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1 章新職分授(至元四十四年秋的雙廷任事)(至元四十四年秋?白虎殿授職儀式與雙廷各司)
雙廷議事司的燭火燃到三更,耶律楚材面前的《授職預案》已被批注得密密麻麻。右廷漢臣周顯堅持 “王恂當入戶部管農耕”,手里攥著江南水利的急報“王狀元編《虎歷》懂農時,正好去督建江南新渠,比編歷法緊要!” 左廷蒙古那顏帖木兒卻拍案反駁,指著驛路損耗的賬簿“巴圖熟悉草原地形,該去管左廷軍驛,怎麼能讓他去管無關緊要的牧政?”
爭執的核心是 “權責匹配”—— 右廷怕王恂脫離農耕、失了漢臣根基,左廷恐巴圖遠離軍驛、弱了草原話語權。耶律楚材揉著眉心,將預案推到兩人面前“蕭將軍有話,新科授職要‘補雙廷短板’右廷歷法只標漢地節氣,缺草原轉場時間;左廷驛路只記蒙古驛馬,漏漢地驛站餃接 —— 王恂入右廷編歷,巴圖掌左廷驛路,正好互補。”
周顯仍不服,讓書吏取來《至元歷法舊稿》“編歷有郭守敬足矣,王狀元去管農耕,能讓江南多收三成糧!” 帖木兒也急了,掏出草原驛卒的抱怨信“軍驛缺懂草原的人,巴圖去了能整頓驛馬,不然明年軍需送不到!” 兩人僵持時,李默送來蕭虎的手諭“歷法定農時、驛路通軍需,皆為治世根本,王恂編歷需納草原轉場,巴圖管驛需融漢地登記,不得偏廢。” 手諭落地,爭執方歇 —— 誰都清楚,這是 “借授職促互融” 的深意,不是簡單的權責分配。
次日,耶律楚材召來王恂與巴圖。他指著歷稿上的 “草原空白頁”“王狀元,編歷時要添‘草原轉場時刻表’,比如‘清明後十日,雲州牧民轉場至北坡’;” 又翻到驛路賬簿“巴圖總管,管驛時要學漢地‘驛站登記法’,每匹驛馬都要記‘出發、抵達時辰’,避免丟失。” 王恂與巴圖對視一眼,都躬身領命 —— 他們懂,這不是單純的任職,是要做雙廷協調的 “紐帶”。
王恂剛到右廷歷法司,就被老臣盧景裕攔住。盧景裕握著《授時歷》初稿,語氣帶著質疑“你年紀輕,編漢地歷法尚可,添草原轉場,怕不是紙上談兵?” 王恂沒爭辯,只遞上《虎歷》修訂草稿,上面用紅筆標著 “雲州牧民轉場與節氣對應”“盧大人,去年我去雲州,見牧民因不知‘清明後有霜’,轉場時凍死二十只羊,今年編歷,不能再讓這種事發生。”
為摸清草原轉場規律,王恂帶著歷法司書吏去了雲州千戶所。老牧民帖木爾听說他是來編歷的,拉著他去看牧場“我們轉場看草色,草黃了就走,可草色有時不準,若歷書上寫著‘霜降前五日必轉場’,我們就敢提前準備。” 王恂蹲在草地上,用小楷記下 “草色三階對應節氣”淺綠(清明)、深綠(夏至)、黃褐(霜降),還讓書吏畫下草樣,貼在歷稿旁 —— 這些細節,是漢地歷法從未有過的。
調研時,王恂發現草原驛路與轉場常沖突牧民轉場時,驛馬也需趕路,常因爭搶水源鬧矛盾。他立刻記在《編歷備注》上“需在歷書中標‘驛路與轉場錯峰時間’,如‘雲州轉場在清明後十日,驛馬通行在清明後五日’。” 這想法讓陪同的蒙古千戶眼前一亮“若能這樣,我們轉場不礙軍需,驛馬也不礙我們,太好了!”
