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護巾幗解女憂,殘蹤纏閨撼醫魂
一、辰時閨閣診經期道墨合方緩痛經
辰時的汴京城南 “淑容堂”,晨霧如揉碎的雲絮般漫過雕花窗欞,窗上刻著的纏枝蓮紋被霧靄暈得朦朧,落在鋪著青竹席的梳妝台上。台上的青瓷藥碗泛著淡青,碗沿還沾著昨夜熬藥的藥渣痕跡;碗旁的艾草香薰燃著半截,青煙裊裊升起,與案上擺著的胭脂盒香氣交織,釀成一股溫和的 “閨閣藥香”—— 這是靈樞與素問專為女性設立的 “女科醫館”,連梁柱都裹著淡粉綾羅,只為讓女子就診時少些局促,多些安心。
今日辰時,第一位踏進門的是綢緞莊王掌櫃的夫人柳氏。她身著淡粉襦裙,裙擺繡著細碎的桃花,卻因身子不適,步伐輕緩得近乎拖沓。落座在鋪著軟墊的梨花木椅上時,她下意識將手按在小腹,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臉色是久病後的蒼白,連鬢邊的珠花也失了光彩。“素問大夫,” 她輕聲開口,聲音細弱得像風中飄絮,“這經期腹痛纏了我半月,起初只是隱隱作痛,昨日竟疼得滾到床上,經血還帶著黑塊,喝了三家醫館的湯藥都不管用,連賬房里的賬本都沒法幫夫君核對了。”
素問起身時,裙擺輕掃過地面的竹席,發出細微的 “沙沙” 聲。她從博古架上取下一塊墨家 “溫經青銅墊”—— 墊子巴掌大小,按女性腰腹曲線打磨得圓潤,邊緣鏨刻著極細的道家陰陽紋,指尖觸上去能摸到內部嵌著的聖火草縴維,像極細的暖針藏在青銅里。“柳夫人莫慌,” 素問將墊子遞到她手中,指尖刻意在陰陽紋上停頓片刻,“這墊子是按墨家《女科器械錄》里的‘溫經方’造的,聖火草縴維遇體溫會緩慢釋放陽火之氣,貼在小腹上,比暖爐更勻淨。您先敷著,我請靈樞先生為您診脈,看看是否傷及根本。”
靈樞此時正坐在案前,展開一卷墨家機關紙女科脈案。這紙是終南山韌皮混聖火草縴維制成的,質地柔韌,紙上用紅墨標注著 “經期三癥”—— 宮寒血凝、肝郁氣滯、氣血兩虛,每種病癥旁都配著極小的機關圖,輕按圖紋還能彈出對應的草藥圖譜。他抬眼時,目光溫和得如晨霧,示意柳氏將手腕搭在脈枕上 —— 脈枕是軟布裹著的蠶砂枕,還帶著陽光曬過的暖意。指尖輕搭其脈,片刻後眉頭微蹙“夫人脈沉而遲,如按在寒潭下的石子,是典型的宮寒血凝之兆。除了經期腹痛,想必行經後還會腰膝酸軟,連彎腰撿針都覺得吃力?”
柳氏聞言,眼中瞬間涌滿驚訝,連蒼白的臉頰都泛起幾分血色“先生說得太對了!上次行經後,我蹲在鏡前繡荷包,起身時膝蓋酸得差點摔倒,繡針掉在地上都沒力氣撿。之前的大夫只說我是‘婦人通病’,從未說過是‘宮寒’,更沒提過腰膝的毛病。”
“這是因宮寒日久傷及腎氣,” 靈樞從藥箱中取出一本燙金封面的《道墨女科秘典》,書頁用墨家火紋染工藝,遇手溫便會浮現出淡金的穴位圖,圖上用氣海、關元、命門三穴連成紅線,“道家講‘女子以血為本,以腎為根’,腎氣虛則血行滯,宮寒便如附骨之疽;墨家則有‘溫經活血’的機關方,我們將兩者融在一起,為您配了‘溫腎暖宮方’—— 艾草三錢祛寒、當歸二錢活血、肉桂一錢溫腎,加水三碗慢熬成一碗,需用陶鍋,忌鐵器,行經前三日開始服用;再配合這‘溫經青銅墊’,每日敷小腹一個時辰,敷時按揉氣海穴,七日便能見輕。”
一旁的墨家傳人墨薇,正捧著一台 “經期調理儀” 調試。這儀器是青銅制的,形似腰鼓,鼓身刻著女性經絡圖,圖上的穴位用銀粉勾勒,鼓側裝著三個青銅旋鈕,分別對應 “輕、中、重” 三檔脈沖。“靈樞先生,這調理儀按墨家‘脈沖機關’原理做的,” 墨薇轉動旋鈕,儀器發出細微的 “嗡嗡” 聲,“能模擬醫者的指腹推拿,按揉氣海、關元二穴時,力度比人工更均勻,不會像老醫婆那樣按得生疼。柳夫人若每日用半個時辰,配合湯藥,腹痛能好得更快。”
