤,塔娜先 “松開抱在懷里的孩子,讓孩子去旁邊玩”;巴圖也 “放下馬鞭,拿起青稞餅吃了起來”;兀良哈則 “身體前傾,湊近看量天尺模型”。這些肢體語言的變化,是態度放松的直觀體現 —— 帖木格對李衡道“部民願意放下防備,就是開始信你了。”

    部民開始 “主動問實務問題”塔娜問“要是咱們的草場是窪地,按尺子量,是不是能多養幾匹馬?” 李衡答“窪地草長得少,按標準要少養,不過大朝會多給補貼,不會讓你們吃虧;” 巴圖問“交了超限的馬,什麼時候能拿到青稞補貼?” 答“交馬後三日內,驛站會送過來,我幫你們盯著;” 兀良哈問“要是阿里不哥的人來阻撓,怎麼辦?” 答“大朝的虎衛就在附近,會保護你們,不讓他們欺負。” 這些提問,從 “質疑” 轉為 “關切實務”,說明部民已開始考慮 “如何配合”。

    溝通結束後,部民主動提出 “幫忙”巴圖道“我熟悉西坡草場的邊界,我帶你們去量;” 塔娜道“你們的帳篷還沒搭,我讓家里人送羊毛毯過來;” 兀良哈道“咱們部落的馬群都在北坡,我帶你們去數,省得你們瞎找。” 李衡團隊的護衛騎士張強道“沒想到他們會主動幫忙,之前在中都想,草原部民可能很難打交道,現在看,不是這樣。” 李衡道“你真心對他們,他們就會真心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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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傍晚,塔娜帶著 “李衡給的青稞餅”,去附近的 “別里古台部氈房”,跟那里的部民說“大朝的李大人不是來奪草場的,是來幫咱們養馬的,還能給青稞補貼,咱們別听阿里不哥的瞎話;” 巴圖則騎著馬,向 “弘吉剌部的其他騎士” 傳遞 “量牧的好處”,說“按尺子養馬,冬天馬不會餓死,還能生小馬,比以前好。” 這種 “主動傳遞”,比李衡團隊自己去解釋更有效 —— 帖木格道“部民說的話,其他部落更信。”

    夜間扎營的信任互動當晚,李衡團隊在西坡草場扎營,部民主動來幫忙有的幫著搭帳篷,有的送來熱奶酒,有的幫著喂團隊的馬。塔娜還帶著 “草原草藥膏”,給騎士張強包扎 “騎馬磨破的腳踝”“這藥膏是咱們草原的偏方,涂了好得快。” 李衡與帖木格、兀良哈坐在帳篷里,核對 “次日丈量的草場路線”,巴圖則帶著幾名騎士,在營地周圍巡邏“晚上有狼,我們幫你們看著,放心睡。” 這種深夜的互動,標志著 “信任已從‘政策認同’轉為‘生活互助’”。

    李衡能順利化解部民疑慮,離不開團隊的 “協同支撐”—— 文書隊記錄、通事翻譯、護衛維持秩序、醫官幫助,每一個角色都在 “自己的崗位上為溝通服務”,確保李衡的解釋 “有記錄、能听懂、保安全、顯溫度”,也體現了元代 “邊疆實務團隊” 的專業配置與協作邏輯。

    帖木格(通事)不僅 “精準傳遞李衡的話,不增不減”,還在 “文化差異處主動補充”—— 當李衡說 “補貼” 時,帖木格補充 “就是大朝給咱們的青稞、布匹,跟咱們幫別人放牧得的報酬一樣”;當李衡說 “協議” 時,補充 “就是咱們草原的‘口頭約定’,寫在紙上更靠譜,不會忘”。這種補充,讓部民更易理解漢地概念,避免因文化差異產生新的誤解。李衡道“沒有你,我跟部民溝通,就像隔著一層氈房,說不透。”

    文書隊主吏王墨 “全程記錄溝通內容”,包括 “部民的疑慮、李衡的解釋、雙方達成的共識”,每一條都 “用蒙漢雙語記錄,注明時間、參與人”;知印李忠則 “提前準備好‘溝通紀要’”,在溝通結束後,讓李衡與部民代表(帖木格、塔娜、巴圖)簽字確認,一式兩份,一份交部民保管,一份隨隊攜帶。王墨道“有記錄有簽字,後續部民再有疑問,拿出紀要一看便知,不會反復。”

    護衛騎士 “不主動介入溝通,卻時刻保障安全”—— 他們在團隊周圍 “分散站立,目光警惕卻不凶狠”,既防 “諸王細作煽動”,又防 “草原狼患”;當有陌生騎士靠近時,護衛先 “禮貌詢問”,再請帖木格確認身份,避免沖突。張強道“咱們的任務是‘護安全,不添亂’,讓李大人能專心跟部民溝通。” 這種 “低調守護”,既給了李衡安全感,也沒讓部民覺得被威懾。

