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捂著臉,嘴里嘟囔著從屋里走了出來,王建君一瞧賈張氏那腫得像豬頭的臉,差點就笑出了聲。
賈張氏雖然身上掛了彩,可氣勢卻絲毫不弱,她心里明白,只要事情別鬧得太大,二大媽肯定不會動手。
“老劉家的,你在這兒嚷嚷啥呢,不就是吃了你一個炸丸子嘛,至于這麼小氣嘛,你家那麼多,讓我們家棒梗吃一個咋了?
再說了,你不也給聾老太太吃了嘛。整天把尊老愛幼掛在嘴邊,咋就光說不做呢?”
二大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喲!賈張氏,照你這麼說,你家養了那麼多兔子,咋不殺兩只給大家嘗嘗呢!
再說了,尊老愛幼那也是分人的,有些人倚老賣老,憑啥要尊重他們,有些孩子調皮搗蛋,為啥要愛護他們。”
這話一出口,易中海、聾老太太還有賈家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明眼人都知道二大媽說的就是他們。
何雨柱這時候來勁了,“二大媽說得對,我舉雙手贊成二大媽的話。有些人就是為老不尊,根本不值得尊敬。”
有人帶頭表態了,自然就有人跟著附和,有幾個人還不住地點頭,對何雨柱的觀點深表贊同。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臉黑得跟包公似的,聾老太太拄著拐杖站了出來,“傻柱,你啥意思啊,是不是在說我老太太呢?”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老太太,你可別誤會,我說的是那些干壞事還裝好人的人,那種虛偽的人不值得尊敬。”
聾老太太開始裝傻充愣,“啥?柱子你說要請我吃飯,我不去了不去了,還沒到飯點呢。
中海啊,快扶我回去,我走了這一會兒,有點累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還有人露出了嘲諷的表情,這聾老太太裝聾作啞的本事可真是一絕啊。
賈張氏這會兒也消停了,就在何雨柱話剛落的時候,賈東旭拉著棒梗走了出來。
賈東旭一臉難為情,“二大媽,真對不住,都怪我沒把孩子教好。棒梗,趕緊給你劉奶奶道個歉。”
棒梗眼淚汪汪的,“劉奶奶,對不起,我不該搶您家東西。”
二大媽瞅見棒梗那可憐樣兒,也不好再計較,“東旭啊,你家條件也不錯,這大過年的,該備的東西就備上,你瞧,非得讓孩子鬧出這事兒,多讓人看笑話。
好啦,這事兒就這麼著吧,我家里還有事兒,先回去忙了。”
人群里的楊文江見事情解決了,也就沒再露頭,繼續當他的吃瓜群眾。
何雨柱一進家門,王建君就開始吧啦吧啦地說起賈張氏的窘態,“哈哈,賈張氏那模樣太好笑了。她這要是在村里過年,等到初一拜年的時候,大家還不得笑掉大牙。
還有啊,之前她還拉在褲子里,都這麼大個人了,咋還能整出這事兒。老何,你再給我講講那天的事兒唄。”
何雨柱瞧著手上黃澄澄的炸藕盒,“還是算了吧,我怕我說了,這藕盒你和雨水都沒胃口吃了。”
王建君瞅見黃澄澄的藕盒,立馬就反應過來,“那行吧,我看那老聾子最近好像瘦了啊……”說著說著,話題就轉到聾老太太和易中海身上去了。
賈東旭一到家,琢磨了一下,“淮茹啊,你去整兩根蘿卜來,咱也炸丸子吃,棒梗不是饞這口嘛,咱就好好享受一頓。”
棒梗一听,高興得直蹦,“哇,我們家也要炸丸子啦,我們家也要吃炸丸子啦!”
賈張氏見棒梗這麼高興,也就沒再吭聲。
秦淮茹面露難色,“東旭,家里的油只夠過年包餃子和炒菜用的,炸丸子可能不夠啊。而且,要是炸丸子,是不是得給師父……”
秦淮茹話沒說完,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家里炸丸子,哪能不送一些過去呢。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東旭,你跟你師父說,咱兩家一起炸丸子唄,反正過年都一起過,這炸丸子也算是一起準備年貨啦。”
棒梗也跟著附和︰“二大爺就是和吳春明一起炸丸子的,爸你也跟易爺爺一起炸丸子吧!”
