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虞的猜測是對的,小喬灰頭土臉的回來了,脖頸上還帶著一抹可疑的紅痕,很快他們一行人便包袱款款的離開了。
魏梟出城辦事,等回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幾乎是立馬變臉,“離開多久了?”。
在座“……”。
為何如此激動?
魏梟此刻腦子不大轉,繼續逼逼“主公,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您名聲得不好听了”。
過分的魏劭“……”。
“不是,你什麼意思?魏梟……我早就覺得你不大對勁了”。
說著,魏劭驀的起身,“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怎麼了?”。
魏梟這才察覺自己有些反應過度,最後嘟嘟囔囔,“這個……我就是為主公的名聲考慮,印信才到手就把人丟出去,實在是有些不太好看”。
“那一群的弱女子,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其他人沒啥反應,魏渠跟公孫羊捕捉到重點了,尤其魏渠
弱女子?
頂著幾人意味深長的目光,魏梟有些不自然的轉身,然後騎著馬跑朝著城外追去。
剛出城的小喬等人莫名其妙遭了人伏擊。
兩人是一個比一個懵,伸頭一看,更懵了。
“劉世子?”。
小喬立馬覺得來者不善,冷笑一聲,“估計是沖著印信來的,當真是異想天開”。
“我就是送了魏劭,也不會便宜了他!”。
起碼他們喬家的的確確有愧于魏家,可這劉琰又是憑什麼?
阿虞深吸一口氣好倒霉的感覺。
外邊那人扯著嗓子表妹表妹喊個不停,車上小喬跟阿虞一動不動。
魏梟剛追上就就看到這樣一個場景,二話不說沖上去一通亂射。
但他就一個人,最後也只把車上的阿虞從窗口一把拽到馬上帶走。
小喬“……”。
不是,多帶一個她怎麼了?
阿虞“……”。
莫名有種掉進黃河洗不清的錯覺。
順利回到城中後,阿虞的胃都要被顛出來了,魏梟直奔魏劭辦事大廳,當然,手上也拽著阿虞不放。
“主公,不好了!劉琰在城外強行劫持了喬女,恐怕居心不良”。
魏劭不當回事,“他們是定過親的,怕什麼,不會有危險”。
阿虞白眼一翻,“劉琰可不是好東西,一貫無利不起早的,無緣無故趴那里等,明顯就是想著趁火打劫逮人呢,讓他抓了我們女郎,恐怕會利用女郎控制磐邑”。
小喬不是說了嗎。
她比印信管用。
且看方才小喬的慌亂。
劉琰就算有點良心,可他那個叔父卻是沒下限的渣渣,這種情況還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公孫羊的雷達一下就觸發了信號,刷的扭頭,“主公!”。
魏梁也坐不住了,“對啊主公,這種情況不是沒可能啊!不論那喬女願意與否,若是劉琰有這個賊心……那可真是個大麻煩,咱費力吧啦弄的印信不浪費了嗎?”。
魏朵也發表意見“所以,兜兜轉轉還得是兵臨城下真刀真槍打下磐邑?”。
听了一堆,不知道是哪句踩著阿虞神經了,“什麼叫願意與否,說得如此曖昧不清,我們女郎鐵定是不樂意的啊,她早就跟那劉什麼的斷絕關系了,那家伙是個十足的窩囊廢”。
想了想,又補充,“且待她不誠”。
小喬扎扎實實同她透露過對劉琰不作為的不喜,甚至升級到了惡感。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著這天底下的男人也真是一丘之貉,前腳笑眯眯,後腳不認人,當真比翻書還快”。
“城還沒進去呢,人就給丟了八百里地,屬實是沒過河便先忙著拆橋,著實是令人不齒,卑鄙得很”。
凡事一碼歸一碼,她能理解魏劭想宰了喬氏的心,但這件事做得也確實下作不地道了點。
在座“……”。
這人怎麼這麼凶巴巴的。
之前在封國沒瞧出來啊。
還是說……這才是本性?
魏劭盯了阿虞兩眼,眼神冷冷的,面色微沉,不是很好看。
魏梁皺眉,“你話怎說的這樣難听?”。
阿虞不服氣,“我……”,剛吐出一個字,又在幾人的眼神殺下憋了回去。
人在屋檐下,還是得折腰。
魏梟適時站出來擋了一下,“咳咳……主公,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及時截了人才好,不防一萬就防萬一”。
魏渠見狀抽了抽嘴角,趕忙幫腔兄弟,“那個……是啊主公,若讓那劉琰撿了西瓜,咱這段時間可就真白折騰了”。
魏劭瞥了一眼不值錢的魏梟,涼颼颼下令,“魏渠,你跟魏梁親自領兵,務必把……把喬女給我抓回來”。
阿虞忍了忍,沒忍住,“是接回來”。
小模樣得寸進尺得很明顯。
啊不對,是狗仗人勢得很明顯,誰讓魏梟在身邊攔著。
加上之前她們被趕出去的時候,被外邊百姓扔了不少爛菜葉子,阿虞多少是有點憋屈的。
魏劭直接氣笑了,“你再多說一個字,你信不信我讓人將那喬女就地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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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虞“……”,心里罵罵咧咧,嘴上不再嗶嗶賴賴。
低著腦袋裝鵪鶉。
魏渠拽了下看熱鬧的魏梁,“走了!”。
“看什麼看”。
魏梁懟回去“我看一下怎麼了”。
“……”。
這個憨憨!