    團隊醫官劉大夫在溝通間隙,主動為 “部民中的老人與孩子” 檢查身體 —— 塔娜的孫子有點咳嗽,劉大夫給了 “草原草藥膏”,教她 “用溫水化開,給孩子喝”;兀良哈的父親腿有舊傷,劉大夫幫他 “按摩穴位,涂藥膏”。劉大夫道“治病不分漢蒙,能幫他們解決身體的問題,他們就會更信咱們。” 塔娜看著孫子不咳嗽了,對李衡道“你們不僅幫咱們養馬,還幫咱們治病,是好人。”

    助手王全的物資協調與細節支撐王全負責 “溝通中的物資供應”—— 及時遞上磚茶、青稞餅,為部民續茶;在演示沙盤時,快速補充 “牧草模型”;在簽署溝通紀要時,遞上印泥、毛筆。他還 “留意部民的需求”,看到塔娜的孩子盯著量天尺模型,便找李泉做了一個 “迷你木尺玩具”,送給孩子。這些細節,讓部民感受到 “團隊的細心與善意”,也讓信任的建立更自然。

    李衡在與部民溝通時,發現 “兩名陌生騎士” 混在圍觀人群中 —— 他們不參與交談,卻 “刻意煽動”(如低聲說 “漢官的話不可信”),經帖木格指認,確認是 “阿里不哥部的細作”。李衡不急于驅趕,而是 “先識別、再隔離、後溝通”,既化解了他們的阻撓,又避免激化矛盾,體現了 “柔化矛盾、精準處置” 的溝通智慧。

    帖木格對李衡道“這兩人穿的皮袍,是阿里不哥部的樣式(袖口有黑色瓖邊),說話帶阿里不哥部的口音,而且他們一直不拿咱們給的青稞餅,也不提問,只在別人耳邊小聲說什麼,肯定是細作。” 李衡觀察發現,兩人 “眼神躲閃,不與他對視,每當部民開始信任時,就會咳嗽提醒”,進一步確認 “是來煽動的”。他對護衛騎士張強道“別驚動他們,先讓他們听著,等溝通結束再處理。”

    溝通結束後,李衡讓帖木格 “以‘部落邊界事務’為由,將兩人請到旁邊的氈房”,避免在部民面前沖突。氈房內,李衡先遞上奶酒“咱們都是為了草原好,有話可以直說,不用在背後小聲說。” 細作起初抵賴“我們就是來看看,沒說什麼。” 李衡拿出 “細作煽動時的記錄”(文書隊主吏偷偷記下他們的言行),道“你們說‘漢官的話不可信’,可部民已經信了;你們說‘量牧是奪草場’,可試點的部民已經拿到補貼了。” 細作臉色一變,不再抵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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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不哥讓你們來煽動,是怕你們部的人配合量牧,他就不能再超限養馬了 —— 可你們部的冬牧場,去年因為超限,已經退化了三成,再這樣下去,你們的馬冬天也會餓死。” 他還拿出 “阿里不哥部的超限數據”“你們部現在有馬一萬八千匹,按草場算,只能養一萬匹,多出來的八千匹,冬天會餓死四千匹,不如交出來,拿補貼,還能保住更多馬。” 同時,他讓張強 “亮出虎衛調援符”“大朝的虎衛就在附近,要是你們再煽動,不僅幫不了阿里不哥,還會連累你們的家人。”

    李衡見細作有所動搖,便提 “分化方案”“你們要是願意回去告訴阿里不哥‘部民願意配合量牧’,大朝可以不追究你們的煽動行為;要是你們願意留在弘吉剌部,幫著量牧,還能拿到跟其他部民一樣的補貼。” 細作中的年長一人(名叫脫脫)道“我們也是被逼的,阿里不哥說不煽動就殺我們的家人。” 李衡道“你們可以跟阿里不哥說‘部民都信元廷了,煽動沒用’,他不會真殺你們 —— 要是他敢,大朝的虎衛會保護你們。”

    脫脫與同伴最終同意 “不再煽動,回去如實匯報”。李衡讓他們帶 “弘吉剌部的補貼糧票” 與 “草場恢復圖” 給阿里不哥“讓他看看,量牧不是奪牧,是幫部落好。” 細作走後,帖木格道“這樣處理好,既沒激化矛盾,還能讓阿里不哥知道部民的態度,他再想煽動,也沒底氣了。” 後續細作傳回的消息顯示,阿里不哥 “暫時停止了向其他部落派使者”,顯然是受到了影響。