棒梗可不想吃不到心心念念的炸丸子。
賈東旭一听,眼楮一亮,笑著說︰“好 ,這樣就不怕油不夠啦,咱家糧食多,可以多拿些面粉,讓我師父多拿些油。”
賈張氏听了有點不樂意,要她說,易中海應該多拿點,誰讓他是師父呢,照顧徒弟也是應該的。
剛從聾老太太家出來的易中海一臉不高興,聾老太太剛才說想吃炸丸子,這麼大年紀了,就想嘗個鮮。
易中海最後還是答應回家炸丸子,看著手上的一瓶油,易中海有點無奈,這瓶油可不夠啊。
易中海心里正盤算著回家後上哪兒弄點油呢,油票他倒是有,可他才不舍得用呢,更別說花在聾老太太身上了。
要不,去弄個小點的鍋,就跟劉海中家那個似的,一次只能炸四五個,這樣也能省點油。
他正琢磨著呢,在中院踫巧就遇見賈東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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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一瞅見易中海手里提著油瓶,眼楮立馬就亮了,“師父,我有點事兒想跟您商量商量。”
易中海回過神來,“哦,是東旭啊,走,咱進屋說,這外頭冷得很呢。”
說著,易中海就領著賈東旭進了屋,賈東旭在門口就聞到了炸貨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香味顯然是從何雨柱家飄過來的。
他還看到易中海也咽了咽口水,心里頓時有了底,這事兒八成能成。
進屋坐下後,賈東旭就把來意給說了,“師父,您剛才也瞧見了,都是棒梗嘴饞惹出來的事兒。
我覺得二大媽說得也有點道理,所以我就想炸點丸子。
可您也知道,這年頭油不好買啊,我家準備的油也就夠過年包餃子和炒菜的,所以就想跟師父您一塊兒炸丸子。
師父,您看這事兒行不?”
易中海听了心里樂開了花,“行啊,這是好事兒,剛才干媽還跟我說這事兒呢,也準備炸點丸子。
這樣咱兩家合一塊兒,能省不少事兒呢!”
賈東旭听了高興得不行,最後商量定了在賈家炸丸子,倒不是易中海不想在自己家,實在是他家就兩間房,地方太小了。
與此同時,易中海也跑到劉海中家,準備把那口小鍋借來用用,結果黑著個臉出來了。原來這鍋不是劉海中的,是劉海中從何雨柱那兒借來的。
他心里犯嘀咕,平日里也沒見劉海中用過,敢情是借的呀。不過他轉念一想,剛才看何雨柱那模樣,肯定是在家里炸東西呢。說不定他有好幾個這樣的鍋呢,也不是沒可能,畢竟人家是廚師嘛。
緊接著,易中海就去敲何家的門了。他不去誰去呀,賈東旭前兩天才跟何雨柱動過手,更不願意來了。
開門的是雨水,正一手拿著藕盒吃得歡呢,看到是易中海,不情不願地叫了聲︰“易師傅。”
然後扯著嗓子朝屋里喊︰“哥、嫂子,是易師傅。”
那架勢,明擺著就是不想讓路,不想讓易中海進屋。
易中海只能無奈地干笑兩聲,真是今時不同往日啊,以前自己多威風,現在居然淪落到這步田地。
何雨柱听到是易中海,馬上飛奔過來,他生怕雨水吃虧,看到雨水沒事,這才放心。
“易師傅,你找我有啥事啊?大過年的,在家陪老婆孩子多好啊!”
易中海笑著說︰“柱子,你也知道這棒梗……”
何雨柱趕緊打斷他︰“易師傅,有啥你就直說,別扯那些沒用的,我那鍋還熱著呢,你要是再不說我可就走了啊。”
易中海立馬長話短說︰“我就是來借個鍋,就和老劉炸丸子的那種小鍋。”說著還比劃了幾下。
何雨柱一听是這事兒,“行啊,等二大爺用完了你再用唄,用完記得還回來。”
易中海趕忙問︰“柱子,你這兒還有多的不?有的話先借我用用……”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沒啦,易師傅,你要是嫌那個不好,就別用了唄。”
易中海趕緊解釋︰“我不是那意思,這不是家里人都等著呢嘛。”
何雨柱聳了聳肩,“那沒辦法,易師傅你要不自己去買一個吧。就在王府井大街……”
易中海心里呵呵一笑,為了一年就炸一次東西,他可舍不得去買個鍋。“那我還是等老劉用完吧!”
“行 ”何雨柱說完就把門一關,真是奇了怪了,覺得麻煩就去買個鍋唄,真不知道易中海在搗鼓啥。
何雨柱倒是忘了,這鍋是他買來自己一個人吃飯用的,一個小鍋下一份面條可方便了。一般人家里都是好幾口人,誰會買這麼小的鍋啊。
易中海在門外握了握拳,最後還是去劉海中家了,等劉海中忙完,他再去借過來。
王建君見何雨柱回來了,趕緊把筷子遞給何雨柱,“是易中海啊?啥事兒啊!”
