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看了下原著,魏劭還是定原版吧,時間線是第一世統一天下後親征西域的途中,異世覺醒)
阿虞面無表情,一張臉被捏得變了形,魏劭的目光在她微微裂開的唇上滑過。
一把甩開她。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過問”。
“魏梁!”。
魏梁看了方才的一場,這會兒驚愕中,“是,主公”。
“你繼續尋著喬女蹤跡,務必把人找到”。
“魏朵留守辛都城,其余隨本侯南下磐邑”。
“是!主公!”。
魏劭緩緩轉過身,一雙黑瞳掃過阿虞,“阮姑娘也一道南下”。
阿虞“……我要找人,就不去添亂了”。
公孫羊這回像是才想起什麼,問道,
“方才姑娘所說的聯系,不知是……如何聯系?”。
“可否真的能有用?又或者……期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阿虞也沒藏著,沒啥必要,而且這事還真得他們幫忙。
“給我找兩只老鼠來,我會訓老鼠,同女郎也有特殊暗語”。
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畢竟沒個具體方向,能不能管用不好說。
她方才主要是想著再拖延魏劭兩日,讓他別輕易放棄。
她是沒想到魏劭還真打算不管小喬,就這麼一副任她自生自滅的作派。
不過……對仇人,好像也說得通的樣子。
在場的人齊刷刷看了過來,魏梁第一個不信,“啥玩意兒?老鼠?”。
“老鼠還能訓練?”。
“聞所未聞”。
阿虞不稀罕搭理他,“狗狗不也能被訓練麼,你別搞動物歧視”。
魏梁大臉盤子一黑,“你這姑娘你怎麼回回說話這麼嗆人呢?”。
阿虞自幼渣男見多了,本身就對男人有些過敏,更何況還是這幾個前不久才合計把她丟出去的人。
哪怕是被牽連,她也實實在在被菜葉子打嘴了。
所以現在也不妨礙她搞莫名遷怒。
“不愛听別听,我說話天生就這樣”。
上首,魏劭不知道盯了阿虞已經多久,“給她找”。
阿虞心不在焉的嗯嗯嗯,“多謝魏侯”。
魏家四將別的不行,行動力強得離譜,阿虞還沒走回房間就收了一箱的老鼠。
她倒是沒說謊,她的確會訓老鼠,不過也只能訓這玩意兒,還是她偶然間發現的能力,像是天生那種。
六歲的時候,家中一個受寵姨娘的小兒子說她長得丑,要在她臉上畫烏龜,她不同意,對方就把她丟進老鼠堆嚇她。
然後被她反操控老鼠嚇回去了。
魏劭退去眾人,閉目養神間,瞳孔逐漸加深,神色冷凝驟變,黝黑得仿若看不到底。
方才會間境況突變,他未曾留意周遭環境,而今再次環顧四周,一應布置熟悉又陌生。
視線在滑過一處的時候倏的頓住。
九州山河圖。
北有三州,幽州,翼州,並州變了邊州,黃河隔開的兗州變成了焉州,其余青州徐州豫州,西北雍州梁州依舊,與之相近的是荊州與封國揚州。
他的帳下十大將領縮沒了六個,樣貌粗魯心細如發的魏梁只余下前半段,整一個傻白甜的莽撞漢子,且一堆幕僚就剩了一個行軍司馬公孫羊。
不過……好在其余也不至于面目全非。
更甚者,所謂的焉州……愈發不堪,邊州陳氏竟子息單薄,如今的邊州州牧陳翔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一個,他原本那個弟弟陳滂倒是抖起來了,一躍做了他叔父,手握大權。
還有表兄……不再是匈奴異族血脈,可放心用著,等到來日拿下了邊州,照樣是一家人。
魏劭目光灼灼,盯著地圖仿若能看出個洞來,心中火熱異常。
公孫羊進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這一幕,眸光微微一怔,片刻又恢復如常。
不知是否錯覺,今日的主公似乎多了種說不出的鐵血味道。
更沉穩,也更大氣。
“主公,全軍整裝,是否即刻啟程”。
“嗯”,魏劭轉身。
兩步後身形又突然頓住,“劉琰,無故截殺本侯未婚妻喬氏,找到後就地誅殺”。
如今這年頭,劉姓皇室比之他原本的那個世界更加式微,存在感近乎于無。
地方軍閥尾大不掉,各自為政,全然已成小國林立之勢,相互之間的對壘搬到了台面上,比的就是誰槍桿子更硬。
小小一個分封世子,殺了也就殺了,漢室估計屁都不會多放一個。
公孫羊瞬間呆愣,“這……是!”。
看來不是錯覺,魏侯愈發殺伐果決了。
半月後,巍國大軍兵臨城下,鐵甲軍黑壓壓一片,看的人頭皮發麻。
魏劭鐵甲兵戈,于高頭馬上遙望對面,從左側取過自己的雙機貫虎鐵弓,瞄準之後,力滿弓弩,朝著城上放了一把三連珠。
箭簇帶著撕裂空氣的隱隱銳嘯,在空中頭尾相接,如繃得比直的靈蛇,咻咻風過,只听,“砰砰砰”,的三悶響。
回頭看去,三只箭簇竟連貫深深釘入了旗桿,順便崩碎了掛籠,雖程遠,力道卻大得可怕,穿透腕粗的楊木,箭尾嗡嗡顫動,旗桿木屑飛揚,忽而一陣風卷襲過, 拉拉的輕微一聲,桿身硬生生斷了兩截,帶著大旗墜落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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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邑縣尉腦瓜子嗡嗡的,“揚縣令,現在怎麼辦?”。
揚奉一臉便秘,“我……哎呀呀……這他們手上有印信”。
進來好像也名正言順?
