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作詩听了張嬸的話後,心里雖然還有些疑慮,但她決定不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她深吸一口氣,對張嬸說道︰“張嬸,你去卸貨吧,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千萬不要跟別人提起哦。”
張嬸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她大大咧咧地回答道︰“作詩啊,你就放心吧,嬸子我可不是那種喜歡嚼舌根的人,絕對不會亂說的!”
我和楊作詩一起走出物流公司,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姐,你說這事到底該怎麼辦呢?”
話一出口,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和吉岩平時一模一樣,遇到問題就會變得手足無措,然後一臉茫然地詢問別人該如何解決。
楊作詩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她稍稍停頓了一下,思考片刻後說道︰“中午我們把爹約出來,跟他開誠布公地談一談吧。”
“約出來?約到哪里呢?”我緊接著追問。
楊作詩想了想,回答道︰“就約在老張飯店吧,其他地方我們也沒有更合適的了。”
說罷,楊作詩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車開到了老張飯店門口。
進入飯店後,我們在樓上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單間,點了一壺茶。
待服務員離開後,楊作詩看著我,輕聲說道︰“如煙,給爹打電話吧。”
我輕輕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迅速從包里摸出手機,熟練地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父親有氣無力的聲音︰“喂?”
“爹,你現在在哪里呢?”我問。
“在家呢!”
“那一會兒你過來老張飯店吃飯吧!”
“去老張飯店吃飯?”父親似乎有些詫異,緊接問,“跟誰一起吃飯啊?”
“就我和作詩姐,沒有其他人。”我趕忙解釋道。
父親稍稍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道︰“好吧!”
掛斷電話後,我不禁開始想象父親此刻在電話那頭的表情。
雖然我無法親眼看到,但我可以肯定,他的內心一定是如坐針氈、忐忑不安的。
我們又閑聊了一會兒,各自喝了幾杯水後,父親才緩緩地推開了飯店的門。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拖沓,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巨大的壓力。
父親在座位上坐下後,楊作詩非常禮貌地給他倒了一杯水,並微笑著問道︰“干爹,中午您想吃點啥呀?”
然而,父親並沒有回應楊作詩的問題,而是直截了當地切入正題︰“你們找我到底有啥事啊?有啥話就直說吧!”
父親今天的表現讓我有些驚訝,因為他一向都是個說話有些吞吐的人,今天卻如此爽快直接。
楊作詩見狀,也不再拐彎抹角,她坦率地說道︰“干爹,是這樣的,今天上午張嬸送來的那批貨物里,有一包玩具上面沾染了油污。而那包玩具,正是您之前裝到她車上的那包。”
父親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額頭上更是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仿佛被驚嚇到了一般。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地沖著我吼道︰“有油污也不是我干的,你們找我干啥?”
一旁的楊作詩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干爹,您別著急啊,我們可沒說是您干的呢。”
然而,父親似乎並未因此而平靜下來,他的情緒依然有些激動,繼續高聲說道︰“那……那你們把我叫來干什麼?”
楊作詩連忙解釋道︰“我們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嘛,干爹。”
父親听後,稍稍緩了口氣,但語氣中仍帶著些許不滿︰“了解啥?我是往張嬸車上放了兩包貨,但那貨我是從家里拉的,我也沒有注意到包上有油污啊!”
楊作詩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著問道︰“那麼,干爹,您覺得會是誰這樣三番五次地給我們使壞呢?”
父親眉頭緊皺,一臉無奈地回答道︰“那我怎麼能知道?反正不是我干的!”
他的聲音不自覺地加重了許多,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楊作詩看著父親激動的樣子,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于是便不再追問。
她叫來服務員點菜,想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
不一會兒,飯菜就陸續上桌了。
父親悶頭自顧自地吃個不停,完全沒有要和楊作詩交流的意思。
“爹,是不是柳叔對你進行了什麼威脅?”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心中的猜想說了出來。
父親听到我的話,突然停下了手中正在夾菜的筷子,他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仿佛被我的問題擊中了要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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