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峽谷之兔身逆襲

第291章 莊周一念難以自控,扁越人想法費人琢磨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太難得了的炎哥 本章︰第291章 莊周一念難以自控,扁越人想法費人琢磨

    灶房里的梨湯還在咕嚕咕嚕冒泡呢。維安從懷里掏出個靛青色的小布包,手指頭在包口的絲線結上繞了兩圈,這才慢悠悠地把小布包塞進扁越人的圍裙口袋里。

    “今兒早上去藥廬弄來的安神散,听說是加了夜合花的。”維安瞅了一眼正在井邊幫林小雲兒擰水桶的莊周一,壓低聲音笑著說,“小周周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的,把被子踹開了三次呢。我可听到你半夜起來給他蓋了兩回被子角兒了。這藥要是再喂不下去啊,明天就得你頂著黑眼圈去喝醒神茶嘍。”

    扁越人剛想伸手捂住他的嘴呢,那帶著維安體溫的藥包就已經貼在自己的肚子前面了。

    他的耳朵尖兒微微發熱,把臉扭到一邊,瞪著維安說︰“你呀,比我娘還能操心呢。”

    “我這是替某人著急呢。”維安雙手抱在胸前,靠在門框上,眼楮盯著莊周一那沾了水的青衫下擺,“你說你們倆都在一張床上睡了小半個月了,連個藥都得我這個外人來遞。你再這麼端著架子,要是哪天小周周突然開竅跑了,我可就得找你要酒錢了。”

    扁越人被說得耳朵尖兒更紅了,抬手做出要推他的樣子,可是手踫到維安肩膀的時候卻停住了。老遠就听到莊周一在那笑呢,還夾雜著林小雲兒喊“顧大哥,水桶又歪啦”的聲音。他呢,手指頭不自覺地在圍裙口袋那摩挲著,口袋里除了藥包,還有個溫涼的玉墜子。這玉墜子是昨兒晚上莊周一翻出舊物件兒的時候,硬塞給他的,還說這玩意兒“比護身符都靈驗”呢。

    維安瞅著他那發呆的樣子,輕輕笑了一聲就轉身走了。

    這時候,灶房里就剩下扁越人站在冒熱氣的梨湯前面了。那熱氣啊,把他的眼睫毛都弄得模模糊糊的。一直到莊周一用沾著井水的手突然放到他後脖子上,這可把扁越人嚇得差點把湯勺給撞翻嘍。

    莊周一湊過來,鼻子尖兒都快踫到扁越人的耳垂了,頭發上還沾著一小片碎草葉子呢,他問道︰“阿越,你在想啥呢?剛剛看你和維安說話,我幫小雲兒撿了七塊鵝卵石的功夫,都沒見你笑一下。”

    扁越人伸手把莊周一頭發上的草葉子摘下來,手指頭在這少年柔軟的頭發頂上停了一小會兒,才說︰“沒啥,就是……在想藥的事兒呢。”“藥?”莊周一眉毛立馬皺成個小疙瘩,拽著人家手腕就往堂屋走,“我就說那苦了吧唧的玩意兒不用喝。昨天你喂我喝的時候,你自個兒都皺眉頭呢。我昨兒夜里偷偷把藥渣倒在後院老槐樹下了——”他突然停住,仰臉看著扁越人,眼楮紅紅的,“阿越,你是不是因為這個不高興啦?我、我以後不偷偷倒了,你喂我我就喝,喝之前我先親你一下,這樣就感覺不到苦味兒了……”

    扁越人被他這話弄得心跳都亂了一拍。

    昨天夜里給他擦藥的時候,這少年也是紅著眼圈兒,借著藥勁兒把他按在床頭,說要用“甜的東西抵債”,結果把兩個人都親得臉紅紅的,耳朵都發燙。

    他把手抽回來,整理被拽皺巴的衣袖,聲音輕輕的,就像落在梨湯里的花瓣似的︰“不是因為藥……是我……是我擔心……”

    “擔心啥呀?”莊周一揪著他的衣角,手指頭都有點微微發抖,“擔心我太鬧騰?擔心我老是闖禍?我可學乖了,今天早上我還特意幫小雲兒挑水呢,顧大哥都夸我有力氣了!”他冷不丁地湊近扁越人,熱乎乎的呼吸都掃到人家嘴角了,“還是……擔心我太喜歡你了?”

