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冥界忘川河大戰
幽冥上空驚雷炸響,慕寒指尖扣住龍淵劍的剎那,劍身突然泛起熒熒綠芒。
那光色如毒蛇信子般流轉,幽冷得令人脊背生寒,連忘川血浪都在劍氣震顫下凝固成冰晶。
麒麟昂首嘶鳴,火鳥雙翅展開十丈熾焰,卻都不及劍上森然殺意駭人。
\"冤魂無罪!\"
慕寒聲如洪鐘震碎雲層,龍淵劍劃出半輪綠月。
\"若再執迷不悟,休怪我劍下無情!\"
話音未落,前排冤魂已撞碎劍氣屏障,利爪撕開他肩頭銀甲。
腐臭氣息中,那些扭曲面孔突然露出詭異獰笑。
“哈哈哈……”
它們脖頸處浮現暗紅咒印,分明是被禁術操控的傀儡。
“我知道你們被操控了……想逃的盡管逃……否則,我就要大開殺戒了……”
\"殺!\"
廢帝癲狂的嘶吼響徹幽冥。
“哈哈哈哈……上吧……殺了慕寒戰神……他曾經殺了你們……現在你們可以報仇了……快去吧!”
霎時間,忘川河底萬千冤魂傾巢而出,遮天蔽日的慘白身影裹挾著鎖鏈,如同無數索命厲鬼直撲而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
慕寒瞳孔驟縮,龍淵劍突然迸發刺目綠光,劍身上古老符文灼灼發亮,竟是引動了上古誅魔之力。
劍鋒劃過之處,空間扭曲出漆黑裂隙。
最前排的冤魂剛觸到劍氣,便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軀體寸寸崩解成飛灰;
更多冤魂被劍氣絞碎,在爆炸中綻放出幽綠血花,腥風裹著碎肉潑灑在忘川兩岸。
龍淵劍每揮動一次,便有千百冤魂湮滅,可詛咒之力驅使著它們前赴後繼,腐臭的尸潮反而將慕寒圍得更緊。
廢帝說道“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慕寒戰神冷冷的說道“怎麼……輸得太快,不滿意……”
“龍淵劍……你都不認識嗎?”
麒麟踏碎尸山血海,雄渾獸吼震得幽冥穹頂簌簌落石。
“龍淵劍飲過神魔之血,區區被咒術操控的冤魂,不過是劍鋒下的齏粉!”
火鳥雙翼煽動烈焰,將試圖偷襲的陰魂燒成灰燼,戰場中央的慕寒衣袂獵獵,劍身上的綠芒已濃得化不開。
廢帝扭曲的面孔在血霧中忽隱忽現,腐肉剝落的嘴角扯出嘲諷弧度。
“龍淵劍再強,也不過是死物!沒了這柄神器,你慕寒又算什麼?”
廢帝周身陰氣暴漲,忘川河水突然倒卷向天,凝結成萬道骨刺刺向慕寒。
“聒噪!”
慕寒冷笑,龍淵劍劃出的綠芒竟撕開空間裂縫,劍氣所過之處,骨刺寸寸崩解。
轉瞬之間,慕寒戰神已欺身至廢帝三丈之內,劍刃裹挾著毀天滅地的威壓劈落。
廢帝發出淒厲慘叫,殘破身軀在劍氣中轟然炸裂,血霧中卻突然竄出一縷漆黑如墨的魂魄,化作流光遁入幽冥深處。
“不可能!”
