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晚本欲追趕,但瞥見祝融因耗盡體力而昏厥,忙將其抱入懷中。親兵們詢問是否繼續追擊,曹晚沉吟片刻,最終決定道︰"不必追了,先查明刺客余黨情況,押解活口,我親自審問。"
片刻後,一名負傷的刺客同伙被押至曹晚面前。
曹晚滿面寒霜,怒吼道︰"說!誰派你來行刺于我?"刺客的同伴緊咬嘴唇,沉默不語。
"听不到嗎?來人,割了他的左耳!"曹晚厲聲命令。話音未落,一名親衛迅速割下了刺客同伴的左耳。
一聲慘叫劃破長空,刺客捂著流血的臉龐號啕不止。在極度的痛苦中,他眼中終現懼意。
"最後的機會,若還不說,第二只耳朵也保不住了。"曹晚冷聲威脅。顫抖的聲音響起︰"我...我說..."
"速道出那刺客是誰?受何人指使?"曹晚依舊威嚴逼問。同伴哆嗦著回答︰"他...他叫王超。"
王超?這名刺客竟是他。傳聞中,王超乃一游俠,劍術非凡。
"你們又是受誰驅使?"曹晚追問。同伴再次結巴︰"這...這..."
"動手,割了他的右耳!"曹晚失去耐性,看著鮮血淋灕的傷口,再次警告。親衛逼近,準備動刀。
同伴拼力護住右耳,悲號不已。刀鋒觸及瞬間,他崩潰哭訴︰"是劉家大公子,是劉韜..."
曹晚震驚,確認道︰"果真是劉韜?"同伴含淚點頭。
得知真相後,曹晚果斷抱起受傷的祝融,躍馬奔回許都。留下的是那名同伴和親衛。
"殿下,該如何處置此人?"親衛急切詢問。"全數處決!"曹晚決絕下令,為祝融復仇,一個不留。
哀號四起,漸歸寂靜,所有傷者亦無一幸免。黃昏降臨,大帳內燈火通明。
榻上的祝融忽然蜷縮起來,因劇痛而呻吟。曹晚聞聲走近,坐在床邊。
"融兒,你醒了嗎?傷口疼得很嗎?" 曹晚輕聲詢問。
"夫君..." 祝融試圖起身,卻剛動一下便難以忍受。
"別亂動,快躺好。" 曹晚輕輕按住她。
曹晚說︰"你的肩受傷了,但不算嚴重,好好休養幾日,避免傷口裂開就好。"
祝融神情恍惚,隨即憶起剛才那場刺殺。
"夫君,您沒受傷吧?" 祝融剛平躺,又掛念起曹晚。
曹晚心中一熱,說道︰"幸虧你擋了一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怎麼那麼傻?"
"你是我的夫君,無論如何我都會沖上去..." 祝融堅定回應。
曹晚听後,心生暖意,抬手輕撫她的臉頰。
"融兒,幕後之人查出來了,是劉家的大公子劉韜。" 曹晚告知。
"竟是他..." 祝融震驚,沒想到劉韜竟如此卑劣。
"原來如此。" 祝融明白刺客身份。
曹晚點頭,仍溫柔地撫摸祝融,希望能緩解她的痛苦。
"接下來夫君有何打算?" 祝融追問。
"自然是以眼還眼。" 曹晚早有計劃。
"莫非也要派人去對付劉韜?" 祝融忐忑不安。
祝融的憂慮並非來自曹晚的決定,而是擔憂難以找到合適的刺客。
"不是對付劉韜,是劉淵!" 曹晚冷靜回答。
"什麼?!夫君,為何如此?" 祝融既好奇又擔憂地問。
曹晚從容解釋道︰"那家伙想暗害我,不過是一次孤注一擲,只要我一倒下,中原必然大亂。同樣地,若劉淵喪命,河北豈不就落入我們手中?"
祝融皺眉擔憂︰"但這計策太過冒險,一旦失手,劉淵必會迅速南下,到時我們恐難應對。"
"無妨,即便不成,也能讓他受傷,如此至少能延緩他的步伐。" 曹晚胸有成竹,將計劃詳細道出。
祝融听罷點頭,信任曹晚不會輕舉妄動。
然而她忽然想起關鍵問題︰"可上哪兒尋一位稱職的刺客?"
曹晚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夫人莫忘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忍者?"
祝融恍然憶起,那天曾遇見一位身披黑衣、操持異語的怪客,確如曹晚所言,形似刺客。
仔細回想,那人動作矯健,腰間還懸一柄長劍,確實可疑。但疑慮仍存︰"他真有這樣的本事?"
"不妨一試,何不帶他來問個明白?" 曹晚笑答。
恰在此時,帳外傳來稟報︰黑衣人已被捕獲,求見太子。
曹晚頷首,起身走向大堂。
進入堂內,只見黑衣人被五花大綁,癱倒在地,顏良抹著汗說道︰"殿下,您要的那家伙太刁鑽,抓回來費了好大勁兒,還傷了咱們不少人。"
曹晚聞聲莞爾,親自上前欲為其松綁。
顏良急道︰"萬萬不可!此人靈巧且武藝非凡,稍有不慎便會釀禍!"
