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
"噗!"
曹晚揮槊刺出。
郭圖當場斃命,鮮血噴涌。
"你竟敢……"
郭圖雙目圓睜,面容扭曲。
他難以置信,曹晚竟視他如草芥,說殺便殺。
“轟!”
郭圖應聲倒地,氣絕身亡。
“久聞主公此佷手段狠辣,全然不計敵我身份,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程昱暗自感嘆,注視曹晚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敬意。那種目光,唯有面對曹操時才會流露。
曹晚持染血的禹王槊直指張允。
“曹將軍,劉景升乃我親舅,若肯放我歸去,我必勸他斷絕與曹氏結怨之意。”
“我舅坐擁荊襄,麾下甲士十萬,還請將軍三思。”
張允聲音微顫,顯見郭圖之死讓他心生懼意,不敢過分囂張。
然而,他仍搬出劉表,刻意彰顯其勢力,企圖震懾曹晚。
“這是威脅?”
曹晚冷聲質問。
“絕非如此。”張允搖頭苦笑,“此乃為曹公大局考慮,特來提醒將軍。”
“ !”
曹晚揮槊,張允首級落地。
禹王槊回鞘,曹晚下令︰“送張允首級至襄陽,給劉表一個警告!”
親衛領命疾馳而去。
程昱面色微變,諫言道︰“劉表雖僅守土自保,卻兵精將勇,公子此舉恐惹怒他,是否欠妥?”
“我偏要激怒他!”
曹晚霸氣十足,冷聲道︰“他若敢興兵北上,為張允復仇,我正可借此機會重創他,讓他再無膽量騷擾許都以南!”
程昱頓時領悟。
“原來他殺張允並非一時沖動,而是別有深意。”
程昱心中贊許,再無異議。
“傳令!”
曹晚禹王槊一揚,高聲道︰“集合部隊,立即南繞宛城,隨我去追擊張繡!”
此語一出。
程昱滿腹疑惑,忍不住詢問︰“公子,張繡兵敗定會逃入宛城,我們為何要南繞截殺?”
“程先生難道忘了我的話?”
曹晚冷笑反問。
程昱目光微凝,一時未能理解其話中深意。
“張繡兵敗,賈詡必降。”
“屆時,張繡無路可退,只能南下荊州,投靠劉表。”
“若我不先一步趕至宛城以南,又怎能截殺他?”
曹晚語氣從容,給出了回應。
程昱恍然大悟,卻仍問︰“公子似乎確信,那毒士定會歸順于你?”
“降或不降,很快便會知曉。走吧!”
曹晚不再多言,策馬疾馳而去。
曹軍將士緊隨其後,浩浩蕩蕩向南推進。
……
宛城,晨光漸現。
賈詡佇立城頭,眺望北方。
遠處,煙塵漫天,兵馬漸近。
此時,胡車兒飛奔而來,登上城頭。
“文和先生,您擔憂之事已然發生,張將軍慘敗歸來。”
“郭圖與張允亦被曹晚俘獲,當場斬首!”
胡車兒氣喘吁吁,神色驚恐地喊道。
賈詡蒼老的面容微微顫動,陷入沉思。
良久,他長嘆一聲。
“不曾想,曹公帳下竟崛起如此曠世奇才,曹公得天眷顧,果然名不虛傳。”
賈詡喃喃感慨,眼中已顯堅定。
此刻。
數千殘兵狼狽逃至宛城之下。
血跡斑駁的張繡高呼︰“我是張繡,賈文和、胡車兒,快開城門放我入內!”
胡車兒猶豫不定,看向賈詡。
賈詡深吸一口氣,高聲說道︰“張將軍,老夫已決定與將軍分道揚鑣,歸順曹晚。恕無法開門,請將軍速往荊州投奔劉表。”
張繡震驚失色。
賈詡背棄了他!
張繡怒不可遏,斥責道︰“賈詡,我待你不薄,為何背叛于我?”
“何謂不薄?”
賈詡神色淡然,說道︰“昔日將軍禮遇有加,只為求我獻計,可惜郭圖一到,我便成了多余之人。”
張繡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反駁。
“但我的離開,並非因受冷遇。只怪將軍執意與曹晚一戰,終致今日慘敗。”
“將軍的行為,早已違背我的原則,我們唯有分道揚鑣。”
賈詡語氣平靜,將緣由娓娓道來。
“胡車兒,你也打算背叛于我?”
張繡怒視胡車兒。
胡車兒拱手答道︰“張將軍,我們這些西涼人能夠存活至今,全賴文和先生的智謀。既然他說降曹,我自當追隨,還請恕罪。”
張繡咬牙切齒,幾乎憤懣欲絕。
“張將軍,我勸你莫再猶豫,盡快投奔劉表。若讓曹公子追上,悔之晚矣。”
賈詡雖心存舊情,仍善意提醒。
張繡無奈,只好咬牙策馬繞城而去。
僅剩千余殘兵敗將,狼狽南撤。
賈詡長舒一口氣,說︰“胡將軍,料想曹子昭不久即至,需隨時準備開門迎降。”
“謹遵先生吩咐。”胡車兒答道。
這對文武搭檔,目送北方,靜候曹晚到來。
從清晨等到正午,再從正午至黃昏,整整半日,未見曹軍蹤跡。
“先生,曹將軍距宛城不過二十里,為何遲遲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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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車兒滿腹疑惑。
“我也不解,難道曹公子竟放過張繡?”