慕寒收劍的動作僵在半空,龍淵劍的綠光都為此黯淡一瞬。
慕寒看著掌心微微發燙的劍柄,劍鋒上還殘留著廢帝的腐血。
這柄曾斬落魔神頭顱的神器,竟讓廢帝的魂魄逃出生天。
麒麟焦躁地刨著地面,火鳥警惕地盤旋上空,幽冥深處傳來的陰森笑聲,預示著這場戰斗遠未終結。
“哈哈哈……慕寒……你這一劍,讓我徹底擺脫肉身……哈哈哈……我是自由的了……”
幽冥上空,濃稠如瀝青的瘴氣翻涌成猙獰的面孔。
忘川河里數以萬計的冤魂在廢帝殘魂的蠱惑下,發出令人牙酸的尖嘯,腐臭的肢體糾纏成巨大的黑色浪潮,鋪天蓋地地朝著慕寒一行人壓來。
“哈哈哈哈……殺了他……”
那些被咒術扭曲的面孔布滿血絲,空洞的眼窩里翻涌著癲狂的殺意,鎖鏈踫撞聲與淒厲嘶吼交織,震得麒麟腳下的青石都滲出腥紅液體。
冤魂大笑起來 “殺了他……哈哈哈……”
慕寒戰神釋放龍淵劍靈力。
“龍淵傲世,劍氣凌霄。靈威赫赫,邪祟皆消。冤魂戾魄,莫再逍遙。劍斬虛妄,淨滅陰妖。以正天罡,以靖邪妖。急急如律令!”
龍淵劍爆發出刺目的熒光綠芒,劍鋒掠過之處,冤魂如遇烈陽的殘雪般消融,但更多陰魂從血浪中重生,層層疊疊的慘白手臂幾乎遮蔽了幽冥的天穹。
慕寒銀甲上濺滿幽綠尸血,每一次揮劍都震得空間泛起漣漪,可冤魂組成的尸潮卻不見絲毫消退。
\"不能再耗下去!\"
麒麟突然人立而起,周身金紅火焰暴漲。
\"這些冤魂被禁術與忘川血煞雙重加持,殺之不盡!\"
玄鳥化作的火鳥雙翅展開數十丈,羽翼扇動間燃起淨化幽冥的業火,卻依舊難以抵擋如潮水般的攻勢。
“戰神殿下……你們先退……我掩護……”
慕寒劍指蒼穹,龍淵劍發出龍吟般的震顫。慕寒猛地旋身斬出驚世一劍,劍氣劈開重重尸山血海,在虛空中撕開一道泛著雷光的裂隙。
\"走!\"
話音未落,麒麟馱著他縱身躍入傳送陣,火鳥緊隨其後,而身後的冤魂浪潮撞碎空間屏障的剎那,淒厲的尖嘯幾乎要刺破耳膜。
“哈哈哈……”
幽冥深處,廢帝殘魂的笑聲混著冤魂的嘶吼,如毒蛇般纏繞在眾人離去的方向。
“哈哈哈……繼續啊……慕寒……你不是戰神嗎”
在九重天那神秘莫測的無極之地,雲霧繚繞,仙氣氤氳。這片空靈之境,靜謐得仿若時間靜止,唯有絲絲縷縷的靈力在空氣中悄然流淌。
慕寒戰神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來到此處,他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過度運用靈力使得他氣息略顯紊亂,急需休養調息以恢復巔峰狀態。
慕寒戰神冷冷的說道“我需調息……你們護法……”
麒麟瑞獸說道“好的,戰神殿下……我們會保護您,不讓任何人靠近……”
麒麟瑞獸與玄鳥緊緊相隨,它們深知主人此刻的虛弱,眼神中滿是警惕,自發地在四周散開,守護著這片區域。
玄鳥盤旋在空中說道“這里是無極之地……鮮少有人……戰神殿下……”
麒麟周身瑞光流轉,如同一座威嚴的堡壘,它四蹄穩穩地踏在地上,每一根毛發都似在警惕地顫動,時刻感知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麒麟瑞獸說道“不可大意……也許會有惡獸……”
玄鳥則在低空盤旋,它那五彩斑斕的羽翼輕輕扇動,每一次振翅都帶起一陣靈力的漣漪,尖銳的眼眸掃視著每一寸空間,任何潛在的威脅都逃不過它的注視。
“聒噪……”
慕寒戰神尋了一處靈力最為濃郁的地方,緩緩盤膝而坐。
他深吸一口氣,將外界的靈氣引入體內,試圖梳理那紊亂的靈力脈絡。
隨著他進入修煉狀態,臉上的神龍印突然光芒大作,一道璀璨的金色光芒從中綻放而出。
這道金光猶如實質,沖天而起,仿若要撕裂雲層,引得周圍的靈氣如百川歸海般瘋狂匯聚而來。
金色光芒映照在戰神堅毅的面龐上,勾勒出他輪廓分明的五官。
慕寒戰神緊閉雙眸,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卻依舊神色沉穩,全身心沉浸在修煉之中。