    化解部民疑慮後,李衡團隊趁熱打鐵,完成 “兩項核心實務”—— 與弘吉剌部確定 “首批丈量草場”(西坡草場,地形以平地為主,適合作為示範)、對接 “部落協作人員”(帖木格牽頭,組織三名熟悉地形的吏員、五名騎士配合),為 “量牧限地” 政策的正式落地做好準備,也標志著李衡初入草原的 “溝通成果” 轉化為 “實務推進”。

    李衡與帖木格、兀良哈一起,實地查看 “西坡草場”—— 用坡度木測地形,確認 “平地佔七成,坡地佔三成,無窪地”;用量天尺模型量 “草場長度”,估算 “約五千丈,可養馬一千六百匹”;查看 “傳統邊界”(以 “老榆樹  北河” 為界,部民無異議)。李衡道“就從這里開始,量完後給其他部落做示範,讓他們看看量牧是怎麼回事。” 帖木格讓人在邊界插 “木牌”(刻 “弘吉剌部西坡丈量點”),避免後續爭議。

    帖木格按李衡的要求,組織 “八名部落協作人員”三名吏員(負責指認傳統邊界、記錄馬群數量)、五名騎士(負責驅趕馬群、協助丈量)。李衡對他們做 “實務培訓”一是 “量天尺的使用”(教他們看刻度、認地形系數);二是 “記錄的規範”(教他們在《丈量冊》上簽字、畫押);三是 “溝通的技巧”(教他們如何向其他部民解釋量牧)。培訓後,吏員兀良哈道“咱們跟著李大人,一定能把丈量做好。”

    李衡讓看護漢官 “打開虎形量天尺的木盒”,取出壹號尺(用于平地丈量),現場核驗一是 “刻度校準”(用量天尺量 “三丈長的草繩”,誤差僅一分,符合標準);二是 “銅嵌檢查”(虎首銅嵌牢固,無松動);三是 “手感測試”(讓部落騎士握尺,感受 “防滑握痕”,確保丈量時不偏移)。帖木格握尺後道“這尺子比合丹部的好用,不滑手,刻度也清楚。”

    李衡與團隊、部落協作人員一起,制定 “次日丈量流程”辰時集合,分配任務(漢官量尺,部落吏員指認邊界,騎士驅趕馬群);巳時開始丈量,從 “老榆樹” ,按量天尺逐段量,每三丈插 “木牌”(刻 “三丈,可養馬一匹”);午時休息,核對上午丈量數據;未時繼續丈量,同時統計馬群數量;酉時匯總數據,雙方簽字確認,制定次日計劃。流程清晰,責任到人,確保丈量高效推進。

    李衡讓傳遞吏 “赴北關驛”,傳遞 “初入草原的實務進展”一是 “部民已同意丈量,明日啟動西坡草場丈量”;二是 “需補充‘丈量木牌’(五十塊)、‘記錄紙’(一百張)”;三是 “請求驛站派‘物資車’,將丈量後的馬群補貼送過來”。驛站驛卒長回復“物資明日辰時送到,補貼已備好,丈量後可隨時發放。” 這種與驛站的對接,確保丈量 “不缺工具、不缺物資”,為實務推進保障。

    李衡初入草原化解部民疑慮,看似是 “簡單的溝通實務”,實則是蕭虎與耶律楚材 “草原集權謀略” 的關鍵一步 —— 通過化解 “量牧限地  奪牧” 的誤解,讓部民 “認中央政策,不認諸王流言”,削弱諸王的群眾基礎;通過組織部落協作人員,將 “部落力量納入中央實務體系”,強化中央對草原的管控;通過實證展示,讓 “中央權威” 以 “務實、親民” 的形象落地,為後續削藩、統一治理掃清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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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民對 “量牧限地” 的認同,意味著 “諸王的流言失效”—— 阿里不哥、合丹等諸王 “以‘中央奪牧’煽動部落” 的核心手段,被李衡的實證破解。帖木格道“以前部民信諸王的話,現在信大朝的話,諸王再想煽動,沒人听了。” 這種 “民心向背的轉變”,是削弱諸王割據基礎的關鍵 —— 沒有部民的支持,諸王的反抗便成 “無源之水”。

    李衡組織的 “部落協作人員”,實則是 “中央在草原的‘實務代理人’”—— 他們熟悉草原習俗,又認同中央政策,既能協助推進量牧,又能向其他部落傳遞中央權威。耶律楚材曾說“治草原,需用草原人治草原事。” 這些協作人員,正是這一理念的落地 —— 通過他們,中央政策得以 “用草原的方式推進”,比漢官單獨推進更高效,也更易被接受。

