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院里眾人變幻莫測的表情,尤其是賈張氏和傻柱那如釋重負的樣子,李衛國嘴角的冷笑更甚。
他舉起手中的碘酒瓶,朗聲說道︰“雖然沒有輻射,但"神農一號"有一個真正的特點——它的澱粉含量是普通土豆的五倍以上,結構極其細密,粘性極強。”
“處理過它的人,無論怎麼清洗,指甲縫里、皮膚紋路里,都必然會有肉眼看不見的澱粉殘留。”
他晃了晃瓶子,那深褐色的液體在晨光下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而我手里的這瓶碘酒,就是它的"顯形劑"。澱粉遇碘,會變成什麼顏色,上過小學的都知道吧?”
院里再次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手。
賈張氏和傻柱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三大爺閻埠貴咽了咽口水︰“這…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李衛國冷笑,“我李衛國從不說假話。剛才那些什麼輻射啊、綠光啊,只不過是為了讓真正的賊露出馬腳罷了。”
他環視一周,目光如刀︰“現在,該驗證真相的時候到了。”
賈張氏強撐著站起來,聲音發顫︰“你…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們家清清白白,憑什麼讓你檢查!”
“憑什麼?”李衛國冷笑一聲,“就憑我的土豆確實丟了,就憑你們昨晚的表現已經出賣了自己。”
他不再廢話,徑直走向賈家門口。
賈張氏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李衛國你想干什麼!我們家可沒偷你的東西!”
李衛國根本不理她,一把就抓住了躲在秦淮茹身後、瑟瑟發抖的棒梗。
秦淮茹想阻攔,卻被李衛國一個冰冷的眼神逼退。
“別怕,哥哥給你做個小實驗。”李衛國對著全院人的面,用棉簽輕輕地從棒梗的指甲縫里刮了一下。
然後將一滴碘酒滴在棉簽頭上。
奇跡發生了!
棉簽頭在接觸碘酒的瞬間,立刻從白色變成了深邃的藍黑色!
“大家看清楚了嗎?”李衛國舉起棉簽,如同舉起一道判決令。
鐵證如山!
人群中發出一片壓抑不住的驚呼。
“我的天!真的變藍了!”
“這小子真的偷了!”
“賈家這是完了!”
賈張氏瞬間癱軟在地,嘴里只會喃喃著︰“不可能…不可能…”
棒梗更是嚇得哇哇大哭︰“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
秦淮茹臉色慘白,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
但李衛國的表演還沒結束。
他的目光,如同鷹隼,鎖定了人群後面臉色慘白的傻柱。
“傻柱,你是不是覺得,你只是幫忙埋了點東西,手上就干淨了?”
李衛國緩步逼近。
傻柱嚇得連連後退︰“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李衛國指著傻柱褲腿上一點不易察覺的新鮮泥點,“這泥土,跟我後院翻過的土,成色可一模一樣啊。”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傻柱的褲腿,果然看到了那抹新鮮的泥痕。
緊接著,李衛國猛地抓住傻柱的手腕,翻開他的手掌。
眾人看到他手心有一道細微的新劃痕。
“這應該是你昨晚刨土的時候,被石頭劃的吧?”
李衛國根本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再次用棉簽在他手心的紋路里一刮,滴上碘酒。
同樣的藍黑色,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
“你還有什麼話說?”李衛國聲音不大,卻字字誅心。
傻柱徹底崩潰了,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我…我是被逼的!是賈大媽讓我去埋的!她說…她說不埋的話,我們都要完蛋!”
賈張氏一听,立刻跳起來指著傻柱罵道︰“你個沒良心的!老娘白疼你了!”
“夠了!”李衛國一聲斷喝,震得所有人都閉了嘴。
他走到跪地的傻柱面前,眼神冷漠如冰。
“偷我的東西,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話音未落,右手快如閃電,抓住傻柱的左臂,一扭一送!
“ 嚓!”
一聲清晰的骨骼錯位聲響起,伴隨著傻柱殺豬般的慘嚎!
李衛國用了一招精巧的卸骨手法,讓傻柱的肩膀脫臼,劇痛無比卻不會造成永久性損傷。
“這是第一次,我讓你長長記性。再有下次,我就讓你這只手,永遠也抬不起來!”
李衛國冷冷地說道。
院里的人都被這一幕震住了,沒人敢出聲。
連一向愛管閑事的一大爺易中海,此刻也縮在人群中不敢吭聲。
李衛國的威名,在這一刻徹底立住了。
隨後,他轉向癱倒在地的賈張氏,直接從她兜里掏出了賈家的糧本。
“偷我一顆"神農一號",我就收你家一個月的口糧,作為賠償。”
賈張氏想反抗,但看到傻柱還在地上痛苦呻吟,只能眼睜睜看著糧本被奪走。
“李衛國!你不能這樣!我們家還有孩子!”秦淮茹哭著哀求。
“孩子?”李衛國冷笑,“你們教孩子偷東西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孩子?現在知道有孩子了?”
他拿著糧本,在目瞪口呆的眾人面前揚了揚。
“今天這事,就是給全院的人一個教訓。我李衛國的東西,誰敢動,就要承擔後果!”
說完,他轉身回家,留下身後一片哀嚎和敬畏到極點的目光。
院子里的人們面面相覷,都被李衛國的雷霆手段震住了。
這個十八歲的年輕人,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在四合院里確立了自己不可侵犯的地位。
從今以後,再也沒人敢小看他,更沒人敢招惹他。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小劉秘書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
“李同志!李同志!”他大聲喊著,“市委劉書記的車已經在路上了!您趕緊準備一下,半個小時後就要出發去市委大院!”
眾人一听,又是一陣嘩然。
市委書記親自派車接人?這在整個京城都是極其罕見的待遇!
李衛國從屋里走出來,神色淡然︰“知道了,馬上就來。”
他回頭看了一眼院里的眾人,特別是還在地上呻吟的傻柱和癱坐的賈張氏。
“今天的事,就到這里。希望大家都記住教訓。”
說完,他跟著小劉走出了四合院。
留下的人們還沉浸在剛才的震撼中,久久回不過神來。
這個年輕人,到底還有多少驚人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