果真如此,曹晚甫一接觸黑衣人,後者便全力反抗,眼中閃爍著拒人千里的危險氣息。
奇跡在此刻顯現,曹晚竟以無人能懂的言語與黑衣人對話。頃刻間,廳內歸于沉寂,唯有二人交談之聲在空蕩的大堂里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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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之人皆震驚不已,他們從未知曉太子居然通曉異國語言。令人更為疑惑的是,經短暫溝通後,黑衣人竟完全轉變態度。
但見黑衣人臉上的敵意瞬時消弭,曹晚為其松綁後,他竟跪地行禮,稱臣于曹晚。
曹晚頷首,輕觸其頭,道︰“小南丸,此去刺殺劉淵。”
話音剛落,那散發殺意的黑衣人起身一拜,誓言道︰“屬下必不負殿下厚望,必將劉淵首級獻上。”
目睹此景,在場之人無不愕然,難以言表內心震撼。
曹晚微笑不語,解下腰間佩劍贈予小南丸。
小南丸恭敬接過寶劍,神情莊重,自信溢于言表。
果然是忍者的風采,毫無畏懼。誰料這般危險的任務,他竟毫不猶豫接受。
時不我待,小南丸手握賜劍,眼中燃起斗志,略作眼神示意後,迅疾離去,轉瞬即逝。
眾人尚未反應,小南丸已躍至屋檐,隱沒不見。
小南丸離開後,眾人方緩過神來,顏良不禁問︰“殿下何時學會異國語言?實在令人欽佩!”
曹晚含笑未答。
“殿下如此輕易交付重任于他,是否過于輕率?萬一……”張遼憂慮道。
“此刺殺之任,非他莫屬。”曹晚笑意盈盈,舉杯一飲而盡。
曹晚的自信並非完全寄托于小南丸能否成功行刺,而是對整個計劃本身充滿信心。一旦小南丸得手,曹晚便能輕易逆轉與劉淵之間的局勢;即便失敗,他也另有策略擾亂劉家。因此,曹晚毫不掩飾地露出得意之色。
此外,曹晚生性恩怨分明,面對劉韜派出的刺客,即便可能招致劉淵提前南下,他仍決定以牙還牙,誓要一雪前恥。
眾人見曹晚如此篤定,心中的憂慮也消散不少。他們深知太子從不輕舉妄動,對他更是敬若神明。接下來,只需靜觀其變。
一個月後,劉淵軍府東院。
劉淵府邸分正院、東院和西院,分別由他本人、長子劉韜以及次子劉杉居住。此刻,劉淵正攜幼子劉杉出游,軍府內僅剩劉韜留守。
東院密室中,劉韜愁容滿面,邊飲酒邊頻頻向外張望,似在焦急等待某人到來。不久,一名親兵入內耳語。劉韜听罷精神振奮,急令召見來者。
稍頃,一名黑衣男子進入密室,拱手作揖道︰“屬下王超拜見大公子。”劉韜親自迎上前,扶起王超,目光滿是期待︰“你總算來了,可把我急壞了!曹賊的首級呢?快讓我瞧瞧。”
然而,王超神情尷尬,低聲認錯︰“屬下辜負公子重托,未能完成任務,請公子責罰。”
劉韜震驚不已,難以置信。但見王超空手而歸、態度誠懇,不得不接受現實。
驚詫過後,劉韜滿臉失望地開口︰“王超,我記得你當初收取禮金時曾承諾,一個月內必獻曹賊首級予我,如今他的頭顱在哪里?”
王超愈發羞愧,急忙辯解道︰“回稟大公子,那天我在田間設伏,眼看即將成功,卻不料曹賊之妻竟奮不顧身替夫擋劍,這才讓那賊子僥幸逃脫。”
“真有此事?”劉韜震驚地瞪大眼楮,目光中滿是懷疑。
夫妻之情雖深,但生命寶貴,祝融怎會如此拼命?
王超連忙拱手道︰“大公子,確有其事,眾目睽睽之下,夫人以身擋劍,旁人皆可作證。”
劉韜陷入沉思,良久後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
“即便失手一次,你仍有機會再行刺,難道你連他也打不過?”劉韜繼續追問。
提及此事,王超眉頭緊鎖,“大公子曾言曹晚武藝平庸,但交手後方知,他實屬一流高手。我與他對決數十招未能取勝,且其親兵隨後趕到,我無奈退走。”
“一流的武藝?!”劉韜難以置信。
劉韜揉了揉耳朵,簡直無法相信王超竟稱曹晚為一流武者,這表明曹晚的武道修為今非昔比。
劉韜徹底呆住了,回想當年交鋒,曹晚的武藝明顯遜色于自己,短短數年竟達一流境界,何等驚人的武學天賦!
“怎麼可能,這小子的武藝怎提升如此之快,實在不合常理……”劉韜喃喃自語。
此時,親兵匆匆來報︰“稟告大公子,主公于郊外遭刺受傷,現已連夜返家。”
劉韜如遭雷擊,他原計劃借王超之手除掉曹晚,以此立功揚名,打壓三弟。然而未曾想,不但計謀落空,還得知父王遇刺的消息。
劉韜顧不上震驚,匆匆離開東院,趕往正院。
劉淵遇刺的消息傳來,劉府上下頓時亂作一團。文武官員齊聚外堂,個個神情緊張;醫者進進出出,為劉淵診治傷勢。
“三弟,究竟怎麼回事?父親為何會遇刺?”劉韜質問劉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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