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見魏艦突入水營,臉色驟變。
“隨我攔截魏賊!”
朱然躍馬舞刀,領親兵殺向棧橋。
更多戰艦相繼闖入河道,魏軍蜂擁登陸。
人數佔優的魏軍士氣高漲,步步緊逼,迫使叛軍節節敗退,從棧橋撤至江岸。
一旦魏軍登岸,叛軍防線必將崩潰。
“退後者,按軍法處置!”
朱然手起刀落,斬殺數名逃竄的叛軍。
血腥示警之下,叛軍的退勢被遏制,終于鼓起勇氣發起反擊。
朱然揮舞刀鋒,連連擊殺敵人,穩定局勢,迫使魏軍退至棧橋。
棧橋狹長,魏軍人多卻難以施展,被叛軍阻于橋上。
岸畔處,叛軍射手開始朝橋上的魏軍猛晚射箭,令其愈發被動。
“棧橋狹窄,改用走舸,直接登陸!”太史慈高聲疾呼,躍上戰船。
他立于船首,揮刀格擋箭矢,怒吼︰“開槳沖鋒!”
號令之下,水手奮力劃槳。
魏軍迅速轉移至走舸,沿河道奔襲岸邊。叛軍多聚棧橋,魏軍驟變策略,未及反應。
太史慈所乘戰船率先靠岸,他持刀躍下,直撲敵陣。
數名敵兵上前攔截,卻被他一刀劈開。
“鼠輩,送死!”太史慈咆哮,刀光一閃,五顆頭顱落地。
他踏過尸堆,沖入叛軍之中,身後戰船相繼登岸,千軍萬馬涌入灘頭。
棧橋叛軍見狀,從兩側受擊,士氣瞬間崩潰。
潰敗拉開序幕。
魏軍借機突破防線,踏上陸地。
水上與橋上,魏軍全面登陸。
巴丘要塞內,叛軍防御徹底瓦解。
旗艦之上,曹晚笑意盈盈,注視麾下水師的英勇表現。
當染血的魏國戰旗飄揚于岸際,曹晚舉戟下令︰“全軍登岸,剿滅所有頑敵!”
鼓聲轟鳴。
載滿步騎的運輸船如潮水般涌向要塞。
高地之上,司馬徽凝視破碎的防線,眼含無奈。
“原以為憑己之力可制曹晚,轉危為安。”
“如今方知,是我太過自負了。”
他仰望染血蒼穹,長嘆一聲。
貂蟬,是誅殺曹晚的關鍵!
司馬徽回過神來,嘆息道︰"武陵損兵三萬,巴丘終難守住,棄營撤往臨湘吧。"
呂玲綺強忍怒意,迅速傳令全軍撤退。
左翼方向,朱然聞听撤退命令,心中稍安,正欲指揮隊伍撤離時,身後傳來咆哮︰"逆賊,哪里走!"
太史慈策馬狂奔,手中長刀揮舞如雷。
朱然怒目圓睜,昔日同僚如今兵戎相見,令他痛心疾首。
"太史慈,你今日必死!"朱然揮刀直取太史慈。
刀鋒相交,鏗鏘作響。
太史慈冷喝︰"曹家有太子,天下必將歸其所有。"言罷欲勸降朱然。
朱然悲憤大吼︰"曹晚殘暴,我朱家數十口命喪其手,寧死不降!"
"既然如此,莫怪我不顧往日情誼!"太史慈眼中寒光乍現。
朱然被震退數步,踉蹌之際,太史慈第二刀已至。
他滿臉驚恐與悲憤,只能眼睜睜看著太史慈的戰刀劈向自己頭顱。
“ !”
朱然人頭落地,身軀轟然摔落馬下。
“歸順太子殿下,實乃天意。朱然,這都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怨不得他人!”
太史慈冷哼一聲,揮鞭策馬再度殺入敵陣。
正午時分,曹晚踏下戰船,已穩立于巴丘要塞的土地上。
舉目四顧,遍野皆是叛軍尸體。
魏字大旗于巴丘上空飄揚。
“稟告殿下,此役我軍殲敵兩萬余,叛軍殘部已南逃,似欲退往臨湘城。”
甘寧快馬趕來,興奮匯報。
“好!此次水軍之戰打得漂亮!”
曹晚微笑贊許,揮手示意︰“令將士們飽食休整,明日水陸齊進,直取臨湘城,剿滅劉協及其逆黨!”
營中歡呼震天。
臨湘城,行宮大殿內。
殘疾的劉協斜倚龍榻,滿頭大汗。
他不知這是第幾次試圖起身,拼盡全力卻毫無進展。
下半身依舊麻木無感,僅憑意志怎能支撐?
“曹晚,你這奸賊,霸佔朕的皇後,掠奪朕的江山,還將朕折磨至此!”
“他日朕若收復中原,定讓你父子粉身碎骨,以解心頭之恨!”
劉協捶打著癱瘓的雙腿,咬牙切齒發誓。
韓玄上前拱手安慰︰“陛下放寬心,有水鏡先生運籌帷幄,加上眾忠臣死守,必能收復中原,陛下將是復興漢室之君!”
劉協面色稍緩,心中憧憬未來。
“稟告陛下,水鏡先生他們回來了!”
御林衛高聲通報。
“陛下,莫非是他們擊退了曹晚,得勝歸來?”