何雨柱笑著說︰“來借鍋的,估計是油不夠了,換個小鍋好炸東西。”
王建君听了嘴巴一撅,“你看看人家多會過日子,要我說咱們也應該用那個小鍋,這樣多浪費啊。
以後這票還是我來保管吧,省得你亂花,都給花光了。”
何雨柱听了笑著說︰“哎喲,媳婦,這票都是李主任他們給的,你不用留著也會越來越多的。
再說了,這油又不是只能用一次,以後炸東西或者炒菜都能用得上呢。”
王建君听了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
正當何雨柱炸著咸魚,“砰砰砰”,門又被敲響了,听外面聲音,好像是劉光福呢。
何雨柱趕忙讓王建君盯著點火候,自己麻溜地跑去開門。
門一打開,就瞅見劉光福站在那兒,劉光福開口道︰“柱子哥,我爸讓我來問問,易師傅說你同意借給他了,這事兒是真的不?”
何雨柱一听,樂了,心里跟明鏡兒似的,這肯定是二大爺故意使的招兒。都在一個院子里住著,他能不知道易中海不會撒謊?還派孩子來問,可真有意思。
何雨柱嘴角一揚,笑著說︰“光福啊,你回去跟二大爺說,這事兒我同意了,等你們用完讓易師傅拿去用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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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福得了信兒,像只兔子似的,“嗖”地一下就跑回家去了,當著易中海的面,把何雨柱的話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
劉海中臉上掛著笑,說道︰“老易啊,我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你可別往心里去啊!”
易中海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啊,可臉上還是硬擠出一絲笑容,“沒事,老劉,你做事謹慎,這事兒問清楚了最好,省得有啥誤會。”
這倆人啊,臉上都笑呵呵的,心里卻都在暗暗吐槽對方。劉海中心想,易中海不叫他二大爺,叫他老劉,這不是不給他面子嘛!既然易中海不給他面子,那他也得給易中海找點麻煩。
易中海暗自嘀咕,劉海中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就這麼點兒小事,還來來回回地問,真是閑得慌。
沒過多久,易中海從二大媽手里接過擦得干干淨淨的小鍋,去了趟聾老太太家,順道把聾老太太也請到了賈家。
棒梗一瞅見易中海來了,可高興了,可再一瞧見聾老太太,“嗖”地一下就跑進了里屋。他剛剛和聾老太太搶丸子吃,可是差點被打。
賈東旭見狀,一把將棒梗揪了出來,讓他給聾老太太賠個不是。
棒梗沒辦法,只好乖乖認錯︰“太太,我錯了,我不該搶您吃的。等會兒我們炸了丸子,您先吃。”
聾老太太听了,滿意地點點頭︰“好好好,太太原諒你了,等會兒炸好了丸子,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一時間,氣氛那叫一個融洽,好不熱鬧。
秦淮茹這邊早就準備妥當了,面糊都已經和好啦,是二合面的,當然是面粉多,玉米面少,不然可能炸不出來。
很快,第一鍋炸丸子就出鍋啦,只有五個,主要是鍋太小了。
這第一鍋自然是給現場年紀最大的聾老太太吃啦,好在聾老太太沒自己一個人全吃了,給棒梗和易櫟楓一人留了一個,自己吃剩下的。
聾老太太沒吃幾個就不吃了,她年紀大了,胃的消化能力不行,吃多了難受。
倒是賈張氏一點兒都不客氣,吃得那叫一個滿嘴流油。棒梗也吃得飽飽的,終于實現了炸丸子自由。
相比之下,其他人就比較克制了,大多就是嘗嘗味道,吃上三五個就差不多了。
易大媽更是沒讓易櫟楓多吃,就怕他吃多了不消化。
棒梗心里偷著樂,這易櫟楓可真是個大傻瓜,這麼好吃的東西都不知道多吃點兒,真是太傻了。
最後,賈張氏瞅見鍋里的油,腦子里忽地冒出個點子,趕忙喊秦淮茹宰了只兔子,讓秦淮茹給兔子裹上面粉炸了。
這可是她上次去吳春明家幫忙時,瞧見何雨柱做的。當時何雨柱用的是雞肉,賈張氏突發奇想,用兔子肉來個“糊涂兔雞)”。
不過呢,這肉得留到明天過年時炖了吃,同時賈張氏也為自己的突發奇想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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