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誠扶著張保從展夢妍身邊路過時,他感覺如芒在背,他尷尬的點點頭︰“對不起啊!對不起啊!……”
“小兔糕子,你不用客氣,說什麼對不起啊,老子今天高興,我四哥終于回來了,他就要回城了,回到他原來工作的崗位,穿起他的白大褂,多神氣啊,我真為他高興!高興……快走,快走,我們回家取斧頭去,我得幫四哥,快點實現他的願望……”
張保說話時,步伐搖晃,嘴角掛著笑意。
“子勛,你去幫幫張信誠,幫他把他爸爸送回家。”
韻清說話時,一臉的無奈和疲憊。
展子勛皺了皺眉頭表現得有些不情願的樣子。
“子勛哥,你不願意幫忙那我去吧。”
展迎迎說話時,挺著胸,自告奮勇的樣子。
“還是我去啊,你在家給爸爸弄點醒灑湯吧,爸爸也喝醉了。”
展子勛說話時,猶豫了一下,還是去追張信誠和張保了。
“張信誠怎麼會有這種爸爸呢?酒喝人肚里了,還喝狗肚子里了?媽,如果張保他再對你動手動腳的,你就給他幾個大嘴巴子,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讓他看到你就哆嗦,不敢再造次!”
展夢妍說話時,看著張信誠和展子勛架著張保走遠的背影,憤憤地瞪著雙眼。緊繃的肩膀突然松懈下來,像是卸下了某種沉重的負擔。三人的身影在陽光下拉得很長,最終消失在路盡頭,展夢妍的心情卻出乎意料地平靜,甚至有一絲如釋重負的輕松感。
“夢妍,我可不能這樣說你張保叔叔啊,如果讓你爸爸听到,他一定會責備你的。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長輩啊!”
韻清說話時,用手指重重的按了按展夢妍的腦袋。
“我早就說過了他張保算哪門子長輩啊?!我爸爸也是怎麼結交這種酒囊飯袋之徒呢?他調戲媽媽,爸爸還不幫你教訓張保,爸爸也不是個好丈夫!”
展夢妍說話時,流露出對張保的反感與憎惡。
“你這孩子,我勸你,你越來勁了,等那天張保來,你替我教訓他吧,我有心髒病,我打不過他,我到看看,你展夢妍有多大的能耐!”
韻清說話時,流露出氣惱的神情。
“好,只要媽媽,支持我,那天如果張保再敢向媽媽胡說八道,動手動腳,我就拿大棒子,給他腦袋瓜子打開花!”
展夢妍說話時,雙手掐腰,表現得很威風凜凜的樣子。
“展夢妍,看把你能的啊。媽媽,是支持你打張保嗎?她在說反話你沒听出來啊?你把張信誠夸得那麼好,卻把他爸爸說成是狗,是個臭無賴。都說愛屋及烏,你怎麼恰恰相反呢?”
展迎迎說話時,一臉的疑惑。
“迎迎姐你說的是什麼話啊,什麼叫愛屋及烏啊,我什麼時候說對張信誠有過愛了啊?只不過他幫助過我,我對他心存感激吧了!”
展夢妍說話時,臉色緋紅,怒氣沖沖。
“哎呀,我說的愛,你理解錯了,就是好感的意思,展夢妍,你臉紅什麼啊?再說你,那張信誠是你的恩人,你應該感恩戴德啊,怎麼能把恩人的爸爸說成酒色之徒呢?還要把恩人的爸爸的腦袋瓜子打開花,你是想報恩呢?還是想報仇啊?!”
展迎迎說話時,強忍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