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

第2019章 無憂無律(24)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姒洛天 本章︰第2019章 無憂無律(24)

    九頭蛇中間的蛇頭突然張開嘴,噴出的不再是毒液,而是一團暗紅色的霧氣,霧氣中裹著無數細小的光點,落在水面上,竟化作一張張人臉——是那些被泡在紅色液體里的盜墓賊,他們的表情痛苦而扭曲,像是在無聲地尖叫。

    “這些都是我的食糧。”九頭蛇的聲音帶著得意,“他們的魂魄能讓我更快長成,等我完全吸收了獻王的骨血,就能沖破這地宮,到外面的世界享用更多的靈魂。”它的尾巴突然從水里甩出,卷向吳悠的腳踝,鱗片劃過船板,發出刺耳的“咯吱”聲。

    吳悠迅速側身,權杖的紅光掃過蛇尾,鱗片瞬間脫落,露出底下的白色皮肉,皮肉上浮現出與金磚相同的蛇紋,顯然這頭蛇與獻王的蛇煞陣有著更深的聯系。他突然想起獸皮圖上的記載“蛇母本體藏于血池,以九頭為引,以萬魂為食,若斷其首,需以金杖鎮魂。”

    “金杖就是這權杖。”吳悠握緊權杖,礦燈照向九頭蛇的九個蛇頭,發現每個蛇頭的額頭上都有個細小的孔洞,形狀與權杖的杖頭完全吻合,“原來要逐個鎮魂。”

    他將權杖對準最左邊的蛇頭,按下杖尾的機關,杖頭射出一道紅光,精準地刺入蛇頭的孔洞。蛇頭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身體劇烈抽搐,額頭上的孔洞滲出黑色的血液,血液滴落在紅色液體里,激起一圈圈漣漪,液體中漂浮的人影突然停止了掙扎,表情變得安詳。

    “你在破壞我的食糧!”九頭蛇怒吼著,另外八個蛇頭同時撲了過來,張開的嘴里露出兩排鋸齒狀的獠牙,獠牙上掛著粘稠的綠色液體,滴落在船板上,立刻腐蝕出一個個小洞。

    吳悠駕著小船靈活躲閃,同時尋找機會攻擊其他蛇頭。他發現這些蛇頭雖然凶猛,但行動卻有規律,總是按照固定的順序進攻,像是被某種程序操控著。聯想到獻王尸身里的蛇王,吳悠突然明白,這些蛇頭很可能是蛇王的分身,由蛇王的意識控制。

    “難怪蛇王要保護蛇母的頭。”吳悠心里暗道,“它們本就是一體的。”他瞅準一個空檔,將權杖刺入第二個蛇頭的孔洞,紅光再次爆發,蛇頭同樣抽搐著流出黑血,紅色液體中的人影又安詳了一批。

    就在這時,宮殿的牆壁突然裂開,露出一個個暗格,暗格里伸出無數只手,抓向小船——是那些被泡在液體里的盜墓賊尸體,他們的身體已經變得浮腫,皮膚呈現出青紫色,指甲長得像鳥爪,顯然被蛇母的氣息變成了僵尸。

    “是‘血尸’。”吳悠認出這是爺爺筆記里記載的最凶的粽子,用活人血浸泡百年而成,刀槍不入,唯獨怕雄黃酒和糯米。他迅速從背包里掏出僅剩的糯米,撒向那些血尸,糯米接觸到血尸的皮膚,立刻冒出黑煙,血尸發出痛苦的嘶吼,暫時縮回了暗格。

    但九頭蛇趁機發動攻擊,剩下的六個蛇頭同時噴出綠色毒液,將小船團團圍住。吳悠被困在中間,眼看就要被毒液淋到,突然想起權杖里的金色液體。他再次按下杖尾的機關,這次不是發射紅光,而是將金色液體全部噴出,液體在空中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擋住了毒液的進攻。

    金色液體落在紅色液體里,激起巨大的浪花,液體中的人影開始劇烈晃動,像是要從里面掙脫出來。宮殿穹頂上的巨大蛇蛻突然亮起金光,蛻上的鱗片開始脫落,化作無數金色的小蛇,朝著九頭蛇飛去,像是在攻擊它。

    “是獻王的殘魂!”吳悠又驚又喜,看來獻王雖然被蛇母控制,但殘魂並未完全消散,金色液體刺激了他的意識,“他在幫我們!”

    獻王的殘魂化作的金蛇纏住了九頭蛇的身體,九頭蛇的行動變得遲緩。吳悠趁機發動攻擊,連續刺穿了三個蛇頭的孔洞,蛇頭紛紛垂下,流出的黑血在紅色液體里匯成一條小溪,液體中的人影已經有一半變得安詳。

    還剩最後三個蛇頭時,九頭蛇突然發出一聲震耳的咆哮,身體猛地膨脹,將金蛇全部震開。它的中間那個蛇頭突然裂開,露出里面的一張人臉——正是水晶甕里的蛇母人頭!人頭的眼楮死死盯著吳悠,嘴角咧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以為這樣就能贏嗎?我還有最後的底牌。”

    宮殿的地面突然裂開,露出底下的一個巨大血池,血池里翻滾著黑色的泥漿,泥漿中伸出無數條蛇尾,纏繞住九頭蛇的身體,將它往血池里拖去。九頭蛇發出痛苦的嘶鳴,卻無法掙脫,顯然這血池是蛇母的最終殺招。

    “這是‘萬蛇窟’,里面是我的本體。”蛇母人頭的聲音帶著瘋狂,“我要讓你和這些廢物一起,成為我本體的養料!”

