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冷笑︰“曹操雖為梟雄,但也有失誤之時,不然當年怎會敗于張將軍之手,連兒子與愛將也一並失去。”
提起舊戰,張繡臉上浮現出幾分得意。
“郭先生所言極是。”
張繡傲然下令︰“傳令三軍,即刻北上,本將定親手取下曹晚頭顱,獻給袁公。”
見張繡態度堅決,賈詡搖頭嘆息,不再勸阻。
“張將軍,我家主公尚有一願,望將軍成全。”
郭圖再次拱手。
張繡急切回應︰“袁公有何吩咐,先生請講。”
“我主得知,當年曹昂在宛城喪生後,張將軍曾為其收尸安葬。”
“曹賊縱容佷子殺害二公子,袁公對此深恨,懇請將軍挖開曹昂之墓,挫骨揚灰,以此報復曹賊。”
郭圖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
張繡爽快答應,下令︰“速派人員挖掘曹昂之墓,挫骨揚灰,以讓袁公滿意!”
郭圖欣慰不已,對張繡大加贊賞,一番鼓勵。
散會後,眾人離去。
賈詡卻未動身。
“我已決定投靠袁公,文和若還想勸我歸降曹操,那就無需多言。”
張繡不耐煩地擺手。
“將軍執意對抗曹公,老朽明白勸不動。”
“老朽只是提醒,一旦掘了曹公子之墓,便再無回頭之路。”
“到那時,曹公定與將軍不死不休!”
張繡神色微變,陷入沉思。
片刻後。
他冷哼一聲,高傲道︰“袁曹決戰,袁公必勝,曹賊必敗,本將定與他拼到底,何須退路!”
賈詡無奈搖頭。
宛城北境百里,曹軍大營。
“報!張繡聯合張允,率軍一萬五千北進,正向我軍逼近。”錦衣衛入帳稟告。
帳內諸將神情微凝,于禁尤為緊張。昔年宛城之敗猶在眼前,張繡的威名讓他心生畏懼。
“好極!”曹晚聞言振奮,“本以為他會固守不出,如今送上門來,正是全殲他的良機!”
張遼、于禁及文丑皆知曹晚用兵如神,神色淡然。唯程昱面露憂色,提醒道︰“敵眾我寡,還請公子三思。”
“昔日蕩陰一戰,公子以少勝多,程先生當信任公子之能。”張遼搶先表態。
“彼時對陣袁紹步卒,今日卻是張繡,麾下鐵騎多達四千。”程昱語氣凝重。
文丑接口道︰“玄甲騎天下無雙,末將亦曾敗于公子手中,先生無需過慮。”
“西涼鐵騎名揚天下,遠勝袁軍,且兵力達四千之眾,此戰萬不可輕敵。”程昱拱手懇切勸諫。
“區區西涼鐵騎,何足掛齒!”曹晚傲然道,“吾自有破敵之策,先生勿再多言,只需備戰即可。”
此言一出,程昱凜然不敢再語。
“奉孝曾言,此子似主公風範,今日觀之,更勝一籌……”
當年主公兵力遠超張繡,卻未能取勝,不知他有何妙計?
程昱暗自驚嘆,隨後又道︰“即便將軍能一舉擊潰敵軍,但以我軍兵力之寡,恐難全殲,一旦張繡退回宛城固守,將軍想在兩月內平定此地,恐怕不易。”
曹晚沉默不語。片刻後,他問道︰“誰留守宛城?”
“回公子,是賈詡。”錦衣衛答道。
“賈詡!”
曹晚眸中閃過精光,立刻命取來紙筆,迅速寫下一封書信。
“速將此招降書送至宛城,務必交于賈詡!”
錦衣衛接過信件離去。
“賈詡一降,張繡便無處可逃,看他還能往哪去!”
曹晚眼中殺機畢露。
程昱疑惑道︰“賈詡乃張繡親信謀士,公子為何篤定他會歸降?”