兩軍靜默片刻,魏劭一方發出一陣整齊劃一的,“虎威”,哮聲,軍士齊齊以盾頓地,若起滾滾雷,聲震地面,揚奉同縣尉面面相覷,身旁鴉雀無聲。
揚奉想到城內百姓,一咬牙,“開城門!”。
“女郎將印信交給他,雖未正式過禮,想來也是差不離的,無畏做多余掙扎,以免造成更多不必要的傷亡”。
縣尉二話不說,孔武有力的親自開了大門,迎接對面的魏軍進來。
魏劭眉目沉沉,腳下微微用力拍打馬腹,帶領大軍徐徐前進。
黃河劃分南北,若以同樣的走勢,先是吞並邊州這塊隴西糧倉,便可統一北方。
焉州乃南北方咽喉地帶,原本聯姻喬氏,便可使得來日圖謀南下中原之路更順暢,如今磐邑還直接歸了巍國……
入城後,魏劭著公孫羊安排百姓換籍之事,揚奉油滑,但也配合,此強彼弱,事情很快落定了。
隨即他又親自去視察了被荒廢了的水渠,即刻便吩咐了重新修繕水渠一事,說風就是雨,姿態強硬不容拒絕。
一時間城內忙成了一團,這個時候的百姓們,說白了誰管你當官的是誰,只要錢到位,肚子飽,他們還是很听話的。
彼時城外十余里地,一間不大不小的破廟內,阿虞跟著小耗子,終于找到了被綁著的小喬。
衣衫髒兮兮,發髻凌亂,形容憔悴,面色枯黃。
早一步被尋回的春娘三人一看,眼淚嘩啦啦就掉下來了。
小喬虛弱一笑,“你們來啦”。
春娘咬牙切齒,“怎麼就弄成了這樣,他劉琰當真沒人性”。
小桃罵罵咧咧更難听,“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什麼人啊”。
小棗同樣一臉心疼,“女郎∼你受苦了”。
幾人快速替小喬更換了衣服,只是來不及清洗了,披上圍帽剛準備出門的時候。
出門購食的劉琰回來了,毫不知情的他還來不及多說一句話,就被魏梁一刀封喉,倒地不起,瞳孔駭人,死不瞑目。
手里的包子滾落,還隱隱冒著熱氣。
幾個姑娘面色不可避免的白了一瞬,魏梁嘿嘿一笑,揮一揮衣袖,“抬走扔後山喂狗”。
隨即上前躬身,“女郎請即刻上車,主公已然駐軍磐邑城”。
小喬實在笑不出來,脆弱不堪的小身板微不可察顫了一下。
幾位姑娘是當天黃昏到的磐邑,魏劭正在衙署處理政務,聞言頭也不抬。
“吩咐下去,明日完婚”。
在座“……”。
來不及細想主公怎麼又突然松口願意成婚了,幾人先是有些難為道
“這明日?會不會太倉促了點?”。
魏劭不置可否,“無妨,一切從簡”。
眾人“……”,這特麼得簡成什麼樣。
世家豪門聯姻,正常過六禮都得大半年,你倆這一兩月的已經很離譜了,如今連個像樣的婚禮都不搞搞。
也是沒誰了,扎扎實實的過個場。
另一頭,還在操心婚事擱淺的小喬等人接到了消息,一時錯愕。
春娘立馬問道“這太快了吧,還有許多東西得準備呢”。
來人是個四五十歲的僕婦,語氣雖不至于不敬,卻也不甚親近,只一板一眼回道
“主公吩咐,僕並不知曉”。
“話已然帶到,僕告退,還請女郎好生安歇”。
一屋子的人“……”。
小喬感覺一切走馬觀花般快得厲害,對眼前發生的一切,她莫名有種違和感。
總覺得自己應該還有許多事沒做,許多話沒說,一片恍恍惚惚讓她來不及做任何思索。
沒有任何鋪墊的婚禮,她真的能經營好嗎?
好似一切都脫離了既定路線,讓她難得有些慌亂,頹力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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