    血池里的泥漿開始沸騰,冒出黑色的氣泡,氣泡破裂後,散發出刺鼻的腥氣,聞起來讓人頭暈目眩。吳悠感到一陣惡心,差點嘔吐出來,他知道這腥氣里含有劇毒,必須盡快離開。

    他駕著小船,朝著宮殿的出口駛去,同時不斷用權杖攻擊剩下的蛇頭。就在刺穿最後一個蛇頭的瞬間,九頭蛇的身體突然爆炸,化作無數黑色的碎片,落入血池里。血池里的泥漿劇烈翻騰,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里面緩緩升起,形狀像一只巨大的章魚,卻長著無數個蛇頭,每個蛇頭都長著一張人臉,正是那些被泡在紅色液體里的盜墓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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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是我的本體!”蛇母的聲音從無數個蛇頭里同時傳出,震得整個宮殿都在搖晃,“歡迎來到地獄!”

    無數個蛇頭同時噴出黑色的霧氣,霧氣落在紅色液體里,液體瞬間變成黑色,里面的人影全部消失,顯然被霧氣吞噬了。吳悠的小船在黑色液體里劇烈搖晃,船板開始腐爛,顯然抵擋不住霧氣的腐蝕。

    他知道不能再猶豫了,必須盡快找到出口。礦燈的光束在慌亂中掃過宮殿的牆壁,突然發現剛才血尸伸出的暗格後面,有一條通道,通道的盡頭有微弱的光芒,像是出口。

    吳悠駕著小船,朝著通道駛去,身後的蛇母本體發出憤怒的咆哮,無數個蛇頭朝著他追來,蛇尾拍打在水面上,激起巨大的浪花。小船在浪花中上下顛簸,好幾次差點翻船,吳悠死死抓住權杖,任憑冰冷的液體濺在身上。

    通道里很狹窄,只能容納小船勉強通過,兩側的牆壁上布滿了尖刺,顯然是防止有人逃脫的機關。吳悠小心翼翼地駕駛著小船,躲避著尖刺,同時還要提防身後的蛇母本體。

    就在快要駛出通道時,蛇母本體的一個蛇頭突然從側面鑽出,張開大嘴咬向吳悠。吳悠迅速低頭躲過,蛇頭咬在船尾,將小船的尾部咬掉了一塊。小船失去平衡,朝著一側傾斜,吳悠差點掉進黑色液體里。

    他穩住身形,用權杖刺向蛇頭的眼楮,蛇頭發出一聲慘叫,縮回了通道。吳悠趁機駕著小船駛出通道,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是一個巨大的溶洞,溶洞的頂部掛著無數鐘乳石,鐘乳石上滴下的水珠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溶洞的中央有一個圓形的水池,水池里的水清澈見底,與宮殿里的黑色液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水池的旁邊有一個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青銅盒子,盒子上刻著與權杖相同的符號。

    吳悠走上石台,打開青銅盒子,里面放著一卷羊皮紙,羊皮紙上畫著一張地圖,標注著獻王墓的全部結構,還有一個紅色的叉號,標注著蛇母本體的弱點——是血池底部的一塊黑色石頭,上面刻著一個“鎮”字,顯然是獻王用來鎮壓蛇母的。

    “原來如此。”吳悠恍然大悟,“只要破壞那塊石頭,就能徹底消滅蛇母本體。”他將羊皮紙收好,準備返回宮殿,卻突然發現溶洞的入口處站著一個人影,正是老疤。

    “悠哥,你沒事吧?”老疤的聲音帶著關切,但他的眼楮里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手里緊緊攥著一把匕首。

    吳悠心里咯 一下,剛才在暗室里明明把老疤推進了通風口,他怎麼會在這里?而且他的表情很不對勁,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了。

    “老疤,你怎麼會在這里?”吳悠警惕地問,握緊了手里的權杖。

    “我……我擔心你,所以就跟過來了。”老疤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吳悠,“悠哥,我們快離開這里吧,這里太危險了。”

    吳悠盯著老疤的眼楮,發現他的瞳孔又變成了豎瞳,顯然又被蛇母的殘魂附身了。他心里一陣失望,沒想到老疤還是沒能逃脫。

    “你不是老疤。”吳悠冷冷地說,“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老疤的嘴角咧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重要的是,你手里的羊皮紙,還有你這個人,都將成為我本體的養料。”他突然舉起匕首,朝著吳悠刺來。

    吳悠早有防備,側身躲過,權杖的紅光掃過老疤的身體,老疤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劇烈抽搐,眼楮里的豎瞳漸漸褪去,恢復了正常的黑色。

