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紓氣煞,一通亂拱,頭發與身上的輕紗全亂,浴池水霧氤氳,將她的發與輕紗潤透。
這讓于遂眸色一暗,欺身而上。
當那有力的臂膀摟緊她的腰肢,與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全數涌上,凌紓羞怒道,“你要不要臉?”
“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做甚?”
“你耳朵紅了。”于遂的唇觸在她耳際。
凌紓背靠屏風,進退兩難,索性破罐子破摔,“陛下要是想用美色蒙混過關,未免想得——唔...”
于遂吞去她的話語,大手沿著手腕下去摩挲她的掌心。
新長出的肉經不得撓,癢死。
凌紓哼哼唧唧的罵他。
罵就罵,用于遂的話來說,罵了也不少塊肉,他沒有任何不悅,反而抓起凌紓的手掌吻了一口。
凌紓瞪他。
于遂道︰“孤記得,當初你就是用這樣倔強的眼楮瞪著孤。”
“並且用你這一雙細嫩的手,殺了孤養的猛虎。”
凌紓道︰“我也記得,當時你也是用這死魚眼在高台處冷眼旁觀,阿白怎麼戲弄我的。”
“差點沒給我踩死,要不是我機敏,換任何一個女子,都得喪命。”
于遂道︰“孤若真想讓你死,你絕不會活著出獸殿。”
“阿白只是興奮,不會真的踩死你。”
凌紓︰“我不信。”
“你這死魚眼當時臉色都變了,根本控制不住阿白。”
于遂笑了,“我變臉色?你還有空觀察我變沒變臉色?”
“凌紓啊凌紓,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厲害,不僅臨危不亂,還能一心二用,武學奇才啊。”
凌紓怒道︰“不許打岔!”
于遂一口吧唧在她臉上,“那是因為,我怕阿白真的傷到你。”
凌紓用力一抹臉,“不信!”
于遂勾唇一笑,“孤從不撒謊,不像你這個小騙子。”
凌紓至今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騙他了,怎麼總說她撒謊呢。
沉默之時,于遂松開她,後退一步,去解他剩下衣物的衣帶…
凌紓趁著空隙想跑,被他一個胳膊撈回,帶下了浴池。
抵在浴池的邊沿,動手褪去她濕透了的輕紗。
“你……”凌紓剛要開口,于遂已經俯身,單手撐在她身側,對著她縴細柔膩的後頸咬了一口。
凌紓哼吟一聲,“疼!”
啃完,他還舔了一下。
“于遂!”凌紓羞惱的喊他的名字。
“嗯。”他應了一聲,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唇齒沿著頸側一路往下,又在她的鎖骨上不輕不重的啃了一口。
凌紓吸了一口霧氣,手指揪住他的頭發,“你有病沒病,屬狗的?”
于遂抬眸看她,眼眸深沉如夜,“愛妃可知,狼是如何馴服伴侶的嗎?”
凌紓︰“關我屁事。”
這家伙還真把自己當成野獸了?神經病!!!
于遂輕笑,“咬住她的後頸,留下印記,再用盡耐心。”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嗓音低沉如砂紙,貼著她的耳垂道,“直到她心甘情願為止。”
凌紓︰“滾!!”
赤裸裸的誘惑啊,就是大羅神仙給她念清心咒都清不動了。
凌紓羞赧更甚,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于遂繼續口吐狗言︰“愛妃情動時,真舍得我滾嗎?我怎麼覺得你……舍不得?”
凌紓的罵罵咧咧全被于遂吞走,二人在這浴池里沒羞沒臊的打了幾場架。
她不理解,于遂明明是百毒不侵嗎,潤雨下的藥不應該有用才對。
本來就沒睡夠,體力告捷,把這滿堂溫水攪春水,凌紓動動手指都嫌累。
嗚咽的問,“你不是百毒不侵嗎?”
于遂的汗與池水混為一體,笑了一聲,“你果然知曉我服了什麼藥,故意裝作不知情,嗯?”
凌紓咬著唇,腦子迷糊。
得,這回真說漏嘴了。
這麼敏銳干什麼,好好的人不當,偏要當狗!
于遂又道,“致幻之物不是毒物,效果減半。”
減半?這是減半的效果??
凌紓又哭了。
翻騰了很久,直到月牙懸于樹梢,凌紓兩眼青黑,腎虛了。
半死不活的躺在朝露殿的榻上。
吃飯都是于遂喂的。
他倒是神采奕奕吃嘛嘛香。
董放的聲音突然從屋外響起,“陛下,臣有事要奏。”
于遂瞄了一眼凌紓,穿戴整齊,扯好她的衣襟,“進。”
董放推門而入,停步在了屏風後,隔著雕花的縫隙,依稀能見紓夫人縴弱的身影,半躺著,陛下坐著。
手里還端著一碗飯。
嗯?這順序是不是反了?
誰伺候誰啊?
于遂喂飯的手一頓,不悅的盯了屏風一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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