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愛金花這個臭娘們,她也對工作太不負責了!敢耽誤我大哥的檔案郵遞,影響我大哥的回城進度!大哥你別著急,我這就去,拿把斧頭劈開那鎖著你檔案的抽屜,取出檔案,現在就給你郵去。斧頭呢?大哥你家斧頭呢?”
張保罵罵咧咧的,搖搖晃晃的轉圈找斧頭。
“四哥,我別急啊,別……急!今日酒,今日醉,你不要活得太疲憊啊,好也索性,歹也過,只求心情還不錯,來,四哥我給你滿上,再喝一杯,我就去找那個鎖你檔案的臭娘們兒算賬去,我要打得她滿地找牙,讓她給四哥賠禮道歉!”
張保說話時,給展羽倒了一杯酒,再給自己倒酒時,酒杯沒有倒滿,他就把另一瓶“老龍口”也給打開了,給自己倒滿。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家消得人憔悴。四哥我,不容易啊,你不要打那愛金花,把我的檔案,給四哥要回來就好!四哥,敬你!謝你!唉……一切都有定數,你是四哥的福星啊!四哥,等你的好消息了!”
展羽說話時,搖搖晃晃站起,恭恭敬敬的端起酒杯︰“我先干為敬!老弟隨意。”
“好,四哥你就擎好吧!”
張保說話後,一杯酒干而盡。
張保搖搖晃晃向屋門口走去,迎面撞到張信誠懷里。
“爸,你怎麼又喝多啊?走我們回家吧!”
張信誠說話時,攙扶著張保。
“看四哥,我兒子知道我要上戰場,他來幫我了,\"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四哥你就在家好好的等著我們凱旋而歸,把勝利的果實——你的檔案給你拿回來吧!張信誠,你怎麼空著兩只手來的啊?怎麼沒帶我家那把最鋒利的斧子呢?”
張保說話時,來回的拉扯張信誠,在他腰間摸索,似乎在尋找那把“鋒利”的斧頭。
“韻清!韻清!你快去找把斧頭來,給張保老弟帶上!”
展羽扯著嗓子喊道。
“咱家的斧頭,斧頭把掉了,沒法用了。”
韻清說話時,厭煩的來到兩人面前。
“你這敗家娘們兒,我不在家,連把斧頭你都給弄沒把了,快去鄰居家借一把好斧頭去。”
展羽說話時,兩眼迷離,舌頭打結。
“四嫂,不用你借了,我回家去取我自家的斧頭吧,你陪我喝一杯酒吧,算是謝我的幫忙了。”
張保說話時,色眯眯的看著韻清,就要給韻清倒酒。
“爸,你先別喝了!你要斧頭干什麼啊?”
張信誠說話時,搶過張保手中的酒杯。
“我個兔糕子,敢管你老子了!你滾一邊去!”
張保說話時,推開張信誠,去抓韻清的手。
“爸,我不是管你,你想讓四伯母謝你,那也得你幫忙的事辦完了啊?那有幫忙的事情沒辦,先讓人家先答謝的道理啊?無功不受祿,你本末倒置了——弄反了啊?”
張信誠說話時,攔住了張保的手。
“對,對,等我把我四哥的檔案拿回來,四嫂你再陪我喝兩杯,不,我們要一醉方休!走!兒子,我們回家拿斧頭,劈開那個臭娘們兒的抽屜去!”
張保說話時,被張信誠攙扶走了。
張保走時還不停的回頭︰“四哥,四嫂……你們,好好等我回來,等我回來,我們繼續喝,繼續喝啊!四嫂,你不許反悔啊,一定陪我喝好,喝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