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8 章文魁定鼎(至元四十四年秋的狀元之爭與金筆之賜)(至元四十四年秋?大都崇文館與白虎殿)
崇文館外的青石牆上,新貼的秋闈榜單還帶著墨香,紅底黃字的 “蒙古科榜首巴圖” 與 “漢科榜首王恂” 並排寫在最頂端,中間用朱筆打了個 “並列” 的記號 —— 這是耶律楚材閱卷時暫定的結果,卻成了雙廷爭執的導火索。
蒙古那顏們最先圍上來,合丹王指著 “巴圖” 二字,皮靴踩得青石縫里的草葉發顫“巴圖騎射優、牧政策論優,幫雲州定了牧界,憑什麼跟只會握筆的王恂並列?” 帖木兒也附和,手里的馬鞭指著王恂的名字“王恂是懂農時,可咱們大元的根在草原,狀元得選懂草原的!” 圍觀的蒙古武士紛紛叫好,聲浪把秋風吹得都變了向。
漢臣們也不甘示弱,周顯擠到榜前,指著王恂的策論評語 “通雙廷、知民生,雙翼治世之策可取”“王主事編《虎歷》、定稅則,幫江南農民多收了兩成糧,這才是治世的本事!巴圖只會管馬管羊,怎麼跟他比?” 盧明遠等漢生舉著王恂的《雙廷共治疏》抄本,高聲念著 “草原農耕同步安”,引來不少漢人百姓附和。
最尷尬的是耶律楚材,他站在榜單下,看著兩邊爭執,手里的算籌都捏斷了。之前閱卷時,蒙古考官堅持 “巴圖當首”,漢考官力挺 “王恂第一”,他只能暫標 “並列”,想請蕭虎定奪,卻沒料到剛貼出來就鬧成這樣。有個老吏悄悄勸他“大人,要不先把榜單揭了?免得鬧大。” 耶律楚材搖頭“揭了更亂,等蕭將軍定奪吧。”
榜單旁的茶攤上,波斯商人伊本看得熱鬧,對翻譯道“你們選狀元,倒像在選‘管草原的’還是‘管農耕的’,不像選‘管天下的’。” 這話被路過的王恂听見,他沒作聲,只是盯著榜單上自己與巴圖的名字,忽然想起殿試時巴圖幫他撿筆的場景 —— 那時兩人還沒成 “對手”。
巴圖站在北館的氈房里,手里捏著自己的牧政策論稿,稿紙上 “定牧界、促互市、穩軍戶” 三個朱批是耶律楚材寫的。他想起去年在雲州,跟著王恂定牧界時,牧民們因有了明確的草場,沒再發生過斗毆;今年按他的建議,在牧界旁設了互市點,牧民的羊能及時換成漢地的鹽鐵,日子比以前好過多了 —— 這些都是他敢爭狀元的底氣。
合丹王派人送來塊瓖金狼牙符,說 “拿著這個去見蕭將軍,他會認你這個狀元”。巴圖卻把符推了回去,粗聲粗氣道“我巴圖是靠騎射和牧政得的榜首,不是靠狼牙符!” 來送符的隨從急了“那王恂有漢臣幫襯,還有《虎歷》當籌碼,你不爭取,狀元就沒了!” 巴圖卻拿起蒙古角弓,走到氈房外,拉滿弓射中五十步外的靶心“我用本事說話,不是用關系。”
他去找王恂時,王恂正在雙廷議事司修改《雙廷共治疏》。巴圖開門見山“王兄,狀元之爭,咱們憑真本事,別讓大臣們瞎摻和。” 王恂放下筆,指著疏稿上的 “牧界與田界同定”“巴圖兄,我爭狀元,不是為虛名,是想把這疏稿推行下去,幫草原和農耕都過好日子。” 巴圖看著疏稿,忽然道“若你真能讓牧民有棉、農民有糧,這狀元給你,我認。”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一個粗糙帶繭(常年握弓),一個溫潤沾墨(常年握筆),卻沒了之前的對立。
當晚,巴圖在騎射場練箭到深夜。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每射中一次靶心,就想起父親說的 “草原的漢子,贏要贏得磊落,輸要輸得坦蕩”。他摸了摸腰間的蒙古刀,刀鞘上的狼紋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 那是他征戰時得的戰利品,也是他對草原的承諾,無論能不能當狀元,他都要護好草原的牧民。
