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轉世之長生訣續!

第500章 玉皇大帝張興東與陳秀雯之間的愛情故事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國泰民安張玉皇3 本章︰第500章 玉皇大帝張興東與陳秀雯之間的愛情故事

    雲深不知處,人間有秀雯

    張興東俯瞰三界時,目光總會不自覺地落在江南那片連綿的稻田上。十萬八千年的凌霄殿生涯,看慣了瓊樓玉宇的璀璨,卻獨獨對人間那抹彎腰插秧的身影,生出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牽念。那身影穿著靛藍粗布裙,發間別著朵不知名的小藍花,在綠浪里起伏,像株倔強生長的稻禾。

    一、稻田里的藍花

    陳秀雯第一次見到“張郎”,是在搶收稻谷的午後。夏陽毒辣得能曬脫皮,她剛直起身擦汗,就見田埂上站著個青衫男子。他背著個舊書篋,墨發用木簪束著,看著像個趕路的秀才,卻生得眉目清朗,眼底的光比井水還清亮。

    “姑娘,”男子拱手作揖,聲音帶著書卷氣,“敢問往前村怎麼走?”

    陳秀雯往嘴里塞了顆薄荷糖,含糊道︰“順著田埂走三里,看見歪脖子柳樹往右拐。”她擦了擦手上的泥,“不過你這書生,大熱天的往村里跑啥?”

    男子笑了,嘴角彎出好看的弧度︰“尋位故人,听說他在這帶種稻。”

    陳秀雯撇撇嘴,低頭繼續割稻。這人說話文縐縐的,怕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富家子弟。鐮刀起落間,她沒注意男子的目光落在她發間——那朵小藍花被汗水濡濕,卻依舊精神地立著,像她本人一樣,透著股韌勁。

    日頭偏西時,陳秀雯扛著稻捆往家走,竟在村口又撞見那書生。他蹲在歪脖子柳樹下,臉色發白,手按著小腹,像是犯了急病。

    “你咋還在這?”她放下稻捆,從竹籃里掏出個粗瓷碗,倒了些涼茶遞過去,“中暑了?”

    男子接過碗,指尖觸到她的,帶著稻禾的溫度。他喝了口茶,低聲道︰“老毛病,不礙事。”

    陳秀雯卻看見了他袖口滲出的血跡,暗紅一片,像是被什麼利器所傷。她皺起眉︰“你不是尋故人,是被人追吧?”她爹以前是獵戶,教過她看傷口辨凶險,“我家有藥,跟我來。”

    她家就在村尾,三間土坯房,院角堆著剛收的玉米。陳秀雯讓他坐在竹凳上,掀開他的衣襟時倒吸了口冷氣——左腹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皮肉外翻著,邊緣泛著詭異的青紫色。

    “這是...”她拿出草藥的手都在抖,“被刀砍的?”

    “比刀厲害些。”男子說得輕描淡寫,看著她搗藥的樣子,“天罰,躲慢了些。”

    陳秀雯手一頓,抬頭看他。村里老人說過,天罰專劈那些逆天的精怪和犯了天條的神仙。她咬著唇沒再多問,只是往傷口敷藥時,動作放得格外輕。草藥帶著清涼的苦味,男子悶哼一聲,額角滲出細汗,卻沒再動一下。

    “忍忍。”她用布帶幫他包扎,“我爹說這藥草止血快,就是疼點。”

    男子望著她專注的側臉,夕陽透過窗欞落在她發間,小藍花的影子投在牆上,像只振翅欲飛的蝴蝶。他忽然道︰“在下張東。”

    “陳秀雯。”她系好布帶,指了指院外的稻田,“就種這些的。”

    那天之後,張東就在陳秀雯家住了下來。他說故人沒找到,盤纏卻花光了,想留下來幫工抵食宿。陳秀雯本想拒絕,卻見他割稻比村里壯漢還快,插秧更是整齊得像用尺子量過,便默認了。

    她漸漸發現,這書生看著文弱,本事卻不小。他知道哪塊地適合種晚稻,清楚什麼時候下肥最有效,甚至能算出哪幾日會下雨,讓她提前收好糧食。

    “你以前種過稻?”陳秀雯遞給他塊玉米餅,上面抹了些辣醬。

    “管過些。”張東咬了口餅,辣醬辣得他舌尖發麻,卻比天宮的玉露糕更有滋味,“天上也有種田的,只是規矩太多,不如人間自在。”

    陳秀雯被逗笑了,眼尾彎成好看的月牙︰“天上還種稻?那稻子是不是金的?”

