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陽光明媚,何雨柱和曲文學一同來到會議室,各部門依次匯報工作。
何雨柱自然也不能落後,將機械廠招待和元宵節的安排一一道來。
接著,他便開啟了聆听模式,沒過多久,會議就結束了。食堂在軋鋼廠里不算重要,所以排在匯報的末尾。
正當何雨柱準備打道回府時,李懷德叫住了他︰“柱子,你稍等一下,等會兒跟我去趟辦公室。”
何雨柱爽快地應道︰“好 ,主任。”
曲文學在一旁問道︰“何主任,那我先回去?”
何雨柱回答說︰“這邊要是有啥事,我再轉達給你,你先回食堂那邊吧。”
曲文學點點頭,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何雨柱看著李懷德在那里和別人談工作,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先坐下來等著。
等了好久,李懷德終于和其他人聊完了,“柱子,不好意思啊,讓你等這麼久,走,回我辦公室歇會兒。”
何雨柱笑著說︰“沒多久,就一小會兒。”
到了辦公室,兩人坐下後,李懷德滿臉笑容地說︰“這次你干得漂亮,尤其是元宵節聚餐,辦得相當不錯。
本來第二天我就想找你的,結果有點事耽擱了。”
何雨柱樂呵著說︰“那都是在李主任的英明領導下,我也是按您的指示辦的。”
李懷德哈哈大笑,“我可沒讓你在軋鋼車間跟工人們說那些話,還把孔主任拉過來一起吃飯。
這件事你處理得很好,起碼和軋鋼車間的關系拉近了不少。”
何雨柱嘻嘻一笑,“你不怪我擅作主張就好。”
李懷德樂呵著說︰“還真有件事得怪你。”
何雨柱听了一怔,“主任,啥事兒啊?”
李懷德說道︰“那劉海中是你推薦來的吧,好在那晚有許大茂給攔住了,不然還真不曉得他會胡言亂語些啥呢。
你呀,叫我說你啥好呢,總不能覺得自己混好了了,就順便提攜一下你那關系好的吧。
啥人都往里拉,那劉海中一看就不機靈,要不是看你面子,我才懶得帶他呢。”
何雨柱忙說︰“主任,這事兒確實是我不對。”
管它對不對呢,在領導面前,先認個錯總沒錯。
李懷德听了點點頭,“以後你可得注意著點,別再給我惹麻煩了。”
何雨柱撇撇嘴說道︰“主任,我當時可真沒給你找麻煩,其實我和劉海中關系也不咋樣。
那天我想去通知機械廠的同志們,不知道地方,這不正好踫見他了,誰知道他一听有聚會,就非要跟著來。
我尋思著這事兒是你安排的,得先經過你同意,于是就讓他來找你了,誰知道他會這樣。”
李懷德眉毛一挑,“哈哈,原來是咱倆誤會了,倒是讓他鑽了空子,我還以為是你推薦的這才讓他參加呢。
不過,他說他兒子劉光齊是干部,這事兒你知道不?”
何雨柱說道︰“知道,在紡織廠那邊,在後勤上,听說他老丈人是後勤主任,叫啥名不知道,應該姓林。”
李懷德听後樂呵呵地點點頭,原來是紡織廠那邊的事兒啊,雖說用不上,但也可以當作下一步的閑棋嘛。最重要的還是劉海中,那可是生產車間的人呢。
他一直想往那邊摻和,可惜一直沒機會。不過和孔主任比起來,這劉海中就沒那麼重要。
李懷德笑眯眯地說︰“下次你可得多上點心哦,這次讓劉海中鑽了空子,下次別讓別人再扯你的旗號了。”
何雨柱忙不迭地應道︰“知道了,主任,我肯定會注意的。”
李懷德大手一揮,“那行,沒啥事兒了,你回去吧。記得把機械廠同志和咱們工人的伙食抓好,只有大家都吃飽了,才能安心工作嘛。”
何雨柱爽快地回道︰“知道了主任,那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出了辦公室,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就說那天怎麼會踫到劉海中呢,還以為是劉海中自己說服了李懷德,原來是借了自己的名號啊。
心里頓時有些不爽,不行,還是得提前打個招呼,免得以後有人借著他的名號瞎折騰。先去食堂,跟他們囑咐一聲。
中午,何雨柱辦公室里,許大茂听完何雨柱講完整件事,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劉海中咋就過去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你以後可得小心點。”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這不是還得麻煩你嘛,看看能不能幫忙散播一下消息,免得以後有人亂扯我的旗號。”
許大茂拍著胸脯說道︰“這沒問題,咱們院子里的大多是明白人,沒人亂來的。
不過,最好還是跟劉海中說清楚,別讓他不知好歹。”
何雨柱連連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雙管齊下嘛,我下午就去鍛工車間那邊一趟,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許大茂自告奮勇道︰“我也跟你一起去,給你撐撐場子。”
何雨柱疑惑地問︰“你那邊不忙啊?”
