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轉世之長生訣續!

第501章 玉皇大帝張興東與江陵之間的愛情故事!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國泰民安張玉皇3 本章︰第501章 玉皇大帝張興東與江陵之間的愛情故事!

    江陵月,九霄心

    張興東指尖劃過南天門的琉璃壁時,鏡面上忽然映出片流動的江水。不是天宮瑤池的靜水,是人間奔涌的濁浪,浪尖上立著個紅衣女子,正駕著漁船穿行在風暴里,船頭的白帆被吹得獵獵作響,像團不滅的火。

    一、浪尖的紅衣

    江陵第一次見到“張客”,是在她救起他的那個暴雨夜。江風卷著巨浪拍打著船板,她剛把漁網拖上船,就看見水面漂著個玄色身影,像片被打濕的蝶翼。

    “晦氣。”她啐了口,卻還是扔出了救生索。爹說過,見死不救會遭天譴。

    把人拖上船時,江陵才發現這是個男子。青布長衫濕透了貼在身上,勾勒出緊實的輪廓,腰間的玉佩碎了半塊,卻依舊泛著溫潤的光。他胸口插著支斷裂的箭,箭羽上刻著繁復的花紋,絕非凡間之物。

    “喂,沒死就吱聲。”江陵用匕首撬開他的嘴,灌了口烈酒。酒是她爹留下的,據說能驅邪,也能救命。

    男子悶哼一聲,睫毛顫了顫。江陵借著閃電的光看清他的臉——眉峰凌厲,鼻梁高挺,即使昏迷著,嘴角也抿成條緊繃的線,像頭被困的猛獸。

    她用火燒紅匕首,粗暴地剜出箭頭。血濺在她的紅衣上,像開了朵妖冶的花。男子痛得猛地睜眼,眼底翻涌著驚濤駭浪,卻在看清她時驟然平息,只剩下些微的錯愕。

    “你是誰?”他聲音沙啞,帶著金屬摩擦般的質感。

    “救你的人。”江陵把嚼碎的草藥敷在他傷口上,用布條纏緊,“我叫江陵,這條江是我家。”

    男子沒再說話,重新閉上眼。江陵卻睡不著了,蹲在船頭抽煙袋,煙圈在雨幕里散得很快。她總覺得這人不對勁——穿的料子是貢品雲錦,傷口愈合的速度快得驚人,尤其是那雙眼楮,太亮,亮得不像凡人。

    第二天清晨,江陵被船板的響動驚醒。男子竟在拆她的漁網,動作笨拙卻認真,斷裂的箭桿被他削成了新的漁梭。

    “你倒不客氣。”她踢過去個窩窩頭,“傷好了就滾,別在我船上礙事。”

    男子接住窩窩頭,咬了口︰“我叫張東,欠你條命,會還。”

    江陵笑了,笑得紅衣都在顫︰“還?你知道我這漁網值多少?夠你打十年魚的。”

    張東卻從懷里摸出個小瓷瓶,倒出些金色的粉末撒在漁網上。原本磨損的網眼竟慢慢收緊,斷了的網線自動接攏,比新的還結實。

    “這個抵。”他說得平淡,仿佛只是撒了把普通的金粉。

    江陵的煙袋掉在船上。她活了二十年,沒見過能自己補網的金粉。她突然想起爹臨終前的話︰“江里住著龍,天上有神仙,遇到穿玄衣的,躲遠點。”

    可她看著張東專注修補漁網的側臉,朝陽的光落在他碎發上,竟生出幾分莫名的安心。

    接下來的半月,張東成了江陵船上的“食客”。他不打魚,卻總能在她收網前指出魚群的位置;他不掌舵,卻能在風暴來臨前讓她提前靠岸;他甚至會用那金粉幫她修補船板,說“這木頭快朽了”。

    “你到底是干什麼的?”江陵遞給他條烤魚,魚刺被挑得干干淨淨,“別告訴我你是打魚的,沒你這麼金貴的漁民。”

    張東望著遠處的江心洲,那里的蘆葦蕩綠得晃眼︰“以前...管過些水。”

    “管水?”江陵嗤笑,“龍王啊?”

