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獨厚的條件,得天獨厚的優勢,在我沒有搞懂自己能力與印記的來源之前,我對于它的使用和理念,永遠只是……
不認同……而已……
我對于它的認知,理念,使用方式,和產生出來的種種問題與道德……
使用方式……當我思考起這樣的問題之時,就注定了我會思索,我會定義,該用什麼樣的理念,去使用于它……
這等力量……我對它沒有任何的感覺與思想,乃至認知的看法,它即來,它即去,隨意……
城市已經修建了兩年之多,之久,這兩年發生的事情都很平常,除了那反動派在這兩年內一次又一次的進攻,讓這里增添了不少的傷亡。
而我,我也一直在禁錮著自己的這一份力量,我沒有去使用,而是親自去承受,用肉體,真正的去承受每一次的傷痛。
刀割盾打,鈍捶刃劈。
我一次次的閃躲,但身體還是增添了不少的傷疤。
我很懷疑自己,到底要不要使用這份力量,我甚至在懷疑自己,這究竟是我自己的選擇,還是我身體之中,那靈魂本能的牽引去所向。
我究竟想做成怎樣的一番事情呢?
我看著自己手上的傷痕,有些淺顯的疤痕仍舊可以清晰的看到,雖是已然消患很多,但……
我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了……
若是用那份力量的話,估計這些傷疤會在下一秒,就會立刻消散。
但我不會……我應當……體驗,承受此等過程……
這是我對于自我的考驗,與心中所堅定的事物,所給予的試煉。
我應當,通過自己對于自己的考驗……
“旅者?”
白鈴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而我們正處于那城市的街道之上,看起來,她跟蹤我很久了。
況且,也不叫我先生了……
“哦,白鈴,是你啊……”
“嗯,是的,你現在干嘛呢?”
“我……逛街,想東西……”
“哦∼這樣啊。”
此刻的氛圍,怎麼听起來像是沒話找話一樣的聊著呢?
但不管怎樣,白鈴就是一直跟在旅者的身後,沒有多說什麼,或者又有時說幾句話,瞎聊一聊。
“旅者,你是要去買什麼東西嗎?”
“嗯……如果有想法的話,我會買一買的……”
“那我餓了,你能給我買個吃的嗎?”
“可以,你說吧,你想吃什麼?”
“火鍋……”
“行。”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我再考慮考慮,你剛才一下子就答應了,我一下子就嘴快了,我再想想,想想要吃什麼……”
“嗯,可以,我等你……”
“旅者最近有喜歡的人嗎?”這一句是藏在白鈴內心里的話語,她沒有親口說出來,只是藏于心里,在那想食物的途中,莫名的拉出來思索了一下……
搞的她現在認為自己剛才那一瞬間的心里話,很是神經……
而旅者就站在她的旁邊,她也不擔心旅者會不會听到她的心里話,畢竟他的能力不是已經消失了,被封印了嗎。
可我感覺,即便他的能力被封印了,他也仍舊是原來的那個他,敢于爭先,不忍讓,也不退後,做事,做危險之事,他永遠都是第一個……
他好似就沒有變過,不對,是根本就沒有變過。
力量的消失沒有影響到他的力量與靈魂,而他的意志,似乎也變的更加強大了起來。
近些年來,許多盟牙城的戰士和克拉的軍人們都受了不少的傷。
雖是都經受了治療,康復了過來。
但對于那三十萬的反動軍隊,唯一令人忌憚的,就是他們的實力,與平常,甚至比那之前七十萬的反動軍還要異常,離譜一些……
貌似那七十萬大軍所有的精銳,都集中在了這一支軍隊之中。
之前遇到過的,對比現在的,好似那蝦兵蟹將一般,很難取勝,更難戰勝。
自那被動守城的那一刻起,那盟牙城白雅的含金量便足以體現了出來,連旅者都受到了些許的傷害。
就更不用說她這樣的普通人對抗這些之時,得有多難了……
“想好了嗎?”