王恂的案頭,堆著三樣東西《虎歷》樣本、雲州牧界圖、江南水利圖。這都是他爭狀元的 “實據”——《虎歷》讓草原知農時、農耕知牧事,牧界圖定了草原的秩序,水利圖穩了農耕的收成。他想起編《虎歷》時,郭守敬幫他測算節氣;定牧界時,巴圖幫他說服蒙古千戶;修水利時,盧明遠幫他安排勞力 —— 這些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是雙廷協調的結果,也是他 “雙翼治世” 理念的實踐。
周顯送來一本手抄的《農桑輯要》,說 “把這個呈給蕭將軍,能幫你穩狀元之位”。王恂卻把書還了回去“周大人,狀元該憑治世之策,不是憑一本書。我若真能當狀元,是因為‘雙翼論’能幫大元,不是因為《農桑輯要》。” 周顯看著他堅定的眼神,忽然想起自己年輕時的樣子,嘆了口氣“你這孩子,跟你父親一樣,認死理。”
他去見耶律楚材時,耶律楚材正對著兩人的考卷發愁。王恂遞上《雙廷共治疏》“楚材大人,這是我對大元治世的想法,您看,巴圖兄的牧政策論能安草原,我的疏稿能連農耕,若咱們把兩者合起來,不就是最好的治世之策嗎?” 耶律楚材看著疏稿上 “草原借馬助耕,農耕借糧助牧” 的字樣,眼楮一亮“你是說,不管誰當狀元,都要把兩人的策論合起來推行?” 王恂點頭“狀元只是個名號,能幫百姓過好日子,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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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王恂在燈下修改疏稿,把巴圖的 “牧界互市” 建議加了進去,還在旁邊注“巴圖千戶之策,可安草原,當優先推行。” 他想起巴圖說的 “若你能讓牧民有棉、農民有糧,狀元給你我認”,心里忽然暖暖的 —— 雙廷的爭執,從來不是 “你死我活”,是 “怎麼更好地治世”。
白虎殿外的廊下,雙廷大臣的爭執到了白熱化。合丹王拍著案上的巴圖考卷,聲音震得廊柱上的灰塵都掉了下來“巴圖懂草原!他的策論能讓牧民有馬有羊,這才是大元的根基!王恂的‘雙翼論’太虛,不能當狀元!” 他身後的蒙古那顏們紛紛附和,手里的馬鞭在地上敲出整齊的聲響,像在施壓。
周顯也不甘示弱,舉起王恂的《虎歷》樣本“合丹王,您看這《虎歷》,讓雲州的牧民少凍死七成羊,讓燕雲的農民多收兩成糧,這還虛嗎?王恂的‘雙翼論’不是虛的,是能落地的!巴圖只會管草原,管不了農耕,怎麼當狀元?” 漢臣們也跟著喊,聲音蓋過了蒙古那顏的馬鞭聲。
耶律楚材站在中間,左右為難。他對合丹王道“巴圖的牧政策論好,可大元不止有草原,還有農耕;” 又對周顯道“王恂的雙翼論好,可若沒草原的穩定,農耕也穩不了。” 他想找個折中的辦法,卻被兩邊的爭執打斷 —— 蒙古那顏說 “草原優先”,漢臣說 “農耕優先”,誰也不讓誰。
李默悄悄把蕭虎拉到一旁,遞上《輿情冊》“將軍,草原的千戶們都盼巴圖當狀元,說‘若巴圖當不了,牧民會寒心’;江南的里正們盼王恂當狀元,說‘若王恂當不了,農民會失望’。” 蕭虎看著冊上密密麻麻的字,手指在 “寒心”“失望” 上輕輕摩挲 —— 他知道,定狀元不是選 “誰更優秀”,是選 “大元需要哪個方向的治世”。