    他沒回答,只是把烤焦的魚皮撕掉,遞給她最嫩的部分。夕陽把江面染成金紅色,他的側臉在霞光里柔和了許多,江陵突然覺得,這玄衣和她的紅衣,在江面上竟有種奇異的和諧。

    二、玉案上的江聲

    張興東在凌霄殿批閱奏折時,指尖總纏著縷江水的腥氣。太白金星正奏報東海龍宮的叛亂,他卻盯著案上的水紋玉璧發呆,覺得上面的波紋,竟不如江陵船板上的劃痕來得真切。

    “陛下?”金星的聲音帶著試探,“東海龍王已兵臨南天門,是否迎戰?”

    “再等等。”張興東摩挲著玉璧上的裂痕——那是上次被叛軍箭羽所傷時,不慎撞碎的,“看看他要什麼。”

    太白金星欲言又止,終究躬身退下。近來陛下愈發古怪︰御膳房添了從未有過的烤魚,批閱奏折時總對著空處蹙眉,甚至昨天還讓風伯往長江口多吹了陣東風,說“那里的漁船該歸港了”。

    張興東回到寢殿時,司命星君正捧著命格簿瑟瑟發抖。

    “陛下,”星君撲通跪下,“江姑娘的命格...恐有大劫。”

    命格簿上,江陵的名字旁,原本該是“三十歲遇良人,棄船上岸,壽終正寢”的批注,此刻竟被道黑氣纏繞,變成了“三日內,為護江心洲漁民,被龍宮叛軍所殺,尸沉江底”。

    張興東的指尖猛地攥緊,玉案上的鎮紙被捏出蛛網般的裂痕。他認得那些叛軍——是他當年鎮壓的水妖余孽,竟躲在長江口伺機報復,而江陵,成了他們要挾他的棋子。

    “傳我令。”他聲音冷得像冰,“命西海龍王即刻馳援長江口,格殺勿論。”

    司命星君領命而去,張興東卻望著南天門的方向出神。那里的雲海翻涌,像極了江陵船上的浪濤。他仿佛能看見她穿著紅衣,站在船頭抽煙袋,風把她的頭發吹得很亂,卻比任何仙娥都鮮活。

    三、驚濤破天規

    張興東趕回長江口時,正撞見叛軍的水龍卷。江陵的漁船被卷在半空,紅衣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像面不屈的旗幟。她手里握著把魚叉,正奮力刺向水妖的眼楮,嘴里罵著最難听的髒話。

    “江陵!”他周身爆發出金光,玄衣化作繡著金龍的龍袍,斷裂的箭傷在仙力催動下裂開,血珠滴落在江面上,竟化作無數金色的箭雨。

    水妖慘叫著消散,水龍卷驟然平息。江陵的漁船重重摔在水面,她趴在船板上,吐了口血,卻抬頭沖他笑,笑得張揚又狼狽︰“你這打扮...還真像龍王。”

    張興東落在船上,傷口的劇痛讓他眼前發黑。他想告訴她,他不是龍王,是玉皇大帝,是執掌三界的張興東,可話到嘴邊,卻只是把她緊緊抱住︰“別怕,我在。”

    那天之後,江陵船上多了個秘密。她知道了張東是神仙,知道了他為何受傷,知道了那些水妖是沖他來的。可她沒躲,只是把他的龍袍藏在船底的木箱里,說“打架時再穿,平時太扎眼”。

    張興東被召回天宮受審那天,江面平靜得像面鏡子。江陵在船頭曬漁網,紅衣被陽光染成金紅色,她哼著漁歌,調子輕快,卻總跑調。

    “阿陵,”張興東的聲音有些發澀,“我要走了。”

    江陵收網的手頓住,沒回頭︰“還回來嗎?”

    “不知道。”他喉間發緊,“或許...這是最後一面。”

    江陵轉過身,手里還捏著條銀鱗魚︰“這個給你。”魚被她腌成了魚干,用紅繩系著,“我爹說,魚干能存很久,想家了就聞聞。”

    他接過魚干,咸腥味鑽進鼻腔,竟比天宮的龍涎香更讓人心安。他想告訴她,回去要面對的是天規的雷霆之怒,是連他自己都沒把握的結局。可他最終只是從袖中摸出枚玉佩,放在她掌心——那是用自己的龍鱗煉化的,上面刻著條逆流而上的魚。

    “這個留著,比你的救生索管用。”

    金光閃過的瞬間,他看見江陵把魚干塞進懷里,玉佩緊緊攥在手心,指節泛白。

    凌霄殿上,氣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把那串魚干摔在他面前︰“張興東!你竟將凡塵腥物帶入天宮,還敢說你無情?”