    李衡的 “不強行、有商量、重實證”,讓中央在部民心中的形象,從 “遙遠的權威” 變為 “親近的幫手”—— 塔娜道“大朝的官,不像諸王的人那樣凶,還幫咱們解決馬的問題,咱們願意听大朝的。” 這種形象的樹立,為後續 “草原賦稅制”“兵役制” 的推行鋪墊了民心基礎 —— 部民信中央,才會願意交賦稅、服兵役,中央集權才能真正落地。

    部民配合量牧後,諸王的 “超限馬群” 將被收編,“超額草場” 將被管控,其 “軍事潛力” 與 “經濟基礎” 將被削弱 —— 阿里不哥部若交八千匹超限馬,其騎士數量將減少一半;合丹部若失去超額草場,其養馬能力將下降,再難與中央抗衡。李衡道“量牧限地,看似是管草場馬群,實則是管諸王的勢力 —— 他們沒了馬,沒了草場,就難再反抗中央。”

    此前,草原部落多 “通過諸王與中央溝通”,諸王可 “截留信息、扭曲政策”;李衡的溝通與實務推進,建立了 “中央  部落” 的直接聯系 —— 部民可通過李衡團隊 “直接向中央反映訴求”,中央的政策也可通過李衡團隊 “直接傳遞給部落”,諸王的 “中間環節” 被弱化。這種直接聯系,是中央集權在草原 “垂直管理” 的開端,為後續 “嶺北行省” 的設立奠定基礎。

    辰時,李衡初入蒙古故地的 “溝通與準備” 已見成效 —— 弘吉剌部西坡草場的丈量即將啟動,部民從 “疑慮” 轉為 “配合”,諸王細作的阻撓被化解,團隊與部落的協作機制已建立。這不僅是 “量牧限地” 政策的良好開端,更是元代中央 “草原集權治理” 的堅實一步,為後續實務的深化、其他部落的推廣,積累了可復制的經驗。

    李衡在《實務日志》上總結 “初入草原的三點經驗”一是 “溝通要貼草原習俗”(用草原語言、比喻、實物,比官話管用);二是 “解釋要靠實證案例”(糧票、沙盤、試點數據,比空口說管用);三是 “推進要分步驟”(先化解疑慮,再準備實務,最後啟動丈量,不急躁)。這些經驗,將成為後續 “推廣至其他部落” 的核心參考,避免重復 “踩坑”。

    李衡在團隊復盤會上提出 “兩點優化”一是 “通事與文書隊的協作”(通事翻譯時,文書隊需同步記錄,避免遺漏);二是 “護衛與部落騎士的協同”(後續丈量時,護衛與部落騎士可 “共同巡邏”,既保安全,又增信任)。團隊成員均表示認同,王全道“跟部民打交道,咱們還得多學草原的規矩,才能配合得更好。”

    基于弘吉剌部的經驗,李衡制定 “後續推廣計劃”四月初三至初十,完成弘吉剌部西坡、北坡草場的丈量與馬群統計;四月十一至二十,推廣至 “兀良哈部”(已通過塔娜傳遞正面信息,部落願配合);四月廿一至三十,推廣至 “別里古台部”(中立部落,需先派協作人員示範);五月初一後,再逐步推進至 “阿里不哥、合丹部”(待其他部落示範後,阻力會更小)。計劃貼合 “先易後難” 的實務邏輯,確保推廣穩扎穩打。

    清晨,塔娜帶著 “熱奶酒與青稞餅” 來營地,對李衡道“咱們部落的人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下令丈量,我家的馬群也趕到北坡了,隨時可以數。” 巴圖與幾名騎士則 “提前在西坡草場插好了‘木牌’”,道“大人,咱們今天肯定能量完西坡的一半。” 部民的期待與支持,讓李衡更有信心 —— 他對團隊道“有部民的支持,咱們的實務肯定能成。”

    李衡站在西坡草場的木牌旁,看著遠處準備丈量的團隊與部落騎士,對帖木格道“等咱們把所有部落的草場都量完,把馬群都管好,草原就不會再因為草場爭來爭去,冬天馬也不會餓死,部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 帖木格道“要是真能這樣,咱們草原人都會記著大朝的好,記著李大人的功勞。” 晨光中,虎形量天尺的木盒被打開,一尺一尺的刻度,正準備刻下元代草原集權治理的第一筆實務印記。

    至元四十六年四月初三辰時,李衡手持虎形量天尺,站在弘吉剌部西坡草場的老榆樹下,一聲 “開始丈量”,漢官與部落吏員一起彎腰量尺,騎士們驅趕著馬群,文書隊主吏在旁記錄 —— 李衡初入蒙古故地的實務推進,正式拉開帷幕,而元代草原治理的新篇章,也在這一尺一尺的丈量中,緩緩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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