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遇到了馬崗郡的瑪玉蓉,當地首富的掌上明珠。
更重要的是,她美得讓人心癢。
次日寅時,周猛如幽靈般翻過瑪家高牆。
迷香從門縫滲入,不過片刻,屋內便傳來重物倒地的悶響。
他撬開窗戶,月光下,瑪玉蓉只穿著白色中衣倒在床邊,烏黑的長發散落如瀑。
周猛的手在顫抖。
他原計劃只是綁人索要贖金,但此刻少女脖頸處露出的雪白肌膚讓他口干舌燥。
一種從未有過的沖動席卷全身。
“反正她醒來什麼都不會記得。”
他給自己找了個借口,粗糙的手指撫上那張精致的臉。
當周猛扛著昏迷的瑪玉蓉回到城外的一處破廟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
他將少女扔在干草堆上,點燃油燈。
昏黃的光線下,瑪玉蓉的睫毛在臉上投下細長的陰影,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周猛解下腰間的酒囊猛灌一口,一股灼熱從喉嚨燒到胃里。
他蹲下身,手指勾住瑪玉蓉的衣帶,卻在踫到肌膚的瞬間像被燙到般縮回。
“我到底在干什麼?”
他突然清醒過來,額頭滲出冷汗。
兩年來他雖作惡多端,卻從未逾越這條界限。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綁匪自然也有綁匪的原則。
破廟外傳來晨鳥的啼叫,周猛煩躁地起身,在廟內來回踱步。
角落里,瑪玉蓉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縴長的睫毛顫了顫。
周猛心頭一緊,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掄起手掌就要劈下。
也就是這時,
“混蛋,你干什麼!”
瑪玉蓉突然睜大眼楮,猛地往後縮去,
“哪里來的下賤的東西,也敢踫本小姐!”
她聲音里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像鞭子般抽在周猛的臉上。
周猛的手僵在半空,臉上橫肉抽搐︰
“小娘皮,你……”
“怎麼?我說錯了嗎?”
瑪玉蓉揚起下巴,眼中滿是輕蔑,
“瞧你這身裝扮,不過是個看家護院的狗奴才,也配用這種眼神看我?當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句話像是火星濺進油鍋。
周猛雙眼瞬間充血,粗重地喘息起來。
他一把揪住瑪玉蓉的衣領,絲綢料子在他粗糙的手掌下發出不堪重負的撕裂聲。
“你、你干什麼!不要啊!你要多少靈石我都給!”
瑪玉蓉終于慌了神,聲音開始發抖,原本嬌蠻的氣勢蕩然無存。
她拼命扭動著被捆縛的雙手,縴細的手腕已被粗糙的麻繩磨出了血痕。
“我爹是瑪家家主,你要什麼他都能給你!求求你……”
她的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卑微與恐懼,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閉嘴!”
周猛獰笑著咆哮,布滿老繭的大手粗暴地扯開她的中衣。
絲帛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破廟里格外刺耳,露出里面繡著鴛鴦的雪白肚兜。
“救命啊!來人——”
瑪玉蓉拼命踢蹬著雙腿,尖叫在破廟里炸開,驚起檐外幾只棲息的烏鴉。
“吵死了!”
周猛掄起蒲扇般的巴掌,重重摑在她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殘破的神龕前。
瑪玉蓉的頭猛地偏向一側,烏黑的長發凌亂地披散下來,一縷鮮血從嘴角溢出。
她縴長的睫毛顫了顫,身子軟軟地倒在了干草堆上,像只被折斷翅膀的蝴蝶。
廟里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下周猛粗重的喘息聲在回蕩。
斑駁的晨光從破敗的窗欞間漏進來,照在少女失去意識的蒼白面容上。
他一把扯開瑪玉蓉的肚兜,絲綢撕裂的聲音格外刺耳。
少女白皙的肌膚在晨光中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隨著微弱的呼吸輕輕起伏。
他渾濁的眼中迸發出貪婪的光芒,像頭饑餓的野獸般撲了上去……
當瑪玉蓉醒來時,已是次日黃昏。
她發現自己被鐵鏈鎖在牆角,下身傳來的劇痛讓她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
那雙原本冷傲的眼楮此刻充滿驚恐,淚水沖刷著臉上的污跡。
“畜生!我爹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
她的聲音嘶啞,卻仍帶著世家小姐特有的高傲。
周猛正啃著一只燒雞,聞言大笑︰
“瑪大小姐,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世家千金?”
他油膩的手指捏住瑪玉蓉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楮,
“你現在可是我的玩物,等老子玩夠了,再讓你爹用靈石來贖。”
瑪玉蓉猛地咬向他的手指,周猛吃痛松手,反手一記耳光將她打倒在地。
鮮血從少女嘴角溢出,但她倔強地昂著頭,不肯屈服。
哪知,這種反抗不僅沒有讓周猛罷手,反而激起了他的興趣。
他蹲下身,慢條斯理地解開腰帶︰
“呵,有骨氣,我就喜歡馴服你這種不諳世事的烈馬。”
接下來的三天,周猛用盡手段摧毀瑪玉蓉的尊嚴。
他強迫她像狗一樣趴著進食,在她身上烙下屈辱的印記,甚至逼她學妓女唱淫詞艷曲。
每當瑪玉蓉瀕臨崩潰,他就假意溫柔相待;當她稍有放松,又變本加厲地折磨。
第四天破曉時分,天光尚未大亮,周猛在潮濕的草堆上醒來。
破廟里彌漫著腐朽的木頭和霉變稻草的氣味,混合著少女身上殘留的淡淡幽香。
他眯起眼楮,看見瑪玉蓉蜷縮在神龕下方的角落里,像一只被暴雨打濕翅膀的蝴蝶。
晨光從殘破的窗欞間滲入,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瑪小姐?”
他故意拖長聲調,靴子踩碎地上的枯枝,發出清脆的響聲。
少女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抬頭。
周猛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對上那雙空洞的眼楮。
昨日還盛滿憤怒與恐懼的眸子,此刻就像兩潭死水,連倒映的人影都顯得支離破碎。
他忽然感到一陣燥熱。
當瑪玉蓉機械地解開衣帶時,綢緞摩擦的 聲在寂靜的廟宇里格外清晰。
“這才像話,沒有枉費老子的調教。”
周猛的聲音有些發緊。
他粗暴地扯開最後一層絹衣時,少女的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
這種絕對的臣服讓他血脈僨張,比前幾夜她拼死反抗時更令他興奮。
他不僅佔有了她的身體,更摧毀了她的靈魂。
這種掌控感比金銀財寶更令人上癮。
事後,周猛慢條斯理地系著腰帶,目光掃過牆角那具美麗的軀殼。
“今日我就給你爹送信,讓他準備五百萬下品靈石贖人。”
離開破廟前,周猛回頭看了一眼。
瑪玉蓉像具沒有靈魂的軀殼靠在牆邊,陽光透過破窗照在她身上,卻驅不散那一身陰郁。
他突然很想折返回去,再看清楚那雙眼眸里還剩下什麼——是絕望?是仇恨?還是徹底的虛無?
這個念頭讓他喉頭發緊,下腹又涌起熟悉的躁動。
三日後,周猛在約定地點拿到了贖金。
沉甸甸的靈石讓他暫時忘記了瑪玉蓉的事。
但夜深人靜時,少女破碎的眼神總會浮現在眼前,伴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反正這些世家小姐平日里高高在上,把她們拉下神壇有什麼錯?”
周猛對著月亮舉杯,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合理借口,
“她們父兄到處搜刮民脂民膏,我這是在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