    張興東望著魚干上的紅繩,想起江陵紅衣上的血跡,忽然笑了︰“有情如何?天規若容不下守護,留著何用?”

    “放肆!”王母怒喝,“施以天雷之刑,讓他記起自己的身份!”

    天雷落下時,張興東沒躲。他任由雷光劈在身上,龍袍寸寸碎裂,仙元在體內沖撞,卻死死護著心口——那里藏著江陵給的魚干,咸腥味嗆得他喉間發緊,卻比任何護心鏡都堅固。

    就在第三道天雷要劈中他天靈蓋時,道赤紅的光突然從人間沖上天際。是那枚龍鱗玉佩!玉佩化作道紅光,形成道屏障將天雷盡數擋在外面,光中浮現出無數江浪,竟在凌霄殿的金磚上沖出了河道的紋路。

    “這是...”眾仙嘩然。

    張興東望著那道紅光,忽然明白了。玉佩沾了江陵的氣息,早已不是普通法器。她戴著它打魚,玉佩浸過江潮;她用它刮魚鱗,沾過魚腥;她甚至對著它許願,說“張東要是能回來,我請他吃三個月魚干”。

    這些凡塵的煙火氣,竟成了破天規的力量。

    “天規說仙凡殊途,”張興東抬手握住紅光,玉佩在他掌心發燙,“可這江浪說,情到深處,無分仙凡。”

    他轉身走向南天門,聲音傳遍九霄︰“從今日起,天規增一條——凡以性命相托者,仙可入凡,凡能登仙,皆憑自願。”

    眾仙望著他的背影,沒人敢阻攔。他們的陛下,終究是為了那個浪尖的紅衣女子,動了九霄的規,亂了三界的矩。

    四、江心的月影

    江陵再次見到張興東時,是在她的漁船上。他穿著粗布短衫,正幫她修補漁網,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和她的影子交疊在船板上,像條糾纏的魚。

    “你...”她看著他腰間的玉佩,和自己那塊一模一樣。

    “我回來了。”張興東抬起頭,臉上沾著些魚鱗,卻笑得比陽光還亮,“來陪你打魚。”

    他告訴她,他是玉皇大帝張興東;告訴她,那場天罰因她而起;告訴她,他用半世仙元換了天規松動,往後可以常來陪她駕船、撒網,看遍四季的江景。

    “那你的天宮...”江陵拋給他條毛巾,“不管了?”

    “可以兼顧。”張興東擦了擦她臉上的水珠,動作溫柔得像拂過江面的風,“天上事忙完,就回江里陪你,夠我們把每條支流都走遍。”

    後來,長江沿岸都听說了件奇事︰江面上的紅衣女俠身邊,總跟著個姓張的男子。他駕船的本事天下第一,再大的風暴都能平安靠岸;他待江女俠極好,打上來的第一條魚永遠給她,修船時總把最輕松的活留給她;沒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看江女俠的眼神,溫柔得像江心的月影。

    有人說,曾看見那男子揮手間就讓巨浪平息,像是神仙;有人說,江女俠的漁船永遠不會翻,連龍王見了都要繞道;還有人說,每到月圓之夜,江面就會浮起片玉色的光,形狀像極了江女俠船板上,那對刻著逆流魚的玉佩。

    漁船上,江陵正在給張興東縫補磨破的袖口。他又去幫隔壁船的老李頭撈錨,被礁石蹭破了。江風拂過船帆,帶著魚腥味的空氣里,混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形成種奇異的和諧。

    “興東,”她咬斷線頭,舉起漁網看了看,“你說這網眼織得比上次齊整吧?”

    張興東湊過去看,指尖拂過她織錯的結,那里用紅繩藏了個小小的“江”字。他拿起漁梭,在網角補了個“興”字,動作熟練得像做了千百遍。

    江陵笑起來,眼角的細紋里盛著星光︰“比你上次修的船板強多了。”

    船外的江浪還在拍打著船板,像首永恆的歌謠。張興東望著她笑靨如花的臉,忽然覺得這人間的風浪,比凌霄殿的玉砌金雕更讓人眷戀。原來最好的風景,從不是天宮的雲海,而是身邊人的笑臉,是江面上的波光,是這凡塵俗世里,最尋常也最熾熱的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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