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boss是女帝

第265章 選秀,沖撞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殤雪酒 本章︰第265章 選秀,沖撞

    澹台凝霜被拽得跌進溫熱的帝服里,狐尾不服氣地掃過蕭夙朝手背,嗓音裹著慵懶的戲謔︰"陛下這般吼叫,臣妾又不是聾子。"她仰起臉時,頸間雪色肌膚在暗紋龍袍下若隱若現,沾著胭脂的唇角勾起狡黠弧度。

    蕭夙朝喉結滾動,猛地扯過一旁繡著金龍的帝服將她整個人裹住,布料上還帶著龍涎香的氣息。帝王冕旒隨著暴怒的動作劇烈晃動,他對著殿外怒吼︰"江陌殘!滾進來!"聲浪震得檐下風鈴瘋狂作響,"給朕在蟠龍榻還有床榻上裝上鐵鏈!"

    江陌殘連滾帶爬沖進寢宮,靴底碾過滿地散落的香料。余光瞥見榻上半露的雪色脖頸,他下意識頓住腳步,喉間發出一聲短促的"喏"。這細微的凝滯卻沒逃過蕭夙朝的眼楮——帝王瞬間翻身下榻,繡著金線的皂靴狠狠踹在他肩頭︰"往哪看?眼瞎了不成?"

    江陌殘踉蹌著跌坐在地,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陛下恕罪!屬下不是故意的!"冷汗順著脖頸滑進衣領,余光瞥見榻上裹著龍袍的身影,他慌忙將頭埋得更低。

    就在這時,澹台凝霜突然發出一聲嬌喘。尾音像羽毛般掃過蕭夙朝敏感的神經,帝王周身的暴戾瞬間化作燎原烈火。他猛地回頭,卻撞進美人含著笑意的眸子——她裹著龍袍歪頭看他,指尖無意識把玩著狐尾,眼尾胭脂暈染得愈發妖冶。蕭夙朝惡狠狠瞪過去,換來的卻是她清脆的笑聲,那笑聲像是帶著鉤子,直直勾進他心底最隱秘的角落。

    蕭夙朝周身寒氣翻涌,冕旒下的目光似淬了毒的利刃,死死釘在江陌殘慘白的臉上︰"澹台凝霜,好笑嗎?"他猛地轉身,玄色龍袍帶起的勁風掀翻了榻邊的鎏金香爐,"你說說,江陌殘方才往哪看呢?"

    江陌殘額頭緊貼青磚,冷汗浸透了玄色勁裝,連聲音都在發顫︰"陛下明查!屬下真不是故意的......"余光瞥見榻上晃動的帝服下擺,他渾身繃緊,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地磚縫里。

    澹台凝霜裹著寬大的帝服翻身下床,雪白狐尾拖曳在青磚上。她赤足踩過滿地香料,如同一朵搖曳的紅芍藥,徑直撲進蕭夙朝懷中。繡著金線的龍袍松垮垮垂在她肩頭,露出大片細膩肌膚︰"還是隕哥哥懷里最舒服。"她仰頭蹭了蹭他下頜,聲音嬌軟得能掐出水,發間東珠輕輕撞在他胸前的龍紋上。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悶哼,長臂收緊將人狠狠箍進懷里。他居高臨下睨著伏地的江陌殘,帝王冕旒隨著呼吸劇烈晃動︰"江陌殘!聾了不成?"話音未落,腰間軟劍已出鞘三寸,寒光映著他眼底的殺意,"需要朕把你眼楮剜出來,才能記住規矩?"

    澹台凝霜踮起腳尖,縴細指尖靈巧地勾住蕭夙朝腰間嵌玉的明黃龍紋錦帶,狐尾調皮地繞上他的手腕。她仰頭時,眼尾的朱砂痣在燭光下泛著妖冶的紅,沾著胭脂的唇角似笑非笑︰"隕哥哥,人家披著你的帝服的樣子好不好看啊?"寬大的龍袍半敞著,鎖骨處還留著昨夜纏綿的紅痕,隨著她的動作若隱若現。