柳氏接過調理儀,指尖剛觸到青銅鼓身,便傳來一陣溫溫的震動,像極輕的指腹在按揉小腹,瞬間覺得之前緊繃的疼痛松了幾分。她眼眶微紅,聲音帶著哽咽“多謝各位大夫!之前看醫館,總覺得自己是個‘麻煩’,沒人像你們這般用心,還為我們女子做這麼多好用的器械。我這就讓丫鬟去買陶鍋,按先生說的熬藥。”
素問笑著遞過一個繡著艾草紋樣的錦囊,里面裝著曬干的艾草、丁香,還混著少許聖火草粉末“這是‘暖宮香囊’,您掛在腰間,靠近小腹的位置,能隨時護著身子,避免寒氣從衣襟鑽進去。對了,行經期間別踫冷水,連洗手都要用溫水;冰酪、涼糕這些生冷的吃食也別踫,多喝生姜紅棗茶,早上喝一碗,能暖一天的氣血。”
柳氏剛要伸手去接香囊,突然臉色一白,身子猛地彎下,手死死按住小腹,額頭上瞬間滲出冷汗“疼…… 比剛才更疼了!像有寒針在扎!” 素問連忙扶住她,手指觸到她腰間的香囊時,竟覺得一絲陰冷 —— 取下香囊一看,淡綠的綢緞上竟泛著極細的幽綠,像青苔偷偷爬過。她立刻取來試毒葉,輕輕貼在香囊上,“滋啦” 一聲輕響,葉片瞬間焦黑,還冒著極細的青煙 —— 是殘蹤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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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香囊被動了手腳!” 靈樞臉色驟變,伸手掀開柳氏襦裙的袖口,一縷極細的黑色絲線纏在她的腕間,絲線細如發絲,卻帶著刺骨的陰冷,正是之前多次出現的隱戾絲,“余孽竟在女科醫館的香囊中藏殘蹤氣!他們知道女子經期體弱,氣血虛,最易被邪祟侵入,想借這機會讓夫人染病!”
墨薇氣得攥緊拳頭,指節泛白,轉身便去取聖火灰燼“這些人太過分了!連女子的身子都不放過!我這就去檢查所有香囊與器械,從溫經墊到調理儀,一個都不能漏,絕不能讓更多人受害!” 靈樞則重新為柳氏診脈,指尖剛觸到她的腕脈,便覺一股陰冷順著脈氣往上竄 —— 殘蹤氣已侵入氣血。他立刻從藥箱中取出聖火草粉末,加到之前的藥方中“夫人放心,聖火草能淨化戾毒,我們調整藥方,再配合針灸,定能治好您的病。這淑容堂是為守護女子健康而設,我們絕不會讓邪祟在這里傷害任何人。”
二、巳時孕期護胎儀墨械護胎防邪侵
巳時的淑容堂後院,陽光已穿透晨霧,透過葡萄架的縫隙,灑在青石板上,形成細碎的金斑。架上的葡萄藤剛結出青豆大的果子,垂在藤蔓上,隨風輕晃;葡萄架下,一台青銅 “護胎床” 靜靜停放著,床體按女性孕期身形打造,床頭高、床尾低,床板下藏著三層墨家機關彈簧,能根據孕婦的姿勢自動調節軟硬度,不會像普通木床那樣硌得慌;床頭還嵌著一面道家八卦鏡,鏡面打磨得光亮,邊緣刻著 “安胎祈福” 四字,在陽光下泛著淡金的光芒 —— 這是靈樞與墨薇耗時半月造的護胎器械,專為孕期女子緩解不適。
今日巳時,躺在床榻上的是城郊農戶張老漢的兒媳張夫人。她已懷孕六月,腹部微微隆起,穿著寬松的素布襦裙,手輕輕撫著小腹,眼中滿是擔憂,連睫毛都帶著幾分顫抖。“靈樞先生,” 她聲音帶著幾分焦慮,像怕驚擾了腹中的孩子,刻意放輕了語調,“昨日我去田里摘菜,走得急了些,回來就覺得小腹墜得慌,像有東西往下沉;夜里又夢到黑蛇纏在腰上,嚇得我尖叫著醒來,之後便再也睡不著,您說…… 會不會傷了腹中的孩子?”