    “悠哥……對不起……”老疤虛弱地說,“我控制不住自己……”

    吳悠剛想扶起老疤,溶洞的地面突然劇烈震動,蛇母本體的聲音從通道里傳來“別白費力氣了,他已經被我種下了蛇種,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傀儡。”

    無數個蛇頭從通道里鑽出來,朝著溶洞里的水池爬來,蛇尾拍打在地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水池里的水開始變得渾濁,顯然被蛇母的氣息污染了。

    “悠哥,快走!”老疤突然推了吳悠一把,“別管我,去破壞那塊石頭!”他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蛇頭砸去,卻被蛇頭一口咬住,拖進了蛇群里。

    “老疤!”吳悠大喊一聲,想要沖過去救他,卻被蛇頭擋住了去路。他看著老疤被蛇群吞噬,心里一陣悲痛,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必須盡快去破壞那塊石頭。

    他轉身跳進水池,朝著通道游去,身後的蛇母本體發出憤怒的咆哮,無數個蛇頭朝著他追來。吳悠在水池里奮力游動,很快就回到了宮殿的血池邊。

    血池里的泥漿還在沸騰,蛇母本體的無數個蛇頭在泥漿里翻滾。吳悠深吸一口氣,跳進血池,朝著池底的黑色石頭游去。泥漿冰冷刺骨,還帶著劇毒,吳悠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但他還是咬緊牙關,繼續往下游。

    終于,他看到了那塊黑色石頭,上面刻著的“鎮”字在泥漿里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舉起權杖,朝著石頭砸去,權杖的紅光與石頭的光芒踫撞,激起巨大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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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母本體發出一聲震耳的慘叫,無數個蛇頭瘋狂地攻擊吳悠,想要阻止他。吳悠無視那些攻擊,用盡全身力氣,不斷用權杖砸向黑色石頭。

    石頭上出現了一道裂縫,裂縫里滲出黑色的液體,液體遇到泥漿,立刻冒出白煙。蛇母本體的攻擊變得越來越弱,顯然受到了重創。

    吳悠看到希望,更加用力地砸向石頭,裂縫越來越大,最後“ 嚓”一聲,黑色石頭徹底碎裂。

    蛇母本體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無數個蛇頭紛紛掉落,身體在泥漿里迅速融化,化作一灘黑色的液體。血池里的泥漿開始變得清澈,露出了池底的金磚。

    吳悠浮出水面,大口地喘著氣,看著蛇母本體被徹底消滅,心里一陣輕松。他朝著溶洞的方向走去,想要去找老疤的尸體,卻突然發現宮殿的牆壁上出現了一道暗門,暗門里透出金色的光芒。

    他好奇地走進暗門,里面是一個巨大的藏寶室,里面堆滿了金銀珠寶、青銅器、玉器,還有無數的古籍和字畫,顯然是獻王的陪葬品。

    藏寶室的中央有一個石台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著與權杖相同的符號。吳悠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枚玉印,印上刻著“滇王之印”四個篆字,顯然是獻王的玉璽。

    他拿起玉印,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眼前出現了無數的幻象——他看到了古滇國的繁華,看到了獻王的登基,看到了蛇母的降臨,看到了古滇國的滅亡……

    幻象消失後,吳悠發現自己還在藏寶室里,但手里的玉印卻發出了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藏寶室。他突然明白,這枚玉印不僅是獻王的玉璽,還是打開古滇國秘密的鑰匙。

    就在這時,藏寶室的入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吳悠警惕地回頭,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的臉上帶著一個青銅面具,面具上刻著三只蛇頭共用一個身體的符號。

    “你是誰?”吳悠握緊了手里的權杖,警惕地問。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舉起了手里的一把槍,對準了吳悠。

    吳悠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遇到了新的危險,而且這個危險可能比蛇母還要可怕。他看著男人手里的槍,又看了看手里的玉印和權杖,心里突然升起一個念頭這場冒險,還遠遠沒有結束。

    青銅面具反射著玉印的金光,在男人顴骨位置刻著的蛇紋恰好與權杖杖頭重合。吳悠注意到他持槍的手腕上有塊刺青,是個微型的羅盤圖案,指針始終指向藏寶室西北角——那里的石壁後隱約傳來空氣流動的聲音,顯然藏著密道。

    “把玉印放下。”男人的聲音經過面具過濾,帶著金屬摩擦的質感。槍口的黑洞穩穩對著吳悠的胸口,他手指扣在扳機上的力度剛好,既不會走火,也能在半秒內完成射擊。這種持槍姿勢吳悠在爺爺的舊照片里見過,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特殊部隊的標準動作。

    吳悠緩緩將玉印放在石台上,右手卻悄悄握住了權杖的防滑紋。藏寶室穹頂的鐘乳石滴下水珠,在地面匯成細小的水流,順著金磚縫隙往西北角蔓延——密道的入口很可能在水下。他突然想起老疤被拖走前說的話“蛇母殿里有好多人”,看來這些人不是普通盜墓賊,而是有組織的團伙。