    她故意拖長尾音,指尖順著錦帶緩緩上移,撫過他胸前盤金繡的五爪金龍︰"听說禮部剛擇了吉日,未進宮的賢妃娘娘生得國色天香......"說到此處,她突然垂下眼睫,聲音染上幾分委屈,雪白狐耳卻不安分地抖了抖,"臣妾只是想固寵,免得被新人比下去。"

    話落,她忽地湊近,溫熱的呼吸掃過蕭夙朝耳畔︰"畢竟......"狐尾悄悄纏上他的腰,"隕哥哥懷里這麼暖和,臣妾可舍不得讓給別人呢。"

    澹台凝霜指尖勾著蕭夙朝腰帶的動作微微一頓,狐尾也悄然收緊,將兩人的距離又拉近半寸。她仰起臉時,眼尾的胭脂暈染得愈發艷麗,像是要滴下淚來︰"臣妾听說......"聲音突然變得軟糯又委屈,赤足不安分地蹭著他的錦靴,"眾臣逼陛下選秀了。"

    寬大的帝服從她肩頭滑落些許,露出精致的鎖骨與若隱若現的雪膚。她伸手輕撫過蕭夙朝胸前的龍紋刺繡,指尖帶著一絲顫抖︰"到時候新人入宮,陛下日理萬機,可還會再看臣妾一眼?"說罷,睫毛低垂,長長的影子在臉頰上投下一片黯然,雪白狐耳也耷拉下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殿外的蟬鳴聲突然變得刺耳,鎏金窗欞篩下的光斑在兩人身上明明滅滅。她突然將臉埋進他頸窩,聲音悶悶的︰"隕哥哥若是喜歡旁人了,就把臣妾關進冷宮吧......省得臣妾日日眼巴巴等著,心都要碎成渣了。"

    蕭夙朝周身戾氣翻涌,龍袍下擺被攥得發皺,指節泛著青白。他猛地捏住澹台凝霜的下巴,逼得美人不得不仰頭與他對視,拇指摩挲著她嬌艷欲滴的唇瓣,語氣森冷如淬了冰︰"膽大包天敢往朕的後宮塞人?塞一個朕殺一個!"帝王冕旒隨著話音劇烈晃動,驚得梁上棲著的金絲雀撲稜稜亂飛,"至于你——"他俯身咬住她耳畔東珠,含糊的嗓音裹著滾燙的呼吸,"用這種法子固寵,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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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青磚上的江陌殘大氣不敢出,額間冷汗順著劍眉滑進眼底。他強撐著顫抖的手呈上素白宣紙,聲音發顫︰"陛下,這是選秀名單......請皇後娘娘過目。"

    殿內空氣驟然凝固。蕭夙朝猩紅著眼掃過那份名單,龍案上的青銅鎮紙已破空而出。"砰"的一聲悶響,江陌殘額角瞬間綻開血花,整個人被砸得踉蹌倒地。帝王一腳踹翻矮幾,青玉茶盞摔得粉碎︰"朕說的話不管用了?"他踩著滿地狼藉逼近,皂靴碾過名單上簪花小楷,"你听不懂嗎?"冕旒下的目光似要將人千刀萬剮,"皇後委屈成什麼樣了,你還敢火上澆油?"

    澹台凝霜倚在蕭夙朝臂彎,指尖纏著他束發的墨玉簪,狐尾親昵地繞上他勁瘦的腰。她歪頭對上他陰鷙的目光,眼尾的朱砂痣隨著笑意漾開︰"隕哥哥~"聲音甜得發膩,卻故意湊近那份沾著血跡的名單,"我也想看看,那些世家女子生得比霜兒還美不成?"

    蕭夙朝一把扣住她作亂的手腕,將人抵在蟠龍柱上。冕旒掃過她泛紅的臉頰,帝王咬牙切齒的聲音混著濃重的佔有欲︰"你真行,澹台凝霜,朕記住你了!"他粗暴地扯開她肩頭滑落的披帛,露出大片雪膚,"既然皇後想看——"掌心烙在她後頸,"那便三日後選秀!"

    話音未落,他突然將人橫抱而起,大步踏過滿地狼藉。"澹台凝霜,你給朕在龍涎宮的蟠龍塌上老老實實待著!"他將人重重摔在床上,冕旒垂落的珠串撞出清脆聲響,"今日朕就在龍涎宮批折子!"

