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正等待逢紀的消息。
"二公子,逢先生回來了。"
親衛入帳稟報。
"快傳!"
袁熙喜形于色,急切揮手。
片刻後。
逢紀在親衛扶持下踉蹌入內,滿身血污,失去了耳鼻。
袁熙大驚失色。
"逢先生,是誰傷你至此?"
他指著渾身血跡的逢紀,聲音都變得嘶啞。
"二公子!"
"曹晚那賊子,不但拒絕投降,還將我的耳鼻割去!"
"他羞辱我,就是在羞辱主公,羞辱你啊!"
那奸賊竟敢如此狂妄挑釁,明日定要與二公子決一死戰!
“公子定要為我復仇,為袁家顏面而戰!”
逢紀跪倒在袁熙面前,痛心疾首地控訴。
袁熙越听越怒,臉色鐵青。
“砰!”
他猛地起身,咆哮道︰“曹晚這狗賊,竟敢如此輕視袁家,輕視我袁熙,我明日必取他首級,為你報仇雪恨!”
袁熙立即下令,次日全軍出擊,與曹晚決戰。
當晚,逢紀受辱之事迅速傳遍袁營。袁軍上下一片嘩然,士兵們個個憤慨,誓言要為逢紀討回公道,𥕜衛袁軍的尊嚴。
蕩陰小城,籠罩在緊張肅殺的氛圍中。
清晨時分,蕩陰城北,寒風凜冽。
曹軍背靠城池布陣。曹晚手執長槊,立于陣前,身後曹字將旗隨風飄揚。
遙望北方,塵土飛揚。
片刻後,五千袁軍殺氣騰騰而來,在兩百步外擺開陣勢。曹軍將士屏息凝神,緊握刀槍。
張遼和于禁注視著敵陣,目光鎖定其中兩支特殊部隊——
五百鐵騎,黑旗黑甲。
八百步卒,銀甲白袍。
這兩支隊伍昨夜悄然抵達蕩陰,是曹晚的私兵。
“這位子昭公子何時組建了這樣的私兵?竟然還有五百騎兵!”
“這支步騎,軍紀嚴明,氣勢非凡。”
張遼與于禁互相對視,滿是疑惑。
“嗚嗚嗚∼∼”
對面袁軍號角吹響。
“高覽听令!”
袁熙揚鞭指向曹軍,厲聲道︰“命你率四千步卒進攻,半個時辰內必須擊潰曹軍!”
“末將領命!”
高覽領命,驅馬奔向前線。
一聲令下,四千袁軍洶涌而出,黑壓壓地逼近。
“曹晚,今日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袁熙低聲呢喃,眼中盡是自信。
逢紀撫著耳鼻傷痕,憤恨地說︰“曹晚,你毀了我的容顏,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兩百步!
一百步!
五十步!
袁軍迅速逼近。
曹晚眼神冰冷,大吼︰“于禁听令!”
“末將在!”
于禁策馬而出。
曹晚持槊指向敵陣,厲聲命令︰“率八百白袍軍迎擊袁軍,稍退者,斬!”
一個“斬”字擲地有聲,于禁心中一顫。
他咬緊牙關,接令離去。
八百白袍軍嚴陣以待,手持盾牌與長刀,宛如一道白色屏障。
“轟——”
兩軍交鋒,戰鼓雷鳴。
高覽指揮袁軍猛晚沖擊,一波又一波,勢不可擋。
八百對陣四千,即便于禁久經沙場,此刻亦感壓力。
然而,他很快察覺,這八百白袍軍防御力超乎想象,袁軍攻勢雖強,卻寸步難進。
激戰片刻,袁軍損兵折將數百,仍未突破白袍軍防線。
“曹軍怎如此棘手?”袁熙察覺異樣,目光閃爍。
“難怪曹晚敢挑釁,原來暗藏精銳步軍。公子,讓我率騎兵出擊!”文丑挺槍請戰。
“不可!”逢紀立即否決,“敵陣尚有伏騎,莫要輕舉妄動。”
“先生所言極是。”袁熙恢復傲然神色,“耐心等待,看他白袍軍能堅持多久。”
咚咚咚!