    面具男彎腰去拿玉印的瞬間,吳悠猛地將權杖砸向旁邊的青銅鼎。鼎身發出震耳的轟鳴,藏寶室的油燈應聲熄滅,黑暗中傳來子彈上膛的脆響。他借著玉印最後的余光撲向西北角,膝蓋撞在石壁上的剎那,果然摸到塊松動的石板,石板下涌出的水流帶著股機油味,與現代潛水設備的潤滑油氣味完全一致。

    “抓住他!”面具男的吼聲在黑暗中回蕩。吳悠掀開石板鑽進密道,冰冷的河水瞬間沒過胸口,礦燈在慌亂中掃過通道兩側,發現岩壁上釘著許多登山扣,扣上的安全繩還在微微晃動,顯然不久前有人從這里經過。

    密道盡頭的換氣口蓋著偽裝成岩石的合金板,吳悠用權杖撬開縫隙,突然看見外面的溶洞里站著十幾個黑影,每人手里都拿著探測儀,設備屏幕上跳動的綠線與獻王墓的蛇紋陣圖頻率相同。他們的制服左臂都繡著銀線蛇徽,與面具男的面具圖案一致。

    “是‘蛇徽會’。”吳悠突然想起爺爺筆記里夾著的剪報,1992年哀牢山曾發生過考古隊失蹤案,現場留下的唯一線索就是枚蛇形徽章。當時報紙推測是盜墓團伙所為,現在看來,這伙人追尋獻王墓至少三十年了。

    他屏住呼吸躲在換氣口後,看見面具男帶著兩個人走進溶洞,手里的玉印正被一台儀器掃描,屏幕上浮現出三維立體圖——是整個哀牢山的地下溶洞網絡,其中一條紅色線路從獻王墓延伸至百公里外的撫仙湖,終點標注著“祭壇”二字。

    “玉印里的星圖果然對應著水眼祭壇。”面具男的聲音帶著興奮,“通知總部,準備啟動‘喚蛇儀式’。”他將玉印交給副手,轉身走向溶洞深處,那里停著艘小型潛艇,艇身編號被打磨掉了,但流線型設計明顯是軍用改裝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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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悠趁他們調試設備的間隙,悄悄從換氣口爬出來,貼著岩壁往潛艇方向移動。溶洞頂部垂下的石幔成了天然掩護,他摸到潛艇尾部時,發現外掛的儲物箱里裝著些奇怪的設備有纏滿銅絲的金屬罐,有刻著蛇紋的聲波發生器,還有幾支裝滿綠色液體的注射器——標簽上的化學式與蛇翼蟲毒液的成分高度相似,只是濃度更高。

    “還有三分鐘啟動聲吶。”副手的聲音傳來,“老板說必須在子時前到達撫仙湖,錯過今天的雙星交匯,就要再等六十年。”

    吳悠的心猛地一沉。雙星交匯指的是木星與天狼星在子夜時分形成直線,這種天象每六十年出現一次。爺爺的筆記里記載,古滇國歷法將這一天稱為“蛇醒日”,認為蛇神會在此時從水眼甦醒。結合“喚蛇儀式”和聲波發生器,這伙人顯然想用某種技術喚醒沉睡在撫仙湖底的東西。

    潛艇的引擎突然啟動,吳悠迅速鑽進底部的維修艙,里面的工具箱里竟躺著半張地圖,上面用紅筆圈著撫仙湖的幾個島嶼,其中孤山島的位置畫著個與獻王墓相同的蛇形陣圖,旁邊標注著“青銅棺”三字。

    維修艙的通風管傳來對話聲,是面具男和副手在交談。

    “那小子會不會已經死在密道里了?”

    “死了才好。陳家的人盯著這處墓太久,當年若不是吳老頭壞了好事,‘蛇母轉生’計劃十年前就能完成。”

    吳悠的手指猛地攥緊——他們認識爺爺!1987年爺爺在哀牢山失蹤,對外宣稱是考察時失足墜崖,看來另有隱情。維修艙的金屬壁突然震動,潛艇開始下沉,顯然是要從地下暗河駛入撫仙湖。

    他撬開通風管的格柵,爬進駕駛艙上方的夾層。透過縫隙能看見屏幕上的航線圖,暗河在撫仙湖底的出口位于三百米深的斷層處,那里標注著個紅色三角形,旁邊寫著“沉船”。

    “老板的打撈隊已經找到‘澄江號’了。”副手調出一張沉船照片,木質船身纏著大量銅鏈,甲板上散落的青銅器與獻王墓的蛇紋風格一致,“據說這船是民國時期軍閥用來運青銅棺的,沒想到沉在了斷層里。”

    吳悠的礦燈掃過照片角落,發現銅鏈上掛著個眼熟的東西——是爺爺的懷表,表殼上刻著的“吳”字在淤泥里依然清晰。他突然想起奶奶說過,爺爺失蹤時就帶著這塊懷表,看來當年爺爺並非獨自前來,而是與這伙人發生過沖突。