靈樞走到床前,腳步輕得像怕踩碎地上的光斑。他袖中青銅符泛著極淡的金紅,貼近床體時,符面金紋與床板上的機關紋瞬間交織,如蛛網般蔓延開,帶著一絲暖意。“夫人莫慌,” 他的聲音溫和得如陽光,“您這是孕期氣虛,又受了驚嚇,氣血逆行才會墜痛。這護胎床的彈簧是按墨家‘緩震機關’做的,能緩沖身體的震動,您躺著時,彈簧會自動托住腹部,減輕下墜感;床頭的八卦鏡是道家‘鎮邪鏡’,能驅散周圍的陰邪之氣,您看著鏡面,深吸幾口氣,慢慢就能平靜下來。”
墨薇此時捧著一台 “胎心監測儀” 走來,儀器是青銅制的,形似小鼓,鼓面蒙著極薄的羊皮,羊皮下嵌著極細的銀絲,銀絲按墨家 “聲振原理” 排布,能放大胎兒的心跳聲。“張夫人,您別擔心,” 墨薇將儀器輕輕放在張夫人的腹部,調整鼓面的角度,“這儀器能听到腹中胎兒的心跳,比醫者用耳朵貼在肚子上听更清晰。您仔細听,就能知道孩子有多健康。”
張夫人屏住呼吸,耳朵湊近儀器 —— 起初是細微的 “嗡嗡” 聲,片刻後,清晰的 “咚咚、咚咚” 聲傳來,節奏平穩而有力,像小鼓在輕輕敲擊。她的眼淚瞬間落下來,順著臉頰滴在床榻的錦緞上,暈開一小片濕痕“太好了…… 孩子沒事就好!之前村里有個媳婦,也是受了驚嚇,沒過幾日就小產了,我這幾天一直怕自己也這樣,夜里總不敢睡沉。”
素問端著一杯生姜陳皮茶走過來,茶杯是粗陶制的,握在手里暖暖的。“夫人別擔心,” 她將茶杯遞到張夫人手中,“我們為您配了‘安胎方’—— 白術三錢健脾、菟絲子二錢補腎、砂仁一錢理氣,這三味藥都是溫性的,不會傷著胎兒,加水熬成茶,每日喝兩次,能補氣血、安胎神;再配合這‘護胎香囊’,里面裝著紫甦、艾葉,還有少許聖火草,掛在床頭,夜里能驅邪安神,讓您睡得安穩。”
張夫人接過藥方與香囊,指尖摩挲著香囊上的繩結,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了地“多謝各位大夫!之前總覺得懷孕後,除了家里人,沒人能懂我們女子的苦 —— 怕吃錯東西傷了孩子,怕走路不穩摔著,連做夢都提心吊膽。現在有了你們,有了這些好用的器械,我心里踏實多了,連夜里做夢都能夢到孩子笑著抓我的手指。”
可就在這時,床頭的八卦鏡突然泛出一道幽綠,像青苔突然覆上鏡面,原本光亮的鏡面瞬間變得渾濁;張夫人也突然 “啊” 地一聲喊疼,手死死按住腹部,臉色瞬間蒼白如紙“疼…… 孩子好像在里面動得厲害!是不是他不舒服?”
靈樞立刻撲到床頭,取下掛著的護胎香囊 —— 香囊的素布上竟也泛著幽綠,與鏡面的顏色一模一樣。他取來試毒葉,剛貼上去,葉片便 “滋啦” 一聲焦黑 —— 殘蹤氣!“余孽在護胎床的八卦鏡中藏了寒戾石!” 墨薇的聲音帶著憤怒,伸手去拆鏡面,果然在鏡後的夾層中找到一塊泛綠的寒戾石,石上還刻著極細的紋路,“他們想傷害孕婦與胎兒!連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喪盡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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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樞立刻從藥箱中取出聖火灰燼,用絹布包著,輕輕擦拭八卦鏡與香囊,幽綠的顏色漸漸被金紅取代;他又重新為張夫人診脈,發現殘蹤氣剛侵入氣血,尚未傷及胎兒,便立刻調整藥方,往 “安胎方” 中加了少許聖火草粉末“張夫人別怕,殘蹤氣剛進來,我們能化解。這聖火草能淨化戾毒,加到湯藥中,既能安胎,又能驅邪,不會傷著孩子。” 他又轉頭對墨薇說,“你去檢查所有護胎器械,從監測儀到護胎床,每個零件都要查,尤其是青銅夾層,絕不能讓邪祟留在淑容堂!”
