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蒙塵,小中醫道心未泯

《帛書藥語︰沙參秘錄》下卷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作者李涌輝 本章︰《帛書藥語︰沙參秘錄》下卷

    《帛書藥語沙參秘錄》

    下卷•時光藥證

    五、守墓人識草,秘傳“潤喉方”

    西漢初年,長沙國的侯墓旁住著一戶守墓人,姓屈,世代以護墓為業。屈家茅舍的牆根下,總種著一叢叢青睫紫花的草木,老人們說,這是當年修墓時,從山里移來的“鎮墓草”,能驅邪避穢。

    傳到屈老漢這一輩,他不懂什麼驅邪,只知道這草的根能治喉嚨疼。那年仲夏,長沙城里鬧“喉痹”,孩童們喉嚨腫得像含著核桃,水都咽不下。屈老漢的小孫子也染了病,夜里哭啞了嗓子,小臉憋得通紅。老漢急得團團轉,忽然想起祖上傳下的法子取牆根下那草的根,與蘆葦根同煮,加半勺蜂蜜,涼了喝。

    他挖出草根,見其白淨如脂,斷面滲出黏黏的汁液,湊近聞,有股淡淡的清甜。蘆葦根是從湘水邊采的,帶著水汽的涼潤。兩味藥下鍋,陶釜里咕嘟咕嘟響,藥香混著蜜香漫出來,像把夏夜的燥熱都融成了水。小孫子喝了半碗,夜里竟能安睡,三日後果然消腫。

    鄰居們都來求方,屈老漢從不藏私,只是反復叮囑“這草得秋分時挖,挖早了根嫩,沒力氣;挖晚了沾了寒氣,用著燥。”有人問他這草叫啥,他撓撓頭“祖上說,叫‘帛書草’,說當年墓里埋著的書里寫過。”他不知道,那“帛書”就是《五十二病方》,而他守護的草木,正是桐君當年的“陰陽草”——沙參。

    屈家的“潤喉方”就這樣在長沙國的鄉野傳開了。有人用它治教師的“失音”,有人用它調歌女的“喉燥”,連說書先生都知道,秋燥時含一片沙參根,能把故事講得更清亮。這些口耳相傳的用法,像溪水流淌,悄悄匯入時光的河床,等著與帛書上的文字重逢。

    六、帛書重見日,殘卷辨“桔梗科”

    時光一晃兩千年。1973年的冬天,長沙馬王堆三號漢墓被打開,當考古隊員小心翼翼地取出那疊泛黃的帛書時,手電筒的光照在《五十二病方》的殘卷上,“治咳血方取桔梗科植物根,燔(燒)存性,酒服”的字樣,讓在場的老中醫李教授猛地一震。

    “桔梗科……”李教授喃喃自語,他想起年輕時在湘西插隊,見過山里有種沙參,正是桔梗科,根能治咳嗽。可帛書上只記科屬,沒寫具體名字,這就像給了一把鑰匙,卻沒說開哪扇門。

    為了破譯這個密碼,李教授帶著學生鑽進武陵山脈,沿著當年桐君采藥的路線尋找。他們在漵水溪澗邊見到了那叢青睫紫花的草木,挖起根來,白淨的根須在水里舒展,像極了帛書殘卷上勾勒的簡筆畫。學生們要采,李教授攔住了“等等,看這葉子上的露水,看根須扎的深度——桐君說過,‘秋采良’,現在是初夏,根里的津液還沒攢足呢。”

    他們把采回的標本與文獻比對沙參的睫有稜,桔梗的睫光滑;沙參的根偏紡錘形,桔梗的根偏圓柱形;最重要的是,沙參味甘偏潤,桔梗味辛偏散——這正是《五十二病方》要的“潤性”。李教授撫著帛書殘卷,忽然明白古人不寫全名,或許是故意留有余地。桔梗科植物多有潤性,沙參、桔梗、黨參雖同科,卻各有偏性,醫者當因地制宜,就像當年桐君根據樵夫的燥證,自然會選最潤的沙參。

    當實驗室的檢測報告出來,顯示沙參含有的皂 成分確有“滋陰潤肺”之效時,李教授望著窗外的岳麓山,仿佛看見桐君站在溪畔微笑——兩千年的等待,草木終于與文字相認了。

    七、驗古方治“燥痹”,證藥理續新篇

    帛書破譯後,李教授的學生小張在中醫院實習,遇到一個棘手的病人。老太太患“干燥綜合征”,口干得夜里要起來喝五六次水,眼楮干得像蒙著沙,關節還隱隱作痛。用了不少滋陰藥,效果總不理想。