許大茂樂呵著說道︰“能忙啥呀,不是鼓搗鼓搗機器,就是送送文件,機器那邊有我徒弟,文件誰送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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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一直沒法下鄉。”
何雨柱應道︰“成,那下午咱倆一塊兒過去。”
許大茂也沒回宣傳科,就待在何雨柱辦公室,一直等到下午上班。
……
“劉師傅,有人在外頭找你呢!”一個工人,呼喊正在教訓徒弟的劉海中。
劉海中今兒個心情可不太好,昨晚,劉光齊跑到家里頭,說是林子梅生了,找他借錢,給媳婦補補身子。
本來他還滿心歡喜等著大孫子呢,哪曉得生了個丫頭片子,他心情能好才怪。
不過,最後他還是把錢掏出來了,誰叫劉光齊是自己最有出息的一個兒子呢,這些年的心思可都花在大兒子身上了,要是真不給,他怕大兒子跟自己離心離德。
他還指著大兒子一家給自己養老呢,反正又不是不能再生,把身子養好,再生一個,他就不信沒個大孫子。
听到有人找自己,自然沒啥好臉色,一出車間,結果瞅見了何雨柱和許大茂倆人。
想到元宵節的事兒,劉海中還是硬著頭皮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喲,是柱子和大茂啊,你們咋來了,是李主任有啥事兒安排嗎?”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二大爺,可拉倒吧,還安排,那天晚上你鬧的那笑話,你自個兒心里沒點數啊?”
許大茂在旁邊搭腔︰“就是啊,二大爺,你那天喝高了,這幾天酒還沒醒呢,不記得發生啥事兒了?”
劉海中的腦海里浮現出一些不太愉快的回憶,其實他不是想不起來,只是下意識地不願意去回憶罷了。他模模糊糊地記得,當時李主任的臉色可不太好看呢。
何雨柱說道︰“二大爺,你可別怨我沒給你機會,咱們都是一個院子里的鄰居,互相幫忙那是應該的嘛。
我好心好意讓你去找李主任,你倒好,跟李主任說是我推薦你過去的。
李主任帶你去了,結果你又搞出了笑話,讓外廠的人看了熱鬧。
以後啊,你可別再扯上我了,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次不和你計較了,下次再扯上我,可別怪不念鄰居情分了。”
听到何雨柱這麼說,劉海中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許大茂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跟何雨柱說︰“柱子,咱們走吧。”
何雨柱看了劉海中一眼,然後和許大茂一起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劉海中望著兩人的背影,那臉黑得跟鍋底似的,等兩人走遠了,他“呸”了一聲,嘟囔道︰“什麼人啊,真以為自己當上主任就了不起了,不就是個會做菜的廚子嘛,有啥好神氣的。
還別扯上你,老子借你名字是看得起你。
一個廚子,一個放電影的,都是伺候人的,還在這里耀武揚威,等我以後發達了,非得好好收拾你們。
還有那李懷德,不就是個後勤主任嘛,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等光齊升上去了,看你後不後悔。”
想起那晚李懷德的臉色,劉海中心里就覺得有些不舒服,既然李懷德這里靠不上,那他還不能找別人嗎?
在這廠子里,還是得廠長說了算啊,他心里開始琢磨著,怎麼才能跟楊廠長搭上關系呢。
路上,許大茂忍不住嘟囔︰“柱子,你瞧見劉海中那臉色沒,還真把自己當院子里的二大爺了,這可是廠子里,他就是個普通工人。”
何雨柱無奈地笑了笑︰“他可不是普通工人,人家可是廠里的大師傅,厲害著呢。”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有本事升八級工啊,我看他是升不上去嘍,要不是易中海有問題,肯定能壓他一頭。”
何雨柱笑著說︰“很有可能,當二大爺當久了,真以為自己多厲害呢,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許大茂呵呵一笑,“他就是沒那當官的命,啥本事沒有,也不會看別人臉色,更不會藏著掖著。
要我說啊,就算真上去了,也得被人很快弄下來。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可不是嘛,劉海中後來確實上去了,沒幾天就被你給拽下來了。
“你說得對,好了,不說這事了,你是要回你那邊,還是去我那兒?”