墨薇點頭,攥著寒戾石快步離去;素問則守在張夫人身邊,輕聲安撫她的情緒,教她深呼吸,緩解緊張。陽光重新透過葡萄架,灑在護胎床上,八卦鏡恢復了光亮,映出張夫人漸漸放松的臉龐,腹中的胎兒也慢慢平靜下來,偶爾輕輕動一下,像是在回應母親的安心。靈樞望著這一幕,心中清楚女性孕期是最脆弱也最神聖的時期,每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都是希望,他們必須用道墨醫道築起屏障,不讓任何邪祟傷害這份希望。
三、午時產後調氣血道墨合術助恢復
午時的淑容堂偏院,陽光熾熱得像潑了一層熔金,卻被院中的梧桐樹葉篩成細碎的光斑,落在屋內的 “產後調理床” 上。這床是墨家專為產後女子打造的,床體用楠木制成,鋪著三層軟棉墊,床尾裝著青銅機關搖柄 —— 轉動搖柄,床板便能緩慢傾斜,方便產後女子起身喂奶;床旁立著一台青銅 “氣血儀”,儀身刻著 “溫通氣血” 四字,頂端的銅罩能釋放帶著藥香的熱氣,是用當歸、黃 、紅棗熬煮的藥蒸汽,空氣中彌漫著濃郁卻不刺鼻的藥香,讓人聞著便覺得氣血通暢。
躺在床榻上的是汴京富商李老爺的兒媳李夫人。她產後剛三日,臉色是氣血虛的蠟黃,連嘴唇都沒了血色,說話時聲音輕得像蚊子哼“素問大夫,我這身子是不是沒救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肌膚松弛得像沒了筋骨,“孩子生下來後,我連抱他喂奶都沒力氣,胳膊一抬就酸得發抖;昨夜想起來給孩子蓋被子,剛坐起來就頭暈目眩,差點摔在地上。老爺還說想讓我再生一個,我真怕自己撐不住,連這個孩子都沒法好好照顧。”
素問坐在床旁的繡墩上,伸手握住李夫人的手 —— 她的手冰涼,連指尖都泛著白。“夫人別胡思亂想,” 素問的聲音溫和得像暖陽,“產後氣血兩虛是常事,就像田地里剛收完莊稼,土地需要施肥一樣,您的身子也需要慢慢補。這‘氣血儀’是墨家按‘溫通氣血’原理做的,藥蒸汽能順著經絡鑽進體內,比喝湯藥更溫和,不會傷著腸胃;配合我們的‘補氣血方’—— 黃 五錢補氣、當歸三錢補血、紅棗五顆健脾,加水三碗熬成湯,每日喝一次,喝的時候要溫著,別喝涼的,半個月就能恢復力氣,到時候抱孩子、喂奶都不在話下。”
靈樞此時拿著一台 “催乳儀” 走來,儀器是青銅制的,形似綻放的蓮花,花瓣上嵌著極細的聖火草縴維,中心裝著墨家 “柔壓機關”。“夫人,您產後乳汁少,還伴有脹痛,是因氣血虛導致乳腺不通,” 靈樞將儀器輕輕放在床旁的矮幾上,演示著轉動花瓣上的旋鈕,“這催乳儀能模擬嬰兒的吮吸動作,力度柔得像嘴唇輕含,不會像催乳婆那樣用蠻力按揉,既能刺激乳腺,增加乳汁,又能避免乳房脹痛。您試試,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李夫人半信半疑地接過儀器,按靈樞說的貼在乳房上,轉動旋鈕 —— 起初是極輕的觸感,漸漸傳來一陣溫和的震動,像極輕的指腹在按摩,之前緊繃的脹痛感竟慢慢消散,連呼吸都覺得順暢了。她眼中泛起驚喜,聲音也有了幾分力氣“太好用了!之前請了催乳婆,她的手像鐵鉗一樣按我的乳房,疼得我直哭,眼淚都滴在孩子的襁褓上;這個儀器卻一點都不疼,還很舒服,現在乳房都不脹了。”
墨薇端著一碗 “產後粥” 走進來,粥碗是青瓷的,里面裝著熬得軟糯的小米粥,還加了紅豆、紅棗、桂圓,粥面上浮著一層淡淡的米油。“夫人,這是按道家‘五谷養氣血’的理念做的,” 墨薇將粥碗遞到李夫人手中,“您產後腸胃弱,喝湯藥容易腹脹,喝粥卻更容易消化,小米養脾胃,紅豆補氣血,紅棗桂圓暖身子,您慢慢喝,不夠我再去盛。”
李夫人接過粥碗,用小勺舀起一口,溫熱的粥滑進喉嚨,帶著淡淡的甜味,瞬間覺得胃里暖暖的。她一口接一口地喝著,臉上漸漸泛起血色,連眼神都亮了幾分“多謝各位大夫!之前總听人說產後是‘鬼門關’,我生孩子的時候,血出得像潑了一盆,當時真以為自己要不行了;現在有了你們,有了這些好器械,我一點都不怕了,還覺得很安心。等我身子好了,一定要讓老爺捐些銀子,幫你們多做些好用的器械,讓更多姐妹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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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床旁的氣血儀突然泛出幽綠,儀身的 “溫通氣血” 四字被染得發黑,藥蒸汽也變得陰冷刺鼻;李夫人剛喝下去的粥突然涌上喉嚨,她 “哇” 地一聲吐了出來,粥里竟泛著極細的幽綠。她手按額頭,臉色瞬間又變得蒼白“頭好暈…… 好像天旋地轉,連眼前的燈都在晃!”