    他沒回答,只是望著她笑。月光落在她臉上,她嘴角還沾著點辣醬,像顆沒擦淨的紅痣,卻比任何仙女兒都動人。

    二、玉案上的稻穗

    張興東在凌霄殿批閱奏折時,指尖總纏著縷淡淡的稻香。太白金星正奏報四海龍王的水情,他卻盯著案上的玉圭發呆,覺得上面的紋路,竟不如陳秀雯編的稻繩來得實在。

    “陛下?”太白金星小心翼翼地喚了聲,手里的拂塵都快攥出水了。

    “無事。”張興東放下朱筆,指尖還殘留著稻穗的觸感。昨夜他在星圖上看到,陳秀雯的凡星旁竟多了顆煞星——是鎮上的地主,看中她家那片高產的稻田,想強佔去做賭場。

    “金星,”張興東聲音平淡,“人間清河鎮,地主劉霸天,查他強佔民田的罪證,交予地府。”

    太白金星愣了愣,躬身應下。近來陛下實在反常︰御膳房添了從未有過的玉米餅,批閱奏折時總對著空處笑,甚至昨天還讓雨師往清河鎮多降了場雨,說“那里的晚稻該灌漿了”。

    張興東回到寢殿時,司命星君正捧著命格簿候在門口,臉色白得像張紙。

    “陛下,”星君撲通跪下,“陳姑娘的命格...恐有大劫。”

    命格簿上,陳秀雯的名字旁,原本該是“秋收後嫁與鄰村獵戶,兒孫滿堂”的批注,此刻竟被道黑氣纏繞,批注變成了“三日內,為護稻田,被劉霸天縱犬咬傷,感染而亡”。

    張興東的指尖猛地攥緊,玉案上的鎮紙被他捏出裂痕。他認得那地主家的惡犬,是只修煉成精的豺狼,早已害了三條人命,只是藏得深,沒被地府察覺。

    “派哮天犬去。”張興東聲音冷得像冰,“讓那孽畜知道,人間的田,不是誰都能搶的。”

    司命星君愣了愣,連忙應下。他這就去辦,只是心里越發不安——陛下為了個凡女,竟要動用到哮天犬。

    第三日清晨,陳秀雯剛到田里,就見地主劉霸天帶著群家丁堵在田埂上,身後還跟著條壯碩的惡犬,吐著舌頭,眼神凶狠。

    “陳丫頭,識相的就把地契交出來!”劉霸天拄著拐杖,三角眼眯成條縫,“不然別怪我的狗不客氣!”

    陳秀雯握緊手里的鐮刀︰“這是我爹留下的地,死也不給你!”

    惡犬突然掙脫鎖鏈,朝著她猛撲過來。陳秀雯嚇得閉上眼,卻沒等來預想中的撕咬,只听見聲淒厲的狗叫。她睜開眼,看見條威風凜凜的神犬正咬住惡犬的脖子,而張東站在她身前,青衫獵獵,眼底的光比寒冰還冷。

    “你...”陳秀雯看著他身後突然出現的神犬,忽然明白了什麼。

    張東沒回頭,只是冷冷地看著劉霸天︰“帶著你的人,滾。”

    劉霸天哪里見過這陣仗,嚇得屁滾尿流,帶著家丁和受傷的惡犬倉皇而逃。哮天犬朝張東搖了搖尾巴,化作道金光消失了。

    “你到底是誰?”陳秀雯的聲音發顫,手里的鐮刀“ 當”掉在地上。

    張東轉過身,望著她蒼白的臉,喉間發緊。他想告訴她,他是三界至尊,是執掌萬物生息的玉皇大帝,可話到嘴邊,卻成了︰“一個...想護著你的人。”

    那天晚上,陳秀雯沒給他做晚飯。她坐在門檻上,望著田里的稻浪,一夜沒睡。張東就站在院外,陪了她一夜,直到晨曦染亮天邊。

    三、天規下的稻花

    張興東被召回天宮那天,正是秋收的日子。陳秀雯在田里割稻,金浪翻滾的稻海中,她的身影格外瘦小。張東站在田埂上,看著她彎腰、起身,動作熟練得像首重復的歌謠。

    “我要走了。”他聲音很輕,怕驚飛了稻穗上的螞蚱。

    陳秀雯割稻的動作頓住,沒回頭︰“還回來嗎?”

    “不知道。”張興東喉間發緊,“可能...回不來了。”

    陳秀雯直起身,手里還攥著把稻穗。陽光落在她臉上,她的眼楮很亮,卻沒哭︰“那這個給你。”她從兜里掏出個小布包,里面是些飽滿的稻種,“這是今年最好的稻種,你帶著,要是...要是想種了,就撒在土里,能長出好莊稼。”

    他接過布包,稻種硌在掌心,像無數細小的針。他想告訴她,他回去要面對的是天規的審判,是十萬天兵的威壓,是連他自己都沒把握的結局。可他最終只是從袖中摸出塊玉佩,放在她手里——那是他用天河底的暖玉煉化的,上面刻著片稻穗,穗粒飽滿得像要墜下來。

    “這個留著,能護你平安。”

    金光閃過的瞬間,他看見陳秀雯把玉佩緊緊攥在手里,指節泛白。

    凌霄殿上,氣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把那包稻種摔在他面前︰“張興東!你竟將凡塵俗物帶入天宮,還敢說你無情無欲?”