    潛艇鑽出暗河出口時,駕駛艙里響起驚呼。屏幕上的聲吶圖顯示,沉船周圍的水域里漂浮著無數巨大的陰影,形狀像蛇,體長都在十米以上,正圍繞著“澄江號”緩慢游動。

    “是‘湖鱗蛇’,比墨鱗蛇大十倍。”面具男的聲音帶著興奮,“聲波發生器果然有效,它們已經被喚醒了。”他按下紅色按鈕,潛艇前端突然伸出個金屬探頭,開始向水中釋放綠色液體。

    吳悠感到夾層在劇烈震動,湖鱗蛇撞擊潛艇外殼的力道讓鋼板發出呻吟。他突然想起蛇母殿里的九頭蛇本體,這些湖鱗蛇很可能是它的同類,被蛇母的氣息吸引到撫仙湖,如今又被聲波和毒液刺激得狂暴。

    “準備打撈青銅棺。”面具男下令道。潛艇的機械臂緩緩伸向沉船甲板,那里的艙蓋已經被湖鱗蛇撞開,露出里面的黑色棺體,棺身雕刻的蛇紋與獻王尸身的玉戒完全相同,只是在棺蓋中央多了個凹槽,形狀與吳悠手里的權杖嚴絲合縫。

    就在機械臂即將抓住青銅棺時,最大的那條湖鱗蛇突然撞向沉船,棺體從甲板滑落,墜向更深的海溝。聲吶圖顯示海溝底部有個巨大的圓形物體,直徑超過百米,像是人工建造的平台,平台中央的光柱正向上延伸,與夜空中的雙星連成一線。

    “是水眼祭壇!”副手的聲音帶著顫抖,“青銅棺要掉進祭壇了!”

    面具男突然轉向駕駛艙夾層,槍口精準地對準吳悠藏身的位置“出來吧,陳家的小子。你以為躲得過蛇徽會的熱成像儀?”

    吳悠知道藏不住了,猛地踹開夾層蓋板,權杖的紅光掃向控制台。屏幕瞬間黑屏,機械臂失去控制,重重砸在潛艇外殼上。他趁面具男換彈匣的間隙撲過去,兩人在狹窄的駕駛艙里扭打起來,吳悠的額頭撞在羅盤上,鮮血滴落在表盤,指針突然瘋狂轉動,最終指向海溝深處的祭壇。

    混亂中,潛艇的艙門被撞開,冰冷的湖水涌了進來。吳悠抓住漂浮的玉印,看見青銅棺正在祭壇的光柱中緩緩打開,棺里沒有尸體,只有一層厚厚的白色粉末,粉末中嵌著塊黑色的石頭——與蛇母血池底的鎮石材質相同,只是上面刻著的不是“鎮”字,而是個從未見過的螺旋符號。

    湖鱗蛇突然停止攻擊,紛紛沉入水底,圍繞著祭壇形成圈。面具男趁機將槍口抵住吳悠的太陽穴“這石頭是蛇母的卵核,只要用你的血激活,就能孵化出新的蛇母。你爺爺當年就是不肯合作,才落得喂蛇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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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悠的血順著額頭流進眼楮,視線里的祭壇光柱突然變成血色,青銅棺里的白色粉末開始蠕動,化作無數細小的蛇形,朝著螺旋符號匯聚。他想起爺爺筆記最後一頁的話“蛇母非卵生,乃天外寄生物,螺旋紋為其基因鏈,遇活血則醒。”

    原來所謂的蛇母不是地球生物,而是外星寄生體。古滇國的蛇形圖騰、獻王的轉生儀式、蛇徽會的喚蛇計劃,全都是為了喚醒這個東西。爺爺的懷表在沉船殘骸里發出微光,表蓋內側刻著的星圖突然與祭壇光柱重疊,形成個巨大的防護罩,將吳悠和面具男罩在里面。

    “這是……守蛇人的星陣!”面具男的聲音帶著驚恐,“你爺爺竟然是守蛇人後裔!”

    防護罩外,湖鱗蛇開始撞擊光壁,白色粉末組成的小蛇已經匯聚成巨蛇形狀,正試圖沖破青銅棺。吳悠的鮮血滴在玉印上,印面突然浮現出與懷表相同的星圖,與祭壇光柱產生共鳴,螺旋符號周圍的海水開始旋轉,形成個巨大的漩渦。

    潛艇在漩渦中解體,吳悠抱著玉印和權杖被卷入其中。墜落的瞬間,他看見青銅棺里的卵核裂開,里面伸出無數透明的觸須,觸須頂端的吸盤里,映出了遙遠星系的影子——那是蛇母真正的故鄉。

    漩渦底部的祭壇平台上,刻著守蛇人的誓言,吳悠的指甲在石面上摳出第四道血痕時,終于摸到了塊松動的石板,石板下的暗格里,放著爺爺的日記最後幾頁,上面畫著個與卵核相同的螺旋符號,旁邊寫著“撫仙湖底有十二座祭壇,此為第一座……”