靈樞立刻沖過去關掉氣血儀,拆開儀身的青銅外殼 —— 里面的藥罐旁竟藏著一塊泛綠的寒戾石碎片,碎片上的紋路與之前護胎床的一模一樣。他取來試毒葉,貼在碎片上,葉片瞬間焦黑“又是余孽!他們知道產後女子氣血最虛,最容易被邪祟侵入,想借這機會讓夫人染病,甚至危及性命!”
素問立刻取來聖火灰燼,用絹布蘸著擦拭氣血儀,又從藥箱中取出銀針,快速刺入李夫人的百會、風池二穴 —— 銀針剛刺入,李夫人便覺得頭暈減輕了幾分。“夫人別慌,” 素問輕聲安撫,“寒戾石的毒剛侵入,我們用聖火草淨化器械,再用針灸緩解頭暈,很快就能好。” 她轉頭對墨薇說,“你去檢查所有產後器械與湯藥,從催乳儀到熬藥的陶鍋,一個都不能漏,絕不能讓邪祟留在偏院!”
墨薇點頭,攥著寒戾石碎片快步離去;靈樞則重新為李夫人調整藥方,往 “補氣血方” 中加了雙倍的聖火草粉末,確保能徹底淨化殘蹤氣。陽光透過梧桐樹葉,灑在氣血儀上,金紅的光芒漸漸驅散幽綠,李夫人的頭暈也慢慢緩解,她靠在床頭上,看著窗外的陽光,心中滿是感激 —— 若不是靈樞、素問與墨薇,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否熬過這 “鬼門關”。靈樞望著恢復平靜的李夫人,心中愈發堅定產後女子是最需要守護的,她們用性命換來新生命,這淑容堂便是她們的 “避風港”,絕不能讓余孽在這里傷害任何一位母親。
四、未時女醫授技法傳醫授技護巾幗
未時的淑容堂前院,陽光已不似午時那般熾熱,院中的石榴樹開著火紅的花,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地的胭脂。前院的空地上,圍滿了前來學習的女子,她們中有穿著粗布衣裳的農戶妻子,有身著綾羅的商戶女眷,還有梳著雙丫髻、眼神明亮的年輕姑娘,每個人手中都捧著一本墨家機關紙制作的《女科簡易技法》,書頁邊緣泛著淡金的聖火草縴維光澤,是墨薇特意為她們準備的,防蛀又耐用。
這是靈樞與素問開設的 “女醫培訓班”,專為女子傳授簡單的女科醫療技法 —— 他們知道,很多女子因 “男女有別”,生病時不願看男醫,只能硬扛,最終拖成重病。如今開設培訓班,便是想讓女子學會自我保健,也能幫助身邊的姐妹,讓 “女科醫道” 真正走進閨閣、鄉村。
素問站在臨時搭起的木台上,身著淡紫襦裙,手中捧著《女科簡易技法》,聲音溫和卻堅定,像春風拂過麥田“各位姐妹,女子的身體與男子不同,有經期、孕期、產後三個特殊時期,每個時期都需要特殊的照顧,不能像男子那樣硬扛。今日我先教大家‘經期自我調理法’—— 行經前三天,用艾草煮水泡腳,艾草要選葉片厚實的,煮時加少許生姜,水要沒過腳踝,泡半個時辰,能驅寒暖宮;行經時若腹痛,就按揉合谷穴(手背虎口處)、三陰交穴(內踝上三寸),按揉時用指腹輕輕轉圈,力度以有酸脹感為宜,能緩解疼痛。這些方法簡單易學,在家就能操作,不用麻煩別人。”
台下的年輕姑娘阿青,正趴在一塊青石上認真記著筆記。她穿著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袖口還打著補丁,手中的筆是用竹枝削的,卻寫得格外用力,筆尖在紙上劃出 “沙沙” 的聲響。阿青出身貧寒,母親因產後氣血虛,沒錢請醫,最終沒熬過去,那時她才十歲,抱著母親冰冷的身體哭了一夜。從那時起,她便立志要學醫術,尤其是女科醫術,幫助更多像母親一樣的女子。
“素問大夫!” 阿青舉起手,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卻又刻意放輕,怕打擾到其他人,“我想問一下,若遇到孕期女子受驚嚇,比如被狗追、被雷聲嚇著,該怎麼急救呢?我們村里沒有醫館,遇到這種情況,大家都只能慌手慌腳地掐人中,有時候管用,有時候不管用,之前就有個姐妹,受驚嚇後沒幾天就小產了,我看著心里難受。”