    澹台凝霜嬌笑著翻身跪起,扯開蕭夙朝的衣襟,雪白狐耳蹭著他發燙的耳垂︰"臣妾知道了~"她指尖劃過他心口,故意氣他,"陛下去批折子嘛,臣妾倒要瞧瞧,那些自詡高門貴女,哪個能把隕哥哥從霜兒身邊奪走?"說罷,她狡黠地咬住他喉結,在帝王悶哼聲中笑彎了眼,狐尾得意地掃過滿地破碎的簪花小楷。

    蕭夙朝的指尖狠狠掐住她腰側,冕旒下的目光如淬了毒的刀刃,將她身上裹著的帝服一寸寸剖開︰"朱雀之身,燭龍之女,萬年鬼魂,女帝之尊......"他一字一頓,聲音低沉得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溫熱的呼吸噴在她泛紅的耳垂上,"倒是養成了副狐狸的勾人模樣。"帝王的手掌撫過她後頸那道隱秘的朱雀印記,突然用力攥住她雪白的狐尾。

    澹台凝霜嬌笑著仰起頭,發間東珠隨著動作輕晃,在燭火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主動貼上他熾熱的胸膛︰"霜兒喜歡狐狸嘛~"指尖繞著他束發的玄絲,故意用狐尾掃過他勁瘦的腰,"隕哥哥,我要看你選秀......"她眨巴著水汪汪的眼楮,眼尾的胭脂暈染得愈發嬌艷,"反正隕哥哥最愛我。"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低笑,猛地將她壓在蟠龍榻上。龍袍下擺掃過滿地散落的狐裘皮毛,他低頭咬住她唇角︰"對,最愛你了......"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更鼓聲,驚得檐下的銅鈴叮當作響。他卻充耳不聞,冕旒垂落的金珠擦過她泛紅的臉頰,"選秀?不過是給你找些解悶的玩意兒罷了。"

    澹台凝霜蜷在蕭夙朝懷中,雪白狐尾卷著他腰間玉帶輕輕搖晃,指尖順著龍袍金線繡的五爪金龍蜿蜒而上。她仰起臉時,眼尾的朱砂痣隨著笑意暈染成艷麗的緋色,在燭火下泛著妖冶的光︰"隕哥哥,霜兒想玩個游戲。"話音未落,狐耳便輕輕蹭過他下頜,撒嬌的意味十足。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冕旒垂落的金珠擦過她額間,抬手捏了捏她泛紅的臉頰︰"什麼游戲?"掌心覆上她後頸朱雀印記,滾燙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遞,帶著不容抗拒的佔有欲。

    澹台凝霜狡黠地眨了眨眼,突然翻身跪坐在他腿上,寬大的帝服滑落肩頭,露出精致的鎖骨。她俯下身時,發絲如墨瀑般傾瀉而下,將兩人籠罩在曖昧的陰影里︰"我想讓那些高門貴女看看——"她故意在他耳畔呵氣,聲音帶著蠱惑的尾音,"她們愛而不得,以暴虐相稱、高高在上的陛下,是怎樣心甘情願為我折腰的。"說罷,指尖劃過他緊繃的下頜線,雪白狐尾挑釁般掃過他手背。

    "好,依你。"蕭夙朝猛地扣住她後頸,將人狠狠壓進懷里,冕旒劇烈晃動發出清脆聲響。他低頭咬住她唇角,聲音沙啞得像是裹著蜜的烈酒,"朕的小狐狸......"舌尖輕輕舔過她唇瓣,"親朕一口?"

    "不要~"澹台凝霜嬌笑著掙脫,赤足踩上蟠龍榻,狐尾調皮地甩了甩,"你去批折子嘛~"她轉身時,帝服下擺掃過滿地散落的奏折,露出一截縴細的小腿,"隕哥哥最好了......"說罷,還不忘回頭拋來一個勾人的眼神,眼尾的笑意仿佛能滴出水來。