袁軍戰鼓再次擂響,攻勢愈加凶猛。
曹營內,曹晚眼中閃過殺機︰“張遼听令!”
“末將在!”
“率五百玄甲騎,直搗袁軍中軍!”
曹晚揮槊下達反擊指令。
張遼瞥了眼袁軍陣型,袁熙識破其布局,中軍尚有千名輕騎未動,領軍者定是河北雙雄之一的文丑。
五百對陣一千,對手是河北名將文丑!
張遼心中忐忑,但毫無退意。
“末將領命!”
他振作精神,率部出擊。
“玄甲騎勇士們,隨我拼死一戰,殺!”
一聲激昂長嘯,張遼揮刀沖鋒,突破敵陣。
“轟隆隆!”
五百玄甲騎如黑潮涌動,直逼袁軍中軍。
袁熙面露笑意,終于盼來這一刻。
“文丑,是時候展現你的實力了。”
河北猛將得令,一聲長嘯疾馳而去。
“轟隆隆!”
千名袁軍鐵騎席卷而起,揚起漫天塵土,迎擊玄甲騎。
五百對一千。
一場力量懸殊的騎戰即將展開。
百步!
五十步!
十步!
“ 嚓嚓!”
兩軍在原野踫撞,血霧四濺。
喊殺聲、馬鳴聲瞬間淹沒四周。
無數騎士與戰馬化為泥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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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甲騎特技【破軍】激活,攻擊力瞬間翻倍!
袁軍騎兵瞬間潰散,陣型大亂。
玄甲騎佔據優勢!
“區區五百竟壓制我千人,怎會如此?”
混亂中,文丑驚愕萬分。
片刻間,又有十余騎被斬落馬下。
袁軍軍心動搖,士氣被徹底擊潰。
潰敗開始了。
失去斗志的袁軍騎兵紛紛逃離戰場。
文丑雖勇猛,接連擊殺數名玄甲騎,也無法挽回敗局。
“這玄甲騎戰力驚人,子昭公子...”
浴血奮戰的張遼喜出望外,目光投向曹晚所在。
隨後,他氣勢高漲,驅使玄甲騎橫掃敵陣,直取袁熙中軍。
“為何會這樣?”
“文丑的一千鐵騎居然輸給了五百敵騎?”
曹晚面色沉靜,毫無波瀾。一切盡在掌控。
白袍軍、玄甲騎皆為無雙勁旅,袁軍如何抵擋?
即便換作袁紹親臨,結局亦難改。
“擊鼓進軍!”曹晚持槊指向敵陣,怒吼︰“全軍沖鋒,活捉袁熙!”
鼓聲震天。
三千曹軍回過神來,士氣高漲。大軍破陣而出,直逼袁軍步卒。
“今日必殺個痛快!”曹晚長笑,策馬疾馳,宛如金光掠過。
轉瞬之間,他闖入敵陣,手中禹王槊揮舞,刀光血影。
袁軍士兵紛紛倒下,被他斬于馬下。
【霸道】天賦激活!
每殺一人,武力提升一點。
97!
98!
99!
“叮,宿主武力已達上限,開啟半步武聖境界!”
……
99點武力,半步武聖。雖未達巔峰,已足以碾壓其他武將。
曹晚化身殺神,連斬百人,殺入袁軍騎兵。他鎖定目標,大喝︰“文丑受死!”
文丑轉身,見金色身影逼近,精神一振,反身迎戰。
河北雙雄何曾將曹晚放在眼中。
“此子不知天高地厚,正合我手刃于他,逆轉局勢!”
文丑暗喜,催馬疾行。
兩騎踏過尸山血海,仿若天地交鋒。
“吭!”