回到中都,王恂將調研結果整理成《草原歷法補編》,共十三條,涵蓋轉場、牧馬、備冬草的節氣節點。盧景裕看後,收起了之前的質疑“這些細節,比單純編農時歷法更有用,能安草原,也能穩農耕 —— 你做得對。” 王恂卻道“還得請巴圖總管幫忙,他懂驛路,能幫我定準錯峰時間。” 他主動去找巴圖,顯露出 “互學” 的誠意,也為後續協作埋下伏筆。
巴圖到左廷驛路司報到時,迎接他的是一片沉默。驛路司的蒙古千戶們覺得 “他太年輕,沒管過軍驛”,漢地驛丞老李更是私下嘀咕“草原人管驛路,怕只懂騎馬,不懂登記,丟了驛馬都不知道。” 巴圖沒惱,只讓千戶們拿來近半年的驛馬損耗賬“先看看問題在哪,再說我能不能管。”
賬冊上的記錄混亂不堪蒙古文只記 “驛馬十匹,送軍需至雲州”,沒寫出發時間、騎手姓名;漢文雖記了時間,卻沒標驛馬毛色、健康狀況。巴圖指著賬冊問“若驛馬丟了,怎麼找?只記‘十匹’,跟沒記一樣。” 千戶們語塞,老李卻道“漢地驛站有‘三聯單’,騎手領馬時填單,驛站存一聯,騎手帶一聯,接收地存一聯,丟了能查。” 巴圖眼楮一亮“這法子好,咱們就學!”
為學漢地驛站管理,巴圖特意去了中都最大的漢地驛站 —— 朱雀街驛站。老李教他填 “三聯單”第一聯寫 “驛馬毛色、年齡、健康”,第二聯記 “出發時辰、所送物資”,第三聯標 “接收人需簽字”。巴圖學得認真,還按草原習慣加了條“騎手需在單上畫‘狼牙符’(草原信譽標記),畫了符就不能丟馬,丟了要賠。” 老李笑著點頭“這樣好,既用了漢地的登記法,又有你們草原的規矩,騎手不敢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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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還發現,漢地驛站有 “驛馬休養制”每跑三百里,驛馬需歇一日,喂黑豆與麥麩。他立刻在草原驛路推廣“以前驛馬跑死了就換,太浪費,以後按漢地的法子養,能多跑半年。” 有千戶質疑“草原沒黑豆,怎麼辦?” 巴圖道“跟右廷要!王狀元編歷幫草原,咱們管驛路也能幫農耕 —— 用驛馬幫他們運糧,換黑豆,不虧。” 這想法既解決了問題,又顯 “互濟”,千戶們不再反對。
白虎殿的授職儀式,比放榜時更顯莊重。御座前的案上,擺著兩尊官印右廷歷法司印為青銅質地,刻簡化虎紋(無爪),印文 “大元右廷歷法司印”(漢文在上,蒙古文在下);左廷驛路司印為黃銅質地,刻簡化狼紋(無牙),印文 “大元左廷驛路司印”(蒙古文在上,漢文在下)—— 印文上下雖有差異,卻都嵌著 “大元” 二字,顯雙廷同屬一朝。
王恂與巴圖按 “右左” 順序上前領印。王恂身著淺緋色官袍,雙手接過歷法司印時,印柄上的虎紋正好貼著手心 —— 這是工匠特意設計的,讓他握印時能想起 “雙廷協調”;巴圖穿著黑色皮甲,接過驛路司印時,狼紋印柄也貼合掌心,他下意識攥緊,像握住了草原的責任。
儀式上的 “任事文書” 也暗藏巧思王恂的文書上,漢文寫 “編歷需納草原轉場,每季度與左廷驛路司核對錯峰時間”,蒙古文譯得一字不差;巴圖的文書上,蒙古文寫 “管驛需融漢地登記,每月向右廷歷法司驛馬通行計劃”,漢文也精準對應。蕭虎讓兩人互換文書看“你們的職責里,都有‘幫對方’的條款,別只盯著自己的事。”
儀式末尾,蕭虎讓人端來兩碗酒一碗馬奶酒(草原),一碗米酒(漢地)。他對王恂道“喝了這碗馬奶酒,記著草原的轉場;” 又對巴圖道“喝了這碗米酒,想著漢地的驛站。” 兩人接過酒,同時飲下 —— 馬奶酒的醇厚與米酒的清冽在口中交織,像雙廷權責的交融,沒有誰壓過誰,只有彼此的味道。
圍觀的雙廷大臣們,看著這對稱卻不對立的儀式,都松了口氣。周顯對帖木兒道“這樣的授職,既給了漢臣體面,也給了草原尊嚴。” 帖木兒點頭“以後新科授職,都該按這個規矩來。”