那光芒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不僅在修復著他受損的靈力,更似在激發著他潛在的能量,使他與這片無極之地的靈力產生更為緊密的共鳴。
在這光芒的籠罩下,慕寒戰神宛如一尊神聖不可侵犯的神只,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而麒麟瑞獸與玄鳥則在一旁默默守護,等待著主人再次甦醒,重現巔峰之姿。
在戰神仙閣那寬敞而靜謐的大廳內,氣氛略顯凝重。青龍鼎老者站在一角,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之色。
青龍鼎老者敏銳地察覺到,慕寒戰神所在的方向,其靈力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下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雲可依本在一旁專注地整理著草藥,不經意間抬眼,瞥見了青龍鼎老者異樣的神情。
雲可依心中一緊,趕忙走上前去,關切地問道︰“發生了何事?看您神色如此慌張。”
青龍鼎老者愣了一下,隨即迅速調整表情,擠出一絲笑容,故作鎮定地說道︰“沒事。我在這閣中待得久了,想出去逛逛,小丫頭不會囚禁我吧。”
盡管他努力掩飾,但那微微顫抖的語調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雲可依心中疑惑更甚,卻並未表露出來,只是淺笑著說道︰“您想去哪都行,注意安全便是。”
青龍鼎老者得到應允,如獲大赦,匆匆告辭,而後,迫不及待地飛身離開戰神仙閣,那匆忙的背影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
“一定有事……”
雲可依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雲可依深知青龍鼎老者絕非無故如此,其中必定大有隱情。
稍作思索後,她喚來飛鳶,低聲吩咐道︰“你悄悄跟上青龍鼎老者,務必留意他的一舉一動,他一定有事瞞著我們。”
“是……”
飛鳶領命,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影般悄然追了上去,消失在茫茫雲霧之中。
雨神宮……
秋玲和秋燕一瘸一拐地走進雨神宮,兩人的模樣狼狽不堪。她們的臉高高腫起,紅得像熟透的番茄,皮膚表面還泛著奇異的光澤,顯然是被某種厲害的法術所傷。每走一步,臉上便傳來一陣辣乎乎的刺痛,讓她們忍不住輕輕抽氣。
雨神宮內,裝飾華麗卻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氛。她們的母親,一位風姿綽約卻滿臉焦急的仙子,在看到女兒們這般模樣時,心猛地一揪,急忙迎上前去。
“這是怎麼回事?臉怎麼成這樣了!”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眼中滿是心疼與擔憂。
秋玲和秋燕低著頭,不敢直視母親的眼楮,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還不快說……”
就在這時,雨神大步流星地走進來,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看到兩個女兒的慘狀,不禁氣呼呼地說道︰“你們怎麼又去惹事了,我才離開幾日……我早就提醒你們,不要去招惹那個雲可依。唉!”
雨神重重地嘆了口氣,眼中既有憤怒又有無奈。
雨神在宮殿中來回踱步,靴子踏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眾人的心坎上。
“父親,我們……”
秋玲剛想開口解釋,卻被雨神抬手打斷。
“事已至此,解釋還有何用?看看你們的臉,找了那麼多仙醫都沒辦法,這可如何是好!”