“若是如此,真是放虎歸山,極不明智。”
賈詡低聲沉吟,目光漸顯迷茫。
...
宛城以南三十里處,張繡率敗軍倉皇南逃。
“劉表兵強馬壯,若他肯相助,我必能收復宛城。”
“即便劉表不肯出兵,以我張繡之勇,他也定會重用我。”
張繡悄然思索。
轉身間,不見後方追兵,他才稍覺安心。
"前方有曹軍擋道!"
忽然,喊聲驟起。
張繡心頭一震,急忙回首眺望,頓時面色劇變,倒抽一口涼氣。
大道之上,曹軍嚴陣以待,阻斷去路。
旗下。
曹晚持槊而立,早在此處等候。
"這怎麼可能?"
"那小子為何會在這兒?"
"莫非他早已料到賈詡會反叛于我,使我無法入宛城,只能南下投靠劉表?"
張繡猛然勒住戰馬,腦中一片混亂。
西涼殘軍,軍心動蕩。
曹營中。
"張繡並未進入宛城,看來賈文和必已背叛于他!"
"這一切都在子昭公子的謀劃之中,這般智勇兼備的少年英才,實屬罕見!"
"主公能有如此佷兒,當真是福澤深厚。"
程昱注視著眼前的金甲少年,點頭微贊,目光激蕩。
"張繡!"
曹晚挺槊直指,厲聲說道︰"今日我要你為曹昂堂弟償命!"
催動坐騎。
戰馬破空而出。
曹晚單騎突進,如金色閃電,直逼敵陣。
曹軍勢如破竹,蜂擁而上,直撲西涼殘軍。
尚未交鋒,西涼士氣盡失,各自潰逃。
此刻,張繡孤立無援,處境艱難。
"我還未敗,殺了此人,或許尚可逆轉局勢!"
張繡怒吼一聲,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策馬沖向曹晚。
"不好,那張繡號稱北地槍王,武藝非凡,公子處境危險!"
程昱神色驟變。
"程先生無需憂慮,子昭公子武藝高深莫測,我便是曾被他生擒過的。"
文丑拍拍程昱肩頭,自嘲一番後,縱馬出擊。
程昱愣住。
文丑被俘之事,他自然清楚。
只是曹晚為顧及文丑顏面,從未張揚此事。
"文丑河北雙雄之一,有呂布之勇,如此武藝,子昭公子竟能將其生擒?"
程昱震驚不已,眼底更添敬意。
八十步。
曹晚揮槊擊殺四散的西涼士卒,如同刈除野草般收割人頭。
【霸道】天賦覺醒。
每殺一人,武力值提升一點。
轉瞬之間,武力值攀升至巔峰。
九十九!
半步武聖之境。
“曹賊!”
張繡疾馳逼近,怒叱道︰“昔日你能殺我兄長,今日我也定要取你首級!”
一聲長嘯,鐵槍如雷霆出擊,迅猛刺來。
“不自量力!”
曹晚冷笑,禹王槊攜半步武聖之力迎擊而出。
“轟!”
兵刃相交,一股沖擊波席卷四周,揚起漫天塵埃。
“嗚……”
張繡頓感重壓襲身,喉間涌出血來。
“他竟有這般強悍之力?這絕不可能!”
瞬間,驚恐填滿張繡的雙眼。
“北地槍王,不過爾爾。”
曹晚譏諷大笑。
禹王槊幻作漫天流光,瞬息間將張繡完全籠罩。
五招!
十招!
十五招!
張繡被徹底壓制,手忙腳亂,露出破綻。
“此人智謀勝過曹操,武藝亦如此高強,曹氏家族竟有此等人物?”
張繡心中驚懼,斗志幾近崩潰。
忽然!
槊芒暴漲!
“噗噗噗!”
三道血光噴射而出,張繡連中三槊。
他痛吼連連,如同帶血的陀螺,從馬背上翻滾落地。
重重摔在地上。
張繡掙扎欲起時,曹晚滴血的槊尖已懸于其前。
他輸了。
徹徹底底敗給曹晚。
此刻,張繡萬念俱灰,滿心不甘。
“張繡,當年你殺我族弟,使我叔父陷于絕境之時,可曾料到今日下場!”
曹晚俯視張繡,冷聲質問。
張繡心頭劇顫,昔日榮光浮現在眼前。
仰天悲嘆,他哀號道︰“何曾想那曹操福澤深厚,竟育如此英才,天意如此,張繡必敗矣!”
隨後,張繡挺身而立,豪邁言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曹晚,要殺便殺,莫要拖延!”
曹晚見他頗有骨氣,正欲一槊了結,忽聞蹄聲急促。
錦衣衛疾馳而至,“稟告公子,張繡已掘大公子之墓,曹昂尸骨竟遭挫骨揚灰!”
曹晚雙目驟寒,怒火熾盛。
“張繡!”
他聲若洪鐘,震喝︰“此等惡行,可是汝所為?”
“正是!”
張繡坦然承認,冷笑道︰“此乃袁紹之令,為泄公子殺其妻兒之仇!”
原本欲賜其體面,此刻張繡卻自絕生路。
“身為一方諸侯,為取悅他人,竟不惜羞辱亡者,實為可憐!”
曹晚禹王槊微揚,沉聲道︰“來人,將其押赴刑場,車裂示眾!”
話音剛落,張繡面色劇變,狂吼︰“曹晚,動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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