蕭虎在白虎殿單獨召見巴圖和王恂,沒談狀元之爭,只問他們 “若當了狀元,第一件事要做什麼”。巴圖挺直腰板“回將軍,我要去雲州,把牧界再定細些,讓每個牧民都有草場,還要多設幾個互市點,讓牧民的羊能及時換成糧。” 蕭虎點頭,又問王恂。王恂躬身“回將軍,我要把《雙廷共治疏》推行下去,讓草原的馬幫農耕拉犁,讓農耕的糧幫草原過冬,還要把《虎歷》再修細些,讓每個州縣都能用。”
蕭虎沒立刻表態,而是帶他們去了中都城頭。站在城頭,能看到草原的方向,也能看到農耕的田野。蕭虎指著遠方“你們看,草原的馬在吃草,農耕的麥在灌漿,若只護馬,麥會被馬吃;若只護麥,馬會餓死。咱們大元,就像這城頭的旗幟,得兩邊都拉住,才能立住。” 他轉頭問巴圖“若你當狀元,能讓草原的馬不啃農耕的麥嗎?” 巴圖愣了愣,搖頭“我能管牧民,管不了馬。” 蕭虎又問王恂“若你當狀元,能讓農耕的麥不缺草原的馬幫運嗎?” 王恂點頭“我能讓草原借馬,也能讓農耕還糧,兩邊都不虧。”
當晚,蕭虎召來耶律楚材和李默。他指著巴圖的考卷“巴圖是好苗子,能安草原,可現在大元最缺的不是‘安草原’,是‘連雙廷’。” 又指著王恂的疏稿“王恂的‘雙翼論’,能把草原和農耕連起來,這才是當前最需要的。” 李默問“那草原的牧民會寒心嗎?” 蕭虎道“不會,我會讓巴圖當‘草原總管’,專管牧政,地位不輸狀元,這樣既定了文治方向,又安了草原的心。” 耶律楚材點頭“將軍高明,這樣兩邊都能兼顧。”
消息傳到雙廷,蒙古那顏們雖有不滿,卻也認可 “草原總管” 的安排 —— 合丹王對巴圖說“你當草原總管,比當狀元更實在,能直接護著牧民。” 巴圖也沒意見,他本就不在乎狀元的名號,在乎的是能不能幫草原。
漢臣們卻有些擔心,怕蕭虎變卦。周顯找王恂,讓他去給蕭虎送些江南的新茶,王恂卻道“周大人,蕭將軍是明君,不會因一杯茶改主意。我若真能當狀元,是因為‘雙翼論’有用,不是因為茶。” 周顯被說得臉紅,沒再堅持。
工部開始準備狀元的賞賜,按規矩該賜 “金帶紫袍”,蕭虎卻讓人改了,說 “要賜一支‘虎紋金筆’,不是金帶紫袍”。工匠趙德海接到命令時,正在給《虎歷》做木盒,他問監工“將軍,狀元該賜金帶,怎麼賜筆?” 監工道“將軍說,王主事是文狀元,要靠筆治世,金筆比金帶有用。” 趙德海點點頭,立刻去選材料 —— 筆桿要用上等紫檀木,刻簡化虎紋(無爪無牙,顯文治而非武備),筆尖用赤金,墨囊嵌綠松石(漢地工藝,顯雙廷協調),還要在筆桿內側刻 “雙翼” 二字,呼應王恂的理念。
巴圖听說要賜金筆,特意去工部看了看。趙德海正在刻虎紋,見他進來,忙停下手里的活“巴圖千戶,您看這虎紋刻得怎麼樣?” 巴圖摸著筆桿“刻得好,像王兄的性子,溫和卻有力量。” 他忽然對趙德海道“能不能在筆桿外側再刻個小狼紋?不用太大,就一點點,代表草原。” 趙德海愣了愣,隨即點頭“我問問將軍。” 蕭虎听說後,笑著答應“可以,就刻在虎紋旁邊,像草原和農耕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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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元四十四年秋九月十九,蕭虎在白虎殿召集雙廷大臣,定奪狀元歸屬。殿內的布置很簡單御座前的案上,左邊擺著巴圖的牧政策論,右邊放著王恂的《雙廷共治疏》,中間空著,等著放最終的狀元文書。
