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八，何雨柱一進食堂，就瞅見大家都喜笑顏開的，明天就要放假啦，今天來就是領福利、領工資的。
不過呢，對何雨柱和趙海杰來說，今天可是個大考驗呢。跟平常一樣，廠里好幾個部門要聚餐，這不就得靠何雨柱啦，當然啦，也不會讓他倆白忙活。
下午，酒足飯飽之後，李懷德過來瞅見歇著的兩人，“何師傅、趙師傅，這次又得麻煩你們了。
還是老樣子，東西我都放好啦，剩下的就拜托你們收拾一下。”
何雨柱樂呵著說︰“主任，您太客氣啦，收拾衛生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趙海杰也跟著樂︰“是啊，主任，您吃好沒？要不再加倆菜唄。”
李懷德笑著擺擺手︰“吃好啦，加菜就不必啦，不耽擱你們時間了，我先撤了。”
送走李懷德，何雨柱、趙海杰溜達到小包間，趙海杰一瞅見李懷德留下的豬肉，那叫一個開心。
趙海杰喜滋滋地說︰“柱子，你快來瞅瞅，這豬肉得有十五斤呢，今年李主任可真大方啊。”
正準備收拾衛生的何雨柱眼楮一亮，“喲呵？今年給這麼多啊，那今年能多吃幾頓肉了。
得 ，咱們先把肉分了吧，免得大海哥你干活都沒心思了。”
趙海杰嘿嘿一笑︰“我這工資可沒法跟你比啊，你這漲工資了，肯定能過個富裕年。”
何雨柱笑著說︰“快別瞎扯了，這大過年的豬肉可不好買，我昨天下班去市場瞧了瞧，都是別人挑剩下的，有這塊肉，可算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趙海杰又是嘿嘿一笑︰“咋滴，弟妹還沒回來啊，要不來我家過年唄。”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估計明後天就回來了，說得我好像無家可歸似的。”
兩人嘻嘻哈哈間，眨眼間就把包間拾掇得干干淨淨，檢查好門窗都鎖嚴實了，何雨柱提著豬肉面粉，樂顛顛地往四合院奔去。
還好這會兒天黑了，要是被人瞧見他帶這麼多肉回來，指不定又要傳什麼閑話呢。
何雨柱一到中院，就瞅見自家亮著燈，心里很是開心，估摸著自己老婆和妹妹是回來了。
趕忙推著車子進了小院，屋里的王建君和雨水听到響動，立馬迎了出來。
“老何哥，你可算回來啦。”
雨水話一說完，就像只小兔子似的蹦過來抱住何雨柱，“哥，我都想死你啦。”
王建君也想抱抱何雨柱，可被雨水搶了先，只好笑吟吟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大笑著說︰“好啦好啦，雨水快松手，我都快被你勒得喘不上氣了。”
雨水一听，馬上松開何雨柱，“哼，真煩人。”
何雨柱笑著捏了捏雨水的小臉蛋，“喲呵，看來這段時間吃得挺美啊，這小臉又圓了一圈。”
雨水小嘴一撅，“哥，你就會打趣我。”
王建君笑著說︰“好啦，快進屋吧，這天寒地凍的，有啥話進屋慢慢說。”
何雨柱招呼著兩人把發的福利搬進屋里，雨水和王建君說︰“嫂子，我都說了讓你少買點肉，你看我哥今年又發了這麼多肉呢。”
何雨柱樂呵著問︰“咋啦？你們去買肉肉啦？”
王建君笑道︰“是呀，回來瞅著屋里的年貨沒備多少，我就跟雨水出去溜達了一圈，添了點兒。”
何雨柱輕舒一口氣︰“嘿！這兩天可忙壞了，下班後再去要麼店門關了，要麼就是人家挑剩下的，我還想著明天休息去買呢。
這下可好，你們買了我就不用再買了。”
王建君听了，趕忙挽起何雨柱的胳膊，“知道你辛苦啦，快進屋吧，飯菜都做好咯，趕緊吃飯休息。”
何雨柱有點小尷尬地笑了笑，其實他在後廚已經吃過一些了，而且還打包帶了些剩菜回來。不過呢，何雨柱這時候可沒說那些掃興的話，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吃起了飯。
臘月二十九，太陽都快曬到屁股了，何雨柱才慢悠悠地爬起床來。都說小別勝新婚，昨晚他和王建君可是好生忙活了一番呢。
吃過早飯後，一家人興高采烈地準備出去溜達溜達，好不容易等到放假，自然是出去轉一轉。
剛到前院，何雨柱就瞅見閆阜貴已經把桌子擺好了，看這架勢，跟往常一樣，肯定又是要寫春聯啦。
閆阜貴看到他倆出來，跟平常一樣熱情地打招呼︰“喲！王老師和柱子啊，這是要出門啊，要不要我給你們寫兩幅對聯呀！”
王建君樂呵地說︰“閆老師，不用啦，我們家里還有呢，就不浪費你的筆墨啦。”
閆阜貴也樂呵地回應道︰“那成，要是有需要盡管跟我說哈。”
到了門外，何雨柱笑嘻嘻地說︰“這閆阜貴可真逗，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他都不咋跟我打招呼。
你這一回來，他倒是表現得格外親切。”
王建君笑著說︰“說不定是想賣給咱們對聯呢。咋啦？我不在家的時候院子里很熱鬧？”
