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夜的目標人物是錢胞。你覺得這種貨色,身上會有什麼弱點?”
黃昊隨口一問,實在是還沒想到如何捉弄張三。
“听老爺說,這個錢胞吃喝嫖賭,樣樣俱全,要說弱點的話,俺猜他肯定在那方面不行。”
張三如此猜測,也並無道理,因為這些喜歡在青樓流連忘返的有錢公子哥,大多都有這方面的毛病。
黃昊一听張三這麼說,頓時便來了主意。
“你猜得不錯。但是,這只是猜測,我們並沒有證據啊。”
“你說,怎麼才能弄到他不行的證據呢?”
張三聞言,心想老爺這不是在為難他嗎,就他這破腦袋瓜,怎麼可能想到辦法?
但老爺問了,張三又不能不想。
“哎!有了!”
張三也沒想到,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老爺,俺們可以派人,去偷看錢胞行房事啊。這樣不就有人證了嗎?”
張三一說完,便用略帶興奮的眼神,看向了黃昊,那眼神仿佛在說——老爺,快夸俺。
黃昊聞言,頓時心想,好家伙,自己挖坑給自己跳,倒是他小看張三了。
“嗯,不錯,是個好辦法。”
見老爺果真夸自己了,張三還未來得及高興呢,便又听見黃昊說︰
“那好,小三兒,你今晚的任務,就是偷看錢胞行房事。”
啊?
張三聞言,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反應了過來。
他想著,錢胞行房事應該要不了多長時間,到時候他偷看完後,再去找小姐姐玩,應該也不遲。
雖說偷看別人行房事有些不道德,但他以前好歹也是山賊,哪有什麼道德可講。
想到這,張三便欣然接受了老爺給他的這個任務。
見張三神情從不安變成了松了一口氣,黃昊也是立馬猜到了他的想法。
于是他趕忙嚴肅地補充道︰
“為了記錄錢胞行房事的詳細數據,就辛苦你整夜盯著錢胞了,這也是為了證人的證詞更有可信度。”
黃昊所謂的詳細數據,指的是錢胞行房事一次多久,多久又一次,還有一夜幾次。
張三听了卻是急得連連搖頭,他沒听懂什麼證人、證詞、可信度,但他卻听到了——老爺讓他整夜盯著錢胞行房事!
“老爺。不要啊!”
張三心想,讓他盯著錢胞整夜,他可以接受,但不能讓他盯著錢胞整夜行房事啊。
他都要憋瘋了還讓他看這個,難道老爺是想,讓他盯著錢胞和他胯下之人打手槍嗎?
一想到那個場景,張三雖然覺得有點刺激,但是,心里總有那麼一道坎,是邁不過去的。
黃昊聞言,卻是故意板起個臉說道︰
“你不去,難道要我去嗎?”
張三聞言,心想這個可以有啊!
但他是憨,不是傻,可不敢把這心里話說出來。
“老爺,俺不是那個意思。”
“俺只是......只是覺得......覺得這有辱斯文啊!”
張三絞盡腦汁,終于想到了一個好借口,他不得不在心里好好贊美了自己一番。
黃昊聞言,卻是心中一笑,“有辱斯文”這詞從張三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口中說出來,著實有些滑稽。
“斯文?你知道“斯文”這兩個字,怎麼寫嗎?”
一听到老爺拿自己不識字這事兒說事,張三頓時便焉了。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他靈光又是一現,又想到了一個好借口。
“老爺,俺雖然不知道‘斯文’二字怎麼寫,但這也不妨礙俺有一個想做斯文人的夢想啊。”
“對了,老爺。不是您常說嗎,人要是沒有夢想,那跟咸魚有什麼區別?”
黃昊一听,心想張三今天是不是拿錯劇本了,這是他的台詞嗎?
還是說,是精蟲上腦,把他腦子里的漿糊給沖散了?
想到這,黃昊甚至回想起他精蟲上腦時的表現。
可他思來想去,也是覺得自己精蟲上腦時,會失去“億”點理智而已啊。
怎麼到了張三這里,情況反過來了?難道張三這是,負負得正?
見老爺听了自己的話後也不說話,張三心中雖有些忐忑,但也在心中猜測,老爺會不會是被自己所言給驚到了。
說真的,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今天這說話水平,去當個訟師都綽綽有余了。
又思考了片刻,黃昊突然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他認為,他精蟲上腦時會失去理智,是因為“即將得逞”。
比如他褲子都脫了,對方還在藏著掖著,這就會讓他失去理智。
而張三,腦袋之所以會變靈光,那是因為“即將不得逞”。
因為他今日腦袋要是不靈光的話,那他就要整夜去看別人行房事了。
這道理就跟“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差不多,就是——想得逞的男人智商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