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可惜了!”
姚莽嘆口氣道。
現在軍部前線兵團中,看似是姚氏二代族人掌權,但靠著系列藥劑加持戰力的姚氏族人,壽命都很短,用不了幾年就得陸續下台,給姚氏三代騰位置。
而姚氏三代內,目前又是以姚稷與姚天胤為首。
這位青年校官與姚稷關系極好,兩人在軍部集訓營內就是好到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很多軍部大佬都想收青年校官為義子,只不過後者都拒絕了。
三日後。
鐵盾峰堡與灰燼兵團交界處。
某座山峰。
數百名機械兵正在操控各類機械設施,改造整個山峰。
活動板房內。
“各部門注意,沉陸系列軍備的後坐力極其恐怖,一定要嚴格監測這個山體的情況。”
“一組,測試山體最大承受力,加裝壓力引導柱,將山體的壓力分擔出去。”
“二組,測試地表水平方向,精確度數。”
“......”
“通知運輸組,準備進場吧!”
桌子上放著一張圖紙,機械大師拿著對講機,不斷下著命令。
遠處。
四艘星熠級戰艦,拖拽著寬達數千米的超級炮台基座,從遠處駛來。
地面人員不斷指揮戰艦,讓其調整方向,降落到指定地點。
下方。
杜休叼著雪茄,看著半空中的超級巨炮,好奇道︰“這玩意能殺不滅境強者?”
“差不多吧!弱一點的不滅境原修,一炮直接殘,強一點的不滅境原修,估計能扛三炮左右。”
湯玉道。
軍部與百族聯盟在高端戰力方面,存有巨大差距,能堅持這麼多年,全靠甲種兵團與這種超級軍備。
甲種兵團是戰略級力量,放在哪里,百族聯盟就繞著哪里走。
而乙種兵團則靠著各類超級軍備,對戰場全局進行壓制。
湯玉道︰“不過,因為近二十余年,凶獸一脈與蟲族一脈沒有大規模加入戰場,軍部的日子也不好過。”
軍部與百族聯盟單挑,前者根本不是對手,只能苟延殘喘。
但凶獸一脈與蟲族一脈一旦加入戰場,軍部日子就能立馬好起來。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凶獸與蟲族特別抽象,經常冒進被俘虜,凶獸強者與高等蟲兵,最終化為超級軍備的動力源。
此消彼長下,軍部的日子才能好起來。
此時。
一位青年上校從天而降,他身後跟著百余位軍人,每人都押著一位氏族域境強者,不過,這些域境強者身上傷痕累累,神情有些痴傻。
杜休看著這些域境強者,心中了然,這是姚莽嘴中的俘虜,也是這些超級軍備的動力源。
“應是服用了失神藥劑。”
杜休簡單掃了一眼俘虜,心中下了判斷。
“杜飛杜副官是吧?”青年上校伸出手,微笑道,“你好,鄙人應子初,負責與你一起管理這些超級軍備。”
“應上校你好。”
杜休看著對方身上的軍餃,有些詫異。
上校這個級別的軍官,基本上都被姚氏或是四大財閥的人壟斷。
即便有一些外姓,那也是上了年紀後,靠著軍功積累提拔上來的。
對方以這個年紀升到上校,而且還不是姚姓,倒是極為少見。
“杜兄弟,你是哪里人?抽我這個,我這是A級雪茄...嗯...讓我抽一根你的。”
應子初拿著煙盒,本來想發煙,但看到杜休手中的S級雪茄,果斷的把煙盒放回兜里,厚著臉皮要煙抽。
“南方五大區人士。”
“南方人士?”應子初接過雪茄,感慨道,“南方大區好啊!馬君豪、杜休全都是南方人士。”
“上校謬贊了。”
杜休皮笑肉不笑道。
“杜兄弟,你既然是南方人士又是修院畢業生,跟馬君豪應該很熟吧?”
“還行,應上校有什麼事情嗎?”
“沒啥事,听說他在部落混的風生水起,我這不是馬上就要提少將了嘛!以後可能會調到某個兵團任軍事主官,現在還缺個土財主撐腰,這不打听打听,想著提前結交一下帝國有錢人。”
應子初灑脫道。
杜休道︰“那恐怕要讓應上校失望了,杜某與馬老板已經許久不聯系了。”
看來軍部現在確實窮急眼了。
上到七位總長,下到青年軍官,都在磨刀霍霍的想著“打土豪”。
應子初瞥了一眼湯玉︰“見到我也不知道打聲招呼,沒禮貌的臭小子。”
“咱們之間沒什麼可聊的吧?”
湯玉聲音稍冷道。
“不就是當初在集訓營里揍過你嘛!都是大老爺們,記什麼仇啊!”
應子初撇撇嘴。
杜休眉頭微皺,湯玉發來消息,解釋與應子初的恩怨。
應子初與姚稷同屆,湯玉低幾屆,但因為集訓營是十四年制,所以他們打過不少交道。
湯玉剛聲名鵲起時,姚稷就來拉攏過他,但他沒同意,被收拾過幾頓。
“湯玉,杜休現在都殺紅眼了,到處找財團人士的麻煩,在這個關鍵時刻,你加入萬氏兵團,真不怕死啊!”
“這跟你沒關系吧?”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應子初點燃雪茄,淡淡道,“不過呢!哥哥不記仇,只要你加入我們,杜休那邊的壓力,我們替你扛了。”
杜休突然道︰“應上校,照你這麼說,你們勢力很大?”
“差不多吧!”應子初與其並肩而站,眺望遠方,笑了笑,“姚氏二代未來五年內,便會陸續退出權力中心,屆時,前線一千六百支兵團,我們能掌握七百支。而本部之中,七個核心部門的大院子弟,我們也都有人。這個時代,是屬于我們的時代。”
說到最後,應子初自信滿滿,轉身看向湯玉的眼神,暗示意味明顯。
你很能打嗎?能打有個屁用。
出來混要講勢力。
軍部青年一代中,我們便是最大的勢力。
跟著哥哥混,未來道路一片光明。
面對應子初的暗示,湯玉扶著腰間長刀,淡淡一笑。
“你們的時代?那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