許大茂嘿嘿一笑,“去你那兒吧,我回去也沒啥事兒干,有啥事,讓我徒弟去辦就行。”
何雨柱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我那炸雞啥的,你可別再到處亂說了,免得李主任又惦記上。
等過段時間不忙了,我有時間再給他做。”
許大茂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絕對不會說出去。”
兩人回到辦公室,就喝著茶看著報閑聊起來。
這一聊啊,時間過得可快了,眼看著就要下班了,許大茂這才回去點個卯。
何雨柱看了看時間,不禁感嘆,閑聊還真能打發時間呢,都沒覺得聊了啥,這就快下班了。
何雨柱一進家門,就瞅見自家媳婦在廚房忙前忙後,趕忙湊上前幫忙。
“媳婦,上班第一天感覺咋樣啊,累不累呀,你趕緊歇著,這些活我來干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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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君樂呵著說︰“有啥累的呀,不就是放個假又開學了嘛,我都習慣了。
你今天咋樣啊?”
何雨柱听了嘿嘿一樂,“今天還不錯哦,下午在辦公室跟大茂侃大山侃了一下午。
不過,等會兒,劉海中可能要揍孩子了,又有的熱鬧了。”
王建君眼楮一亮,“喲!你都知道了,難不成是李嬸跟你說的?”
何雨柱有點懵,“啥事啊,我就跟李嬸打了個招呼就回來了,今天院子里出啥事了?”
王建君眨巴眨巴大眼楮,“看來你不知道呀,那你說的是二大爺在廠里踫到麻煩事了。
這下厲害了了,二大爺今天這火氣可是大得很了。”
何雨柱好奇地問︰“到底咋回事啊?你快跟我講講。”
王建君笑嘻嘻地說︰“行,那我先說院子里的,你再說廠里的。
劉光齊不是過年、元宵節都沒回來嘛,昨天晚上突然就回來了。
說是他媳婦生了個閨女,還拿了錢走的呢,你說二大爺能高興得起來不?”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這都是李嬸說的?她咋知道的?”
王建君呵呵一笑,“二大媽那臉上啥都藏不住,今天差點跟閆嬸子吵起來。
徐春妮一解釋,這不就全露餡了嘛。”
何雨柱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
王建君用手肘輕輕搗了搗何雨柱,笑嘻嘻地說︰“快給我講講廠子里的事唄。”
何雨柱剛要張嘴,就听到後院傳來一陣大罵聲,他不禁撇了撇嘴,嘟囔道︰“這事兒可真夠惡心的,要不是今天李主任找我,我還以為是李主任的事兒呢。
今天早上開完會……”
何雨柱 里啪啦,把劉海中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媳婦,你說我做得對不對呀。”
王建君連連點頭,“就是應該把事情說清楚,不然他還真能壞了你的名聲,以後真出什麼事,你可就兩頭不是人嘍。”
何雨柱也點頭稱是,“可不是嘛,就是劉光天、劉光福太慘了,真是投錯了胎。”
王建君說道︰“我看劉光齊還是挺明白的,你看他就不願意帶老婆孩子回來。
照這樣下去,我看劉海中老了可沒人照顧。
老大不願意回來,老二老三又恨他,他能有什麼好下場。”
何雨柱想到以後四合院房子漲價的事,不禁笑了起來,“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到時候還能裝裝大孝子呢。”
王建君白了他一眼,“那估計也是為了工作和錢。”
何雨柱听了哈哈大笑,“很有可能哦,你這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王建君眼楮一亮,好奇地問︰“啥故事?”
何雨柱賣了個關子,“咱們邊吃邊說。”
不一會兒,飯菜就上桌了,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起飯來。
何雨柱繪聲繪色地講起了故事,講的是一個老父親,年事已高,兩個兒子輪流贍養,可這倆兒子卻嫌棄父親,都不願意盡孝。
有個鄰居出了個主意,說老父親藏了一筆銀子,倆兒子一听,為了銀子,爭著搶著要照顧老父親。結果,老父親還沒享幾天清福呢,就一命嗚呼了。
倆兒子以為老父親臨死前指著牆,是把銀子藏在牆底下呢,就去挖牆,結果被砸了。
王建君听後直搖頭,何梓萱雖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但還是乖巧地說道︰“爸爸,你放心,等你老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王建君不樂意了,說道︰“那我呢?怎麼沒我啊?”
何梓萱馬上說道︰“我也會好好照顧媽媽的。”
王建君嘻嘻地笑了起來,顯然很開心,“老公,你這是從哪兒听來的故事啊,挺有意思的,告訴大家要孝順父母呢,回頭我給我們班學生講一講。”
何雨柱嘿嘿一笑,他可不能說這是一出戲《牆頭記》啊,“其實這里面還有個道理呢,這人啊,一輩子的福氣是有定數的。
你看,老父親要是不提前享福過上好日子,說不定過苦日子還能多活幾天呢。”
王建君眼楮瞪得大大的,看著何雨柱,這都是啥歪理啊,他們明明在說養老的事兒,怎麼突然就扯到福氣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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