韓玄喜形于色。
劉協目光銳利,急呼︰“速召他們入殿!”
片刻後,三道黯淡身影踏入大殿。
司馬徽、呂玲綺、張南。
當初出征的十多位將領,如今只剩他們三人返回。
劉協打了個寒戰,背後涌起不安的預感。
“臣等無能,武陵、巴丘相繼失守,只能退至臨湘,請陛下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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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徽率先跪伏在地,黯然請罪。呂玲綺與張南亦嘆息著拜下。
韓玄臉色驟變。
劉協更是渾身一震,幾乎站立不穩。
“為何?短短數日,八萬大軍竟敗至此?”
“水鏡先生不是在謀劃嗎?為何還是敗給曹晚?”
劉協激動而憤怒,聲音沙啞地質問。
司馬徽嘆息道︰“老臣盡力了,只是曹晚太過狡詐,加之邢道榮等人不听指揮,執意救援武陵,中了他的圈套,我們才陷落巴丘。”
劉協心神凝滯,熟悉的恐懼再次襲來。
“快護朕離開臨湘!朕絕不容許再落入曹晚之手!快!”
他情緒失控,不顧傷痛,徒手往龍座下爬去。
“陛下!”
韓玄急忙上前扶住劉協。
“陛下莫驚!雖失去巴丘,但仍有近三萬兵力可用,臨湘仍是堅固之城!”
“而且,孫家軍正在趕來的路上,只要我們順利會師,仍有逆轉之機!”
“陛下乃天子,是眾臣信念所在,切不可自亂陣腳!”
司馬徽苦勸道。
呂玲綺亦忍不住斥責︰“陛下,為了救您,我們損失了多少忠義之士!您稍遇危難便想逃走,何以面對他們的犧牲!”
劉協漸漸平靜,臉露慚愧之色。
他努力鎮定心緒,顫抖著問︰“水鏡先生,我們真能守住臨湘嗎?”
“臨湘為長沙郡要害,長沙又為荊南四郡的核心!”
“若臨湘失守,荊南必亡,陛下與臣等亦無路可逃!”
“不論成敗如何,陛下須與臣等共守臨湘!”
司馬徽拱手,語氣堅定地說清利害。
劉協一震,惶恐的目光暗淡下來,已知當前局勢艱難。
臨湘成了他的最後屏障。
“既如此,別無他法,朕唯有與諸位共守臨湘城。”劉協疲憊地揮了揮手,神情間全然不見帝王威儀。
司馬徽稍感寬慰,躬身道︰“陛下安心,臣等定全力以赴,確保臨湘不失!”
劉協僅微微頷首,卻滿是憂慮之色。
眾人散去後,各赴守御職責。呂玲綺先行返回府邸,探望貂蟬。剛入府便遇張仲景為貂蟬診治完畢,正欲離開。
“張神醫,我姨娘中之毒,可否有解?”呂玲綺急切詢問。
張仲景嘆息道︰“慚愧學識有限,夫人中毒已久,我也無能為力。”
呂玲綺眼中的期待化作失望,輕嘆一聲。
“呂將軍,听說巴丘已失守?”張仲景提及戰局。
呂玲綺再次嘆息,將戰敗詳情告知。
張仲景眉宇緊鎖,沉聲道︰“曹晚竟強悍至此,連水鏡先生都無法制衡?”
“我難以置信世間竟有此人,簡直如妖魔一般!”呂玲綺亦滿心無奈。
“照此看來,臨湘能否堅守亦無把握,我輩反曹之志怕是要毀于曹晚之手。”張仲景曾任職太守,深知局勢艱難。
呂玲綺堅定道︰“成敗不論,我們別無退路,唯有拼死一搏!”
張仲景目光微動,忽現一抹詭譎之色。
他輕咳數聲,低聲說道︰“呂將軍,老夫倒有一計,或可輕易除掉曹晚,扭轉局勢。”
“張神醫有何妙策,速速道來!”呂玲綺眼中亮光閃爍,激動不已。
張仲景為難地道︰“此計略顯卑劣,且涉及呂將軍自身,恐怕將軍不會同意。”
“但凡能殺曹晚,何計不可用?張神醫請直言!”
呂玲綺聞言並不認同,張仲景深深吸氣後徐徐言道︰"傳聞曹晚好色成性,最愛掠取世間美人。"
"貂蟬夫人更是絕世佳人,定會成為曹晚垂涎之物。"
"若呂將軍將貂蟬夫人獻于曹晚,豈不是能借助夫人的美色,悄然除去曹晚?" 張仲景低聲提出了計策。
呂玲綺臉色驟變,驚怒交加,猛地拍擊案幾,"砰"的一聲,案幾頓時碎裂。
張仲景吃了一驚,連忙勸道︰"呂將軍莫怒,此計雖稍顯卑劣,但將軍也曾言明,欲殺曹晚,便需不拘手段!"
"即便如此,也不能拿姨娘去交換!" 呂玲綺義憤填膺地反駁。
"若除不掉曹晚,我們都會命喪于此,貂蟬夫人亦難逃厄運。呂將軍的復仇計劃,最終恐將落空。到那時,與溫侯在黃泉相逢,你又該如何自處?" 張仲景嘆息道。
呂玲綺身軀微顫,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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