授職儀式後,蕭虎單獨留下王恂與巴圖,沒說空泛的 “好好做事”,只提了三條具體要求。第一條“王恂每月去左廷驛路司一趟,講歷法對驛路的影響,比如‘霜降後難行,驛馬需提前出發’;巴圖每月去右廷歷法司一趟,說驛路對歷法的需求,比如‘江南驛馬需知道插秧時的路況’。” 他怕兩人只做表面功夫,特意讓李默記錄 “互訪次數”,年底核查。
第二條關乎 “權責餃接”“草原轉場與驛路錯峰的時間,王恂編歷後,需經巴圖簽字確認;漢地驛站的驛馬休養計劃,巴圖定後,要經王恂核對是否與農時沖突。” 蕭虎指著案上的《雙廷協調冊》“每次餃接都要記在這冊子里,誰漏了誰負責 —— 我要的不是‘各做各的’,是‘一起做對的’。”
第三條是 “基層調研”“王恂每兩月去一次草原驛站,看牧民是否按歷法轉場;巴圖每兩月去一次漢地驛站,查驛丞是否用了新的登記法。” 蕭虎想起之前的稅案,怕兩人脫離基層,特意道“別只听官員說,多跟驛卒、牧民聊聊 —— 他們的話,比官員的匯報管用。”
王恂與巴圖躬身領命時,蕭虎忽然問“若你們意見不合怎麼辦?” 王恂答“找耶律楚材大人調和,若還不行,再請將軍定奪。” 蕭虎搖頭“先自己商量,草原的事多听巴圖的,農耕的事多听王恂的,雙廷都沾邊的事,各讓一步 —— 調和的本事,得自己練,不然怎麼當雙廷的紐帶?”
最後,蕭虎摸了摸兩人的官印“這印是權力,也是責任。王恂別只想著編歷顯文治,忘了幫草原;巴圖別只想著管驛路顯武勇,忘了助農耕 —— 互學互鑒,不是丟了自己的根,是讓根扎得更深。”
王恂回到右廷歷法司,立刻著手修訂《虎歷》續編。之前的《虎歷》雖標了節氣與蒙古紀年,卻沒細化草原轉場的 “關鍵節點”—— 比如 “清明後幾日轉場最安全”“霜降前幾日備冬草最合適”。他讓書吏找來雲州、燕雲等草原邊緣地區的氣象記錄,結合老牧民的經驗,在歷稿上添了 “草原轉場五步法”一觀草色(淺綠始)、二查霜期(清明後無霜)、三定路線(避驛路)、四備糧草(按歷書節氣算用量)、五選時辰(辰時出發,申時扎營)。
編歷過程中,右廷老臣盧景裕又提異議“歷書是漢地儀軌,加這麼多草原內容,會不會不倫不類?” 王恂卻拿出驛路司的急報“上月有隊驛馬因不知草原‘清明後有晚霜’,凍斃三匹,耽誤了江南的糧運 —— 歷書加草原內容,不是不倫不類,是幫農耕護糧。” 他還讓書吏把 “驛馬凍斃” 的事畫成簡圖,貼在歷稿旁,老臣們看後,再沒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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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讓草原人看懂歷書,王恂請蒙古書吏將 “草原轉場五步法” 譯成蒙古文,刻在歷書邊緣,還用簡單的圖畫標注草色淺綠畫一株小草,辰時出發畫一輪太陽 —— 牧民不識字,也能看懂。他還特意將歷書的尺寸改小,方便牧民揣在懷里,邊緣用羊皮包邊,防磨損 —— 這些細節,都是從巴圖那里學的草原習慣。
編好初稿後,王恂按蕭虎的要求,去左廷找巴圖確認。巴圖看著 “轉場避驛路” 的標注,立刻道“雲州的驛路上個月剛修,能走馬車,牧民轉場時不用繞遠 —— 這得改。” 王恂立刻讓書吏修改,還加了句“雲州驛路清明後可通馬車,轉場時可借道,需提前與驛卒打招呼。” 兩人的協作,讓歷稿更貼合實際。
巴圖在左廷驛路司推行 “漢地三聯單” 時,遇到了阻力。蒙古千戶阿勒泰(之前舉石較力的千戶)覺得 “畫狼牙符就行,填單子太麻煩”,故意讓驛卒不填單。巴圖沒發火,只帶阿勒泰去了朱雀街漢地驛站。老李拿出半年前的三聯單“你看,這單上記著‘驛馬黑,年齡三歲,送糧至江南’,後來馬丟了,按單上的騎手姓名,三天就找回來了 —— 若沒單,去哪找?”