    扁越人咽了下口水,喉結動了動。

    窗外的蟬鳴聲一下子變得特別刺耳,他都能听到自己心跳得像敲鼓似的,連圍裙口袋里的玉墜子都跟著發熱了。他伸手搭在莊周一的肩膀上,硬著頭皮往後退了小半步,說道︰“小周啊,咱們才認識了三個月呢。”

    “是三個月零七天。”莊周一馬上糾正,眼楮亮晶晶的,就像星星似的,“我都數著呢,從你幫我擋住那支冷箭開始,我每天都在數。”

    扁越人被他這副認真的模樣給逗笑了,伸手就把他的頭發給揉亂了,說︰“你可真傻。”

    “本來就是嘛!”莊周一抓住他搗亂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這里跳得比打排位賽的時候還快呢,阿越你摸摸看呀——”

    “開飯嘍!”林小雲兒的聲音從堂屋那邊傳了過來,算是給扁越人解了圍。

    他急忙把手抽回來,轉身就往廚房走,結果被莊周一拉住了衣袖。

    這少年歪著腦袋看著他,剛才那股子委屈勁兒一下子就沒了,嘴角高高地翹了起來︰“阿越笑了,那我就不難受了。不過昨天晚上的事兒……晚上我再試試看?”

    扁越人的耳朵尖紅得都快出血了,拿起桌上的木勺,做出要打人的樣子,莊周一笑著躲開了,也不知道啥時候,他頭發里又冒出了一片草葉。

    中午吃的是青菜炖豆腐,還有灶台上烤得金黃金黃的土雞蛋。

    扁越人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莊周一的碗里,卻看到這少年皺著眉頭,拿筷子戳了戳菜葉,說︰“阿越你又挑食,上次你說青菜能補鐵,可我覺得……你夾的肉才更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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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會耍嘴皮子。”扁越人嘴上雖說嫌棄,可還是夾了塊炖得稀爛的五花肉。

    莊周一見,馬上就眉開眼笑起來,一邊嚼著肉,一邊含含糊糊地說︰“阿越你夾的肉啊,比林嬸子做的都香呢。”

    扁越人低著頭只顧喝湯,壓根沒察覺到莊周一的眼神正緊緊地黏在他的嘴角上。

    這時候,少年冷不丁地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拿著半塊雞蛋就湊了過來,嘴里說道︰“阿越,你喝湯的時候沾到嘴角了,我來給你擦擦。”

    扁越人還沒回過神呢,那溫熱的雞蛋就已經貼到他嘴唇上了。

    他下意識地一張嘴,卻瞧見莊周一突然身子往前一傾,柔軟的嘴唇擦過他的嘴角,還帶著雞蛋的咸香味兒,順勢就把剩下的半塊雞蛋喂進他嘴里了。

    莊周一往後退了兩步,耳朵尖紅得就像熟透了的櫻桃似的,卻還硬裝著鎮定,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剛剛看到顧大哥喂小雲兒吃糖葫蘆就是這麼干的……阿越……阿越你可別生氣啊……”

    扁越人看著他那副慌里慌張的樣子,突然就笑出了聲。

    他伸手把莊周一嘴角的蛋渣給擦掉,聲音輕柔得就像一聲嘆息︰“真傻。”

    院子角落里的老槐樹被風吹得沙沙響,維安端著個空碗從柴房走出來,正好就看到堂屋窗邊的這一幕。

    少年紅著臉搓著手指頭,青年笑著給他擦嘴角,陽光透過窗戶紙灑下來,照在兩人重疊的影子上,就連風里都彌漫著甜滋滋的梨湯味兒呢。維安摸了摸空空的袖袋,心里直懊惱,咋就沒把林小雲兒的銅墨盒帶出來呢?要是帶著啊,就能把眼前這一幕畫下來,那他可就能在顧子安面前吹上半年的牛了。

    他躡手躡腳地退到牆角,瞅著灶房里還在冒泡泡的梨湯,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得 ,這藥啊,看樣子真得喂到年底嘍。”

    維安捧著陶碗往井邊走去的時候,鞋尖不小心把半片飄落的槐葉給碾碎了。

    他本來是想給林嬸子添碗水的,結果在轉過堂屋廊角的時候,一下子就闖進了那片被陽光照得透亮的窗景里。扁越人低著眼眸給莊周一擦嘴角呢,手指肚上沾了點蛋渣,就那麼在少年的嘴角輕輕抹開。莊周一仰著頭看著他,睫毛在眼楮下面投出像蝴蝶翅膀似的影子,連喉結都因為努力克制著的歡喜而微微顫抖。