靈樞笑著走上台,手中拿著一台簡易 “安胎儀”。這儀器比之前淑容堂用的小了一圈,是青銅片彎成的月牙形,中間嵌著一小塊聖火草縴維,邊緣打磨得圓潤,不會劃傷皮膚 —— 是墨薇專為培訓班制作的,結構簡單,成本低廉,每個參加培訓的女子都能領到一台。“阿青姑娘問得好,” 靈樞將安胎儀遞給台下的阿青,“這簡易安胎儀用墨家‘聖火暖經’原理,遇到孕期女子受驚嚇,讓她雙手握住儀器,閉上眼楮,慢慢深呼吸,再念‘清心咒’——‘清心如水,清水即心’,不用念得標準,只要心誠,儀器中的聖火草縴維就會釋放陽火之氣,能快速安神安胎。我們會給每個姐妹發一台,你們帶回村里,遇到緊急情況,就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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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接過安胎儀,指尖觸到青銅片,傳來一陣暖意,瞬間想起母親當年受驚嚇時的模樣 —— 若是那時有這儀器,母親是不是就能保住性命?她眼眶微紅,卻用力眨了眨,將眼淚逼回去,聲音帶著堅定“多謝靈樞先生!我一定會好好學,把這些方法教給村里的姐妹,再也不讓她們像我母親那樣,因為沒有好的醫療照顧而受苦。”
墨薇此時提著一個竹籃走上台,籃子里裝著艾草、丁香、肉桂,都是曬干的草藥,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各位姐妹,我教大家制作‘暖宮香囊’—— 艾草二錢、丁香一錢、肉桂一錢,按這個比例混合,要揉碎,別留硬塊;然後用棉布縫一個小袋子,把草藥裝進去,縫好口,掛在腰間或床頭,能隨時護著小腹,避免寒氣入侵,尤其適合經期女子使用。你們看,像這樣縫……” 墨薇邊說邊演示,手指靈活地穿針引線,很快就縫好了一個香囊,遞給身邊的農戶妻子。
女子們學得很認真,有的坐在石凳上縫香囊,針腳雖不整齊,卻縫得格外仔細;有的互相按著穴位,嘴里念著素問教的方法;有的則圍著墨薇,問著香囊的制作細節,前院的氣氛熱烈而溫馨,像一家人聚在一起拉家常,沒有了平日里的拘謹、隔閡。
阿青縫好第一個香囊,掛在腰間,香囊貼著小腹,傳來一陣淡淡的草藥香,瞬間覺得心里踏實了許多。她走到素問身邊,輕聲說“素問大夫,等我學會了所有方法,能不能留在淑容堂幫忙?我想跟著你們學更多的女科醫術,幫助更多的姐妹。”
素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眼中滿是欣慰“當然可以!我們歡迎所有想為女子謀健康的姐妹加入,等你學好了基礎技法,靈樞先生還會教你更深入的女科醫理,讓你成為真正的女醫。”
可就在這時,一位農戶妻子突然驚呼起來“我的香囊泛綠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她手中的香囊,粗布表面竟泛著極細的幽綠,像青苔突然長了出來。靈樞立刻取來試毒葉,貼在香囊上,葉片瞬間焦黑 —— 是殘蹤氣!緊接著,又有幾位女子的香囊、簡易安胎儀泛出幽綠,空氣中的草藥香瞬間被一股陰冷取代,像突然吹來了一陣寒風。
“不好!余孽混進了培訓班!” 靈樞臉色驟變,目光掃過人群,最終落在一位穿著淡綠襦裙的女子身上 —— 她低著頭,雙手藏在袖中,袖口竟露出一縷極細的黑色絲線,正是隱戾絲!靈樞快步走過去,從她的袖中取出一個泛綠的香囊,里面竟藏著一小塊寒戾石“他們想讓學習女科技法的女子染病,阻止我們將女科醫道傳播出去!他們怕女子學會了自我保健,怕我們的女科醫道走進閨閣、鄉村,斷了他們用邪祟害女眷的路子!”
