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萬總沖著屏幕,氣急敗壞道︰“飛弟,這段時間我先不回駐地了昂!等我投資完甲種兵團,擺平了杜休這個死敵,再回駐地!”
言罷,不等杜休回話,萬總便關上了視頻,與姚三爺對接甲種兵團項目所需資源清單。
而另一邊。
杜休面無表情道︰“你听說了嗎,杜休昨天又砸辦公室了。”
湯玉直覺身邊溫度驟降,擠出一個笑容,不敢正面回答。
“砸辦公室能換來一支甲種兵團,這生意不虧!”
杜休黑著臉道︰“不虧是不虧,但這次砸的是辦公室,那下次杜休又會干什麼?兩年的基層鍛煉時間,這才過去兩個月,以後杜休會干出來什麼事情?”
原本以為只有戰略總處在敗壞他的名聲,可現在看來,八成整個本部都在敗壞他的名聲。
杜某費盡千辛萬苦才跟無面人進行了分割,向著帝國英雄這個人設慢慢靠攏。
這下可好,讓本部那幫人這頓誹謗啊!
湯玉道︰“嗯...據我所知,太子的惡名,可不止這一點。”
萬總來遠東,並不是特例。
據他所知,今年軍部之中,實打實來了一大批四大財閥的人中龍鳳。
只不過,萬總是最富有的。
而導致一大批人中龍鳳來軍部的原因也很多。
例如︰四大財閥通過聯姻,想要控制部分軍權的目的,進行的不順利,他們等不及了,必須要在杜休徹底上位,繼承完姚伯林影響力之前,奪得一定話語權。
例如︰四大財閥現在正在開發神墟資源,正富的流油,很舍得花錢。
例如︰萬載將至,超級軍部即將開始改制重組,四大財閥不能坐以待斃,需要趕緊拉攏強者,擁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總而言之,原因很多,目的只有一個軍權。
在此背景下,軍部拿出來了一部分將官名額與四大財閥進行交易。
但是吧!問題來了。
軍部胃口很大,販賣將官名額的資源,遠遠滿足不了自身需求。
這時候,就需要一個惡人去敲詐勒索了。
咱說心里話,當惡人這一塊,誰最合適?
你說軍部大佬吧!他們背後的關系千絲萬縷,雖然權力大,但讓他們當惡人,說實話,還真唬不住人。
就像與中老年男人吵架,中老年人有家庭負擔,不敢真掀桌子,鬧到最後最多是報警,但你要跟小黃毛吵架,那得提防一二。
這半大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是真敢拿刀子捅你。
同理,那幫軍部大佬根本沒辦法當惡人,當也沒人信。
只能派下手沒輕沒重的“半大小子”。
可放眼軍部頂級三代子弟,也沒啥合適人選,就像姚天胤,他母親就是張氏之人,你讓他搶四大財閥,這也不太合適。
在此前提下,杜休就成了最合適的人選。
論前科他是把財閥子弟殺斷層的人,下手那叫一個重,堪稱“黃毛本毛”。
論背景遠東王在後面杵著,太子特權在那擺著,有資格任性。
論能力甲種死士一般來說是七月份赴死,但他們又不是不能提前出山,別說一萬名流火死士,杜休哪怕讓一位死士出來暗殺,別人也扛不住啊!
也因如此,軍部高層直接把軍部太子當成了惡人,拼命造謠。
財團的人中龍鳳想要軍權?
可以!
請解鎖游戲任務︰帝國荊棘守望軍權
精英怪︰甲種死士
最終守關BOSS︰無面太子
最終隱藏BOSS︰遠東之王
失敗懲罰︰死亡天災兵團入職合同
......
站在上帝視角,湯玉知道杜休其實沒這麼極端。
但站在財閥人士視角,無面人啥時候講過理?
杜休在以四大財閥為主導的修院里,都快殺翻天了,更別說來到了遠東,這個自家地盤上,那不更是禿子打傘無法無天。
旁邊。
杜休的臉色越來陰沉。
“你是說,杜休最近干過出格的事情?”
“嗯...前段時間,姜氏所屬的新晉少將,沒有向七位總長交保護費,死字營內的一位士兵,扛著一口棺材,去了姜氏少將所在的峰堡,如果不是半路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湯玉悻悻道。
這段時間,杜休的瘋狂之名,可是威震遠東。
據說這位太子基層鍛煉期間,是在某個甲種兵團內入職,麾下坐擁無數死士,對四大財閥更是恨之入骨,與七位總長爆發過數次激烈“沖突”。
杜休滿臉黑線。
看來這是有人頂他的“賬號”了。
“這些事我怎麼不知道?”
湯玉無奈道︰“知情的不會說,不知情的不敢問。”
您那關系網,直接就觸頂了,幾位總長心里跟明鏡似的,誰會主動說。
至于同輩人,就像姜漁晚,你家這口子,咋看也不像是會為姜氏撐腰的人。
聞言,杜休懶得再問。
本部那幫老貨,杜某早晚要與他們清算一二。
尤其是戰略總處,以前听別人喊他們孫子,杜休還有點不理解。
現在,呸,真孫子。
不多時,杜休帶著湯玉,來到姚莽辦公室,與其對接了一下超級軍備的位置,談妥以後,倆人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姚莽微微思索後,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後。
一位青年校官出現在辦公室內。
來人三十歲左右,上校軍餃,體型中等,身材修長,五官立體又不失柔和,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尤其是他說話時,經常會露出笑容,顯得極具親和力。
“莽叔,您找我?”
姚莽看著青年校官,面帶微笑道,“子初,坐。”
“是。”
“萬青山背後有七位總長撐腰,不太好直接搶,你把手頭的工作放一放,去負責與杜飛一起管理那些超級軍備。”
言罷,姚莽又道︰“萬青山這兔崽子,神出鬼沒的,不怎麼在駐地待著,你機靈點,下次遇到他,想辦法把那些超級軍備搞到手。”
“萬青山...唔,萬秋文的孩子。”青年校官摸著下巴道,“我跟萬氏不熟,這事夠嗆能辦成。”
“通過姚稷施壓呢?”姚莽苦口婆心道,“咱們灰燼兵團苦啊!你得多想想主意。”
“回頭我找他聊聊吧!”
“行。”姚莽突然又道,“子初,你還沒拜義父吧?”
“沒呢!”
“考不考慮拜個義父?上次我去本部,後勤總處的副總長還提到了你,對你很感興趣,你要是想拜個義父,回頭我給你倆牽線搭橋。”
“謝謝莽叔的好意,不過還是算了吧!我爹還活著而且他脾氣不太好,要是知道我認了義父,他能把我逐出家門。”
青年校官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