禹王槊與渾鐵槍瞬間踫撞,火花四濺。
剎那間,文丑虎口劇痛,身軀微顫,氣血為之凝滯。
“怎會如此?!”
“此子武藝,竟在我之上?”
文丑變色,眼中滿是驚駭。
“河北雙雄,也不過如此!”
曹晚冷笑一聲,禹王槊挾狂風驟雨之勢席卷而來。
轉瞬之間,文丑已被徹底籠罩。
十招、三十招、五十招……
曹晚槍勢愈疾,力量愈猛。
文丑額頭汗如雨下,招式漸亂,未及五十招便手足無措。
“此子武藝,可媲美呂布,曹操竟有這般能人!”
文丑心神俱裂,斗志潰散。
“吭!”
他拼盡全力勉力一擊,勉強逼退曹晚。
隨即,文丑調轉馬頭倉皇而逃。
“文丑,休想逃脫!”
曹晚一聲長嘯,縱馬緊追不舍。
神駒疾馳,觸發【疾馳】技能,速度倍增。
眨眼間,曹晚已逼近文丑背後半馬之距。
禹王槊再度刺出。
文丑未料曹晚馬速驚人,聞風聲回頭瞥見,驚覺長槊已至。
“太快了!”
不及格擋,只能勉強側身躲避。
“噗!”
雖避過要害,肩頭卻中了一槊。
文丑慘呼一聲,立足不穩,摔落馬下。
曹晚勒住坐騎,揚槊喝令︰“將其擒住,待後發落。”
隨後趕來的白袍軍將文丑五花大綁。
曹晚毫不停歇,率部繼續攻伐敵軍。
文丑被俘,袁軍軍心徹底動搖。
在白袍軍與玄甲騎的夾擊下,五千袁軍潰不成軍,死傷枕藉,血流遍野。
日暮時分,戰斗終息。
得知張遼已生擒袁熙與逢紀後,曹晚下令班師回朝。
中軍帳內,曹晚居高臨下,命人將這對主臣押上。
片刻之間,狼狽不堪的袁熙與逢紀被推入帳中。他們雖敗,卻仍昂首挺胸,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
“戰敗之人,竟還不知跪拜!”
曹晚眸光冷冽,呵斥道。
“跪?”
袁熙輕蔑一笑,“我是袁家二公子,何等尊貴!豈能向你這莽夫屈膝!”
張遼與于禁皺眉怒視,似有不滿。
“高門顯貴又如何。”
曹晚冷笑一聲,“張遼,取逢紀首級!”
逢紀大驚失色,尚未喊出聲,刀鋒已至頸間。
“ !”
一顆人頭滾落在地,鮮血濺到袁熙腳下。
“他……他竟真的殺了逢紀?!”
袁熙渾身一震,滿心傲氣瞬間化為恐懼。
“叮,宿主因斬逢紀獲袁熙暗贊‘殘暴’,殘暴值+199。”
“袁熙!”
曹晚目光如刃,寒聲道︰“再問一次,跪還是不跪?”
“罷了,事已至此,保命要緊。”
袁熙咬牙妥協,最終雙膝落地。
昔日四世三公之後,終究低頭。
“曹晚,我父乃袁本初,天下雄主!連你叔父曹操都敬而遠之。你若識時務,便速放于我;否則,我父揮師來犯,必讓你付出代價!”
袁熙雖跪,卻仍喋喋不休,妄圖以權勢相脅。
曹晚厭煩至極,揮手示意︰“廢物尚敢多言,來人,割了他的舌頭!”
袁熙面如死灰,原以為曹晚礙于袁家威名,不敢加害于他,不曾想不僅逼他下跪,更欲廢其言語。
“曹晚!你……你莫要欺人太甚,我父——”
白袍親衛揮刀而下,袁熙痛徹心扉的慘叫回蕩在空曠之地,捂著汩汩流血的傷口匍匐于地。
“公子行事果決,令人佩服。”
“即便主公親自出馬,恐怕也未必敢如此輕率處置。子昭公子,膽識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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