蕭虎先讓巴圖說話。巴圖走到殿中,聲音洪亮“回將軍,回各位大人,我巴圖是草原的漢子,不懂太多文墨,只知道護好牧民、管好草原。若王兄的‘雙翼論’能幫大元,幫草原和農耕都過好日子,這狀元該歸王兄,我願當草原總管,幫王兄安草原。” 話剛說完,蒙古那顏們都愣住了,合丹王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 —— 他沒想到巴圖會主動退讓。
接著是王恂。他捧著《雙廷共治疏》,躬身道“回將軍,回各位大人,我的‘雙翼論’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巴圖兄的牧政策論、郭先生的節氣測算、周大人的農耕經驗,還有各位千戶、里正的幫忙,才有的。若我能當狀元,是因為大元需要‘雙廷協調’,不是因為我王恂有多厲害。我當了狀元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巴圖兄的牧政策論融入疏稿,一起推行。”
蕭虎看著兩人,嘴角露出笑意。他站起來,聲音在殿內回蕩“巴圖千戶護草原,有功;王恂主事連雙廷,有謀。當前大元,剛定大都,需草原穩定,更需雙廷協調,方能長治久安。故,定王恂為‘文狀元’,賜虎紋金筆,主掌雙廷議事司,推行‘雙翼治世’之策;巴圖為‘草原總管’,主掌草原牧政,協助王恂安草原。”
合丹王剛想開口,帖木兒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道“將軍說得對,巴圖當草原總管,能直接管牧民,比當狀元有用。” 周顯等漢臣也松了口氣,紛紛躬身道“將軍聖明!” 殿內的氣氛瞬間緩和,之前的爭執沒了蹤影,只剩下對未來治世的期待。
趙德海把做好的虎紋金筆捧進白虎殿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這支筆上。筆桿是紫檀木的,外側刻著簡化的虎紋(漢地瑞獸)和小狼紋(草原象征),虎紋的爪子收著,狼紋的牙齒藏著,顯得格外平和;筆尖是赤金的,泛著溫潤的光;墨囊嵌著綠松石,是江南的工藝;內側刻著 “雙翼” 二字,只有握著筆的人才能摸到。
蕭虎拿起金筆,指尖撫過虎紋和狼紋“這支筆,有草原的狼,有漢地的虎,不是要分誰高誰低,是要讓它們靠在一起,幫大元寫治世之策。” 他把筆遞給王恂“王狀元,用這支筆,寫好《雙廷共治疏》,讓草原的牧民有馬有羊,讓農耕的農民有糧有田,別辜負了這‘雙翼’二字。”
王恂雙手接過金筆,指尖觸到內側的 “雙翼”,忽然覺得肩上的擔子重了起來。他躬身道“臣定不辱使命!定讓草原借馬助耕,農耕借糧助牧,讓大元如虎添翼!” 巴圖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兄,草原的事交給我,你只管放心推行疏稿,若有千戶不配合,我幫你說!” 兩人的目光相遇,沒了之前的對立,只有並肩作戰的默契。
趙德海站在殿外,看著這一幕,悄悄擦了擦眼角。他想起自己鑄白虎殿銅首時,王恂讓他刻 “兼容並蓄” 的字樣;想起做《虎歷》木盒時,巴圖讓他留個放狼牙符的小格子;想起做這支金筆時,蕭虎讓他刻虎紋和狼紋 —— 這些細節,都藏著大元治世的希望,不是靠刀槍,是靠彼此的理解和配合。
賜筆儀式在白虎殿外的廣場舉行。王恂身著淺緋色官袍(文狀元的服色),捧著虎紋金筆,站在丹墀上。巴圖身著黑色皮甲(草原總管的服色),站在他旁邊,手里握著那把征戰時得的蒙古刀。雙廷大臣分列兩側,蒙古那顏們的皮靴踩在青石上,漢臣們的紗帽在陽光下泛著光,卻沒了之前的隔閡。
