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娘子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成了北宋仁宗年間洛陽富戶酈家的當家主母,身邊圍著五個性格迥異的女兒。她原是21世紀一名特工,代號“青鸞”,在一次任務中意外身亡,醒來便魂穿到了這個陌生時代。
初來乍到,酈娘子一邊適應古代生活,一邊暗中觀察局勢。她發現酈家雖在洛陽有些產業,但在汴京卻無根基,五個女兒的婚事也各有難處。尤其是大娘壽華,年紀輕輕守寡,整日閉門不出,心如死水;三娘康寧雖貌美如花,卻因性情潑辣,嚇退了不少媒人;四娘好德心直口快,常得罪人;五娘樂善則被寵得目中無人,挑三揀四。
酈娘子決定不再坐以待斃。她帶著全家遷往汴京,一來投奔早已嫁入官宦之家的二娘福慧,二來也想在這繁華之地為女兒們謀個好前程。更重要的是,她心中藏著一樁陳年心事——原主酈娘子年輕時曾與一位故人有過一段未了情緣,如今那人正是汴京權貴,她必須親自去解開這段心結。
初到汴京,酈娘子便展現出非凡的手腕。她利用現代知識改良了酈家的胭脂配方,推出“酈氏胭脂”,一經上市便風靡汴京貴婦圈。她還暗中開設“紅鸞閣”,專為高門大戶牽線搭橋,實則收集情報,為自己和女兒們鋪路。
北宋仁宗年間,汴京城內繁華熱鬧,街道兩旁商鋪林立,叫賣聲此起彼伏,行人如織,車馬喧囂。
一輛馬車緩緩駛入城中,車內坐著酈家一行人。三娘康寧皺著眉頭,輕輕推了推身旁的四娘好德“你壓著我胳膊了,起來一點。”
好德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車里這麼擠,誰讓你坐我旁邊。”
“你還說!”康寧不甘示弱,聲音提高了幾分。
“你們兩個別吵了!”五娘忍不住插嘴,“一路上就沒停過。”
酈娘子坐在前頭,听著幾個女兒吵吵鬧鬧,忍不住嘆了口氣“你們啊,還是睡著了最安生。”
她掀開窗簾,望著窗外街景,眼中露出一絲欣慰與期待。街道兩旁行人衣著光鮮,商販叫賣聲不絕于耳,處處透著汴京的富庶與繁華。
“你們看,這汴京城里的人,穿得可真講究。”康寧眼楮一亮,忍不住贊嘆。
“是啊,比我們那邊強多了。”好德也湊過來看。
酈娘子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一會兒見到你們二姐福慧,可得好好看看。她嫁得好,如今日子過得可滋潤了。”
她頓了頓,目光在幾個女兒臉上一一掃過,語氣認真起來“我這次帶你們來,就是想給你們也找個好人家。你們可得爭氣點,別給我丟臉。”
與此同時,城中一家酒樓內,柴安正坐在窗邊,手中把玩著酒杯。他一身錦袍,神情瀟灑,正等著好友範良翰。
不多時,範良翰頭戴斗笠,遮遮掩掩地走了進來。
柴安一見,忍不住笑道“你這是做什麼?大白天的戴斗笠,怕人認出來?”
範良翰坐下,壓低聲音“別提了,昨天被蜜蜂蜇了。”
柴安挑眉,伸手一把掀開他的斗笠,頓時愣住——範良翰臉上赫然一片紅腫,分明不是蜂蜇,而是被人打的。
“你這不是蜂蜇,是你家那位悍妻打的吧?”柴安臉色一沉,語氣冷了幾分。
範良翰訕訕一笑,不敢作聲。
柴安猛地起身,怒道“她竟敢動手打你?我這就去找她算賬!”