    張興東望著散落的稻種,想起陳秀雯在田里忙碌的身影,忽然笑了︰“有情如何?若連自己想護的人都護不住,這帝位坐得再久,又有何意義?”

    “放肆!”王母怒喝,“來人,施以天雷擊頂,讓他記起自己的身份!”

    天雷落下時,張興東沒躲。他任由雷光劈在身上,龍袍寸寸碎裂,仙元在體內瘋狂沖撞,卻死死護著心口——那里藏著陳秀雯給的稻種,稻殼被雷光灼得焦黑,卻比任何護心甲都堅固。

    就在第三道天雷要劈中他天靈蓋時,一陣奇異的稻花香突然從人間沖上天際。是那塊玉佩!玉佩發出柔和的綠光,綠光中浮現出成片的稻浪,將天雷盡數擋在外面。稻浪翻滾間,竟開出了細碎的白花,香得凌霄殿的檀香都失了味。

    “這是...”眾仙嘩然。

    張興東望著那片稻浪,忽然明白了。玉佩沾了陳秀雯的氣息,早已不是普通的法器。她日日戴著它割稻,玉佩染上了稻禾的清香;她把它藏在懷里,帶著她的體溫;她甚至對著玉佩許願,說“願張郎平安”。

    這些凡塵的煙火氣,竟成了護他的屏障。

    “天規說仙凡殊途,”張興東抬手握住玉佩,綠光映得他眉眼溫柔,“可這稻種說,情到深處,無分仙凡。”

    他轉身走向南天門,玉佩在他掌心發燙︰“從今日起,天規改——凡以真心相待者,仙可入凡,凡能登仙,皆憑己願。”

    眾仙望著他的背影,沒人敢阻攔。他們的陛下,終究是為了那個種稻的姑娘,動了九霄的規,亂了三界的矩。

    四、凡塵里的稻香

    陳秀雯再次見到張興東時,是在她的稻田里。他穿著件粗布短衫,褲腳卷到膝蓋,正幫她捆稻穗,陽光曬得他皮膚微黑,卻比初見時更添了幾分煙火氣。

    “你...”她看著他腰間的玉佩,和自己那塊一模一樣。

    “我回來了。”張興東直起身,臉上沾著些泥土,卻笑得格外真切,“來幫你收稻子。”

    他告訴她,他是玉皇大帝張興東;告訴她,那場天罰因她而起;告訴她,他用半世仙元換了天規松動,往後可以常來陪她種稻、收割,看遍四季的稻浪。

    “那你的天宮...”陳秀雯最記掛的還是這個。

    “可以兼顧。”張興東擦了擦她臉上的泥,動作溫柔得像拂過稻穗,“天上事忙完,就回人間陪你,夠我們種滿所有荒地。”

    後來,清河鎮的人都知道了件奇事︰村尾的陳姑娘身邊,總跟著個姓張的男子。他種稻的本事天下第一,種出的稻子又大又飽滿;他待陳姑娘極好,農忙時幫她插秧割稻,農閑時陪她去鎮上趕集;沒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看陳姑娘的眼神,溫柔得像春風拂過稻浪。

    有人說,曾看見那男子揮手間就讓枯稻返青,像是神仙;有人說,陳姑娘家的稻田永遠豐收,連災年都顆粒飽滿;還有人說,每到月圓之夜,稻田上空就會飄著片雲,形狀像極了陳姑娘手里,那對刻著稻穗的玉佩。

    稻田邊的土坯房里,陳秀雯正在給張興東縫補磨破的袖口。他又去幫鄰居扛稻谷,粗布衫被磨破了好大一塊。夕陽透過窗欞落在炕桌上,上面擺著剛蒸好的米飯,噴香撲鼻,是用今年新收的稻子煮的。

    “興東,”她盛了碗米飯遞給他,“你說這新米好吃嗎?”

    張興東接過碗,熱氣燻得他眼眶發熱。米飯的香氣混著她身上的稻香,形成種奇異的溫暖,比任何瓊漿玉露都讓人心安。他咬了口飯,認真道︰“好吃,比天上的任何東西都好吃。”

    陳秀雯笑起來,眼角的細紋里盛著陽光︰“那以後年年種,年年給你做。”

    窗外的稻浪還在翻滾,帶著豐收的喜悅。張興東望著她笑靨如花的臉,忽然覺得這人間的煙火,比凌霄殿的玉砌金雕更讓人眷戀。原來最好的風景,從不是天宮的雲海,而是身邊人的笑臉,是稻田里的清香,是這凡塵俗世里,最尋常也最踏實的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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