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小順子和白大夫一起吃飯。兩人都沒有說起下午的事情。
飯後，小順子牽著白大夫去花園散步。
“白薇，你真好。”小順子摟著白大夫坐在涼亭里。究竟自己哪里好，竟讓媳婦把自己的嫁妝、徐家的家產都要搬到東廠來。
白大夫沒有吭聲。好幾天沒有見面了，此刻滿腦子都在算計，順哥哥每隔三天就會晚上過來陪自己。今天晚上就要把這三天的親親都補回來。一想到這里，白大夫就不自覺的笑了。
“白薇，你看上我哪里了？”小順子把頭窩在白大夫的脖頸間，輕聲問，“我除了美貌一無是處，要錢沒有，論武功還打不過長卿，還年長你十歲。”
“白薇，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
“白薇，你是不是貪戀我美色？要是再有一個比我長得帥的男人，你會不會移情別戀？”
“白薇，你為何不嫌棄我窮？不嫌棄我是東廠的惡煞？”
“白薇，成親之後，哪天你嫌棄我了，你會不會休夫？”
“白薇，你說句話。”
“白薇。。。”
白大夫一臉笑容，遲遲沒有說話，笑夠了才說“你個狗皮膏藥，我在怎麼嫌棄你，能甩開你嗎？”
“什麼，你居然想甩開我？”小順子抬起頭，認真的問，“為何嫌棄我？”
“我沒有說嫌棄你。我沒有想甩開你。”白大夫知道這人又在作妖。
“白薇，你要嚇死我了，”小順子輕輕親在白大夫額頭上，“我總是患得患失的，你是不是還喜歡那個探花？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喜歡你碎嘴子，要煩死我了。”白大夫笑著說。這人好無聊。
“可我就喜歡和你說話，就喜歡和你親親。”小順子輕輕親在白大夫額頭上，眉骨上，鼻尖上，紅唇上。
“討厭，好討厭，誰喜歡和你親親了。”白大夫笑著要推開小順子，結果被堵住嘴，被小順子親的渾身軟在他懷里。
“白薇，你喜歡我什麼？”直到兩人躺在床上，小順子又在白大夫耳邊“吹風”。
不是白大夫不想回答，是被親的五迷三道的，腦子轉動不起來。
自己喜歡他什麼？
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長卿一樣可以做到把自己照顧的那麼好。
貪戀他的美色？長卿、六哥哥、扶風、飛雲。。。哪個長得丑？
他的權勢？
他對自己的照顧？
他曾失手差點殺死自己，然後自己救過他。因為自己和他經歷的生死？可自己和長卿經歷的生死不是更多嗎？
其他人對自己沒有做過、而他做過。。。他哪里特殊了？親親？只有他和自己親密過。。。是因為這個嗎？
“白薇，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吧，你怎麼看上我了？”小順子今天晚上一直在問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白大夫開口，“可能是你狗皮膏藥貼的太緊，又。。。又和我相互救贖過，只有你和我那麼親密過，我。。。和別人沒有過那樣的感覺。”
“所以。。。”小順子身子壓上來，“你是纏男人身子了？身邊撈不到一個男人，就撈到我這個太監。”
感受到有股冷意，白大夫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話讓順哥哥不痛快了。
“不是那樣的。”白大夫趕忙解釋，“我。。。我是說我只想親親你，不想親親別人。我對別人沒有那種感覺。”
這個答案讓小順子有些自喜。“那是因為只有我親你，你才喜歡上我的？”
“我。。。我曾有幾個感覺，感覺我和一個男子在親吻，感覺像是做夢，又感覺像是真實發生的。”白大夫說，“而那個男子好像是你。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這算是春夢嗎？可能意識里面內心早就有你了吧。”
哦。。。小順子內心奸笑起來。那就是我，我偷偷摸摸的、或者你醉酒的時候，親過你好幾次。
“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你，”白大夫說，“有很多個時刻，你都感動到我，有很多個時刻，我感覺你是尊重我的，而不是像井浩那樣把女人當成金絲雀，你總是包容我，總是時時刻刻出現在我身邊，總是在我需要什麼的時候什麼，或許是因為你讓我克服了夢魘，或許是你讓我感覺到我是你生命中的唯一，或許是和你相處時的自在。。。順哥哥，我。。。說不清楚為什麼會喜歡你。反正你和別人不一樣。”