範良翰連忙拉住他“別別別,家丑不可外揚,忍一忍就過去了……”
柴安冷哼一聲,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屑“你堂堂七尺男兒,竟被個婦人欺負成這樣,真是丟人。”
馬車緩緩停在範府門前,酈娘子帶著幾個女兒下了車。她抬頭看了看眼前這座氣派的宅院,心中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去敲門。”酈娘子吩咐道。
四娘好德上前叩響了門環。不多時,範府的管家打開了門,看到是酈娘子一行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耐。
“你們找誰?”管家語氣冷淡。
“我們是來找福慧的,她是我女兒。”酈娘子說道。
管家聞言,神情更加冷漠“真是不巧,我家主人和主母都不在府上,而且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酈娘子聞言,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點了點頭“既然不在,那我們改日再來。”
說罷,她轉身準備帶著女兒們離開。
就在這時,管家忽然瞥見門口不遠處有一團污物,眉頭一皺,立刻吩咐下人“快把這團髒東西掃了,擋在這里,不知道礙了誰的眼。”
酈娘子腳步一頓,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听得明白,管家這是在指桑罵槐,暗諷她們母女。
她猛地轉過身,快步走到管家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響起,管家被打得一個趔趄,捂著臉驚愕地看著酈娘子。
酈娘子怒目圓睜,聲音顫抖“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條白眼狼!我當年真是瞎了眼,竟讓你這種人留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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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悲憤,冷冷說道“從今往後,我酈家的人絕不會再踏足你們範家半步!我們走!”
說罷,她帶著幾個女兒轉身離去,背影決絕而堅定。
範府的大門緩緩關上,門後,福慧早已淚流滿面。她緊緊咬著嘴唇,望著母親和妹妹們離去的背影,心如刀絞。
而此時,柴安也來到了範府。他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故意吩咐下人“去告訴你們家主母,就說範良翰留了兩個丫鬟在他房間里。”
下人領命而去,不多時,福慧便听到了這個消息。
她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轉身從牆上取下一把寶劍,快步朝範良翰的房間走去。
然而,當她推開房門時,卻發現房間里只有柴安一人。
福慧愣住了,手中的劍微微顫抖“怎麼是你?”
柴安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怎麼不能是我?”
柴安見福慧情緒激動,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警告“你身為酈家的女兒,又是範家的主母,做事之前最好三思。不要因為一時嫉妒,做出什麼錯事來。到時候,丟人的可不是你一個人,而是整個酈家。”
福慧聞言,臉色漲得通紅,胸口劇烈起伏,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緊緊攥著手中的劍,指節泛白,最終只能狠狠地瞪了柴安一眼,轉身跑了出去。
看著福慧離去的背影,柴安冷哼一聲,轉頭看向躲在屏風後的範良翰“若不是我你的表哥,我才懶得管你這爛攤子。”
範良翰訕訕地走了出來,剛想開口解釋,柴安卻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你最好好好反省反省,為什麼把福慧逼成這個樣子。她以前可不是這樣。”
範良翰小聲嘟囔“我……我也沒做什麼……”
柴安眼神一凜,猛地踢了他一腳,怒道“若再有下次,我絕不會幫你!”說罷,拂袖而去。
範良翰揉著被踢疼的腿,一臉委屈。
另一邊,福慧獨自一人跑到後花園,心中委屈、憤怒、悲傷交織在一起,無處發泄。她看到地上有一塊石頭,竟撿起來狠狠地咬了下去,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都咬碎。
白天的時候,康寧就察覺到了福慧的異樣,覺得她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大家。于是,她悄悄來到範府,想要找福慧問個清楚。
剛走到後花園,康寧就看到了福慧咬石頭的這一幕,頓時嚇了一跳。
“福慧!你這是在做什麼?”康寧連忙跑過去,奪下她手中的石頭。
福慧看到康寧,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康寧心疼地抱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告訴我!”
福慧只是搖頭,泣不成聲。
康寧知道,這件事必須告訴母親。于是,她帶著福慧,連夜趕回了酈家。
酈娘子看到福慧狼狽的樣子,又驚又怒“福慧,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範家的人欺負你了?”
福慧撲進母親懷里,終于放聲大哭。
酈娘子一邊安慰女兒,一邊看向康寧“到底是怎麼回事?”
康寧將今晚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酈娘子。
酈娘子听完,臉色鐵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好一個範家,竟敢如此欺辱我的女兒!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屋內燈火搖曳,福慧坐在母親酈娘子身旁,眼眶依舊泛紅,卻終于將壓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白天我不是故意不見你們的……”她低聲道,“我只是害怕,怕自己一時沖動做錯了事,連累了酈家。”
酈娘子眉頭緊鎖,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傻孩子,你是我們酈家的女兒,有什麼事不能跟家里說?”