    “咳。”維安一下子停住了腳步,碗沿撞得手腕生疼。

    他看了看自己空著的左手,這才想起來,今天早上給林小雲兒修銅墨盒的時候,把平時常用的狼毫筆插在案頭了。

    要是現在袖子里有筆墨的話,他肯定得在井邊的青石板上畫上幾筆,把這比春山剛剛甦醒還好看的模樣畫到紙上去。

    可能是他弄出的動靜太大了,莊周一最先察覺到了。

    他順著扁越人的肩看了過來,正好和維安的目光對上了。少年的耳尖啊,本來就紅得跟在酒里泡過的櫻桃似的,這一下更是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他的手指下意識地就揪住了扁越人的衣袖,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尖尖的,還帶著幾分發顫呢︰“阿、阿越……維、維安哥……”

    扁越人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去,就瞧見維安抱著個碗站在槐樹下,正強忍著笑在井邊打水呢。

    扁越人的耳尖也跟著熱乎起來,不過他還是很鎮定地幫莊周一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領,說︰“維安又不是啥外人。”

    “那、那也不行啊……”莊周著急得一個勁兒跺腳,就像一只尾巴被踩了的小獸似的,“剛剛、剛剛我不是故意要……要親阿越嘴角的!我就是看到雞蛋要掉了——”

    “小周啊。”扁越人伸手按住他那亂動的手,聲音就像浸了蜜一樣甜軟,“維安哥又不是沒見過你闖禍。上個月你為了給小雲兒掏鳥窩,結果掉進泥坑了,他不也笑了半天嘛。”

    維安把水舀滿了抬起頭來,正好看到莊周那漲得通紅的臉,就故意拖長了聲音說︰“喲,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小狼崽炸毛了呢?原來是咱們的小周周害羞了呀——”他端著碗往廚房走去,經過他倆身邊的時候壓低了聲音說︰“放心吧,這畫雖然我沒畫成,但是我嘴巴可嚴實著呢。”說完還朝著扁越人擠了擠眼楮,然後就慢悠悠地走了。莊周一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背影,一直看到他消失在廚房門後面,這才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拽住扁越人的袖子,可憐巴巴地說︰“阿越會不會生我的氣呀?我,我其實就是瞧見你嘴角沾了雞蛋,就想給你擦干淨嘛……”

    “笨蛋。”扁越人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然後轉身去盛第二碗湯,“趕緊吃飯,再這麼磨磨蹭蹭的,菜都涼透了。”

    午飯就在莊周一的嘮嘮叨叨中吃完了。

    扁越人開始收拾碗筷的時候,莊周一就緊緊跟在他屁股後面,一步都不落下。看著扁越人把碗碟放進木盆,看著他卷起袖子擦桌子,就連扁越人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飯粒時,他都要湊過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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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扁越人把圍裙解下來搭在椅背上,莊周一這才慌了神,趕忙問道︰“阿越,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去藥廬。”扁越人指了指牆角的竹簍,那里面堆著半干的夜合花,“昨天采的花得曬一曬了,要是再耽擱個兩天,估計都得發霉了。”

    “我來幫你曬!”莊周一立馬就撲了過去,想要提起竹簍,結果被扁越人側身躲開了。

    “你上午都幫小雲兒挑了三擔水了,得好好歇歇。”扁越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後頸,那里還沾著剛剛挑水時蹭上的草屑呢,“去床上躺一會兒吧,太陽這麼大,可別曬著了。”“不困!”莊周一下子就像膏藥似的貼了過來,手指緊緊揪住扁越人的衣擺,“我陪你去藥廬,我保證不搗蛋,就給你遞竹篩子,要麼……要麼幫你趕蟲子呢!”他抬起臉來,眼尾還留著沒消下去的紅,就跟被主人扔在屋角的小狗似的,“阿越要是嫌我吵,那我就不吭聲,就安安靜靜地跟著……”

    扁越人被他纏得沒轍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小周啊,你昨天翻來覆去折騰到後半夜,眼下都有黑眼圈了。”

    “那是因為……”莊周聲音突然變小了,手指在他的衣料上擰來擰去,“那是因為阿越離我太遠了。我夜里醒了兩回,摸不著你的胳膊,就怎麼也睡不著……”

    扁越人的喉結動了動。

    他想起昨天晚上蠟燭滅了之後,身邊那熱乎乎的身子一個勁兒往他懷里鑽,先是胳膊搭過來,接著腿也伸過來了,最後整個人就像無尾熊似的蜷縮在他的頸窩那兒,呼吸都噴在他的鎖骨上呢。本來還以為是這少年怕熱貪涼,現在听他這麼一說,才突然發覺在那翻來覆去的背後,藏著多少難以說出口的心思啊。

    “行了。”他想把被拽得生疼的衣角抽回來,可剛一轉身,就被莊周從後面抱住了。少年把下巴擱在他肩窩那兒,聲音甕聲甕氣的︰“阿越啊,要是嫌我煩,那我就只躺半個鐘頭……半個鐘頭後就起來幫你曬花……”

