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玄大驚︰"約定時辰未到,曹賊怎會提前來犯?難道他看穿了我們的計劃?"
"韓大人勿憂,我軍尚有一萬人馬,即便曹賊察覺,也休想攻破我營防備!"
馬良忙安撫道。
韓玄鎮定下來,披甲上馬,帶領一萬長沙士卒趕赴營牆。
他至城頭,借夕陽余暉眺望,果然見遠處數萬魏軍嚴陣以待。
"可恨!司馬先生謀略何等周密,怎會被曹晚窺破?"
韓玄憤然低語後,冷笑一聲︰"即便你知道又如何?你以為我這萬人部隊不堪一擊嗎?不妨來試試看!"
話音未落。
魏營之中,火光漸起,數以千計的火箭已對準叛軍營寨!
馬良瞳孔微縮,失聲喊道︰"不好!曹賊知曉我營滿是火油柴草,他要燒毀我們!"
韓玄臉色驟變,幾乎從坐騎上摔下。
曹晚冷笑一聲︰"你以為我的詐降能騙過我?那送進營中的糧草,分明是柴草火油。"
"這絕不可能!"韓玄瞪大雙眼,滿是驚恐。
馬良急切喊道︰"韓太守,快下令撤回臨湘城,再遲就來不及了!"
韓玄猛然驚醒,轉身看見堆積如山的火油柴草,一旦被點燃……
"撤!立刻放棄營寨,撤往臨湘城!"韓玄聲音顫抖,急忙調轉馬頭。
然而已經太遲。
曹晚一聲令下,三千火箭齊發,直撲敵營。
火油中箭爆裂,柴草瞬間燃起,整個營地陷入火海。
數千叛軍躲避不及,被火油燒灼,四處逃竄卻引燃更多柴草。
"太守大人,火勢太猛,我們被困住了!"張南話音未落,便被流箭擊中,倒地化作火球。
"後路已被截斷,只能正面突圍!"馬良高喊。
"正面突圍?"韓玄指著營外密密麻麻的魏軍,苦笑道,"那不是送死嗎?"
“沖出去尚有生機,奮力殺出一條血路,若留在此處,唯有葬身火海,絕無活路!”
馬良哽咽呼喊。
韓玄打了個寒顫,咬緊牙關,高聲怒吼︰“兄弟們!想要活下去的,隨我殺出重圍!”
營門豁然開啟。
韓玄揚鞭疾馳而出,幸存的長沙叛兵被迫嘶吼著追隨而出。
魏軍陣營中,將士們蓄勢待發,眼中燃燒著狂熱之火,只待一聲令下便要血戰到底。
看到叛軍突圍,曹晚冷哼一聲,下令道︰“魏軍將士听令!全力殺敵,一個不留!”
“殺盡叛賊!”
“一個不留!”
震耳欲聾的吶喊回蕩戰場。
魏軍攻勢如潮水般涌來,步騎交錯縱橫,直撲叛軍而來。
眨眼之間,兩軍踫撞。
血霧彌漫,慘叫四起。
轉瞬之間,叛軍潰不成軍,哀號遍野,人仰馬翻。
他們人數不足魏軍一半,戰力相差懸殊,加之士氣低迷、斗志全無,如何抵擋魏軍鋒芒?
大批叛軍被砍倒于地,無一人突破魏軍的防線。
半個時辰後,殺戮結束。
火光照耀下,叛軍尸橫遍野,近萬人馬幾乎全軍覆沒。
“老臣擒獲韓玄,請殿下定奪!”
“反賊馬良在此,請殿下處置!”
黃忠與趙雲策馬而歸,將兩名俘虜推至曹晚面前。
韓玄跪伏地上,抬頭望向曹晚,滿是驚懼與羞愧的眼神讓其心神動搖。
曹晚冰冷目光如刀鋒般掃過,令韓玄汗毛豎立,意志崩潰。
“罪臣韓玄願降,懇請殿下給予贖罪之機!”
韓玄連連叩首,態度卑微至極。
曹晚冷聲道︰“先前已有降機,是你自甘墮落,還勾結司馬徽那老賊圖謀不軌,如今還有何顏面再求寬恕?”
“罪臣……罪臣……”
韓玄低頭顫抖,無言以對。
“拖下去,五馬分尸!”
曹晚揮戟下令,片刻間,韓玄被押赴刑場。
韓玄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當場癱倒在地,神情恍惚。身旁的魏軍士兵毫不留情,強行將他拖走。
“殿下饒命!饒命啊!”他的哀求逐漸變成淒厲的慘叫。
片刻之間,慘叫驟停,這意味著韓玄已遭遇不測。
伏在地上默默無言的馬良听到這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腦海中浮現出韓玄被殘忍處死的畫面,額頭冷汗不斷滲出。
“馬良,輪到你了。”
曹晚那冰冷的眼神投向馬良,令他心生恐懼。
“殿下息怒!這一切都是韓玄與司馬徽的計謀,小臣完全不知情!”馬良急忙辯解。
“你以為我會相信?”
曹晚冷笑一聲,“本宮讓你去勸降韓玄,不過是為了利用你,引誘司馬徽和韓玄上當罷了。難道你還真的以為能騙過我的眼楮?”
馬良渾身一震,腦中一片混亂。
“從一開始,他就識破了我的意圖?我們的每一步行動,竟都被他算得清清楚楚?甚至包括水鏡先生?”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如此洞察一切?這簡直不是凡人能夠做到的事!”