留守下來的公孫羊眼神左看右看,最後把視線落在阿虞身上。
當時在封國他便留意到了這位,姿容絕世,卻能那般不驕不躁,並合理利用自己微弱的優勢極快謀出一條最恰當的路,扭轉乾坤。
別的不提,單論她看人的眼光,跟那份果斷冷靜,就並非尋常。
而後更是從喬慈變道了喬家女名下,算是徹底改頭換面,脫離了將來為喬慈妾室的風險。
如今這樣的場合更是膽大心細,還懂得借力打力,借題發揮,輕重拿捏得剛剛好。
又踩著魏候的底線出了一口惡氣,又能不耽誤的把事情說清楚。
心機氣勢手段是一點不弱啊∼
何時何地何境遇,她好像都能穩得住的樣子。
魏梟見氣氛有些沉悶,便道,“主公,我先把她帶下去安頓好”。
魏劭冷哼一聲,允了。
公孫羊看著兩人的背影,搖了搖頭,“到是般配”。
魏劭持續性冷哼,“如此悍婦,哪里般配了,更何況還是喬氏的女子”。
公孫羊不贊同,“這阿虞姑娘姓的是阮,到底也不是焉州人”。
魏劭一屁股坐下,聲音很大,“那又如何,魏梟怎麼也該娶個賢良淑德的才是”。
公孫羊“……”。
他扭頭看了眼魏劭,眼楮漸漸眯了起來。
魏梟送阿虞到了一處清幽雅致的房間,還給安排了倆姑娘候著
“你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她們說,她們會盡可能滿足你的”。
阿虞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最後所有的說辭都化作一句,“多謝魏梟將軍了”。
“不客氣”。
“我先走了,你自己……先好好休息休息”。
阿虞垂著眼眸,“嗯”。
一個下午過去,兩天過去了小喬都沒能被順利接回來,魏梁兩人氣得不行。
“那劉琰小兒使了梅花分瓣計,自己一個人帶著喬女金蟬脫殼抄了不知道哪條道跑了,真夠能躲會藏的,草叢堆里的蛇一樣”。
“主公,眼下要如何辦?”。
魏劭唇角勾起冷笑,“怎麼辦,傳我令,即刻集結兵力,直下磐邑”。
公孫羊眸色一深,“主公這是想憑著印信先一步佔了磐邑城?”。
“有何不可”,前兩日找人不過是客氣客氣,能否接回來本就無關緊要。
阿虞听了消息急吼吼跑來的,剛好听到這句,“等等!”。
魏劭眼神驟然降溫,“魏梟!”。
“她若再無端闖入這里,就軍法處置”。
魏梟緊抿著唇,想拉著阿虞離開,她推了一下
“沒有無端,我是有端來的,魏侯,起碼再找上幾日,就幾日,讓我同我們家那女郎聯系聯系,看能否聯系上”。
“恕我直言,魏侯,磐邑是我們女郎的嫁妝,您即便帶著印信也不一定能成功接管該城池,便還是得到打打殺殺的地步,那會死很多老百姓的,況且貿然攻城的話,于您恐怕也是勝算不大”。
“再者,退一萬步說,就算您真的毫不費力進駐了磐邑,那您同我們女郎的婚約便算是昭告了天下,同樣的,強行霸佔未婚妻嫁妝並將其驅逐,又置其被擄掠而不顧她生死的消息,怕是也會不脛而走”。
“魏侯,您逐鹿天下,乃一方英豪,可知這般作為會是怎樣的令人不齒?”。
魏劭有些不耐煩了,公孫羊卻是羽扇一頓,“姑娘誤會了,主公並非不管,兵分兩路而已,並不耽誤”。
阿虞眼底滑過一絲嘲弄
“啊,公孫先生說得對,是我用詞不當了,魏侯哪里會是那種未婚妻被人劫掠卻隨意吩咐兩句敷衍了事,然後著急莽荒去扒拉女方嫁妝的狗熊之徒”。
魏劭面色驟然黑沉,倏的起身,三兩步便逼近阿虞跟前,猛的鉗住她的下巴,語氣冰冷,一字一頓。
“你說什麼,膽敢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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