    小張翻《五十二病方》時,見“治痹方”中提到“桔梗科根配麥冬,煮汁浴”,忽然想起李教授說的沙參。他仔細辨證老太太舌紅少苔,脈細數,是陰虛生燥,好比大地久旱,不僅江河干涸,連土地都龜裂(關節痛)。沙參甘涼入肺胃,能潤上焦之燥;麥冬甘寒入心,能滋中焦之液,兩藥相須,恰如“雙泉灌田”。

    他給老太太開了沙參麥冬湯,又用沙參、玉竹煮水讓她燻眼、泡手。用藥半月,老太太夜里喝水少了,眼楮也舒服了些。復診時,她拉著小張的手說“這藥喝著像山里的清泉,潤到心里去了。”

    小張把病例講給李教授听,老教授沉吟道“你看,古人說沙參‘主咳血、帶下’,現在又能治燥痹,不是藥變了性,是我們對它的認識在加深。”他指著藥圃里的沙參,“它在溪澗里長了兩千年,性子沒變,只是等著我們用新的實踐,給帛書的記載添上新注腳。”

    八、藥脈連古今,草木有本心

    如今,馬王堆漢墓的帛書被珍藏在博物館里,《五十二病方》中關于桔梗科植物的記載,成了研究早期中藥學的重要依據。而在湘西的苗家村寨,老人們仍在用沙參根炖雞,說能“潤身子”;在長沙的藥市里,沙參被分成“南沙參”“北沙參”,藥農們還遵循著“秋采、陰干”的古法,說這樣的藥“才有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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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教授退休後,帶著學生重走桐君采藥路。在漵水溪畔,他們見到一個苗族老藥農正在采沙參,老人的竹簍里,沙參根旁放著幾株桔梗。“沙參是‘水姑娘’,潤得很;桔梗是‘山小伙’,沖得很。”老人用不太標準的漢語說,“治嗓子干,要水姑娘;治痰卡住了,要山小伙。”

    李教授听了,忽然笑了。這不正是七情配伍里的“相須相使”嗎?古人沒寫在帛書上的智慧,早被老百姓用最樸素的語言說了出來。實踐先于文獻,口傳補全文獻,這便是中醫的生命力。

    夕陽西下,溪澗的水流過沙參的根須,發出叮咚的聲響,像在重復桐君當年的話“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它不需要被刻在帛書上,不需要被寫進藥典里,只要在溪澗邊靜靜生長,等著懂它的人,用一顆敬畏自然的心,讀懂它與天地相通的密碼——那密碼,藏在春生夏長的節奏里,藏在陰陽五行的流轉里,藏在從戰國到今天,無數雙觸摸過它的手心里。

    結語

    從戰國桐君的龜甲藥語,到西漢程林的帛書記錄;從守墓人屈家的“潤喉方”,到現代醫者的臨床驗證,沙參的故事,恰是中國傳統醫學“實踐—記載—再實踐”的生動縮影。帛書的價值,不在于定格了某個藥方,而在于它證明了早在兩千年前,我們的先祖就懂得在草木與疾病的對話中,尋找天人和諧的韻律。

    那些未被文獻記載的民間智慧,那些口耳相傳的“土法子”,與帛書的文字相互映照,共同編織成中醫的根基。就像沙參的根須,深扎在歷史的土壤里,既吸收著帛書的養分,也汲取著田野的靈氣,生生不息。

    贊詩

    楚澤藏靈草,帛書隱妙言。

    甘涼滋肺腑,清潤入脾肝。

    千載迷初解,三秋采正繁。

    古今同此味,一脈接淵源。

    尾章

    在馬王堆博物館的展櫃前,常有孩童指著《五十二病方》的復制品問“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呀?”講解員會笑著說“是古人寫給我們的信,信里說,山里的草木會治病,只要你用心听,它們會告訴你怎麼用。”

    而在岳麓山的實驗室里,年輕的研究者們正用現代儀器分析沙參的成分,數據屏幕上跳動的曲線,與帛書上的墨跡遙遙相對。這不是對傳統的否定,而是用新的語言,翻譯著古老的藥語。

    沙參依舊在溪澗邊生長,春生苗,夏開花,秋結果,冬藏根,遵循著“秋收冬藏”的自然法則。它知道,自己的故事還沒結束——只要漵水還在流,岳麓山還在,就會有人繼續破譯藏在它根須里的密碼,繼續書寫屬于草木與人類的,永恆的藥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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