“張繡若勝,賈詡未必投降;若我勝,此人必降。”
曹晚話語意味深長。
“愚鈍如我,還請公子明示。”
程昱滿是困惑,拱手請教。
“賈詡生平最擅自保。王允誅董卓後欲屠涼州人,他為自保,甚至勸涼州將領反攻長安。後來李�礡@ 岬熱四詼罰 腫 墩判濉! br />
曹晚娓娓道來,將賈詡剖析得淋灕盡致。
“小小年紀,竟有這般洞見,竟能看清‘毒士’真面目?這種眼光,絕非常人可及,唯有雄主才具!”
程昱震驚不已,對曹晚愈發敬重。雖仍有疑慮,卻再無異議。
“傳令!”
曹晚一聲令下,“拔營南下,滅張繡!”
七千曹軍南下,戰雲籠罩南陽平原。
活動時間︰1月21日至2月5日)
宛城以北二十里。
夕陽西下,天地間彌漫著肅殺之氣。
曹晚手持長槊,傲然立于馬上,目光冰冷而堅定,直視前方。
塵土飛揚中,萬余敵軍緩緩逼近,氣勢洶洶。
四千余名西涼鐵騎猶如一道移動的鋼鐵長城,格外引人注目。
身後的曹軍將士目睹西涼鐵騎的到來,無不心生波瀾,神情緊張。
即便如于禁這樣的老將,也掌心冒汗。
他們中的許多人,曾參與過當年的宛城之戰,那段慘痛的記憶依舊歷歷在目,心中早已留下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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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面對西涼鐵騎,怎能不心生畏懼。
唯獨曹晚,神色冷靜如水,毫無動搖。
“強敵當前,他竟能如此鎮定,確實有大家風範。”
程昱注視著曹晚,不禁點頭贊許。
隨即,他的目光掃向己方軍陣,忽而皺眉。
“子昭公子,我軍左翼槍兵不足,防御薄弱,易被張繡察覺漏洞,再由西涼鐵騎發起沖擊。”
程昱經驗豐富,立刻進言提醒。
“我就是要讓他們看到破綻。”
曹晚冷笑一聲。
程昱震驚,滿臉疑惑。
步兵對抗騎兵,最忌軍陣露出破綻,被敵騎突破。
這位曹家公子卻故意展示弱點?
“他的部署看似違背兵法,究竟意欲何為?”
程昱愈發不解,不由握緊了拳頭。
正南方,敵軍陣營。
“左翼槍兵不足,張將軍,我沒有說錯吧,曹晚果然徒有虛名!”
郭圖遙指前方,帶著笑意嘲諷。
張繡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曹晚小兒,連你叔父曹操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也敢挑戰我,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嘲弄的聲音回蕩。
張允躍躍欲試,喊道︰“還等什麼?全軍出擊,擊潰曹晚,給袁公獻上大功一件!”
“好!”
張繡挺槍高呼︰"張將軍,正面壓上!西涼鐵騎隨我直搗敵軍左翼,取曹晚首級者,重賞!"
"遵命!"
張允領命疾馳。
戰鼓驟響,八千步卒洶涌向前。
"西涼兒郎听令!"
張繡怒喝,槍鋒直指曹軍︰"隨我再敗曹賊!殺敵立功在此一舉!"
西涼鐵騎怒吼沖鋒。
張繡縱馬沖出,四千鐵騎如潮水般撕裂敵陣,直逼曹軍左翼。
曹營內,曹軍上下皆驚。
"公子,張繡果真擅長騎戰,專攻我左翼!"
程昱神色凝重,急聲提醒。
"于禁听令!"
曹晚目光如電,大喝︰"率神臂營迎擊西涼鐵騎!"
"末將領命!"
于禁策馬奔赴戰場。
"原來這支弓箭手便是神臂營!"
程昱恍然大悟,這七百人昨晚悄然抵達,作為曹晚的親兵隊伍。
"看來子昭公子早有布局,故意暴露弱點引誘張繡突襲,再以神臂營反擊。"
"但這區區七百人,恐怕難以抵擋西涼鐵騎的沖擊吧?"
