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炸完咸魚,就開始拾掇著做晚飯啦。
畢竟都吃了不少炸貨,所以何雨柱的晚飯做得很清淡,炒了個酸辣白菜,酸辣可口還能開胃助消化呢。
“哥,你咋不切兩個炸藕盒或者弄碗丸子啊!你做那麼多又不是不夠吃。”
何雨柱咧嘴一笑,“嘿,你還埋怨起我來了。下午,你和你嫂子可吃了不少炸貨,晚上得吃點清淡的,吃太多油炸的,晚上會不舒服喲。
而且啊,炸好的東西都在廚房放著呢,你還怕沒得吃啊?”
王建君也跟著說道︰“雨水啊,還是少吃點好,三十之前人養胃,三十之後胃養人呢。
你哥說得對,免得你吃多了肚子不舒服,這大冷天的,半夜跑廁所可難受了。”
雨水听了雖然有點不樂意,但還是答應了下來,“行吧,那我們就吃白菜吧。
其實我哥炒的白菜也挺好吃的,就是炸的丸子太好吃了,容易讓人吃上癮。”
王建君笑著說︰“那好,丸子都給你留著,嫂子和你哥吃別的。”
雨水趕緊擺手,“大家一起吃才香呢,我要和哥、嫂子一起吃。”
“好好好,明天咱們一起吃。”何家充滿了歡聲笑語。
賈家也是一樣,棒梗和賈張氏下午炸丸子吃得飽飽的,晚飯都吃不下了。
賈張氏肚子大,隨便應付了幾口,倒是棒梗一口都沒吃,圍著桌子轉來轉去,精神頭可足了。
賈東旭看著開心的兒子和母親,心里也美滋滋的,看來大家都已經從前幾天的陰影走出來啦。
閆阜貴家里的氛圍有些沉悶,閆阜貴正和閆解成算著過年的賬,其他人都不敢開口,閆解成完全是一副擺爛的樣子。
自從石小紅走了,肖璇也和他分了手,他感覺自己就像迷失了方向的小船,好在還有為了工作時的債務壓在身上,不然他說不定早就不去上班了。
而且,石小紅一直沒有寫信來,他還懷疑是家里人給攔住了呢,結果去郵局一問,人家說根本沒有。
“解成啊,你看這樣算下來,你過年在家我得扣你五塊錢哦,你有啥想法不?”
閆解成听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二話不說就從兜里掏出五塊錢,“好,爸,給你!”
閆阜貴看到閆解成這樣,心里不由得一滯,其實過年哪里用得著五塊錢啊,他就是想試試閆解成,沒想到這小子二話不說就給錢了。
要是放在以前,閆阜貴肯定得高興壞了,可自從閆解成經歷了肖璇的事情後就一直這樣,他特意拿錢來試一下,沒想到閆解成還沒恢復過來。
不過,閆阜貴還是高高興興地收下了錢,有了這五塊錢,今年過年可就舒坦啦!
閆解成三口兩口吃完了面前的二合面饅頭,“爸,我吃好啦,回屋休息去了。”
看著閆解成的背影,閆阜貴忍不住嘆了口氣,倒是閆大媽在一旁樂開了花︰“老閆,還是你有本事,這麼容易就從解成那兒要到了五塊錢,今年過年咱們可以好好享受啦!”
閆大媽其實也看出來閆解成有點不對勁,不過她才不在意呢,閆解成才剛滿十八歲,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石小紅、肖璇啥的,那都是過眼雲煙。
夜晚,睡得美滋滋的賈張氏正做著美夢呢,夢里全是各種美味的丸子,有香噴噴的炸蘿卜丸子、油滋滋的炸肉丸子、嫩滑的汆丸子……甚至連餃子咬開都是肉丸子的模樣。
突然,賈張氏回過神來,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可是個閱歷豐富的人,這做夢可有不少說法呢︰像做夢夢到有吃的不能吃,吃了會拉肚子。
還有啊,做夢夢到有人給你穿鞋也不能穿,穿鞋意味著棺材,不是要生大病,就是要一命嗚呼啦。
再有就是夢到雞蛋,那就是有親戚朋友要掛掉,得去參加喪事咯。
賈張氏一個激靈,猛地驚醒過來,剛要穿衣服,就感覺肚子開始鬧騰起來。尤其是小肚子那一塊兒,就像被人擰麻花似的,疼得要命。
她也顧不上上廁所了,一屁股蹲在痰盂上就開始 里啪啦地釋放起來,那聲音可不小,把正在做美夢的棒梗都給驚醒了。
棒梗聞到這股臭味,差點沒吐出來,“奶奶,你就不能去廁所拉嘛?這味兒也太沖了。”
賈張氏嘿嘿一笑︰“棒梗啊,你把窗戶打開散散味兒。奶奶肚子疼,沒憋住。”
“哦”了一聲,棒梗就要爬起來,結果打了個嗝,滿嘴都是炸丸子的味道,然後就感覺自己從胸口到肚子都像是被火烤了一樣,難受得要命。
“奶奶,我胸口好難受啊,從這里到這里都火辣辣的疼。”棒梗邊說邊給賈張氏比劃著。