    蕭夙朝長臂一伸,牢牢扣住正要溜走的縴細手腕,帝王冕旒隨著動作晃出細碎金芒︰"去哪?"他將人拽回懷中,鼻尖縈繞著她發間雪松香混著胭脂的甜膩氣息,掌心隔著鮫綃衣料,摩挲著她腕間那道若隱若現的朱雀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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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凝霜歪頭,眼尾的朱砂痣隨著笑意顫了顫,雪白狐尾親昵地纏上他手臂︰"換衣服找我兒子女兒玩呀~"她踮腳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指尖點過他眉心的朱砂,"辛苦隕哥哥替我處理青雲宗的事啦,愛你呦——"話音未落,已靈巧地轉了個圈,寬大的帝服在身後揚起如雲煙,她還不忘背對著他比出個心形。

    蕭夙朝望著她雀躍的背影,眼底翻涌的戾氣化作無奈的笑意。他彎腰拾起榻邊散落的繡鞋,金線繡的九尾狐栩栩如生︰"穿鞋。"聲音里裹著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見她蹦跳著接過鞋子,又補上一句,"去吧。"

    鎏金窗欞外,宮槐的影子被夕陽拉得老長。三日的時間在批閱奏折的燭火里、在深夜等她回宮的廊下、在與朝臣周旋的朝堂上,轉瞬即逝。當晨鐘第三次響徹宮闕時,選秀的宮燈已將朱雀大街照得恍若白晝,而龍涎宮的蟠龍榻上,還留著她昨夜枕過的胭脂香。

    選秀那日,晨光刺破雲層灑進龍涎宮,鎏金銅鏡將澹台凝霜的身影鍍上一層朦朧光暈。淡紫色金線宮裝裹著她玲瓏身段,暗紋繡著的九尾狐在走動間若隱若現,恍若活物。當累絲金鳳頭面堪堪戴上,那只曾淘氣附過她身的九尾銀狐突然化作巴掌大的狐身,輕巧躍上妝台,雪色尾巴掃過胭脂盒,在鏡中映出狡黠的光斑。

    "娘娘,陛下到宣德殿了,差人來催您。"落霜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卻見澹台凝霜指尖繞著狐尾,慢條斯理地將鎏金護甲套上指尖。羊脂玉手鐲相撞發出清響,她對著銅鏡輕笑,眼尾朱砂痣如滴血︰"催得這般緊,倒像是怕我跑了。"

    宣德殿外宮燈搖曳,選秀秀女們屏息候在階下。澹台凝霜踩著綴滿珍珠的雲頭履跨過門檻,九尾銀狐靈巧地鑽進她廣袖,只露出雪白毛茸茸的腦袋。"臣妾請陛下安。"話音未落,蕭夙朝已大步跨下玉階,冕旒晃動間帶起一陣風,猛地攥住她戴著琺瑯護甲的手︰"不必行禮。"帝王掌心滾燙,拇指摩挲著她腕間朱雀印記,余光掃過袖中探出的狐耳,唇角勾起危險弧度。

    蕭夙朝扣著她的手腕,溫熱的掌心幾乎要將那截皓腕烙出印記。他長臂環過她腰肢,在滿殿秀女屏息的注視下,將澹台凝霜穩穩扶上鎏金龍紋主位。金絲繡的九尾狐宮裝垂落滿地,與蕭夙朝玄色龍袍糾纏出曖昧的紋路,榻邊的九尾銀狐突然竄出,雪白身影輕盈躍上澹台凝霜膝頭,昂首對著下方秀女發出一聲挑釁的嗚咽。

    "謝陛下。"澹台凝霜倚著蟠龍柱,指尖漫不經心地撫過狐身柔軟的皮毛。她抬眼時,累絲金鳳上垂落的東珠晃過眼睫,將秀女們驚羨的目光都斂進眼底。羊脂玉手鐲隨著動作輕響,琺瑯護甲劃過蕭夙朝手背,帶著若有似無的撩撥。

    蕭夙朝落座時,龍袍下擺掃過她足尖。帝王冕旒下的目光掃過階下屏息的秀女,突然抬手將她鬢邊滑落的碎發別到耳後,金珠擦過她泛紅的耳垂︰"開始吧。"聲線低沉得像是裹著冰碴,尾音卻在觸及澹台凝霜唇角時,化作繞指柔的呢喃。殿外的蟬鳴聲突然刺耳起來,鎏金香爐升起的青煙里,藏著無數道艷羨又畏懼的目光。