阿勒泰仍不服“草原人講信譽,畫了狼牙符就不會丟馬!” 巴圖卻道“信譽是好,可丟了馬,光靠信譽找不回來。咱們學漢地的單子,不是丟了草原的信譽,是讓信譽有憑證 —— 以後騎手畫了符、填了單,丟馬不僅要賠,還要取消他的騎手資格。” 他還定了條規矩“填單沒丟過馬的騎手,每月獎一匹好馬 —— 草原人愛馬,用馬當獎勵,比罵管用。”
巴圖還在草原驛路推行 “漢地驛馬休養制”。他讓驛卒按 “跑三百里歇一日” 的規矩養馬,還從右廷換來黑豆與麥麩 —— 用草原驛馬幫江南運糧,換農耕的黑豆。有驛卒抱怨 “黑豆不如馬奶酒好喝”,巴圖笑著道“馬喝了黑豆有力氣,能多跑幾趟,你也能多賺賞錢,不好嗎?” 驛卒們听了,都認真養馬,三個月後,驛馬損耗率比之前降了四成。
為餃接王恂的歷法,巴圖讓驛路司每月出一份 “驛馬通行計劃”,標清 “哪個節氣適合走哪條路”。比如 “清明後走雲州驛路,避開晚霜;夏至後走江南驛路,避開梅雨”。這份計劃經王恂核對後,發往各驛站,驛卒們按計劃走,再沒因天氣耽誤軍需或糧運。阿勒泰看著驛馬損耗減少,軍需送得及時,對巴圖道“你這漢地的法子,還真管用。”
右廷歷法司的老臣們,起初覺得王恂 “太年輕,壓不住陣”。可當看到他編的歷稿不僅有草原轉場細節,還幫江南驛站定了 “梅雨季節驛馬防滑計劃”,盧景裕率先改變態度“以前覺得編歷只關農耕,現在才知,好的歷法能幫草原、助驛路 —— 王狀元比我們懂‘治世’。” 他還主動幫王恂核對漢地節氣,彌補王恂對江南農時的不熟。
左廷驛路司的千戶們,一開始也不服巴圖。阿勒泰見巴圖用漢法管驛路,還從右廷換黑豆,私下說 “丟草原人的臉”。可當看到驛馬損耗減少,牧民轉場與驛路錯峰有序,再沒因爭搶水源鬧矛盾,阿勒泰主動找巴圖道歉“我之前錯了,你這法子好,以後我听你的。” 其他千戶也紛紛表示,要學 “漢地的登記法,草原的信譽制”。
更意外的是雙廷的跨司協作。右廷農耕司的官員,主動找王恂要 “草原轉場歷”,說 “知道牧民什麼時候轉場,能提前準備麥種換羊”;左廷軍戶司的官員,也去找巴圖要 “驛路通行計劃”,說 “按計劃送軍需,能少走冤枉路”。耶律楚材在《雙廷議事錄》里寫道“新科授職後,雙廷協作比之前多了三成,互學互鑒初見成效。”
周顯與帖木兒的態度也變了。周顯不再提 “王恂該管農耕”,反而對蕭虎道“王狀元編歷,比管農耕更有用,能連雙廷;” 帖木兒也不再說 “巴圖該管軍驛”,而是道“巴圖管驛路,能幫草原也能幫農耕,是對的。” 兩人甚至開始商量,下次新科授職,再找些 “懂雙廷” 的舉子,按這個模式安排職位。
雲州的草原驛站里,驛卒帖木爾按著巴圖推行的 “三聯單” 登記驛馬,又對照王恂編的歷書,在單上注 “今日霜降前五日,需提前出發,避晚霜”。他笑著對牧民道“以前送軍需,總因不知道天氣誤事,現在有了歷書和單子,再也沒誤過。” 牧民們也按著歷書轉場,避開驛路高峰,有時還會幫驛卒照看迷路的驛馬 —— 基層的互濟,比朝堂的協調更實在。