賈張氏一看就明白了,這是棒梗吃撐了,胃不舒服,“棒梗,沒事兒,你就是吃多了,等會兒多喝點水就好了。”
棒梗听賈張氏這麼一說,就放心了,然後把窗戶開了一條小縫,感受著外面吹來的涼風,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為了不聞到那股臭味,棒梗就在窗戶邊上,哪成想,一陣涼風嗖地吹到了肚臍眼,棒梗頓感肚子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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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忙用手捂著小肚子,想讓它熱乎點,這一捂可不得了,肚子里開始“咕咕咕”地叫了起來。
棒梗忍不住叫了起來︰“哎呀!奶奶,我肚子疼,你好了沒,我也想拉屎。”
賈張氏一听,趕緊擦完屁股,提上褲子,“乖孫,你快來吧,我這……”
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感覺小肚子往下墜,又疼了起來,眼看著棒梗已經過來了,她咬著牙穿上大棉襖,抓著手紙就往廁所跑。
棒梗終于解放了,可肚子才舒服了一會兒,就又疼了起來,明明感覺肚子里已經空空如也了,還是難受得要命。
這還沒完,棒梗又打了個嗝,胃里像是著了火,這胃疼肚子疼的,棒梗哪見過這陣勢,還以為自己要一命嗚呼了,哇地大哭起來。
另一間屋里的秦淮茹和賈東旭听到哭聲,趕忙跑過來,看到棒梗蹲在痰盂上哭,連忙問是咋回事。
棒梗抽抽搭搭地,好不容易才把事情說清楚,“媽,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還有好多好吃的沒吃呢,我不想死,嗚嗚嗚。”
秦淮茹趕忙安慰道︰“棒梗乖,沒事的,就是吃多了,肚子有點不舒服。
你看,你奶奶不也去廁所了嘛,沒事的。”
秦淮茹安慰了好一會兒,看棒梗實在拉不出來,就讓他擦好屁股,然後把痰盂端到門口,回屋給棒梗倒了杯水,讓他喝了壓一壓。
結果棒梗一喝溫水,又出問題了,這水一到胃里,就跟用刷子刷似的,難受得很,又“嗚嗚嗚”地大哭了起來。
秦淮茹沒招兒了,只得將棒梗帶回自己屋,好一陣兒哄,也不知是棒梗哭累了,還是秦淮茹哄睡有一手,沒一會兒棒梗就呼呼大睡了。
見孩子睡了,賈東旭和秦淮茹也準備就寢,這大半夜的起來又哄娃,可把他倆累壞了。一忙起來,倒是把賈張氏還沒回來這事兒給忘得死死的。
賈張氏在廁所蹲了都快半小時了,腳麻得都快沒知覺了,她也不是不想回屋,可一起身小肚子就往下墜,感覺馬上要拉出來了。
她可不敢賭,前兩天剛拉過褲子,這要再拉了,過年可就沒棉褲穿咯。
賈張氏的屁股都快麻得沒感覺了,這才扶著牆艱難地站起來,保持著扶牆的姿勢緩了大概有兩分鐘,這才敢抬腿走路,就這還差點摔個狗吃屎。
賈張氏慢悠悠地回到屋里,沒瞅見棒梗,就去賈東旭那屋瞧了瞧,見棒梗已經睡下了,也就沒再把他叫起來。
回到自己屋,賈張氏“砰”的一聲把窗戶一關,倒頭就睡,睡夢中的她也沒發覺,屋里已經沒啥味兒了。
昨晚一通折騰,賈家這幾口人今兒個都沒能早起,賈東旭倒是醒了,可瞅見兒子老婆都還在睡,也就沒起身。
王建君一大早就起了床,準備去倒尿盆,剛一出門,就瞅見賈家門口擺著個痰盂。
為啥能一下子看到,因為那痰盂還是搪瓷的,顏色鮮艷得很呢!
王建君心里好奇得很,賈家咋把痰盂放外面了呢,也不怕給凍壞了。她邊想邊走到了院子中間,抬起腳瞅了瞅,啥也沒瞅見。
這時候,易大媽剛好出來,王建君沖易大媽咧嘴一笑,拎著尿盆就奔廁所去了。
易大媽被王建君這一出整得有點懵,心說賈家這是有啥事兒啊?
她抬眼一瞧,眉頭皺了起來,這賈張氏咋把痰盂放門口了呢?她半夜听到孩子哭聲,還當是自家孩子呢,醒了才發現是賈家的。
難不成是棒梗昨晚吐了?這痰盂要是半夜放的,這會兒估計都凍成冰疙瘩了吧。
易大媽想到這兒,趕緊把腦子里的念頭甩出去,要真是那樣可就麻煩嘍。
王建君回來後,何雨柱已經洗漱完起床了,把雨水叫起來後,一家人就開始做早飯。大年三十早上吃啥?當然是白菜粉條炖大骨頭啦!