    隨著蕭夙朝話音落下,整個宣德殿陷入詭異的寂靜。忽然,一道清朗而不失威嚴的聲音劃破凝滯的空氣︰“宣——秀女——”

    江陌殘身著緋色官袍,手持鎏金瓖玉的選秀名冊,立于丹陛之下。他身形筆直如松,聲如洪鐘,字字清晰有力,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蕩。尾音悠長婉轉,既彰顯著皇家選秀的莊重,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話音剛落,殿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繡著牡丹、芍藥等名貴花卉的裙擺,率先映入眾人眼簾。數十名秀女身著統一的月白色襦裙,頭戴素雅珠花,蓮步輕移,魚貫而入。她們身姿婀娜,神態各異,有的含羞帶怯,眼神躲閃;有的自信從容,顧盼生輝。

    澹台凝霜倚在蕭夙朝身側,九尾銀狐乖巧地臥在她膝頭,偶爾抖一抖蓬松的尾巴。她眼尾的朱砂痣隨著唇角的笑意輕輕顫動,目光掃過這些精心挑選的秀女,眼底閃過一絲玩味。而蕭夙朝始終端坐在龍椅之上,周身散發著令人敬畏的帝王之氣,深邃的眼眸似古井無波,卻又仿佛能洞察一切。

    為首的秀女款步上前,月白襦裙下的珍珠流甦隨著動作輕響,宛如碎玉落盤。她盈盈拜倒時,鬢邊素銀步搖顫出細碎銀光︰"臣女戶部侍郎之女柳若婉,恭請陛下聖安,皇後娘娘金安。"聲如黃鸝初啼,尾音婉轉間暗藏幾分恰到好處的矜持。

    澹台凝霜垂眸撫過銀狐柔順的皮毛,指尖掐著護甲劃過它的耳尖,抬眼時眼尾朱砂痣艷若滴血︰"倒是個美人兒。"尾音拖得極長,帶著漫不經心的調笑,鎏金護甲在陽光下折射出冷芒,將柳若婉蒼白的臉色照得無所遁形。

    蕭夙朝忽然扣住她戴著羊脂玉鐲的手腕,玄色龍袍掠過她膝頭的狐尾,帝王冕旒垂落的東珠掃過她泛紅的耳垂︰"朕的皇後,才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絕色。"他故意將"獨一無二"咬得極重,話音未落,殿內溫度驟降,柳若婉額間已滲出細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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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若婉伏地的手指死死攥住裙擺,臉上卻浮起恰到好處的惶恐︰"世人皆知陛下對皇後娘娘之心,是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便攬月亮。"她抬起頭時,眼睫上還凝著淚珠,"皇後娘娘如同高懸夜空的明月,臣女一介星子,豈敢與明月爭輝?"這番話看似謙卑,眼底卻藏著轉瞬即逝的不甘,那抹暗流正巧被澹台凝霜懷中突然豎起耳朵的銀狐看了個真切。

    蕭夙朝指尖摩挲著腰間的螭紋玉佩,鎏金冠冕下的目光如淬毒的寒刃,直直釘在柳若婉身上︰"說的好。"他忽然傾身向前,龍袍下擺掃過蟠龍榻的金線,"你倒是說說,怎麼看待朕的皇後是妖後的傳言?"話音未落,殿內空氣驟然凝固,鎏金香爐里升起的青煙都凝滯在空中。

    澹台凝霜歪頭將臉頰貼在銀狐柔軟的皮毛上,指尖無意識繞著狐尾,眼尾泛起瀲灩水光︰"臣妾想喝陛下親自炖的八寶粥了。"聲音甜得發膩,羊脂玉鐲隨著動作輕響,看似撒嬌的話語卻讓滿殿噤聲——帝王正在發怒,她卻輕巧地轉移了話題。

    "回去給你做。"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抬手撫過她鬢邊碎發,動作輕柔得仿佛捧著稀世珍寶。可下一秒,他的目光又冷如寒霜地掃向柳若婉︰"繼續說。"

    柳若婉額間已滲出冷汗,卻強撐著維持得體的微笑︰"皇後娘娘容貌似天仙下凡,又得陛下寵愛,有人嫉妒再正常不過。"她刻意抬高聲調,試圖掩蓋聲音里的顫抖。

    "你所謂的天仙指的是誰?"蕭夙朝的聲音驟然冷下來,冕旒晃動間,陰影將他的面容襯得愈發陰森。

    "前些日子跟在皇後娘娘身邊的燼雪姑娘......"柳若婉頓了頓,咬咬牙繼續道,"以及四年前得陛下寵愛的溫鸞心溫小姐。"

    澹台凝霜頓時一怔,指尖狠狠掐住銀狐的皮毛,疼得小獸發出嗚咽。她扯出一抹冷笑,琺瑯護甲重重拍在龍椅扶手上︰"落霜,賞她十兩白銀,送她回府,終身不得再次參加選秀!"

