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解釋了半天，婁曉娥依舊是坐在床頭邊上一聲不吭。
“曉娥，怎麼了你這是，誰欺負你了？”
“嗯？就算是我做錯了，你好歹也得告訴我錯到哪兒了吧？”
“雨柱……”婁曉娥把身子給正了過來，一臉認真的問著何雨柱，“剛才第一口肉你怎麼沒給我？”
听到這，何雨柱懵了，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又活回去了？直到看見房屋里還是這個年代的擺設，這才確定自己還是在62年。並沒有回到以後。
“不是吧，曉娥，這你也吃醋？雨水可是我妹妹。”
“也不是。”婁曉娥搖了搖頭，“我就是覺得吧……”
話到嘴邊，婁曉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也知道自己是有些無理取鬧了。
“對不起啊，雨柱。”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我又不是傻子，你在乎我，我還能不清楚？”何雨柱生怕婁曉娥一會兒再抽什麼瘋，幾句話把話題轉到了今天上午的事兒上，“曉娥，中午那會兒我沒來得及說，我跟著那個李技術員兒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女人，看著側臉特別熟的樣子，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了。”
“是咱四合院的嗎？”順著何雨柱的思路，婁曉娥不經意間往下引導了一下。
“不是，雖然我一時之間想不起她是誰，可她絕對不是咱們四合院的。”
“那是你的朋友？”
“好像也不是。”何雨柱搖了搖頭。
“那算了，別去想了，有些東西你越去想就越想不出來，不去想了，保不齊什麼時候自然就想起來了。”
“也是，不過你跟雨水在一起的時候盡量多提醒提醒她，這個李技術員兒透著古怪，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何雨柱特意強調了一下。
“行，我會多注意的……”幾句話之間，婁曉娥已經把床鋪給鋪好了，“雨柱，趕緊歇著吧，累了一天了。”
“好……”
躺下沒幾秒鐘，何雨柱就進入了夢鄉……
這邊何雨柱睡的正香，但一牆之隔，斜對面住著的秦淮茹可就沒這麼好運氣了，此時的秦淮茹正在接受賈張氏的訊問呢。
“淮茹，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包里的這個男人褲衩到底是誰的？”
“媽，我真的不知道。”每天攜帶的帆布包里出現了男人褲衩，秦淮茹是百口莫辯。
“不知道？你就別裝了。”賈張氏大怒，“東西是在你包里翻出來的，你現在跟我來一個一推六二五，你當我傻子呢？”
“可是，媽，你也得想想，要是我真的在外面做了對不起東旭的事兒，我一定得偷偷摸摸的，怎麼可能會這麼粗心大意，把男人的褲衩放到自己的包里呢？這不擺明了是留下證據嗎？”
“這還不好解釋嗎？你不是在廠里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哪有多余的時間搞破鞋，有那點兒功夫肯定得抓緊辦事兒，什麼都忘了不很正常嗎？”賈張氏編劇的功夫堪稱一流，振振有理的樣子仿佛是身臨其境一般。
“媽，什麼就搞破鞋，您這也太冤枉我了。別說東旭尸骨未寒，就算是再過個兩三年，我也不可能做出對不起東旭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三年以後你就能干出對不起東旭的事兒了？”賈張氏查看問題的角度也很是清奇。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賈張氏自認為佔理，話音兒是越來越大。
“媽，您小點兒聲兒，別把孩子們吵醒了。”秦淮茹緊張的看了一眼里屋，發現三個孩子依舊是在熟睡著，這才放下了心。
“怎麼？怕被孩子們听見你這個當娘的不知廉恥，趁著父親尸骨未寒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大搞男女那點兒破事兒？”
“媽，您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既然沒辦法解釋，秦淮茹索性就不再解釋，坐在飯桌旁，把頭歪向一邊，不再理會賈張氏。
婆媳倆就這麼在外屋僵持了許久，一直到了凌晨……
“去把環兒上了……”賈張氏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定，話听上去異常的沉重。
“什麼？”秦淮茹懷疑著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把環給上了，不明白？”賈張氏一臉嚴肅地又重復了一遍。
“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旭已經走了，我現在去上環有什麼用？你想沒想過後果？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就算我現在什麼事兒都沒有也得傳的跟之前那次謠言一樣。”秦淮茹口口聲聲的質問著賈張氏。
“嚷什麼？你以為我願意讓你這麼干？”賈張氏深深嘆了口氣，“其實我心里也清楚，你干不出這種事兒，至少現在干不出來，咱們手里還有些錢，足夠維持一些日子，再加上槐花還要吃奶，你這當娘的是顧不上那些事情的。”
“媽，既然您知道，怎麼還？”秦淮茹不解，婆婆賈張氏前後的言行舉止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態度。
“可我知道是一回事兒，事實會變成什麼樣是另一回事兒，寡婦的日子有多難過，我跟你一樣清楚，現在四九城這麼亂，萬一哪天要是……”賈張氏停頓了一下，“萬一要是，我不希望你的肚子里有不屬于東旭的孩子。”
“媽，你這說的也太嚇人了，再怎麼著也是新社會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不懂。”賈張氏皺了下眉，似乎在回憶著一些事情。
“媽，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賈張氏強硬的打斷了秦淮茹，“你要是還認你這個婆婆，那就把環去上了，听見了嗎？”
“媽，你能不能讓我想想？”
“不能，這件事兒沒什麼好商量的，就按照我說的辦，另外，我要提醒你，上環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不是讓你毫無顧忌的，你要是敢隨隨便便搞破鞋，別怪我跟你翻臉，到時候我把東旭的靈牌擺在這大堂里，我看你怎麼有臉進這個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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