程昱心中憂慮加重。
左翼戰場上,西涼鐵騎席卷而來。
二百步距離!
敵騎已入神臂弓射程。
"揮旗,放箭!"
曹晚果斷下令,中軍大旗搖動,號令傳達。
"兩百步便放箭,怕是難以傷敵!"
于禁暗自震驚。
軍令如山,于禁只能硬著頭皮喝道︰"神臂營,放箭!"
號令下達。
七百支利箭,瞬息離弦。
“嗖嗖嗖!”
箭矢破空,似天羅地網,席卷而來。
“噗噗噗!”
箭雨落地,鮮血四濺,哀嚎震天。
數百西涼騎兵瞬間中箭,紛紛墜馬。
“什麼?二百步外竟可射殺敵軍?”
“這些神臂營所用何弓,竟能有如此射程?”
程昱精神振奮,目光飽含驚喜,看向曹晚。
曹晚冷笑一聲,下令︰“繼續射擊,務必將其射殺!”
令旗揮動。
“嗖嗖嗖!”
七百神臂營不斷發射致命箭矢。
箭雨傾瀉下,西涼鐵騎頓時人仰馬翻,傷亡慘重,潰不成軍。
“怎會有此等神弓,二百步外勁力不減,這絕不可能!”
張繡臉上的從容被震驚取代。
他征戰多年,見過無數強弓硬弩,卻從未听聞二百步射程仍威力十足的神弓。
“難怪那小子敢以七千兵對抗我軍,原來暗藏如此利器!”
“我中了他的詭計!”
張繡猛然醒悟,眼中滿是憤恨。
“噗!”
一支利箭如閃電,直擊他面門。
張繡大驚,本能躲避,堪堪避過。
“刷!”
利箭擦過他的臉頰,竟將他的左耳射碎。
“啊——”
張繡慘叫一聲,急忙撥馬轉身,高呼︰“撤退,全軍退回宛城!”
他捂住斷耳,倉皇逃竄。
西涼軍本就軍心動搖,此時徹底潰散,聞風而逃。
短短一刻鐘。
不可一世的西涼大軍,就此覆滅。
曹軍將士無不驚愕。
驚訝轉為欣喜,欣喜又化作敬畏。
眾人的目光都聚焦于曹晚。
“公子早有成竹在胸,竟有這般神弓之師!”
“程昱今日才見識公子謀略,先前的擔憂實屬多余,慚愧慚愧。”
程昱面露笑意,向曹晚深深一拜。
《029章》以強硬手段向劉表發出警告!
程先生這一禮,待我擊潰張繡後再受不遲。
曹晚長嘯一聲,禹王槊直劈而下︰"玄甲騎、白袍軍、全體將士听令,此戰便是建功之時,殺!"
"殺!"
"殺!"
七千曹軍士氣高漲,吶喊震天。
"轟隆隆!"
曹軍破陣沖鋒,直逼荊州步兵。
玄甲騎沖鋒在前,白袍軍隨後跟進,大軍如潮水般推進。
百步之外,荊州士兵陣腳大亂。
"怎會如此輕易敗給曹操?"
張允震驚不已。
片刻清醒後,他高呼︰"撤退!全軍撤退!"
荊州軍倉皇潰逃。
可惜為時已晚。
玄甲騎迅猛出擊,在文丑指揮下,猶如利刃刺入荊州軍。
碾壓!
碾壓!
數千名荊州步兵慘死。
血染大地。
夕陽下,大戰落幕。
敵軍傷亡慘重,尸橫遍野。
"啟稟公子,末將文丑,已生擒張允,請公子發落!"
"張遼亦擒獲郭圖,懇請公主處置!"
兩位將軍押解俘虜來到曹晚面前。
郭圖和張允不服,掙扎起身,怒視曹晚。
曹晚目光冰冷,緩緩開口。
郭圖整理衣襟,傲然說道︰"曹晚,你該知我是袁紹信賴之臣,若敢輕視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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