何雨柱听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可不，簡直比唱戲還熱鬧。咱們邊走邊說，主要是賈家的那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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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雨柱說完，王建君挑了挑眉毛，“我說回來咋沒見著賈張氏呢，原來是被打得不輕啊。
不過那秦淮茹倒是有點意思，昨天我回來的時候還跟我說了兩句話呢，完全看不出來跟咱家有啥矛盾。”
何雨柱說︰“反正都已經鬧掰了，以後你和雨水都注意點就行。”
上午何雨柱跟倆人溜達了一圈，下午一家人就打道回府啦。
飯後，何雨柱就開始忙乎起來，準備整點炸貨。有雨水和王建君陪著，何雨柱覺得今年輕松多啦。
那香味啊，就悠悠地飄了出來，尤其是隔壁的張寡婦，鼻子可靈了，一下就聞出來是何雨柱家的。
每年到了這時候，就那麼幾家炸東西，後院劉海中家會做點，前院李嬸家也會弄些，中院就只有何雨柱一家。
棒梗這兩天可不好受，本來以為他奶奶能風風光光地討回公道，誰知道最後被揍了，被揍了倒也沒啥，關鍵是好多小伙伴都不跟他玩兒了。
他倒是想找易櫟楓玩兒，可易大媽在呢，找各種理由把他給打發了，就算一起玩兒，也得在易大媽或者易中海的眼皮子底下。
畢竟易櫟楓還小呢，跟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玩兒，要是不小心受傷或者被打了，那兩口子得多心疼啊。
棒梗在易家玩兒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意思，有易中海看著，這也不能動那也不能動的，都沒啥好玩的。
棒梗一出易家門，就聞到一股香味，饞得他直咽口水，心里琢磨著可能是哪家在炸東西呢，饞得他心癢癢的。
上午李嬸家炸東西他可是去蹭了不少好東西呢，回來後他奶奶還夸他了，倒是他爸爸叫他別再去要東西了。
棒梗才不管呢，明明能要到好吃的，為啥不去要。到時候自己吃完再回家，別讓爸爸發現不就行了。
一想到這兒，棒梗就樂開了花，順著香味，一溜煙兒就跑到了何雨柱家的小院門口。一看是何家，棒梗“嘁”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心里可清楚著呢，何雨柱把他奶奶打進了醫院，還揍了他爸爸，他棒梗可是個有骨氣的人，才不會去吃何雨柱家的東西呢。
剛到家門口，又聞到了那股誘人的香味，棒梗眼楮一亮，這香味明顯是從後院飄過來的，他撒開腳丫子就往後院跑去。
後院里，劉海中家正在熱火朝天地炸東西呢，因為劉海中家和吳春明家一起過年，所以這炸東西的事兒也是一塊兒干的。
炸東西那油煙大得很，自然得把門窗都打開，這香味就這麼飄了出來。
後院的聾老太太在自己家里嘀嘀咕咕，她覺得自己這日子過得真是苦啊，易大媽不樂意照顧她，易中海也就周末過來一下，給她弄點好吃的改善改善伙食。
可跟之前的易大媽比起來，聾老太太還是覺得心里不舒坦。聞到劉海中家傳來的香味，她饞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同時，心里也暗暗埋怨起易中海來，怎麼就不知道炸點東西呢。
最後，聾老太太拄著拐棍出了門，沒辦法，她實在是太想吃啦！
這一出門就瞧見從中院溜達過來的棒梗，聾老太太樂呵一笑，“喲，棒梗呀，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呀？”
棒梗眼珠子一轉，“太太，我去二大爺家呢，他家炸東西呢，我過去瞅瞅，要不您跟我一塊兒過去瞧瞧？”
棒梗心里頭盤算得挺好，聾老太太到了劉海中家，劉海中肯定不能不讓吃啊，自己不就正好能蹭點兒嘛。
聾老太太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一下就知道棒梗打的什麼算盤，不過她也不介意，反正自己也吃不了多少，就是嘴饞。
劉海中家里那叫一個熱鬧，他們一家五口，再加上吳春明一家三口，聚在一塊兒可真是夠熱鬧的。
二大媽樂呵呵地炸著素丸子，劉光福這會兒饞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都好久沒嘗過炸貨的滋味了。
瞧了瞧沉默不語的二哥，劉光福心里犯嘀咕，這麼好吃的東西擺在眼前，二哥居然還能無動于衷，難不成是在裝模作樣？
這熱鬧的氣氛被聾老太太和棒梗的出現給攪和了，二大媽和賈張氏向來就不對付，看到棒梗自然沒個好臉色。
劉海中倒是挺熱情的，趕緊請聾老太太坐下，還讓劉光天給人倒杯水，至于棒梗嘛，那就沒人搭理嘍。