這剛端上桌,就听到外面傳來賈張氏的罵聲,王建君眼楮一瞪,拉著何雨柱和雨水就出去看熱鬧。
就見賈張氏一只手端著痰盂,另一只手揪著秦淮茹,嘴里還不停地嚷嚷︰“秦淮茹,你個沒腦子的,大半夜把痰盂放門外,這下可好,給凍得硬邦邦的,你說咋整?
你是不是嫌老娘在屋里拉屎臭啊?我告訴你,這里面不光有我拉的,還有棒梗拉的呢!
不就是昨晚拉肚子了嘛,你咋這麼狠心,非得讓我們祖孫倆沒痰盂用啊!”
秦淮茹一臉委屈,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時候棒梗蹦 出來了,“奶奶,都是你拉得多了,還那麼臭。要不是我給你開窗戶,我才不會肚子疼拉肚子呢,你可別再嘮叨我媽啦。”
賈東旭也跟著冒了出來,“媽,不就是這麼點兒小事嘛,你非要鬧得人盡皆知,咱自個兒家里解決不就得了。”
賈張氏鼻子一哼,“秦淮茹,你不把這痰盂給我弄出來,這事兒可就沒完沒了了。”
然後,賈張氏就氣鼓鼓地進屋去了。
賈東旭趕忙站出來,跟看熱鬧的大伙兒說︰“都散了吧,沒啥大事,就是一些小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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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有人插嘴道,“這東西可咋往外弄啊,這兩天下雪,天氣冷得要命,我看就算曬也曬不化啊。”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化一半也不好弄啊,它這脖子太細了,得等完全化開才行。”
“要我說,還得用火燒,去廁所旁邊找點柴火,一燒肯定就化開了。”
“你是不是傻啊,那可是搪瓷的,你一燒不得燒壞了啊。還是用熱水泡比較靠譜。”
王建君听他們這麼一說,差點沒吐出來,這熱鬧沒看成,倒是被惡心壞了。趕緊拉著何雨柱和雨水回家了。
何雨柱咋舌道,“這秦淮茹也真是的,怎麼把痰盂放外面啊。
之前他們家做豬肉的時候就說煮尿,這下好了,又來個煮……嘶哈……老婆你干嘛。”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建君狠狠地掐了一下,雨水在旁邊笑得前仰後合,“哥,你沒看嫂子不喜歡這些東西嘛,你倒好,還火上澆油,這下有你好受的了。”
何雨柱趕緊舉起雙手投降,“媳婦,我保證再也不提這東西了,都怪賈家,真是啥熱鬧都有。”
王建君被鬧得沒了胃口,菜也沒吃幾口,幸好何雨柱拿出了腌制的小咸菜,王建君這才吃得下去。
秦淮茹心里那叫一個委屈啊,她難道想讓痰盂凍上嗎?她不過就是一時給忘了嘛,當時光想著棒梗了,哪能想那麼多呀!這賈張氏也真是的,回來在門口看不到嗎?就算門口沒看到,在屋里還感覺不到嗎?
這麼一想,秦淮茹覺得賈張氏就是故意的,就是想借機教訓她一下。
吃完飯後,秦淮茹就準備把痰盂里的東西倒出來。她端著痰盂來到廁所,院子里立刻圍過來不少看熱鬧的人。
秦淮茹撇著嘴,扣了扣,沒扣出來。又用棍子戳了戳,還是沒出來。她可不敢用太大的力氣,萬一碎渣渣濺到身上可咋辦。
搗鼓了好一會兒,秦淮茹決定用熱水燙。用熱水燙的話,就不能在廁所里了,只能放在廁所外面,反正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熱鬧,也不用擔心會丟了。
秦淮茹動作麻溜得很,回家拿了個盆子,提了一壺熱水就出來了。
何雨柱在人群里癟著嘴,王建君倒是不願意看這熱鬧,可她就喜歡听個熱鬧。于是,姑嫂倆就待在家里听收音機,派何雨柱出來打探消息。
你還別說,這人多就是力量大,這昨晚的事兒啊,被大家這麼一推理,差不多就都清楚了,就是賈張氏和賈梗嘴饞,吃了太多油水導致的,尤其是棒梗,被小伙伴一忽悠,啥都給說出來了。
秦淮茹把盆子放好,把痰盂放進去,然後開始倒熱水。大家一看,立馬都躲得遠遠的。
嘿,還真管用!一壺熱水倒下去,痰盂總算是化開了,就是這味道有點大,大家都只能遠遠地看著熱鬧。
閆阜貴更是差點吐出來,不過他還是硬生生給憋回去了,你說看不了就別看唄,還非得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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