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時間︰東漢興平元年二月初六】
【叮——簽到成功,獲得“風干牛肉干”】
剎那間,王鏡的儲物空間內出現了數不清的牛皮紙包,層層疊疊地壘在一起。
王鏡拆開一包,肉香撲鼻。牛肉干油光 亮,入口咸香,油脂與肉香交織,嚼勁十足,堪稱絕佳的行軍物資。
等饑荒鬧起來、糧食短缺時,這風干牛肉干怕比金子還金貴。王鏡決定先妥善收起來,等關鍵時候再拿出來應急。
此時距離王鏡與陶謙見面,已然過去月余。
王鏡協理徐州後,便一直住在廣陵陳登府中。
那日,王鏡將北方即將遭遇旱災與蝗災的消息告知了陳登。
陳登眉頭微蹙,沉吟片刻,低聲問道︰“主公,此災當真避無可避?”
王鏡神色凝重,卻仍帶著幾分堅定︰“天災雖定,人事可改。若能早作準備,或可減其禍。”
她頓了頓,緩緩道︰“我雖在南方為官,可北方的百姓,一樣是漢室子民,豈能坐視不理?”
說罷,她抬手拍了拍陳登的肩膀,語氣沉穩︰“我已安排好後方事務,承蒙陶使君信任,協理徐州。元龍,你放心,我會盡己所能,護更多的百姓周全。”
陳登望著王鏡,心中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不禁感嘆道︰“主公深明大義、仁柔善斷,此般胸懷,實乃徐州百姓之福。”隨後,他展顏一笑,拂袖拱手,鄭重道︰“登願傾力相助!”自那日起,陳登便積極為王鏡出謀劃策。
他先是提議清查府庫糧儲,又建議聯絡鄰近郡縣互通消息,以防糧價暴漲。
同時,他還親自走訪鄉野,教導百姓掘渠引水、儲糧備荒。王鏡亦采納其言,調撥人手,廣設粥棚,並嚴令各地官吏不得借機盤剝。
二人同心協力,徐州上下皆為之振奮,紛紛響應,為抵御災禍全力籌備。
王鏡正沉浸在回憶中,忽听一陣輕叩門扉的聲音。
“主公,可要用膳了?”陳登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今日炖了只雞,火候正好。”
王鏡這才回過神來,鼻尖已嗅到飄來的香氣。她起身推開門,見陳登立在門外,袖口還沾著些灶間的煙火氣,顯然方才親自下過廚。
“元龍竟親自下廚?”她不禁莞爾。
陳登笑道︰“近日勞頓,難得閑暇,便想著為主公炖些滋補的。這雞湯里添了枸杞、茯苓,最宜這個時節。”
王鏡隨他往膳廳走去。
膳廳內,兩人同坐,陳登執起湯勺,先為王鏡盛了一碗清亮的雞湯,小心避開浮油,動作熟稔得像是做過千百回。
“主公嘗嘗,這湯我煨了兩個時辰。”
他將青瓷碗輕輕推到她面前,又夾了塊最嫩的雞腿肉放在她碗邊的碟子里。
王鏡低頭抿了口湯,鮮香頓時在唇齒間漫開。她抬眼笑道︰“元龍的手藝愈發精進了。”
陳登眉眼舒展,又為她布了一筷時令野菜︰“這是今早莊戶送來的薺菜,最是清甜爽口。”
兩人用膳時話不多,卻透著股自然而然的默契。偶爾四目相對,陳登便會不著痕跡地轉開話題,說起近日政務或民間趣聞。
王鏡听著,時不時應和幾句,手中的筷子卻總能在陳登添茶時恰到好處地稍作停頓。
一餐飯吃得簡單卻溫馨。
飯後,天色尚有余光,王鏡與陳登便提著燈籠往田間走去。晚風拂過新翻的泥土,帶著濕潤的草木氣息。
田間農人蹲下身,撥開一壟松軟的泥土,露出幾粒黃色的蟲卵,用小鏟利落地將蟲卵連土鏟起。
陳登瞧見這一幕,便解釋道︰“這幾日農戶們都在加緊翻土,鏟除蝗蟲留下的禍根。”
王鏡點點頭,“得讓各村都照此法清理,寧可多費些功夫,也不能留後患。若能趕在天氣和暖前把蟲卵除盡,日後收成也能多三分指望。”
陳登溫聲道︰“主公放心,各縣都已安排妥帖。再過十日,定能讓所有良田都翻新一遍。”
夜風微涼,暮色漸沉,兩人巡視完最後一處稻田時,身上都沾滿了塵土。王鏡的發絲被風吹得有些凌亂,陳登的褲腿也濺滿了泥水。
他們在田埂邊坐下歇腳,不約而同地打量著對方略顯狼狽的模樣,忍不住相視一笑。
王鏡忽然傾身靠近。
她伸出手,指尖輕輕撫上陳登的臉頰。
陳登呼吸一滯。她的指尖微涼,卻在觸踫的瞬間讓他耳尖發燙。
陳登僵著身子,屏住呼吸,不自覺地閉上眼楮……
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拂過他的唇角——
“元龍,這里沾了點泥水。”
預想中的溫熱並未落下——王鏡只是用拇指蹭掉他臉上的一點泥漬,眼中帶著促狹的笑意。
“主、主公……”
陳登猛地睜開眼,耳根瞬間燒得通紅。
他慌亂地站起身,連衣擺沾了稻草都沒注意,“我、我去看看那邊的水渠……”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快步走遠,背影透著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王鏡望著他倉促離去的方向,搖頭輕笑。晚風拂過稻田,掀起層層碧浪,也帶走了她唇邊那抹若有似無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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