    湖水涌入暗格的聲音越來越近,吳悠握緊日記,看著觸須從漩渦中垂下,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其他十一座祭壇。懷表的指針在星陣光芒中定格在子時,雙星交匯的光芒穿透漩渦,照亮了遠處海溝的陰影——那里隱約可見第二座祭壇的輪廓,平台上的青銅棺正在發出幽藍的光。

    他咬開礦燈的最後一節電池,光柱刺破黑暗,在觸須的縫隙中劃出通路。權杖的紅光與玉印的金光交織,在漩渦中形成道短暫的階梯,通向未知的深處。吳悠知道,這只是開始,十二座祭壇背後,藏著的可能是整個地球的命運。

    湖鱗蛇的嘶吼在身後響起,螺旋符號的旋轉越來越快,懷表的滴答聲與他的心跳逐漸同步。他邁出第一步,腳下的海水突然變得溫熱,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地心深處甦醒。

    吳悠踩著光柱凝成的階梯往下走時,懷表的滴答聲突然變得異常清晰,每一聲都與腳下海水的脈動完全同步。礦燈光束掃過第二座祭壇的輪廓,發現這座平台是用黑色玄武岩砌成的,與第一座的金磚截然不同,岩壁上的蛇紋是倒轉的,像是在對抗某種力量。

    “倒轉蛇紋陣。”他摸著岩壁上的紋路,突然想起爺爺日記里的批注“正蛇引魂,倒蛇鎮魂”。這座祭壇的作用不是喚醒蛇母,而是鎮壓。青銅棺的位置嵌在平台中央的凹槽里,棺身覆蓋著層厚厚的灰白色物質,用權杖刮下來一看,是干涸的蠟油,里面混著細小的骨渣——與獻王墓里殉葬童男童女的骨頭質地相同。

    懷表突然停止走動,指針指向十二點的位置,表蓋內側的星圖與祭壇上空的雙星形成三角。吳悠抬頭看見,木星與天狼星之間的黑暗里,隱約有顆暗星在閃爍,位置恰好對應著青銅棺的坐標。爺爺的日記里畫過這顆星,標注為“蛇母星”,說它每六十年會與雙星連成直線,釋放的射線能加速寄生物孵化。

    青銅棺的棺蓋突然發出“ 噠”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里面抓撓。吳悠舉起權杖,紅光掃過棺身,發現蠟油下的蛇紋正在緩緩蠕動,組成與卵核相同的螺旋符號。他用礦燈照向棺底的縫隙,看見里面滲出淡藍色的液體,滴在玄武岩上,立刻腐蝕出細密的小孔——是比蛇翼蟲毒液更烈的強酸,顯然棺里的東西已經開始甦醒。

    “守蛇人的封印快失效了。”吳悠想起日記里的插圖一群穿獸皮的人圍著青銅棺跳舞,手里拿著纏滿紅繩的青銅刀,刀身上的符文與權杖杖頭的符號完全一致。插圖下方寫著“以血飼刀,以魂縛蛇”。他突然明白,守蛇人是用自己的血脈和靈魂來加固封印的。

    平台邊緣的海水開始冒泡,湖鱗蛇的尸體浮出水面,蛇腹都被剖開了,里面的內髒不翼而飛,只剩下空洞的腹腔。吳悠的礦燈掃向海溝深處,看見無數條半透明的觸手正在游動,觸須頂端的吸盤里嵌著蛇眼大小的珠子,在黑暗中閃著幽藍的光——是從卵核里鑽出來的幼體,已經開始捕食湖鱗蛇壯大自身。

    青銅棺的抓撓聲越來越響,棺蓋縫隙里的藍液滲出得更快了。吳悠突然想起潛艇儲物箱里的聲波發生器,也許可以用相同頻率的聲波暫時壓制幼體。他轉身往暗河入口跑,剛跑出沒幾步,腳下的玄武岩突然裂開,露出底下的空洞,洞里堆滿了白骨,每具骸骨的胸腔都插著青銅刀,刀柄上的紅繩已經變成了深褐色,顯然是守蛇人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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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自願獻祭的。”吳悠拔出其中一把青銅刀,刀刃上的血跡已經結晶,與刀柄的紅繩融為一體。刀身的符文在紅光中亮起,與權杖產生共鳴,平台上的倒轉蛇紋突然發出金光,暫時逼退了靠近的觸手幼體。

    他握著青銅刀回到青銅棺旁,按照插圖里的姿勢將刀插入棺蓋縫隙。符文與蛇紋踫撞的瞬間,棺里傳來一聲尖嘯,藍液突然停止滲出,反而開始往回倒流。吳悠趁機用權杖撬開棺蓋,里面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棺里沒有尸體,只有團巨大的神經束,像泡在福爾馬林里的人腦,表面布滿了血管狀的觸須,每個觸須末梢都連接著顆透明的卵,卵里蜷縮著微型的九頭蛇。神經束中央嵌著塊黑色的石頭,螺旋符號比第一座祭壇的更大,石頭上刻著行守蛇人文“此為‘腦核’,斷之則幼體失智”。