江南的漢地驛站,老李按著巴圖的 “驛馬休養制”,給每匹驛馬記 “休養日記”,再結合王恂的歷書,在 “插秧節氣” 前讓驛馬多歇一日“插秧時要送糧,馬得有精神。” 騎手們都說“現在馬壯了,跑起來也輕松,還能幫農民拉插秧的秧苗 —— 以前哪敢想,驛馬還能幫農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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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恂去草原調研時,見牧民按著歷書 “清明後十日轉場”,沒再凍死羊,老牧民帖木爾拉著他的手道“王狀元,你的歷書比草色還準,我們再也不用怕晚霜了!” 巴圖去漢地調研時,見驛丞們都用 “三聯單”,丟馬的事少了,老李還給他看賬冊“這半年,驛馬損耗少了四成,省了不少錢!” 兩人看著基層的變化,都明白蕭虎 “互學互鑒” 的深意 —— 不是空口號,是能讓百姓得實惠的真辦法。
甚至連波斯商人伊本,都感受到了變化。他從江南經驛路去草原,見驛卒們按著歷書和三聯單辦事,感慨道“你們的驛路和歷法連在一起,比波斯的商路還順暢!” 翻譯笑著道“這是我們新科狀元和總管的功勞,他們懂雙廷,會做事。”
至元四十四年,王恂的《虎歷》續編完成,新增 “草原轉場”“驛路錯峰” 兩卷,經巴圖確認後,發往各路府州縣。草原的牧民按著歷書轉場,驛路通行順暢;漢地的驛站按著歷書安排驛馬,軍需與糧運都沒耽誤 —— 右廷的奏報里寫 “農耕糧運準時率提高五成”,左廷的匯報中提 “草原驛馬損耗率降低四成”。
巴圖的驛路整頓也見成效。“三聯單” 在草原驛路全面推行,驛馬登記清晰,丟馬事件比之前少了七成;“驛馬休養制” 讓驛馬平均使用年限延長半年,節省了大量開支。蕭虎看著奏報,對李默道“這就是我要的授職效果 —— 不是選最會考試的,是選最會‘補雙廷短板’的。”
王恂與巴圖按蕭虎的要求,每月互訪,每次都有新收獲。王恂從巴圖那里學了 “草原驛路的緊急避險法”,加進下一年的歷書;巴圖從王恂那里懂了 “漢地節氣對驛馬健康的影響”,調整了休養計劃。兩人不再是 “各管一攤” 的官員,成了 “互相幫襯” 的伙伴。
雙廷議事司的牆上,新掛了幅 “雙廷協作圖”左邊畫著草原驛路,右邊畫著漢地歷法,中間用一條線連起來,線上寫著 “互學互鑒”。耶律楚材對來議事的雙廷大臣道“以後新科舉子,都要學王恂和巴圖,懂雙廷、會協作 —— 這才是大元治世的好官。”
冬日的中都,雖寒冷卻充滿生機。草原的驛馬載著歷書奔向各個千戶所,漢地的驛站忙著按歷書安排來年的驛路計劃 —— 新科授職不是終點,是雙廷共治的新。王恂握著歷法司印,巴圖攥著驛路司印,都明白他們的職責,不僅是編好歷、管好驛,更是讓雙廷的人知道,“互學互鑒,勿存畛域”,才能讓大元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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