    "皇後娘娘這是為何?"柳若婉臉色瞬間煞白,膝行兩步想要辯解。

    "為何?"蕭夙朝猛地踹翻身前矮幾,青玉茶盞應聲碎裂。他踏著滿地狼藉逼近,皂靴碾過柳若婉顫抖的手指,"溫鸞心弒後,燼雪傳皇後是妖後——你說為何?"話音未落,他轉頭看向江陌殘,"此人掌嘴二十,再送回去!"帝王暴怒的聲音在大殿內回蕩,驚得梁上棲著的金絲雀撲稜稜亂飛,柳若婉的哭喊聲很快淹沒在侍衛的拖拽聲中。

    澹台凝霜蜷身倚在蟠龍榻的軟墊間,九尾銀狐乖巧地窩在她肘彎,雪白絨毛蹭過她頸側。她伸手勾住蕭夙朝的衣擺,羊脂玉鐲在燭光下流轉著溫潤的光澤,眼尾的朱砂痣隨著笑意微微顫動︰"隕哥哥~"聲音甜得像浸了蜜,指尖輕輕扯了扯帝王的腰帶,"說好陪我看這場熱鬧的,為不相干的人生氣多不值。"狐尾慵懶地掃過蕭夙朝手背,帶著安撫的意味。

    蕭夙朝緊繃的下頜線微微放松,卻仍沉著臉將她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冕旒垂落的金珠擦過她泛紅的耳垂︰"倒是會哄人。"話音未落,殿外傳來宮人壓抑的抽氣聲,顯然還未從方才的雷霆之怒中回過神。

    澹台凝霜挺直腰背,掐著琺瑯護甲的指尖點了點龍椅扶手,鎏金累絲鳳冠隨著動作輕晃︰"江陌殘。"尾音拖得極長,帶著上位者的威嚴,"讓剩下的人都進來——"她側頭望向蕭夙朝,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莫要辜負了陛下特意為臣妾準備的這場"好戲"。"九尾銀狐突然豎起耳朵,雪白身影輕盈躍下軟榻,蹲坐在殿門前,像是在為即將登場的秀女們守門。

    澹台凝霜斜倚在蟠龍榻上,鎏金護甲輕輕摩挲著銀狐柔順的皮毛,眼尾的朱砂痣在燭光下妖冶如血。她抬眸望向蕭夙朝,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陛下今日護臣妾倒是護得狠了些。"聲音婉轉如鶯啼,尾音帶著幾分慵懶的調侃,腕間的羊脂玉鐲隨著動作輕響,清脆悅耳。

    蕭夙朝伸手將她垂落的碎發別到耳後,冕旒下的目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他指尖拂過她泛紅的耳垂,語氣低沉而堅定︰"若連你都護不住,何談執掌天下?"話音未落,殿外驕陽似火,蟬鳴陣陣,暑氣順著雕花窗欞鑽了進來。

    察覺到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蕭夙朝立刻沉聲道︰"來人,取些綠豆冰沙來。"他微微俯身,龍袍上的金線繡紋在光影中流轉,"知道你畏暑畏寒,這些冰沙最是解暑。"說罷親自接過宮人呈上的冰碗,舀起一勺細膩的冰沙,遞到她唇邊,"嘗嘗?"

    澹台凝霜望著他眼底化不開的柔情,忽然輕笑出聲。她張口含住那勺冰沙,涼意順著舌尖蔓延開來,卻不及心上泛起的暖意熾熱。九尾銀狐似是感受到這曖昧的氛圍,輕叫一聲,搖著蓬松的尾巴跳開,只留下滿殿縈繞的溫柔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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