    “原來蛇母是群體意識。”吳悠終于明白,卵核孵化出的不是單一生物,而是由腦核控制的無數個體,就像蜂群里的蜂後與工蜂。他舉起青銅刀,正準備刺向腦核,突然發現石頭背面刻著爺爺的名字——是用指甲刻上去的,筆畫很深,顯然刻字時非常用力。

    “爺爺來過這里。”吳悠的手指撫過刻痕,石頭的溫度突然升高,像是在回應他的觸踫。腦核的觸須開始劇烈抖動,透明卵里的九頭蛇紛紛撞向卵殼,發出細微的碎裂聲。平台邊緣的金光漸漸黯淡,更多的觸手幼體突破了倒轉蛇紋的封鎖,朝著青銅棺爬來。

    他突然想起潛艇里的金屬罐,那些纏滿銅絲的罐子很可能是電磁屏蔽裝置。吳悠轉身往暗河入口跑,沿途的守蛇人骸骨突然發出微光,骨骼的排列形成條通往暗河的路徑,與爺爺日記里畫的逃生路線完全吻合。

    暗河與撫仙湖連接處的閘門上,果然掛著個蛇徽會的金屬罐,罐身上的儀表顯示電量還剩三分之一。吳悠解開銅絲,將罐口對準追來的觸手幼體,按下啟動按鈕——罐身突然釋放出強烈的電磁脈沖,幼體的觸須瞬間僵直,像被凍住的面條,吸盤里的幽藍珠子紛紛碎裂。

    “果然有用。”他松了口氣,電磁脈沖能干擾神經信號,對這種依靠腦核控制的生物效果顯著。但青銅棺方向突然傳來更刺耳的尖嘯,吳悠回頭看見,腦核的神經束正在膨脹,表面的血管狀觸須紛紛斷裂,掉在地上化作獨立的小蛇,不再受腦核控制。

    “它在自我分裂!”吳悠意識到不對勁,守蛇人的封印不僅沒能困住它,反而刺激它進化出了獨立生存的能力。他撿起地上的聲波發生器,調到與倒轉蛇紋相同的頻率,發生器發出的低頻聲波與平台的蛇紋產生共振,形成道無形的屏障,暫時擋住了分裂的小蛇。

    腦核中央的黑色石頭突然裂開,里面流出金色的液體,液體在棺底組成第三座祭壇的地圖,位置在撫仙湖東岸的梁王山溶洞。吳悠用相機拍下地圖時,發現石頭裂開的截面呈現出金屬光澤,根本不是天然礦石,而是某種人工合成的合金。

    “蛇母的腦核是人造的。”這個念頭讓他脊背發涼。如果蛇母是外星寄生物,那制造腦核的又是誰?守蛇人?還是更早的文明?爺爺的名字刻在石頭上,顯然他也發現了這個秘密。

    分裂的小蛇開始撞擊聲波屏障,屏障的光芒越來越暗。吳悠知道不能久留,他將青銅刀插回守蛇人骸骨的胸腔,刀身的符文與骸骨產生共鳴,平台的倒轉蛇紋重新亮起金光,形成道更堅固的屏障。這是守蛇人的最後防線,雖然撐不了太久,但至少能為他爭取時間。

    暗河的水流突然變得湍急,吳悠被一股力量推著往上游走,礦燈掃過水面,發現是無數條湖鱗蛇的幼蛇在游動,它們的眼楮是金色的,正瘋狂地撕咬觸手幼體——顯然湖鱗蛇與蛇母是天敵,這也是守蛇人選擇在這里建祭壇的原因。

    “借你們的力。”吳悠抓住一條最大的金眼幼蛇,它的鱗片在手中微微發燙,像是有電流通過。幼蛇沒有攻擊他,反而帶著他往暗河上游游去,沿途的觸手幼體被幼蛇群撕成碎片,金色的蛇血在水中擴散,形成道天然的保護屏障。

    暗河出口位于梁王山的一處瀑布後面,吳悠鑽出水面時,發現洞口被偽裝成了觀景台的一部分,欄桿上的蛇徽會成員正在調試設備,他們的聲波發生器頻率與吳悠手里的完全相反,顯然是在吸引蛇母幼體。

    “三號區域出現異常聲波。”一個成員的對講機里傳來聲音,“疑是守蛇人後裔在干擾,立刻排查。”

    吳悠迅速躲進瀑布後的石縫,礦燈照向山壁,發現上面刻著守蛇人的壁畫一群人將腦核碎片扔進不同的溶洞,然後用青銅棺封印,最後畫著顆巨大的星球撞上地球——與蛇母星的位置相同。壁畫的最後,守蛇人領袖舉起權杖,杖頭的紅光與星球踫撞產生的光芒融為一體。

    “他們是在分散蛇母的意識。”吳悠突然明白,十二座祭壇不是為了喚醒或鎮壓,而是為了將蛇母的腦核分成十二份,防止它完整孵化。爺爺的名字刻在第二座祭壇的腦核上,說明他參與了這個計劃,而蛇徽會的目的,就是要將十二塊腦核碎片重新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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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縫外傳來腳步聲,吳悠屏住呼吸,看見面具男帶著兩個人走進觀景台,手里拿著塊與第二座祭壇相同的黑色石頭,正在用儀器掃描。屏幕上顯示的三維圖里,十二塊腦核碎片的位置已經標出了七處,其中第三座祭壇就在梁王山溶洞深處。