雨神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滿是憂慮。
雨神深知雲可依背後有慕寒戰神撐腰,如今女兒們被傷成這樣,處理起來定會棘手萬分。
雨神的妻子在一旁默默垂淚,秋玲和秋燕則低著頭,心中懊悔不已,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整個雨神宮被一片愁雲慘霧所籠罩。
“夫君……你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女兒啊!她們是女孩子,臉龐是非常重要的……快想想辦法……”
陰霾沉沉地壓在雨神宮的上空,似是雨神此刻沉重心情的寫照。
雨神心急如焚,深知女兒們的事已刻不容緩,必須盡快找到解決辦法。
他當機立斷,安排屬下搜羅了一大批名貴珍寶,皆是仙界難得一見的稀世之物。只見珠光寶氣在殿中流轉,光芒幾乎要沖破這壓抑的氛圍。
“夫君去哪?”
“賠罪啊!”
一切準備妥當後,雨神腳踏祥雲,帶著這批珍寶,如疾風般朝著戰神仙閣飛躍而去。
風聲在耳邊呼嘯,可他心中的憂慮絲毫未減,一心只想著如何化解女兒們與雲可依之間的矛盾。
不多時,戰神仙閣那巍峨的輪廓便映入眼簾。雨神落下身形,快步來到仙閣前。
門口的鎮閣獸身形龐大,宛如小山,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雨神趕忙恭敬行禮,誠懇地說道︰“勞煩通報一聲,我想見見青龍鼎老者。”
其中一只鎮閣獸緩緩轉過頭,聲音低沉如洪鐘。
“青龍鼎老者剛走不久,不在仙閣。”
雨神听聞,心中一沉,但並未就此放棄,又趕忙說道︰“那我求見慕寒戰神,還望通傳。”
另一只鎮閣獸搖了搖碩大的頭顱,回應道︰“戰神去冥界了,已經去了三日。”
雨神听到這個消息,只覺一陣無力感涌上心頭。
原本滿懷希望而來,卻接連踫壁,這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但想到女兒們那又紅又腫、疼痛難忍的臉,他咬了咬牙,決定無論如何都要等到能解決此事的人出現。
雨神說道“雲可依……可在閣中?”
鎮閣獸說道“女主人嗎?她在……”
雨神行了一禮“勞煩仙獸,幫我通傳……”
另一只鎮閣獸說道“女主人啊!她從來不見客……慕寒戰神也不讓出門……”
“這……這……這……”
雨神站在仙閣前,望著那緊閉的大門,眼神中滿是堅定與無奈,在原地久久佇立,不知該何去何從。
戰神仙閣前,瑞靄繚繞,祥光四溢。老神醫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來,他身著一襲素色長袍,手持藥葫蘆,白發蒼蒼,仙風道骨。剛至閣前,便瞧見了一臉愁容的雨神。
老神醫微微一怔,隨即便露出和藹的笑容,上前拱手道︰“喲,這不是雨神老弟嗎?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雨神抬頭,見是老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禮道︰“老神醫,多年不見,倒是越發精神矍鑠了。”
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老神醫敏銳地察覺到雨神眉宇間藏著深深的憂慮,不禁好奇問道︰“老弟,看你神色如此凝重,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雨神听聞,重重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與焦急,說道︰“老神醫,實不相瞞,我女兒臉上受了傷。”
“哦……”
“說起來,也是她們自己不懂事,和雲可依小打小鬧,卻不想如今傷勢嚴重,眼看著就要毀容了。我這心急如焚,特地帶著賠罪的禮物來,希望能求得雲可依諒解,再尋個法子救救我女兒。”
說著,雨神指了指身旁那堆琳瑯滿目的名貴珍寶。
老神醫听聞,眉頭微微皺起,面露思索之色。他深知雨神平日里對女兒寵愛有加,如今這般焦急也是人之常情。
沉吟片刻後,老神醫拍了拍雨神的肩膀,安慰道︰“老弟且寬心,既然來了,總會有辦法的。”
雨神感激地看了老友一眼,眼中滿是希冀,說道︰“全仰仗老神醫您了,若能解決此事,我雨神定當感激不盡。”
老神醫目光平和地看向鎮閣獸,聲如洪鐘卻又不失溫和地說道︰“勞煩去讓雲可依姑娘出來,就說神醫谷老神醫求見。”
“是……稍等……”
那只身形如山岳般的鎮閣獸听聞,眼中閃過一絲恭敬,立刻應了一聲,轉身便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匆匆往仙閣內走去通傳。
一旁的雨神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涌起一股無名火。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緊咬著牙關,嘴唇微微顫抖。
剛剛自己好言好語地請求鎮閣獸通傳,想求見雲可依,卻被無情拒絕,可如今老神醫一來,鎮閣獸的態度截然不同,這般差別待遇,怎能不讓他生氣。
雨神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雨神冷哼一聲,低聲嘀咕道︰“哼,分明就是兩副面孔!我好歹也是一方雨神,竟如此區別對待,實在欺人太甚!”
