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爹和柳大壯之間平時似乎並沒有太多的往來啊。
帶著滿腹的疑問,我和楊作詩緩緩走進了柳大壯家的門。
一走進院子,我們就看到了爹和柳大壯正坐在主屋的方桌前。
爹看到我們走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爹站起身來,對我們說道︰“如煙,你們來看柳叔啦。”
我沒有回應爹的話,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他,追問道︰“爹,你怎麼會在這里?”
爹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他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解釋道︰“哦,我來看看你叔的傷好點沒有。”
听到爹這麼說,我心里稍微安穩了一些。
畢竟,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爹來探望一下為自家救火而受傷的柳大壯,都是合情合理的。
我們將手中的禮物放在桌上,楊作詩隨即從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人民幣,“叔,這是給你受傷的補助和工資。”
柳大壯見狀,有些不好意思地推脫道︰“楊老板,這……”
楊作詩連忙打斷他,懇切地說︰“叔,這都是我們應該出的,你為了我們可是差點連命都搭上了啊!”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將錢遞到柳大壯手里。
柳大壯感激地接過錢,說道︰“那真是太謝謝楊老板了!”
楊作詩關切地問︰“叔,你的傷怎麼樣了?”
柳大壯回答道︰“好多了,明天我就準備去上班。”
楊作詩連忙擺手,“叔,你也別急,再在家里歇幾天吧!身體最重要。”
這時,爹坐在一旁,顯得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站起身來,對我們說︰“如煙,你們和柳叔聊,我送貨去了。”
我看了一眼爹,總覺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嗯,你去吧,爹!”我回應道。
和柳叔又聊了一陣,我們才起身告辭。
走出柳大壯家的門,我的腦海里一直在思考著爹的問題。
難道說爹和花嬸在一起的事情被柳大壯知道了?
花嬸的突然離去,讓他感到無比的自責和愧疚,于是爹來到了柳大壯家,究竟是為了道歉、懺悔,還是賠罪呢?
這個問題在我腦海中不斷盤旋,讓我心生疑慮。
突然間,一個可怕的念頭如閃電般劃過我的腦海︰難道是柳大壯抓住了爹的這個小辮子,以此來要挾爹,讓爹給我們的加工廠制造麻煩,從而導致我們遭受損失?
這個想法一旦產生,便在我心中迅速生根發芽,似乎越來越有可能。
畢竟,柳大壯平日里沉默寡言,誰也不知道他內心深處隱藏著怎樣的惡毒。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楊作詩似乎察覺到了我內心的波動,她輕聲問道︰“想什麼呢,如煙?”
我猛地回過神來,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並沒有其他人。
然而,我還是覺得這些話不能輕易說出口,萬一不小心被旁人听到,那可就成了村子里的爆炸性新聞了。
我壓低聲音,對楊作詩說︰“姐,晚上我們回家再說吧,這里人多嘴雜,小心隔牆有耳。”
楊作詩微微一笑,夸贊道︰“如煙,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應道︰“姐,這還不都是跟你學的嘛!”
確實,和楊作詩相處的這段時間里,我感覺自己變得比以前更加聰明了。
她的機智和敏銳總能給我帶來啟發,讓我在面對問題時能夠更加冷靜地思考。
我們一邊聊天,一邊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和諧的氛圍。
楊作詩停下腳步,從包里掏出手機,當她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號碼時,臉上立刻浮現出驚訝的神情。
“貨流公司!”楊作詩低聲驚呼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毫不猶豫地接通了電話。
“喂,您好!”楊作詩的聲音有些緊張。
“楊老板,剛剛張嬸送來的貨,里面有一包上面有油污……”電話那頭傳來化流公司小張焦急的聲音。
“張嬸?”我和楊作詩對視一眼,都被這個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們一直對爹有所懷疑,卻萬萬沒有想到,真正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個看似老實的張嬸。
也許是她看到我們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心生嫉妒,所以才想出這樣的招數來給我們制造麻煩,讓我們遭受一些損失,好讓她看笑話吧。
目前來看,張嬸的動機似乎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走,我們趕緊過去看看!”楊作詩當機立斷,她加快步伐,朝著自己的汽車走去。
我見狀,也急忙跟在她身後,心里卻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種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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