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知不知道，許大茂把這件事兒捅到李副廠長那去了，給你扣了個擾亂下鄉的帽子。”
“擾亂下鄉？還有這種帽子？”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出來。
“還樂，李副廠長親自過問了這件事兒，我估摸著這次麻煩肯定不小。你得趕緊想個轍……”
“人嘴兩張皮，不能只听他許大茂說啊，我又不是沒嘴，李副廠長要追究，我實話實說就是了，還能有什麼事兒啊？別操心了，一大爺。”何雨柱根本就拿著不當回事兒，“就許大茂那種人，屎坑里的泥鰍，還能翻出多大浪頭來？”
“柱子，你听我說……”一大爺往前湊了一步。
“一大爺，我不陪你聊了，我得吃飯了，一會兒還得去廠里呢，遲到了可不好……”
“柱子，柱子……”
“一大爺在院里喊什麼呢？”房間里，嫂姑倆已經吃上了，婁曉娥給剛坐下的何雨柱遞了個饅頭，開口問了一句。
“沒事兒，你還不知道嗎？一大爺整天操那閑心， ……”何雨柱接過婁曉娥剝好的雞蛋一口放進了嘴里，隨後馬上就吐了出來。
“看你，吃雞蛋著什麼急啊，燙著了吧，這粥涼了，喝口粥緩緩……”
婁曉娥把自己的小米粥端了過來，何雨柱借勢喝了一口，輕輕在口里漱了一下。
“哥，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吃個雞蛋都能燙著。”何雨水撇了撇嘴。
“那怎麼了？我有人管，你沒有。”何雨柱晃了晃腦袋，肆意“挑釁”著妹妹雨水，“羨慕也沒用。”
“嫂子，你看我哥，你也不管管他……”
“正經點兒。”婁曉娥拍了拍何雨柱，“好好吃飯。”
“得，吃飯……”何雨柱把筷子又拿了起來。
“雨柱，剛才說一半沒說完，一大爺操心什麼事兒？”婁曉娥把剛才的話題拾了起來，“是咱家的事兒？”
“是，前天晚上那個啥嘛……”何雨柱喝了口粥，“就是跟許大茂下鄉那個事兒，許大茂去李副廠長那告我的刁狀了，一大爺說的就是這個事兒。”
“這個許大茂，是一點兒都不長記性，我看上次收拾他收拾的還不夠。”婁曉娥氣的一把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
“看看，我說什麼來著，生氣對身體不好，不就一個許大茂嗎？多大點事兒，我去收拾他就夠了……”
“那你可小心點兒，有事兒隨時跟我說。”婁曉娥認真的囑咐著。
“我吃的差不多了。”何雨柱把最後一口饅頭吃進了嘴里。
“雨柱，一會兒你去廠里的時候給我請半天假，我跟雨水出去一趟。”
“去哪兒？”何雨柱隨口一問。
“保密……”
“保密……”
“嗯？”嫂姑倆異口同聲的回答讓何雨柱很是郁悶。
“什麼事兒呢？”一路上，這何雨柱腦袋里就沒停過，一直在想著這兩人到底去干什麼了……
“師父……”不知不覺進了後廚，馬華迎面走了過來，“師父，師父……”
“嗯？”眼前的雙手讓何雨柱回過了神兒，“馬華，你在這干什麼？”
“師父，你怎麼了這是，這是軋鋼廠食堂後廚，您不認識了？”
“哦，想事兒想走神了。”何雨柱拍了下腦門兒，“找我什麼事兒？”
“成秘書剛才來過，讓我轉告你，李副廠長在辦公室等你呢，讓你來了趕緊去一趟。”馬華轉達了一下剛才成秘書說的話。
“行，我知道了，我過去看一眼，你去忙吧……”
“得，有事兒您喊我……”
何雨柱沒耽誤，轉身出了後廚，奔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進來……”
“廠長，您找我……”何雨柱推開門走了進來。
“傻柱，你來的正好，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我找你什麼事兒吧？”李副廠長開門見山，沒做半點兒的寒暄。
“我倒是听了一點兒，應該是許大茂跟您告我的狀了吧？”
“其實也談不上。”李副廠長微微一笑，“只是大茂回來以後跟我反映了點兒情況，作為廠領導，我得秉公處理，所以該詢問的還是要詢問清楚。”
“廠長，我不知道許大茂跟您說了什麼，可我能確定的是許大茂絕對是胡說八道。”
“哦，何以見得。”
“如果許大茂是完全按照事實跟您匯報的情況，那今天您就不會找我來了。”
“那好，你跟我說一下前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李副廠長靠在了身後的椅子背上，一本正經的吩咐著何雨柱。
“是這樣……”何雨柱把那天兒的事兒從頭到尾跟李副廠長做了一個匯報，“事情就這麼個事情，情況就這麼個情況。”
“傻柱，你說的這些跟許大茂匯報的情況可是大相徑庭，你說我該信誰呢？”
“這個好辦，廣營公社的社長劉大剛親眼目睹了全過程，只要向劉社長求證，立馬就能知道我跟許大茂說的誰對誰錯了。”
何雨柱提出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人證，不過下一秒李副廠長的回應卻讓何雨柱變得大為詫異。
“巧的是，劉社長昨天來過，親口印證了許大茂所說的話……”
“不可能……”
“事實的確如此。”李副廠長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老楊昨天在場，他也知道這件事兒，老楊把這件事兒交給我處理，說實話，我很為難。”
“廠長，既然這樣，不妨當面對質，我何雨柱腳正不怕鞋歪，真相總會有大白的那天。”
“也好，事情鬧到這樣，總歸是要有一個結果的，我會跟劉社長再聯系，讓他明天再過來一趟，到時候咱們還是在我的辦公室，把這件事兒徹底的解決一下。”
“知道了，廠長。”
“去忙吧……”李副廠長背著何雨柱抬了抬手。
這下好了，讓何雨柱納悶的事兒從一件兒變成了兩件兒。
“劉大剛什麼玩意兒，典型的白眼狼啊，喂都喂不熟，媽的我替他出頭，現在倒跟許大茂穿一條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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