然而,盡管心中怒火中燒,可想到女兒的傷勢,他又不得不強壓下這股怒氣,只能站在原地,眼神中滿是憤懣與無奈,焦急地等待著雲可依的出現。
不多時,雲可依那靈動的身影出現在閣門處。
雲可依一眼便瞧見了站在閣前的老神醫,眼中瞬間閃過驚喜的光芒,原本就明媚的面容更是笑開了花。
她像只歡快的小鳥,快速迎上前去,親昵地說道︰“師傅,您怎麼來了!”
那語氣中滿是久別重逢的激動與喜悅。
老神醫卻沒有回應她的熱情,面色一沉,嚴肅地說道︰“小丫頭,你竟然用醫術害人,雨神的兩個姑娘可是你害的?”
雲可依微微一愣,隨後輕輕點點頭,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師傅,我只是想給她們吃一點苦頭而已啦。”
老神醫眉頭緊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轉身拉著雨神就往大殿走去,一邊走一邊數落雲可依。
“胡鬧!這可不是小事,快去給她們解毒。否則,別說我是你師傅。”
雲可依見師傅真的動了怒,趕忙收起嬉笑的神色,乖巧地應道︰“好,師傅,我這就去給她們解毒。”
說罷,雲可依快步跟上兩人的步伐,心中暗自思忖著解毒之法,一場因小沖突引發的風波,似乎即將迎來平息的轉機。
雲可依听聞要去雨神宮為雨神的女兒解毒,臉上露出一絲窘迫。
雲可依無奈地攤開雙手,看著雨神說道︰“雨神宮在哪呀?我不會法術,這可怎麼去呢?”
雲可依的眼神中透著幾分無辜與迷茫。
雨神微微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一抹友善的笑容,趕忙說道︰“雲姑娘,莫要擔心,我帶你去吧。”
語畢,只見一道銀光如閃電般在眾人眼前一閃而過,那光芒瞬間將雨神和雲可依籠罩其中。
雨神輕輕拉住雲可依的手臂,剎那間,兩人的身影便如同被這銀光吞噬一般,消失在空氣之中,只留下微微蕩漾的靈力波動,證明他們剛剛確實站在此處。
一旁的老神醫看著兩人消失的地方,捋了捋自己長長的胡須,然後將目光投向雨神身旁的護衛,笑著說道︰“老夫也不會法術,你便也帶我走一趟吧。”
護衛听聞,趕忙恭敬地點點頭,應道︰“好。”
說罷,護衛走上前,輕輕拉住老者的手臂。
同樣是一道銀光閃過,只不過這次光芒稍弱一些,卻也同樣耀眼。
緊接著,護衛與老神醫的身影也消失不見,只留下空蕩蕩的戰神仙閣前,仿佛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唯有那漸漸消散的靈力光輝,還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