    扁越人眼楮一閉。

    院子外面的蟬鳴聲一下子變得輕柔起來,就像是被溫水泡過的棉花似的。

    他能感受到背後少年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撞著自己的肩胛骨呢,那心跳比梨湯里的氣泡冒得還急。

    “半個鐘頭。”他終于妥協了,“可不許再踢被子了啊。”

    莊周一馬上就松開了手,眼楮亮晶晶的,就像剛擦過的琉璃一樣︰“我發誓!我連翻身都會輕輕的——”

    “去睡吧。”扁越人推著他往臥房走,路過堂屋的時候,瞧見維安趴在窗台上不知道在畫啥呢,那筆尖在紙上走得飛快。

    他剛想說話呢,莊周一已經一下子撲到床上了,裹著被子把自己滾成了個繭,就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楮︰“阿越,你快去快回啊,我可在數著時間呢!”

    扁越人低下頭整理被角,手指踫到被單上還殘留著的體溫,突然就想起昨天夜里給莊周一掖被角的時候,少年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心口上按的樣子。

    當時他只以為是藥勁還沒過去呢,現在再一想啊,就好像有一小團火苗,從手指尖一路燒到了心口。

    他剛要轉身走呢,就被莊周一給叫住了。少年從被子里露出半張臉來,頭發睡得亂亂的,有幾縷都翹起來了,聲音那叫一個軟乎,就像能被風給吹散了似的,說道︰“阿越……晚上……還跟我一塊兒睡不?”

    扁越人的耳朵尖一下子又熱起來了。

    他瞅著少年眼楮里滿滿的期待,忽然就想起這三個月的事兒。最開始的時候,他倆是分開睡的,後來呢,莊周就拿“怕黑”當借口,蹭到他床上去了,再到現在啊,同床睡好像變得天經地義似的。

    本來想著這就是照顧受傷的人的一個臨時辦法,可這時候他突然有點害怕了,就怕自己老是這麼順著莊周,以後有一天哪怕分開睡一會兒都舍不得了。

    “睡。”他把臉扭到一邊,拿起竹簍就往外走,還說道,“你趕緊睡你的。”

    莊周就這麼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門口,然後才把臉埋進枕頭里。

    那枕套上還留著扁越人身上常有的艾草香味呢,還夾雜著一點梨湯的甜絲絲的味兒,燻得他眼皮直往下耷拉。

    可是他舍不得睡啊,就使勁撐著數窗外槐樹葉的影子,數到第二十七片的時候,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就把自己縮成一團,嘴角還帶著笑呢。

    維安抱著畫紙從窗台那兒退回來,看著紙上畫得歪歪扭扭的兩個人的背影,直搖頭嘆氣︰“這畫畫的本事啊,連人家三分的樣子都沒畫出來。”他把畫紙收到袖子里,轉身就往藥廬那邊去了。他心里想著啊,怎麼也得把這畫拿給扁越人看看,省得那個木頭老是端著,要是哪天莊周急得把藥廬都給掀了,他還得幫忙收拾這爛攤子呢。這時候呢,扁越人就在藥廬前面蹲著曬夜合花呢。那竹篩子里的花瓣啊,被太陽一曬,變得松松軟軟的。

    他手指尖捏著一片花,冷不丁就想起早上莊周給小雲兒挑水的時候,沾了井水的手放在他後脖頸上的那種溫度。

    這溫度就跟個種子似的,順著血脈一個勁兒地往心里頭鑽。就因為這個,他曬花的時候老是走神,連竹篩子歪了都沒發現。

    他伸手去扶竹篩子的時候,袖子角把一片花瓣給掃下來了。

    花瓣打著轉兒就掉到地上了,他彎下腰去撿,可等他站起來的時候,把腳邊的瓦罐給撞翻了。

    罐子里的安神散撒得滿地都是,和那些碎碎的夜合花混在一起,就好像那些甜滋滋的小心思,一下子全暴露在太陽底下了。

    扁越人看著一地的藥粉,突然就笑了。

    他蹲下來慢慢收拾,心里琢磨著等會兒回屋里,得想個什麼法子把莊周從被窩里弄起來呢。那家伙要是多睡了半個時辰啊,保準得纏著他要賠一個時辰呢。

    再看臥房里,莊周正抱著他的枕頭呢,在夢里笑得嘴都咧開了。

    他夢到扁越人坐在床頭,給他擦掉嘴角的蛋渣,還輕聲說他“傻氣”呢。又夢到自己湊過去,把剩下的半塊雞蛋喂到扁越人嘴里。

    陽光透過窗戶紙照在兩個人重疊的影子上,風里都飄著甜滋滋的梨湯味兒。這樣的夢啊,他想做一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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