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睡覺……”
賈張氏冷冷的說道，隨即去了里屋，躺到了床上背對著秦淮茹，天亮之前沒有再說過話……
而秦淮茹坐在外屋的桌子旁，久久都沒有從那句上環的話里回過神來……
“喔喔喔……”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四合院的時候，不知誰家的公雞開始了今天的任務，四合院里住著的人也公雞的催促聲中陸續的醒了過來……
“阿嚏……”何雨柱將門兒打開，迎面撲來的涼意直擊面門兒，讓何雨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揉了揉有些發癢的鼻子，隨後伸了個懶腰，何雨柱這才徹底的活了過來。
“看你，外面那麼涼，就不知道多穿一件。”婁曉娥面帶微紅，拿了件褂子披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沒事兒，我年輕兒，身體好。”何雨柱將胳膊搭進了袖子里，扣上了扣子。
“今兒個少見啊？”婁曉娥不經意間看向了旁邊秦淮茹住的地方兒。
“怎個事？”何雨柱不明白婁曉娥指的是什麼？
“往常這個點兒秦淮茹應該早就起床了，今兒個怎麼一點動靜兒都沒有？”
“那要不咱倆去問問？”何雨柱拉了下婁曉娥手，臉朝著賈家的方向示意著。
“討厭，你去吧……”婁曉娥給了何雨柱一拳頭，轉身走到床邊把被子疊了起來。
“曉娥，今兒幾天了，劉海中那門兒是不是該送來了？”
“說的還真是，你不提我都忘了。”婁曉娥坐在床頭上，用篦子梳著自己的頭發，“這回二大爺應該不會再鬧出什麼ど蛾子了吧？”
“不會，沒看上次劉海中的反應嗎，擺明了他也不知道，肯定是二大媽想替劉海中出頭，私底下跟他那個遠房的外甥……”
“什麼外甥啊，佷子……”
“哦，對，佷子……私底下跟他那個佷子商量好了要坑我一把，沒成想我直接當面把事兒給識破了。給劉海中弄了個沒臉兒，這回肯定不會有事兒的，劉海中不精，可也不至于傻到這份上，再丟一次臉的事兒可干不出來。”
“抓緊把門兒換上就完了，一天天的，連個正事兒都沒有。”婁曉娥臉上帶著點兒無奈的表情。
“哪兒就完了，還有個沙發呢。劉海中可是紅口白牙的說了，院里都能作證。來回折騰我好幾天，少根沙發毛我也不干呢。”
“行，不干，你是當家的，你說了算唄……”
“不錯，我很滿意你的態度。”何雨柱倒背著手，臉上的表情似威似笑。
“你裝個大茄子。”婁曉娥撲了過來，這就要上手抓住何雨柱的頭發。
“門兒沒關呢，別人看見了……”何雨柱來回躲閃著。
“哪兒有人來。”婁曉娥根本不在意外面有什麼動靜，“我在自己家里跟我男人，干什麼別人都管不著。”
“呀呀呀，大清早的就這麼打情罵俏，讓院里人看見可不太好……”不知道什麼時候，何雨水站到了何雨柱的家門口，探著頭往里瞧著。
“你這丫頭，就你話多，今兒你不休息嗎？起那麼早干什麼？”何雨柱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
“這話說的，起的早肯定是有事兒啊。”何雨水俏皮的說著。
“什麼事兒？”何雨柱跟了一句。
“不能說，保密。”何雨水在嘴邊上做了個拉鏈兒的手勢。
“你這丫頭，跟我還保密。”
“就保密。”何雨水沖著何雨柱撅了下嘴，接著走進房間拉住了婁曉娥的手，“嫂子，你跟我來一下。”
“我？”婁曉娥指了指自己。
“對啊，嫂子，跟我走……”
“哎，借我媳婦兒總得跟我說一聲吧？”
“哎呀，哥，你怎麼這麼多事兒，婆婆媽媽的，能不能像個男人啊。”何雨水輕輕哼了一聲，“懶得理你。”
“這丫頭……”何雨柱搖了搖頭，並沒有把這屁大點事兒放在心上，上爐子旁看了一眼，動起手把爐子生了起來。
何雨柱家的招牌早餐，饅頭雞蛋小咸菜，伙食已經算是不錯了，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以後，何雨柱去了耳房何雨水的房間。
“差不多行了啊，出來吃飯了，就做了兩人的，誰晚了誰沒有啊……”
“小氣勁兒吧。”何雨水不情不願的打開了門兒，“知道媳婦兒是你的，借這麼一會兒用用就三催四催的。”
“吃不吃？不吃我撤了啊？”
“吃，憑什麼不吃，把你那份也吃了。”雨水一個箭步跑出了房間。
緊接著婁曉娥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何雨柱朝自己房間看了一眼，確認妹妹雨水沒有出來之後小聲的問了一句。
“媳婦兒，雨水叫你來干啥了？”
“秘密，雨水不讓說。”跟剛才雨水一樣的表情，婁曉娥說了一句，隨後悠閑的走回了房間。
“半個多小時就叛變了，這革命意志也太不堅定了。”何雨柱吐槽道……
“柱子……”
何雨柱走到門口還沒等進門，院兒另一邊兒的易中海就開了腔。
“一大爺啊，起得早，吃了嗎您吶……”
“沒呢。”易中海應了一句，“柱子，你今兒個心情好像不錯啊。”
“哪兒啊，瞎樂呵唄？一大爺有事兒？”
“柱子，我昨天听說你下鄉的時候跟許大茂鬧矛盾了？這事兒是不是真的？”易中海問道。
“怎麼著，這事兒都傳到一大爺您那去了？一大爺您這消息還挺靈通的。”
“柱子，你別在這兒跟我打岔，到底是不是真的？”易中海一臉嚴肅的樣子。
“是真的。”
“柱子，你……”易中海抬手指了指，“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就不說唄，多那兩句話我也沒什麼好處。”大早上起來就挨數量，何雨柱的心情相當的不爽。
“柱子，我是為你好。”縱使見了多次，但易中海對何雨柱這玩世不恭的態度依舊是一點兒免疫力都沒有，只要一看見就往外爆脾氣。
“那一大爺真是辛苦您了，要不要我請您老吃頓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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