墨薇立刻從藥箱中取出聖火灰燼,分給各位女子“大家別慌!用聖火灰燼輕輕擦拭香囊、安胎儀,就能淨化殘蹤氣!我們絕不能讓余孽得逞,絕不能讓他們阻止我們幫助更多姐妹!”
女子們紛紛行動起來,有的用手指蘸著聖火灰燼擦拭香囊,有的互相幫忙清理安胎儀,眼中沒有了起初的驚慌,反而多了幾分堅定 —— 她們渴望學習女科技法,渴望保護自己與身邊的姐妹,這份渴望,比任何邪祟都更有力量。阿青握著手中的安胎儀,用聖火灰燼仔細擦拭著,心中愈發堅定不管遇到多少困難,她都要學好女科醫術,守護好身邊的姐妹,完成母親的遺願,也不辜負靈樞、素問的教導。
五、申時陰邪襲女眷魂歸終南示危機
申時的淑容堂,夕陽將天空染成金紅,像潑了一碗融化的胭脂,院中的石榴花在夕陽下愈發火紅,卻擋不住空氣中突然彌漫的陰冷。前院、偏院、後院的女子們,突然同時出現不適 —— 之前就診的柳氏,剛喝了半碗溫腎暖宮湯,便突然按住小腹,疼得彎下腰,額頭上滲出冷汗;孕期的張夫人,正躺在護胎床上听胎心,突然覺得腹部墜痛,眼淚瞬間涌了出來;產後的李夫人,剛抱起孩子喂奶,便覺得頭暈目眩,差點將孩子摔在地上;培訓班的女子們,有的腹痛,有的頭暈,有的甚至直接倒在地上,她們的身上竟泛著淡淡的幽綠,像被一層無形的邪祟纏繞,連呼吸都帶著陰冷的氣息。
靈樞、素問與墨薇立刻分頭行動,靈樞去前院診治培訓班的女子,素問守在偏院照顧李夫人,墨薇則去後院安撫張夫人與柳氏。三人忙得腳不沾地,汗水浸濕了衣袍,卻發現情況比想象中更嚴重 —— 試毒葉貼在女子們的皮膚上,瞬間焦黑,連帶著聖火灰燼都泛出幽綠,顯然是殘蹤氣濃度極高,遠超之前的幾次。
“不對!這不是普通的殘蹤氣!” 靈樞蹲在一位倒地女子身邊,指尖按在她的腕脈上,只覺一股陰冷順著脈氣往上竄,幾乎要凍結氣血。他袖中的青銅符劇烈顫動,符面金紅與幽綠交織,像兩團火焰在相互吞噬,“余孽在匯聚女眷的陰邪之氣!他們知道女子屬陰,經期、孕期、產後陰氣更重,便想借她們的體弱,匯聚陰邪,打開終南山的‘女科秘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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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剛為李夫人施完針,听到靈樞的話,立刻抬頭望向終南山方向 —— 那里的天空已被濃郁的幽綠覆蓋,像一塊巨大的黑布,將夕陽的金紅都遮住了,空氣中的陰冷正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女科秘壇是晚唐時道墨兩派為守護女性健康所建,” 素問的聲音帶著凝重,“壇中藏著《女科至秘》典籍,還有最後一塊水晶棺碎片 —— 余孽想奪取碎片,用女性的陰邪之氣復活墨淵!他們選在這個時候動手,就是想借女眷的陰邪之氣增強力量,讓我們難以抵擋!”