馬良顫抖著抬起頭,驚恐萬分地凝視著曹晚,如同木偶一般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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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曹晚沒有給他更多反應的時間,手中的霸王戟迅速斬下。
“ !”
馬良人頭落地。
“把他們的首級掛在臨湘城前,讓司馬徽看看自己的杰作吧!”
曹晚下令後狂笑著離開,得勝的魏軍浩浩蕩蕩返回營地。
臨湘北門,司馬徽與呂玲綺並肩而立,眺望遠處的魏營。
城內,萬余叛軍嚴陣以待。
按照計劃,韓玄將點燃偏營,重創魏軍。而此時,曹晚必然率軍前來救援。
與此同時,呂玲綺將指揮臨湘守軍出擊,乘魏營兵力空虛之際發起猛攻。
雙線夾擊,定能一舉擊潰曹晚。
“再過一個半時辰,曹晚應當就會落入圈套了。”呂玲綺眼中閃爍著自信,冷笑著說道。
司馬徽輕撫長須,淡然一笑︰“呂將軍,今夜你終于有機會放手一戰,讓曹晚明白,他並非不可戰勝。”
呂玲綺眼中光芒閃爍,早已按捺不住出戰之心。
忽然!
偏營方向,火光驟然騰起。
“為何提前放火?不是約定一個半時辰後嗎?”
呂玲綺面露疑惑。
司馬徽眉頭緊鎖,凝視那突起的大火,心中隱隱升起不安。
火勢蔓延迅速,淒厲的喊叫聲在耳邊回蕩,叛軍聞之無不膽寒。
蹄聲急促,探子飛報,聲音慌亂。
“稟先生,魏軍突襲偏營,火攻先行,韓太守突圍失利,全軍覆沒!”
驚雷炸響。
呂玲綺臉色驟變,怔立當場。
司馬徽踉蹌後退,撞在城牆上,蒼老的臉上首次浮現出深切恐懼。
……
“水鏡先生,曹晚是如何看穿您的計策的?”
“他居然提前火攻偏營,難道他已知曉,我們的糧車里裝的是柴草火油?”
呂玲綺啞聲道,目光滿是難以置信。
司馬徽嘆息搖頭︰“此人性情難測,智謀遠超老夫想象,實在不解他是如何察覺的。”
呂玲綺身軀微顫,神情凝重。
片刻後,
她咬牙道︰“偏營既毀,如今我們該如何應對?”
“無能為力,只能等待,盼韓太守他們能僥幸返回臨湘城。”
司馬徽語調中透著無奈。
呂玲綺怒擊城垛,眼中盡是不甘與憤恨。
城頭叛軍開始議論紛紛,軍心動搖。
不知不覺間,天光漸亮。
偏營的火光已熄,廝殺聲也歸于平靜。
僅剩百余殘兵逃回,韓玄等人始終不見蹤影。
突見,
“快看,城外豎起兩根木樁,上面似掛著兩顆人頭!”
“韓太守的人頭!”
“還有馬良的!”
城頭再次傳來叛軍恐懼的喊聲。
司馬徽和呂玲綺身形微顫,急忙定楮注視。
片刻後,兩人倒抽一口冷氣。
韓玄與馬良終究未能幸免。曹晚不僅取了他們的性命,還把首級懸掛在臨湘北門,向叛軍示威。這兩顆人頭重重打擊了本就低迷的叛軍士氣。
“水鏡先生,我們現在該如何?”呂玲綺聲音顫抖,眼中滿是慌亂。
司馬徽長嘆道︰“還能怎樣?我們只能守住臨湘。”
說完,他拖著疲憊的步伐,默默下城而去。
回到府邸,司馬徽心亂如麻,竟破天荒地借酒澆愁。
“水鏡先生,飲酒解憂,傷身啊。”張仲景的聲音突然響起,他不知何時已站在堂內。
司馬徽愣了一下,苦笑一聲,將杯中酒飲盡。
“水鏡先生,戰局至此,我們還有希望嗎?”張仲景忍不住問。
司馬徽遲疑片刻,苦笑道︰“自然還有機會,但我們也只能盡力而為,听天由命了。”
他的語氣里少了往日的自信,多了幾分無奈。
張仲景從這話中察覺到了一種听天由命的情緒,沉默許久後,拱手道︰“水鏡先生,我有一策,或許能除掉曹晚,逆轉局勢。”
司馬徽手中的酒杯猛然停住,抬頭看向張仲景,顯然難以置信這位神醫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如何對付曹晚?”司馬徽半信半疑地問。
“關鍵在于呂布遺孀,那位天下聞名的貂蟬夫人!”張仲景道出了秘密。
司馬徽一驚,目光愈發迷茫。
多少英雄豪杰都無法擊殺曹晚,這樣一個柔弱女子,又怎可能做到?
張仲景將當日獻給呂玲綺的計策詳細告知了司馬徽。
“她體內竟藏有這般奇毒?”司馬徽目光閃爍,似重拾信心。
張仲景點頭︰“此毒雖奇,卻真實存在。若善加利用,可悄無聲息除去曹晚。”
“這毒計堪稱神妙,即便是曹晚智謀超群,也定難察覺。”
司馬徽輕叩桌案,略顯猶豫︰“如此行事,手段是否太過卑劣?”
張仲景拱手道︰“曹晚凶殘狡詐,屠戮諸多忠義之士。對付奸佞,自當不擇手段!”
“不擇手段,以毒攻毒!”司馬徽喃喃重復,最終下定決心。
“速召呂將軍前來!”司馬徽下令。
片刻後,呂玲綺趕到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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