“哦,還沒……還沒……”
白鈴的聲音變的細軟了起來,剛才一直在想別的,從未想過現在的正事,耽誤了不少的時間……
搞的現在旅者的表情,都有點……
“雖然有點看不清吧……但是,也總感覺他有可能不耐煩了……”
白鈴如此這般想著,一瞬間,心里便開始害怕和愧疚了起來。
而旅者,他那面無表情的神態和平然自若的表情,很明顯就可以看出他心里是沒有什麼情緒起伏與波動的。
純粹的白鈴自己一個人在瞎想,自作多情也。
“若實在想不出來的話,便由我來,行否?”
“嗯,你來吧……”
“……”我來嗎?說實話,我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太想吃的東西,也沒有太想吃的想法,我是看你實在想不出來才把這擔子撂在自己身上的。
其實我也想不出來什麼好吃的……算了,想吧,至少吃點吧……
“你胃口怎麼樣,早上能吃的下東西嗎?”
“早上能,中午也能,晚上也可以,但晚上一般吃的少,甚至有時候會不吃,直接睡……”
“這樣啊……”
其實我也想不出來什麼,吃這種行為對我來說並不是重要很多……
我也實在是想不到什麼……
“那就一邊走,一邊看吧……”
我如此說道著,她也就只好同意,畢竟她來此的目的,好似並不只是為了吃而來的。
她在去尋找什麼,在尋找什麼感覺……
看到街邊的哪一家飯店人多,便去瞧上一瞧,看見街邊的哪一處小吃攤味道香,便過去看上一看,聞上一聞。
“老板,這個一份多少錢?”
“哦,一份十塊,小的大的?大的十二。”
“哦,這樣啊……嗯,你吃小的還是大的?”
“小的吧,不算太餓……”
“嗯,那來份小的。”
“好的,您稍等哈。”
等了一會兒時間之後,白鈴拿上了那一盒小小的吃食。
拿著一根竹簽,邊走邊吃著,而錢,自然也是旅者所付。
他悠然記得曾經在那克拉城,在那時候,好似是在一家面館里打工。
打工了好幾個月,也不知道是多久了,掙了兩萬多塊,現在,還存于自己的手機里頭。
多久沒有動過了,對比起尋常人來講,旅者的消費水平很是低迷,幾乎就沒有什麼消費的欲望,他不需要吃喝什麼,便能活上很久,但具體時間,無人得知,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嘗試過。
眾人都見識過他的本事,也見識過他曾經不吃不喝挺過好幾十天的偉力。
但無論怎樣,他也終究是人,被他們所認為的人……
人,怎能不吃不喝呢?即便是知道他的偉力,眾人還是把他當成正常人一樣去對待。
不會去濫用他,把他當成一種工具而去利用他。
誰也不會,誰也不敢……
可敢……那這世間,可還有真理存在?
她就一直跟在旅者的身後,邊吃邊跟著,並沒有多說什麼。
看模樣像個貪吃鬼,吃的很香。
吃完了還舔了舔嘴唇,回了回味道。
而旅者則一邊走著,一邊還回頭瞥著看了看她,好似怕她跟丟了一樣。
兩人就走在大街上,在旁人眼中,旅者看不到模樣,但白鈴則亦如仙女那般,漂亮至極。
而旅者從不在意這些,他看著那些遠處的行人,自己這一身著裝打扮在他們眼中很是顯的怪異。
一身風衣,猶如黑科技那般的敞亮感,再加上自己的面具,總給人一種不是本地人的感覺。
雖然自己身後的那一位也不是,但她的著裝,起碼還算是正常,甚至很美。
不知走了多遠,白鈴就一直跟在旅者的身後,甚至還會跳著走兩步,來到旅者的身邊,顯的很是開心,快樂。
仿佛只要跟在旅者的身邊,和他在一起,這就是全天底下最快樂,最幸福的事情了……
“旅者,我還想……”
“還想什麼……”
“還想買點東西……”
“嗯……你說吧,要買什麼……”
“買點……”
說實話,白鈴也不知道要買什麼,她只是覺的,能在此刻,跟旅者找些話聊,找點話題聊著,就已經很不錯了……
“買點……”
“是不知道想買什麼嗎?”