福慧咬了咬唇,終于將實情道出“範良翰……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常常夜不歸宿。他雖然對我不差,可我就是管不住他。”
屋內一時沉默,康寧眼神一凜,開口道“二姐,你若信我,就听我一回。我保證,能讓範良翰老老實實地听話。”
福慧抬頭看她,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你……有辦法?”
康寧點頭,語氣堅定“就怕你心軟,舍不得。”
福慧深吸一口氣,眼神漸漸堅定“我舍得。只要他能變好,我什麼都願意做。”
一旁的大娘壽華也開口勸道“福慧,听你妹妹的。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會讓你再受委屈。”
酈娘子也點頭“我們酈家的女兒,不能被人欺負。”
于是,第二天一早,酈家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再次來到範府。
範良翰听聞酈家來人,連忙裝病,躺在床上呻吟不止“哎喲,頭疼得厲害,怕是昨晚受了風……”
福慧走進屋內,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冷笑,走上前去,抬手就要打他。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匆匆走進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福慧神色一變,動作頓住。
康寧隨後走進來,手中端著一碗“藥”,笑眯眯地說道“姐夫,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偏方,專治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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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良翰一臉狐疑“這是什麼?”
康寧笑得溫柔“童子尿,清熱解毒,最管用了。”
範良翰臉色大變,連連擺手“這……這怎麼使得?”
福慧卻一把按住他,冷聲道“喝。”
範良翰被逼無奈,只得咬牙喝下那碗“藥”,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而此時,柴安正從院外走來,手中把玩著一只蹴鞠。他听說酈家又來了人,心中好奇,便想來看看。
他一腳將蹴鞠踢出,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奔康寧而去。
“啪!”
蹴鞠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康寧的頭側,將她頭上的發飾擊落在地,碎成幾瓣。
康寧一愣,隨即轉頭怒視柴安。
柴安卻一臉無辜,嘴角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哎呀,手滑了。”
康寧冷冷一笑,彎腰撿起地上的發飾碎片,語氣不善“柴公子,腳法不錯啊。”
柴安挑眉,走近幾步,低聲道“康寧姑娘,火氣不小啊。”
兩人目光交鋒,空氣中隱隱有火花四濺。
康寧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她眼明手快,一把接住掉落的頭飾,順勢一個轉身,抬腳就將地上的蹴鞠踢了回去。蹴鞠如同離弦之箭,直奔柴安面門而去。
柴安沒料到康寧反應如此迅速,微微一愣,連忙側身躲過。蹴鞠擦著他的耳邊飛過,帶起一陣勁風。
“好身手!”柴安穩住身形,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康寧姑娘,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康寧冷哼一聲,拍了拍手,不屑地說道“柴公子,下次踢球記得看準了人,別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就目中無人。”
柴安被噎了一下,正欲反駁,卻見康寧已經轉身離去,只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他望著康寧的背影,心中竟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另一邊,酈娘子帶著丫鬟來到城外的寺廟,為女兒們的姻緣祈福。寺廟內香火鼎盛,求簽問卜的香客絡繹不絕。
酈娘子虔誠地跪在佛像前,口中念念有詞“菩薩保佑,讓我的女兒們都能覓得如意郎君,一生平安順遂。”
求完簽後,酈娘子向寺中的僧人打听汴京嫁女的規矩。僧人告訴她,汴京風俗,女兒出嫁需要準備豐厚的嫁妝,否則會被夫家輕視。
酈娘子听後,心中一沉。她雖有些積蓄,但要為五個女兒都準備豐厚的嫁妝,實在是捉襟見肘。
正當她愁眉不展時,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帶著隨從走了過來。男子見酈娘子衣著樸素,便出言譏諷“這年頭,什麼人都敢來寺廟求姻緣,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能嫁到什麼好人家?”
酈娘子本就心煩意亂,听到這話,頓時怒火中燒,反駁道“我酈家的女兒,個個品行端正,憑什麼不能求個好姻緣?倒是你,衣著光鮮,卻不知內心是否也如外表這般體面!”
男子沒想到酈娘子竟敢頂撞他,惱羞成怒,正欲發作,酈娘子卻因情緒激動,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丫鬟驚慌失措,連忙扶住酈娘子。
寺廟內頓時亂作一團,僧人連忙上前幫忙,有人去請大夫,有人去端來熱茶。
男子見勢不妙,帶著隨從灰溜溜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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