    “只要找到剩下的五塊,就能在明年的蛇醒日完成拼合。”面具男的聲音帶著得意,“到時候,蛇母大人就能帶領我們進入星際時代。”他將掃描好的石頭放進一個特制的容器,容器里的綠色液體開始冒泡,石頭表面的螺旋符號變得越來越清晰。

    吳悠悄悄離開石縫,順著山壁往溶洞深處走。沿途的岩壁上,守蛇人的骸骨越來越多,他們的姿勢都是面向溶洞深處,像是在守護什麼。在一個拐角處,他發現了具新鮮的尸體,穿著與守蛇人壁畫相同的獸皮,胸口插著支裝有綠色液體的注射器——是蛇徽會的人干的。

    尸體旁邊的石壁上,刻著最新的守蛇人文“第七塊腦核已轉移,藏于‘魚腸’”。吳悠想起撫仙湖的古稱“羅伽湖”,在古滇語里是“魚腸”的意思,看來第七塊碎片被藏在了湖底的某個地方。

    溶洞深處的潭水泛著詭異的熒光,水面上漂浮著無數透明的卵,與第二座祭壇青銅棺里的卵一模一樣。潭中央的石台上,放著第三座祭壇的青銅棺,棺蓋已經被打開,里面的黑色石頭不見了——顯然被蛇徽會的人拿走了。

    潭底突然升起個巨大的陰影,吳悠的礦燈照過去,看見一條體長超過十米的湖鱗蛇,它的頭頂長著個肉瘤,里面嵌著塊黑色的石頭,螺旋符號正在發光——是被蛇母腦核寄生的湖鱗蛇王!

    蛇王張開嘴,噴出的不是毒液,而是無數條小蛇,這些小蛇的身體一半是蛇形,一半是觸須,顯然是蛇母與湖鱗蛇的雜交體。吳悠舉起權杖,紅光掃過雜交體,它們紛紛落在地上抽搐,但蛇王的肉瘤卻越來越亮,螺旋符號開始旋轉,潭水的熒光也隨之變得強烈。

    “它在吸收同類的能量。”吳悠意識到不妙,蛇王已經被腦核控制,正在通過吞噬雜交體進化。他突然想起守蛇人壁畫上的權杖,于是舉起權杖對準蛇王的肉瘤,紅光與螺旋符號踫撞,激起串金色的火花,蛇王發出痛苦的嘶鳴,肉瘤上的螺旋符號暫時黯淡下去。

    潭邊的岩壁突然裂開,露出個暗格,里面放著一卷獸皮,上面畫著第四座祭壇的位置,在撫仙湖西岸的水下古城遺址。獸皮的最後畫著個奇怪的裝置,像是用十二塊黑色石頭拼成的球體,球體周圍環繞著十二顆星星——與蛇母星和十一顆伴星的位置完全吻合。

    “他們想造一個人造蛇母星。”吳悠的心髒狂跳,蛇徽會的野心遠比他想象的更大,他們不僅要復活血母,還要建造能讓蛇母生存的星球環境。獸皮上還寫著行小字“蛇徽會首領姓趙,是守蛇人叛徒的後裔”。

    蛇王的肉瘤突然爆炸,黑色的液體濺在潭水里,雜交體們瘋狂地撲向液體,開始互相吞噬。吳悠趁機撿起獸皮,朝著溶洞出口跑去,身後的蛇王發出震耳的咆哮,身體在吞噬中不斷膨脹,很快就堵住了整個溶洞。

    他沖出溶洞時,正好看見面具男的潛艇駛離岸邊,艇身的儲物箱里多了個黑色的容器,顯然裝著第三塊腦核碎片。吳悠知道不能讓他們得逞,他跳上旁邊的一艘摩托艇,這是蛇徽會成員留下的,鑰匙還插在上面。

    摩托艇的引擎轟鳴著,吳悠朝著潛艇的方向追去。湖面的月光映出他的身影,胸口的懷表再次開始走動,指針指向第四座祭壇的方向。他知道,接下來的路會更加艱難,蛇徽會已經掌握了七塊腦核碎片,而他必須在明年的蛇醒日之前找到剩下的五塊,阻止他們的計劃。

    湖面上的風越來越大,吹起吳悠的頭發,露出他額頭上的傷疤,那里的溫度與懷表完全同步,像是在與遙遠的蛇母星產生共鳴。他握緊手里的權杖和獸皮,看著潛艇越來越遠的身影,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阻止蛇母的復活。

    摩托艇的燈光刺破黑暗,在湖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光軌,像是在追逐著什麼。吳悠知道,這場追逐才剛剛開始,而他的對手,不僅僅是蛇徽會,還有那個來自外太空的神秘生物——蛇母。

    路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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