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水珠砸到了卿矜玉手背上,玉兒姐定楮一看,鎭!我的小美人怎麼哭了?
哎呦,這可給咱玉兒姐心疼壞了,同時也興奮壞了。
她這個sp自第一次見到喻緣起就想把他弄哭,這會兒終于實現啦!
桀桀桀~,小美人兒,哭吧,哭紅了眼眶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噠!桀桀桀~
但就算咱玉姐是個不折不扣的的大壞人,第一天談上真佛子,那勢必是要裝一下。
她看上去一臉心疼的把沉默著流淚的聖子大人摟進懷里,將自己寬闊的肩膀借給脆弱的甜弟芋圓靠靠,來,人,你可以依靠在姐寬闊的胸膛上。
在外普渡世人的聖子就那麼大鳥依人的依偎在玉兒姐的肩頭,仿佛在汲取唯一的溫暖,此刻在喻緣看不見的角度笑的跟昏君一樣的卿矜玉,心中爽的無以復加,這才是咱們大女人該享受的!
司律鈺葉蕭然沈清玉君景珩帝枕書,哦,還有帝序臨且尋鶴,學一學,都學一學,有些人受寵是應該的!這才是能進我們老卿家的男人!
美人在懷,該安慰的還是要安慰的,人家都哭的我見猶憐了,你呲著個大牙是什麼意思?
落明宗著名逗弟主卿老師出手了,伸手把懷里人臉頰上的眼淚抹了,低頭輕聲細語的安慰道︰“不哭了好不好,別怕,我以後會保護你的。”
想了想又帶了些調侃的逗人家︰“哎呦,誰家的小郎君呀?哭的那麼可憐,心都給我哭化了,小郎君在哭什麼呀?是想吃糖葫蘆掉金豆子了嗎?”
要是司律鈺此刻在,他就會發現這些台詞和語氣何其熟悉!只不過把稱呼從“心肝兒”換成了“小郎君。”
咱玉兒姐也是個臉皮厚的,一個築基初期的小菜鳥把元嬰後期的大佬摟在懷里說要保護他?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的人,也是很厲害了,換了且尋鶴他都不一定能講出來。
金玉宗第一傲嬌吃的套路,用來哄無悲寺第一甜弟當然也行,果然,喻緣聞言一下就破涕為笑了,他幾乎沒怎麼笑過,這會兒嘴角勾起幾分弧度都能讓滿城的燈火失了顏色。
給咱們一向不懂什麼叫矜持的玉兒姐迷的頓時那叫一個心花怒放,當即低下頭“吧唧”一聲,吸貓一樣的力度在喻緣臉上親了個響的。
這個超出我們聖子的接受範圍了,聖子大人聰明的腦殼當場當即,逐漸紅溫,最後頭一偏,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將自己埋在了卿矜玉的脖頸間。
極輕的一句“放肆”,跟小貓撓人一樣。
小色胚卿矜玉又又又興奮了!
爽!這就是神朝女人當家主養出來的兒子嗎?太爽了!在仙門根本吃不上這一口!這個神朝來值!感謝老丈母娘謝尚書生的兒子!
【卿!矜!玉!你真是餓了,連和尚都不放過!我還以為你終于是老實了,想起來我的任務,準備偷無悲寺的般若渡生功,結果你去給我偷聖子!】
玉兒姐被識海里老義父暴跳如雷的叫喊嚇的一激靈,差點把懷里的喻緣扔出去。
用空出來的手掏了掏耳朵,卿矜玉無所謂的問︰【我是說了給你想辦法弄到般若渡生功啊,這不是已經冒著危險把聖子騙到手了嗎?我辦事,你放心,包沒問題的事,那個什麼功,早晚的事兒。】
度斯年被她氣的肝疼,咬牙切齒的問︰【我是這個意思嗎?我問你怎麼又勾搭上和尚了!】
卿矜玉覺得男人真是莫名其妙,她勾搭的是聖子,又不是度斯年的兒子,他急什麼?
她理直氣壯地回︰【喜歡和尚不行?他有頭發哎!天底下唯一有頭發的帥和尚!這不是給我準備的是什麼?戒這種東西就是用來破的!我這是在救贖無辜良家少男!】
度斯年頭疼的扶著額,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卿矜玉氣昏過去了,他叉著腰扶額道︰【把東西弄到手後,把你那些鶯鶯燕燕的都給我清理了,談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說到這個,卿矜玉可要急了,她堅決道︰【我就不!男人三宮六院就可以?女人就不行?不僅要左擁右抱,左右為男,我還打算把那個魔尊踢下去自己干,到時候黑白兩道通吃,我看誰還敢擋著我閨蜜當龍傲天,還有誰敢指責我靈魔混血的事?桀桀桀~!】
度斯年在識海里牙咬的“ ”直響,不自覺用上了當年當魔尊時的壓迫感︰【你敢?】
但顯然壓迫感對玉兒姐沒用,她不怕死,不但不怕死還喜歡作死。
玉兒姐哼哼兩聲道︰【我敢,我怎麼不敢?】
【話說,義父,你是不是反應有些太激烈了?知道的是我是你義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綠了,你比那河豚的氣兒都足了都。】
度斯年惱羞成怒︰【你!你說的什麼!我...】
卿矜玉不想听,並屏蔽了識海內試圖解釋的度斯年。
真好,世界又安靜了。
智斗義父,戰績勝率+1.
但也幸虧度斯年的提醒,是時候干點正事了。
她問還在埋頭當鴕鳥的喻緣︰“喻緣啊,你們寺里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事情發生,或者有什麼行蹤鬼祟的人?”
喻緣抬起頭,糾正她︰“不要叫喻緣,我在你面前是謝宴。”
卿矜玉哄道︰“好,是我錯了,阿宴見過可疑的人嗎?”
第一次有人叫他的俗家乳名,喻緣的心跳不可遏制的快了幾拍,他不想讓卿矜玉失望,仔細思考了一番才道︰“有的,最近,好像是有一點反常....”
卿矜玉一听有情況,趕忙追問道︰“什麼反常?”
喻緣此時卻不說話,只是抿著唇看著卿矜玉,目光掃過面前人的朱唇又極快的斂下眼睫。
這下咱們海後還有什麼不懂的?好嘛,真給她開出隱藏款佛子了,還是個清純釣系。
卿矜玉笑著傾身又往他臉上親了一下。
喻緣的眼睫顫動幾下,才湊到卿矜玉耳邊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
.......
另一邊,南角門流民集中地
凌星辭追著一個穿著斗篷的人一直跑到郊外才停下,這個人是在她向流民打听消息的時候撞見的,當時或許是這人慌不擇路撞到了她,行色匆匆的人沒注意到他懷里的東西掉了出來。
凌星辭當即撿起來想還給他,但沒想到,竟然是這塊黑石頭!
她當即發難,一把掀掉想搶過黑石頭逃離現場的人身上的斗篷。
和尚!竟然是一個和尚!
那人趁她愣神的片刻一把將她推到在地,奪路狂奔,一看就絕對有問題!
她一路追到這里便不敢在追了,這里已經是城郊,再往前便不知道會遇見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