蕭虎站在御座上,高聲道“王恂為文狀元,賜虎紋金筆,主掌雙廷議事司;巴圖為草原總管,主掌草原牧政。望你們二人,一管文治,一管牧政,同心協力,安我大元!” 話音剛落,廣場上響起熱烈的掌聲,蒙古那顏們的歡呼聲和漢臣們的叫好聲混在一起,像一首和諧的歌。
波斯商人伊本站在人群後,對翻譯道“你們的將軍真聰明,沒選‘草原’還是‘農耕’,選了‘一起治世’,這樣才對嘛。” 翻譯笑著點頭,指著王恂手里的金筆“那支筆,有虎有狼,就是要讓草原和農耕一起好。” 伊本看著金筆上的虎紋和狼紋,忽然明白了 —— 大元的治世,不是靠誰壓過誰,是靠誰也離不開誰。
儀式結束後,王恂和巴圖一起走下丹墀。王恂握著金筆“巴圖兄,咱們先去雲州,把牧界再定細些,然後去江南,看看水利修得怎麼樣。” 巴圖點頭“好!我讓千戶們準備好馬,幫農民拉犁;你讓里正們準備好麥種,給牧民留著。” 兩人的身影在陽光下被拉得很長,一個握著筆,一個握著刀,卻朝著同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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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元四十四年秋,王恂用虎紋金筆修改完成《雙廷共治疏》,把巴圖的 “牧界互市”“軍戶世襲” 建議都加了進去,呈給蕭虎。蕭虎看後,在疏稿上批 “準行”,發往各路府州縣。雲州的千戶們按疏稿,在牧界旁設了十個互市點,牧民的羊能及時換成漢地的鹽鐵,農民的麥能及時換成草原的馬;江南的里正們按疏稿,借蒙古騎兵修水渠,工期比原定縮短了一半,當年的稻收成比去年多了三成。
巴圖在草原推行 “借馬助耕”,每個千戶選十匹壯馬,借給漢地農民拉犁,農民秋收後,給牧民送兩石麥種作為回報。有個老牧民握著巴圖的手道“巴圖總管,以前咱們只知道放馬,現在還能幫漢人拉犁,換麥種,日子比以前好過多了!” 巴圖笑著點頭,心里忽然明白 —— 草原的穩定,不是靠封閉,是靠和農耕的配合。
王恂用虎紋金筆寫了篇《狀元自勉文》,貼在雙廷議事司的牆上“狀元非虛名,是治世之責。當以筆代劍,連雙廷之好;以文代武,安百姓之生。若有負此職,願繳還金筆,歸田務農。” 漢臣們看了,紛紛表示要 “以王狀元為榜樣”;蒙古那顏們看了,也說 “這樣的狀元,咱們認”。
蕭虎站在中都城頭,看著雲州送來的 “牧界互市圖” 和江南送來的 “水利收成表”,對李默道“你看,選對了狀元,就是選對了治世的方向。” 李默點頭“將軍說得對,王狀元的金筆,比十道聖旨都管用。” 秋風掠過城頭的旗幟,“大元” 二字在風中獵獵作響,像在為這 “雙翼治世” 的開端,奏響最響亮的號角。
而那支虎紋金筆,被王恂放在雙廷議事司的案頭。每天清晨,他都會用這支筆,在《雙廷共治疏》的抄本上添新的細節今日雲州互市收了多少羊,明日江南水利修了多少里,後日草原借了多少馬助耕 —— 這些瑣碎的記錄,不是為了炫耀,是為了守住對蕭虎的承諾,守住對雙廷百姓的承諾,守住那 “雙翼治世” 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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