小順子吻下來，今天的吻。。。已經超額了。
老婆她喜歡我，在她的世界里，我終究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白薇，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小順子不知不覺間，手已經伸進白大夫中衣，附在肚兜上。
“可以摸摸嗎？”小順子急促的呼吸帶著溫熱的氣息，傳入白大夫耳朵里。
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白大夫只想享受，被小順子壓在身下那一刻，就徹底失去控場能力，任由小順子擺布。
“嗯。”白大夫雙手環住小順子脖子，輕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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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白大夫同意，小順子的手隔著肚兜輕輕撫摸起來。
兩人都情動深處，越是克制越失控。
小順子已經把手伸進白大夫肚兜撫摸起來，白大夫已經把小順子的中衣脫了。
兩人都想要更進一步。
小順子接連脫了白大夫的中衣和肚兜，瘋狂的親吻在雙乳上，讓白大夫喘息聲嬌羞聲交織在一起，听的小順子更加熱血沸騰。
手在白大夫腰肢上撫摸了半天，小順子遲遲沒有解開她腰間的系帶。雖然還沒有佔有她，但是此刻，她就是自己的。想想當初在溫陽池，第一次與她親密接觸，都不敢吃她。現在只要脫光她，就能真正擁有她。
可是。。。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是要在成親那晚給她驚喜、才吃她嗎？
此刻她沉浸在此，想必還未盡興。要不把她脫光了，就在外面蹭蹭。。。
經過一番思想掙扎，小順子輕輕揉了一把她的雙乳，听著她嬌喘連連，狠狠的親了她一口。
“乖，等咱倆成親時在吃你，好不好。”小順子說完就跳下床，“柳陽，冷水浴。”
留下白大夫一人在床上喘息，意猶未盡。只覺得世界瞬間安靜了，連屋外吹過的風都感覺的到。把手放在自己雙乳上，為什麼沒有他摸時的感覺。。。他太討厭了，他一把火把自己點燃，他卻去清醒了，留下自己。。。自己只能回味。
他怎麼懸崖勒馬，關鍵時刻克制住的？
太監。。。？因為他是太監，他不知道如何行房事？不能行人道？
據說太監不能行人道。
我朝太監都是去蛋留鳥的，好多太監都會娶媳婦，難道他們都不能人道？
可。。。剛才明明感覺到他那里鼓鼓的。。。
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羞，越想越想早些吃了他好一探究竟。
主子的事情，不能問的堅決不問。柳陽剛才隱隱約約听到白大夫的叫床聲，是個人都能猜出來屋內發生的事情。可是干爹怎麼突然泡冷水浴呢？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干爹身體不行？
小順子泡在冷水中一直在調節自己的呼吸，想讓自己的興奮感趕快過去。
自己要做個好男人，好夫君。不能在這時候糊涂。要對自己的女人負責，而不是隨心所欲的佔有她。
過了好久，白大夫迷迷糊糊時，被小順子摟住，兩人相擁而眠。
長卿離開東廠後，沒有回大宅子，去了百福飯莊。眼下張爺、老二、老四、老五和飛雲這兩三天就會到紹興。
還是在百福飯莊清靜清靜吧。
自己和雪兒怎麼一步一步到現在這個樣子了？
自己對她不好嗎？自己不寵她嗎？
這些年，自己的付出，她一眼都看不見嗎？
那個死太監，到底有什麼好的。除了長得嫵媚，娘不拉幾的，只會裝可憐，到底有什麼好。
東廠，該死的東廠。
我恨，我恨這個女人，我恨那個死太監，我恨東廠。
長卿醉酒，哭哭唧唧的，又吐了很多。
睜開眼時，嚇死了。怎麼嬌嬌躺在自己懷中，她。。。光著身子。而自己也光著身子。
自己怎麼能禽獸不如，對一個孩子下手？
該怎麼辦？
自己真是該死。
她還是個孩子，不知道被自己折騰了多久，有沒有事情？身體會不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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