“嗯,暫時還沒有想好……”
“那我們就去別的地方玩一玩,逛一逛如何?比如說是游樂園,公園……”
“嗯,也行。”
兩人就這樣如此走著,散步著,看著這座新建起來的城市,多麼美麗,多麼壯觀。
跟國外的一線城市比起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也。
高樓大廈,街邊商市,都好,都好,都不錯……
也只能用這些言語來形容了,再多的,也說不明白那心中的感受,與之曾經的對比起來,心中的滋味,真是令人難以言表。
不說了,不說便可,一說,又能怎樣呢……
來到游樂園,這里刺激的項目有很多,最為經典的就是什麼海盜船,亦或者是什麼摩天輪,還有模擬跳樓墜地刺激感的機器等等……
白鈴是個溫婉的女孩,玩不得這些,不妨去到高處,看看這城市,城邊的美麗風景,便好……
待買好票後,坐上摩天輪的那一刻,車廂緩緩升起,旅者和白鈴相互坐在對面,旅者在看著窗外,白鈴也是……
只見兩人的神情各有不同,白鈴略顯的緊張,而旅者,倒是沒看出有什麼表情來,他顯的很是平靜,甚至,有股憨憨的睡意在其中,仿佛看風景,是一種很愜意,很適合舒睡的行為。
有時白鈴還會悄咪咪的看上旅者一兩眼,隨後便趕快將目光給移了回去。
而旅者,也就是他,在此刻,又說了一句令白鈴有些意想不到的話。
“白鈴,你確定了你的心意了嗎?”
“呃?!什、什麼?”
“不用緊張……我只是在問你,你不後悔嗎?”
“……不,不後悔……”
“……”
“絕對……不後悔……”
“……”旅者還是沉默不語,他只當是看著那白鈴低下頭來害羞的模樣,沒有再多說什麼,只道是又看向了窗外,接著看向了外面的風景,只听,他又然道。
“不後悔便好,我不會讓一個人的選擇,變為最後的遺憾與悔恨……白鈴,若在以後,你說,會有那種可能嗎?”
“會……會嗎?”
她也不確定,更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旅者這樣的問題,她只知道,她的心意,她的靈魂都在告訴自己,自己已經決定好了什麼,下定好了什麼樣的決心……
她不會放棄,她只知道,她只想知道,在以後,自己會有那樣的機會嗎?
有便去爭奪,沒有也一定要。
“會的,在那天下太平之後,應該會有那樣的機會的……
“我給不了你怎樣的喜歡與愛,也給不了你怎樣的情緒與陪伴,說到底我們都只是一路走過來,互相幫助,相互陪伴的……朋友,益友……”
這等程度……也只能稱作為是朋友,益友嗎……
白鈴心里如此之想著,她……有些不甘心,听到這樣的話,她很不甘心,從一開始不叫旅者先生,只叫眼前之人旅者的時候,她便已經證明了自己的不甘了,而如此,他還說出了這樣傷人的話來,實在屬于是……
“對你來講,或許任何人的情感,都只是朋友關系吧?”
“……”
“嗯?”
“……至少,都沒有那樣的男女之情……”
“你就這樣,從未有過喜歡的人,或者從未有過追求他人,有過與自己陪伴過些許時期的伴侶?”
“……”旅者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然這樣的舉動,倒是換來了白鈴這樣的一句話來。
“你可……真是個異類……”
這不是夸贊,也不是嘲弄,這只是客觀的事實,她說出這樣的話來,旅者並不介意。
而白鈴也知道旅者不會介意什麼,所以就按照他的這一種性格來,對他進行著一種心態上的“攻擊”。
她希望,能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喚起那旅者身上,從未有過的情感,或者是,自己所幻想過的情愫,與愛意……
“……”而旅者,好像也看出了白鈴想做什麼,他沒有說什麼,只打算著接下來該怎麼辦,是回到旅館睡覺,還是接著逛逛。
而白鈴可就不一樣了,她突然站了起來,來到了旅者的面前,靠在了一旁坐下來,兩人挨得很近。
她就一直盯著,看著他,沒有說什麼,但那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她是想做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