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有楊作詩在,我相信以她的能力和智慧,一定能夠妥善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我急匆匆地趕到貨流公司,一眼就看到小張已經把那個沾有油污的大包放在了一邊。
我和楊作詩快步走上前,仔細查看這個袋子。
果然,在袋子的一角,有明顯的油污痕跡,看起來像是有人從這個角落往袋子里倒油。
我們小心翼翼地用刀子劃開大包,當袋子被完全打開時,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天啊!里面幾十個毛絨玩具都或多或少地沾上了油污,原本可愛的玩偶此刻變得面目全非。
“張嬸!”我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咬牙切齒地怒吼道。
然而,楊作詩卻顯得異常冷靜,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如煙,別著急,雖然這袋貨是張嬸運過來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一定是她往里面倒的油。”
楊作詩的話猶如一盆冷水,讓我瞬間清醒過來。
是啊,雖然貨是張嬸送來的,但也不能就這樣草率地認定是她干的啊!
畢竟家里人多,誰都有可能在運輸前偷偷地把油倒進袋子里。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無頭蒼蠅,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局面。
楊作詩倒是不慌不忙,他找了一把凳子坐下,然後冷靜地分析道︰“別急,張嬸一會就會送來第二車貨。等她來了,我們讓她自己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我們一直對爹心存疑慮,認為這件事情是他所為。
這樣一來,我們終于可以徹底排除爹的嫌疑了。
沒過多久,爹開著三輪車緩緩駛來。
當他看到我們站在那里時,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他疑惑地問道︰“如煙,你們怎麼會在這里呢?”
我不想讓爹知道這件事,于是我連忙編造了一個借口,回答道︰“爹,我們是來給貨流公司結算賬目的。”
爹似乎對我的解釋並未起疑,只是隨口應了一聲︰“哦。”接著,他便開始忙碌地卸貨。
卸完貨後,爹像往常一樣,開著三輪車迅速離去,轉眼間就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又過了一會兒,張嬸也開著她的三輪車來到了這里。
當她看到我們時,同樣表現出了驚訝的神情,“你們倆怎麼會在這兒呢?”
楊作詩見狀,輕聲對張嬸說︰“嬸,你過來一下。”
張嬸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順從地跟著楊作詩走到了那個大包前。
當張嬸看到那個沾有油污的玩具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滿臉都是驚愕之色,“這……這是誰這麼缺德啊?”
楊作詩緊接著說道︰“嬸,這是你上車送來的!”
張嬸听後,更是驚訝得合不攏嘴,“我裝貨卸貨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啊!”
我站在一旁,听著他們的對話,心中愈發感到迷茫和困惑。
“嬸,你覺得這會是誰干得呢?”楊作詩一臉狐疑地看著張嬸,似乎並沒有要指責她的意思,反而把問題像個燙手山芋一樣扔給了她。
張嬸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我……我怎麼會知道呢?”
說完這句話,張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她的眼楮猛地一亮,“噢,對了——”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像被人突然捂住了嘴巴一樣,戛然而止,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楊作詩見狀,連忙安慰道︰“嬸,有話就直說,不用有什麼顧慮。這里就我們三個人,而且今天的話我們絕對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的。”
張嬸猶豫了一下,目光在楊作詩和我之間游移,最後還是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然後緩緩說道︰“今天早晨,我往柳辛莊走,路過青河村的時候,踫到了你爹。他攔住我說,他三輪車上有兩包貨,讓我幫他送過去。他說他要去看柳大壯……”
听到“爹”這個字,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我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張嬸,而楊作詩顯然也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了,她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張嬸繼續說道︰“作詩、如煙,說真的,我在裝貨的時候,真的沒有發現包上有油污。如果是我送來的話,那就是你爹裝我車上的那兩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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