墨薇剛用聖火灰燼穩住張夫人的病情,突然指著後院的方向尖叫起來“快看!女子們的影子在泛綠!”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無論是前院、偏院還是後院,女子們的影子都泛著詭異的幽綠,像被墨汁染過,這些幽綠的影子慢慢離開地面,在空中匯聚,漸漸形成一道黑色光柱,直沖雲霄,精準地指向終南山;與此同時,淑容堂的女科器械 —— 溫經墊、護胎床、氣血儀、安胎儀,也紛紛泛出幽綠,與黑色光柱相互共鳴,空氣中的陰邪之氣越來越濃,連院中的石榴花也開始枯萎,花瓣快速失去血色,變成黑色。
靈樞袖中的青銅符與素問鬢角的青銅小鼎,突然同時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金紅與淡紫交織,像兩道利劍刺破幽綠的陰霾。光芒中,墨瑤祖師與玄真先祖的虛影緩緩顯現 —— 墨瑤祖師身著粗布醫袍,手中捧著《女科至秘》,眼神慈祥卻堅定;玄真先祖身著道家道袍,手持拂塵,拂塵上的銀絲泛著淡金。
“靈樞、素問,” 墨瑤祖師的聲音從光芒中傳來,清晰地落在每個人耳中,“今夜子時,女科秘壇的‘女科氣’最弱,是打開壇門的最佳時機,余孽會借女眷的陰邪之氣在此時動手!你們需攜三樣東西前往 —— 墨家女科秘械(墨薇手中的護胎儀核心,是開啟秘壇機關的鑰匙)、道家女科咒訣(你們手中的青銅符與青銅小鼎,能護住女眷的陽氣)、女眷淨化後的陽氣(培訓班女子手中的《女科簡易技法》,書頁的聖火草縴維已吸收女子們的陽氣)!秘械能破壇中機關,咒訣能護住女眷陽氣不被吞噬,陽氣能驅散陰邪,三者結合,方能阻止余孽復活墨淵,守護天下女子的健康!”
玄真先祖補充道“切記,子時前必須趕到秘壇!若讓余孽將女眷陰邪之氣注入碎片,墨淵一旦復活,不僅女科醫道會毀于一旦,天下女子都將淪為戾毒的容器!”
兩道虛影漸漸淡去,黑色光柱卻愈發濃郁,女子們的不適越來越重,有的已經昏迷過去,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她們還活著。“墨薇,” 靈樞的聲音堅定得像青銅,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你立刻帶著護胎儀核心,去終南山下的墨家舊寨等候,那里有墨家先祖留下的防護陣,能暫時擋住陰邪之氣;我與素問留下淨化女子們體內的殘蹤氣,穩定她們的病情,子時前一定趕到!記住,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能讓護胎儀核心落入余孽手中!”
墨薇重重點頭,雙手握緊護胎儀核心 —— 核心是一塊鴿子蛋大小的青銅,刻著墨家矩尺紋,泛著淡金的光芒。她轉身朝著終南山方向跑去,裙擺掃過地上的石榴花瓣,黑色的花瓣被風吹起,像極細的黑絲,追著她的腳步。
靈樞與素問則繼續為女子們診治,靈樞負責用聖火草粉末調整藥方,確保能淨化殘蹤氣;素問負責施針,刺激女子們的穴位,護住她們的陽氣。夕陽徹底落下,夜色籠罩汴京,終南山的幽綠愈發刺眼,黑色光柱如同一根連接天地的黑色巨柱,散發著死亡的氣息,連天上的星星都被這幽綠遮住,看不見一絲光亮。
靈樞望著漸漸甦醒的女子們,心中滿是沉重卻又無比堅定女性健康是醫道傳承的重要部分,從經期到孕期,再到產後,女子們承受著比男子更多的痛苦與風險,這女科秘壇是守護她們的最後一道屏障,絕不能被余孽攻破。他們必須守住秘壇,守住碎片,完成醫靈轉世的使命 —— 讓 “墨隱道興” 的中醫體系,為天下女子帶來健康與希望,讓她們不再因 “女子體弱” 而受苦、喪命。
可就在他們準備動身前往終南山時,黑色光柱中竟浮現出無數女性的虛影 —— 她們是被殘蹤氣感染的女眷,有農戶妻子、商戶女眷,還有梳著雙丫髻的年輕姑娘,每個人的面容都扭曲著,帶著痛苦與掙扎,身體泛著幽綠,像被無形的鎖鏈牽引著,朝著終南山飛去。阿青的母親虛影也在其中,她穿著當年那件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眼神空洞,被光柱拉扯著,漸漸遠離。
“他們在用女眷的虛影做祭品!” 素問的臉色驟變,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她伸出手,想去抓住那些虛影,卻只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氣,“若這些虛影被吸入秘壇,墨淵的力量會增強十倍,到時候我們再想阻止,就難了!”
夜色中的終南山,如一張張開的巨口,等待著女眷虛影的到來,黑色光柱則是它的舌頭,貪婪地吞噬著每一個虛影。靈樞與素問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急切與堅定 —— 他們必須盡快趕到終南山,必須阻止這一切,守護天下女子的健康與性命,守護母親、妻子、女兒,守護每一個鮮活的女性生命!
可時間,還來得及嗎?墨薇能否在終南山下的墨家舊寨安全等候?被牽引的女眷虛影能否被解救?女科秘壇中的最後一塊水晶棺碎片,最終會落入誰手?靈樞與素問能否完成醫靈轉世的使命,守住女科醫道,護住天下女子?一切,皆待今夜子時,終南山女科秘壇中,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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