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遂見她這般,挑了挑眉,“不信?”
凌紓賞他一個白眼,“別跟我解釋。”
“陛下要做什麼,跟妾解釋什麼——”
于遂道︰“你這可不是不要解釋的模樣。”
凌紓繼續陰陽怪氣,“後宮里的女人都是陛下的,您今日寵妾明日就寵別人,都說君恩如流水,妾就當您潑出去了。”
于遂笑得胸膛直顫,都快成振動模式了。
“方才還說要圈養男人,現在又要將孤潑出去?”
凌紓白眼翻上天,“那也是要圈養個干淨的男人,您這樣的,不夠格。”
若有人在場,下巴都得驚掉。
居然有人敢這麼和陛下說話!
正常情況下,凌紓也不會這麼與他說話,但今日她心情不好。
于遂對情緒的感知本就異于常人,他笑而不語,翻身下榻。
凌紓還撒氣的拿腳丫子蹬他。
踹到第三下,于遂握住她腳腕,輕輕一拽,凌紓感到失重,就被他橫抱了起來。
下意識的就攀上他肩頭,嗔怒︰“干嘛?”
于遂︰“沐浴。”
凌紓︰“我洗過了!”
于遂抱著她大步走下閣樓,往暗門方向去朝露殿。
“讓愛妃檢查檢查,孤到底干不干淨。”
凌紓︰“……”
她青筋直冒︰“放我下來!”
于遂︰“不。”
她的掙扎在絕對力量面前都是無用的,凌紓在他懷里亂踢亂踹,差點給自己累暈了。
老天奶的,誰能給她一套銀針,她想給他扎廢!
銀針是沒有的,到了浴池邊,凌紓被他抵在屏風間,被迫觀賞他脫衣服。
身材太頂,肩寬窄腰,沒有一絲贅肉,當目光移至人魚線處…
凌紓又要流鼻血了。
她嚴重懷疑自己的審美有些畸形,那些猙獰的疤痕在他身上,力量感十足。
于遂抓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心跳。
掌心滾燙,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
心跳沉穩有力,一下一下的撞擊她的指尖,像是某種無聲的宣告——
凌紓抬眸望他一眼,心跳也有點快了,要抽出手。
于遂︰“感受到了嗎。”
凌紓板著臉︰“嗯,陛下活著好好的。”
于遂道︰“獸奴,是沒有脈搏的。”
凌紓︰“……”
于遂︰“除非,他們鐘情于一人。”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凌紓無動于衷︰“鐘情個屁,也沒見誰鐘情了還放人家去跟猛獸拼命的。”
于遂倒也沒解釋這個問題。
獸類想讓對方歸順,要麼打服,要麼嚇服,他在獸群里摸爬滾打,在沙場上也是這麼作為的。
十二歲才踏入人類社會,從新學習人類的行走方式,說話方式,但有些習慣還是改不掉的。
況且她那會兒還是個危險的敵對分子。
于遂道︰“我自幼長在狼群,它們到死,都只有一位伴侶。”
凌紓垂眸,不看他。
“哦。”
于遂︰“我不會踫別人的。”
凌紓笑了,“陛下在對我表衷心?”
于遂︰“我在陳述事實。”
凌紓突然抽回手,冷淡的道,“那陛下可知,人類女人最討厭什麼?”
但手又被他抓回手中,凌紓哼一聲,“被當成所有物。”
“陛下幾句甜言蜜語,就能讓我忘記您對我的猜忌,不信任,丟進獸群的事情?”
“就像凌家人,一句有苦衷,試圖讓我原諒他們出賣我父母的過錯,還有助紂為虐事實?”
于遂撫上她慍怒的臉頰,不語。
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安撫她,跟拍狗似的。
雖然她理解被馴化過的獸奴對未知的危險就是很敏感,但是不影響她生氣啊。
這事必須得記一輩子。
凌紓拍開他的手,冷著臉道,“陛下若是想哄人,不如去哄那些好騙的。”
于遂盯著她微紅的眼楮,忽然低聲一笑,“我不會哄人。”
“嗯,看得出來。”凌紓翻白眼,繼續陰陽︰“陛下只會把人丟獸群里自生自滅。”
這個于遂就有的說了,“孤讓你自生自滅了?你身上有致幻藥粉,孤都去尋你,還將那些養了數年的獸全殺了,還不夠?”
凌紓扭過頭,“藥又不是我的。”
于遂︰“那是誰的?當時的你,能解釋明白?”
“你應該慶幸,獸語者的血脈救了你一命,換作任何一個人,有你這樣的行為,都是死。”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這狗男人是真的不會哄人,她更生氣了。
說得好像她不明白一樣,非得講這麼明白干嘛。
小緣子︰【男女朋友的通病,女孩子要情緒價值,男的講邏輯。】
凌紓沒好氣︰【小屁股閉嘴。】
小緣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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