聾老太太看著這一切，樂呵得不行，“海中啊，你可真有福氣，家里這麼多人，多熱鬧呀。”
劉海中也笑著附和，“老太太您才是好福氣呢，有老易這麼個干兒子，這小日子過得也挺舒坦啊。”
說實在的，易中海對聾老太太確實還算不錯，起碼每到周末都會想辦法給聾老太太改善一下伙食，要知道有些人家一個月才改善一次生活呢。
聾老太太笑而不語，易中海那手藝，簡直就是浪費好食材，就算是易大媽來做，也肯定比他強，只可惜易大媽不願意來。
聾老太太和棒梗的眼楮就像被那炸丸子黏住了一樣，怎麼都移不開，自顧自地說著話的劉海中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兩人是來蹭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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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炸丸子他自己都還沒嘗呢，更別說他家大兒子了。
劉海中心里把易中海狠狠吐槽了一頓，這才開口說道︰“媳婦兒，你給老太太嘗嘗，看看你這手藝跟易中海比起來咋樣。”
劉海中把“易中海”這三個字說得特別重，就是想提醒聾老太太，你該去你干兒子家，來我家干啥。
二大媽不情不願地拿了個碗，裝了兩個丸子，心里想著要是她在家，一個丸子都不會給。
劉海中看到碗里只有兩個丸子，心里偷著樂，“老太太，你快嘗嘗。”
聾老太太看到碗里就只有兩個丸子，臉一下子就黑了，還真就只是讓她嘗嘗啊，不過她也不好說啥，誰讓自己是上門討吃的呢。
現在可不是易中海當一大爺的時候了，沒人把她這個老太婆當回事，能給口吃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聾老太太拿起一個丸子就塞進了嘴里，油炸的東西能不好吃嗎？
棒梗這時候可著急了，本來還以為二大媽會給他倆呢，結果一個都沒給，看到聾老太太碗里還剩一個，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拿起來就塞進了自己嘴里。
聾老太太本來還想再吃一個呢，結果下一個就被棒梗搶走了。“你個臭小子，居然敢跟你太太搶吃的。”
說著聾老太太就拿起拐棍要去揍棒梗，棒梗多機靈啊，哧溜一下就跑出去了，可把聾老太太給氣壞了，拄著拐棍就想追上去。
劉海中眼珠子一轉，湊到二大媽耳邊嘀咕了幾句，二大媽眼楮一亮，麻溜地把手里的活計丟給徐春妮。
這頭剛邁出門檻，就和要回家的聾老太太撞了個正著，“老太太，我這就去給您討個說法，賈家這是咋教孩子的，咋能跟您搶吃的呢。”話一撂下，二大媽就風風火火地往中院奔去。
聾老太太心里“咯 ”一下，暗叫不好，趕忙抬腳去追，可她哪能跑得過二大媽啊。
二大媽到了中院，二話不說，堵在賈家門口就開罵了，“賈梗，你個小兔崽子，咋能跟老太太搶吃的呢，你爹媽是咋教你的。
賈張氏，你給我滾出來，你是咋教孫子的，咋能跑人家里搶東西吃？”
屋里頭，賈東旭剛瞧見棒梗風風火火地跑回來，還以為出了啥事呢，這嘴都還沒張開呢，就听到二大媽在門口扯著嗓子罵開了。
賈東旭的臉“唰”的一下就黑了，抬腳就要進屋找棒梗，“棒梗，你給我出來，你是不是又上別人家討吃的去了。”
棒梗躲在賈張氏身後，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奶奶，我本來是想給您帶個炸丸子回來的，誰知道被那老聾子給搶走了，我沒辦法就只能自己吃了。”
賈張氏一听，樂了，“棒梗，真是奶奶的好孫子，知道心疼奶奶。”
然後，賈張氏對著沖進來的賈東旭說︰“東旭，棒梗還是個孩子，你這麼咋咋呼呼的干啥，不就是吃了他們家一個丸子嘛，犯得著這麼大動干戈。”
賈東旭的臉更黑了，“媽，我教育孩子你別瞎摻和。”
賈張氏才不管賈東旭說啥呢，氣鼓鼓地出了門。
二大媽這一鬧，動靜可不小，一下子就把不少人給吸引過來了，大家現在都閑著沒事，有熱鬧看自然就湊過來了。
易中海黑著個臉走到聾老太太身邊，問這到底是咋回事，咋還跟她扯上關系了。
聾老太太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講了個大概，“中海啊，我覺著吧，這事兒八成是劉海中那家伙故意的。
他肯定是看我老去他家蹭吃蹭喝，心里不樂意了，所以才讓二大媽在這兒大吵大鬧的。”
何雨柱也被王建君給叫了出來，剛才王建君去廁所，回來的時候正好瞅見這邊有熱鬧，那她能不把何雨柱和雨水一塊兒叫出來瞅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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