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紓很少威脅人。
她是個三好青年,時刻謹記爸媽的教導,要與人為善。
可這次是真真切切的動了殺心,西越王必須要付出代價。
不管是原主還是凌白,那些痛苦都無法忽視,馴成獸奴的過程,很殘忍,凌紓至今都沒敢看這段回放。
無論凌父掙扎與否,事情敗露,注定行動是失敗的。
凌父凌母在惶恐中交出了蠱種,凌紓招來青月︰“找幾個人伺候我阿父阿母,這里人太少了,他們年事已高。”
青月︰“是。”
青月的行動力很快,不到一刻,行宮內就來了幾名女侍。
這無疑是將他們看管起來。
凌紓又坐了一會兒,待頭疼漸漸止住,才緩緩的起身。
垂眸望了一眼凌白,溫柔的詢問,“阿白是跟阿姊回宮,還是想在這兒?”
剛才他們的對話對他來說有些超綱,听不懂,但他知曉凌紓與阿父阿母吵架。
小腦袋兩邊轉,小心翼翼的牽住凌紓的手,“阿姊,阿白跟你回宮,阿姊能別生阿父阿母的氣嗎?”
凌紓︰“好。”
凌白展露笑容,如果他有尾巴,肯定會搖一搖。
可這在凌紓的眼里,很讓人痛苦。
回了雨露殿,就听外頭傳旨,潤雨升了位分,潤夫人。
凌紓腦瓜仁痛,什麼也不想听不想管,讓青月帶著凌白去了偏殿,倒頭就睡。
昨夜就睡了一個時辰,差點沒給她累撅了。
睡著時,一直在做夢,夢里都是原主的記憶,到後面,還夢到了于遂拉著潤雨入帳的場景。
直接給凌紓氣炸了。
猛地想坐起來,卻被一只強有力的胳膊鎖得牢牢的。
入目就是于遂那張陰柔的面孔,闔著眼,熟睡。
凌紓氣頭上,抬腳就想蹬這狗男人下床。
誰料他跟腦門讓長了眼楮似的,手一伸,精準的捉住了凌紓亂動的腿。
手還往上滑。
凌紓怒了,一陣亂踢亂踹,“別踫我。”
于遂還閉著眼,看似沒用力,凌紓就是動彈不得,“再睡會兒,還早。”
凌紓氣煞,陰陽怪氣的,“陛下不是在潤雨妹妹的溫柔鄉里,來妾這干什麼?”
于遂終于睜開眼,幽深的眸子印著月光,還印著她因慍怒嬌潤的面容。
他手臂一收,直接將凌紓整個人拖進懷里,鼻尖頂著她的耳窩處,溫熱使得凌紓條件反射的發抖。
“愛妃好大的醋味。”
嗓音極其沙啞,給凌紓震得耳朵發麻,牙也癢︰“妾哪敢吃醋啊,陛下愛寵誰寵誰,都是送來的美人兒,妾哪敢獨佔您呢。”
于遂輕而易舉的制止她亂動的手,一個翻轉,將她壓制在身下。
天旋地轉的,凌紓被他夾在胸膛和床板之間,微喘著氣,讓她整個人更嬌艷。
“孤寵沒寵,愛妃不知道?”
凌紓的唇又被他粗糲的手指摩挲,二人唇與唇的距離也就一個手指頭。
凌紓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我上哪里知道?”
于遂輕笑了一聲,“你體內不是住了個妖精,妖精沒告訴你?”
凌紓一愣︰【他看得見你?】
小緣子︰【腫麼可能,凡胎肉體的。】
凌紓︰【你確定?】
小緣子︰【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凌紓就很有底氣了,嗤一聲︰“你干脆說我是妖精算了。”
于遂用薄唇點觸在她嘴上,問︰“那你是嗎?”
凌紓嫌棄。
剛跟別的美人卿卿我我,親她干什麼,死鴨子。
但是又躲不開,干生氣,眼眸擠出一片水霧。
小緣子弱弱的說︰【兩人啥也沒干呢。】
這位祖宗听不見,咬牙道,“我要是妖精,就轉吸男人精氣,將他們圈養起來,也感受一下,當籠中鳥是個什麼滋味…”
話沒說完,于遂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又急又凶,霸道得緊,凌紓正惱怒,咬他一口。
即便二人都嘗出腥咸,于遂也沒有分開的意思,反而更加激進。
今日份的凌紓也不裝了,誓死跟他干到底,一個進攻一個發狠的咬,差點給這木架子床整散架了。
凌紓嘶了一聲。
于遂掐她腰肉,疼到了。
齒關一松,對方有機可乘,差點給凌紓魂吸走。
于遂的體力到底是堪比獸類,凌紓敗下陣來,開始尋找新鮮空氣。
于遂這才將她撒開,唇邊還是她的“戰績”,掛著猩紅,使得這陰柔的臉更加的野性。
他擰著眉心,悶聲笑,整個屋子都跟著顫。
凌紓怒視,“笑什麼笑?”
于遂覺得她可愛,寬大的手捏捏她的臉蛋,居然開始哄她了,“別生氣,嗯?”
“我沒踫她,就是讓她喝了兩杯酒,睡一覺。”
凌紓頭一偏,不想看這狗男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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