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囂借由修行的名義,讓君主暫時遠離了歌舞升平,而在這日清晨,正當君主沉浸于歌舞之時,韓淵攜同陳棄疾與將軍陳戍前來進諫,這無疑觸動了君主的敏感神經。
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後,韓淵主張停止宮殿建設,減輕徭役,此舉徹底激怒了君主,三人隨即被囚禁于死牢。
在武士的簇擁下,魏囂穿行于昏暗潮濕的走廊,不久便來到一處最為陰暗的牢門前。透過微弱的光線,魏囂瞥見牢中的韓淵,此時的他已蓬頭垢面,飽受獄卒折磨,不復往日風采。
“哎呀呀,這不是韓大人嗎?”
“咱們可真是久違了,韓大人,在這牢里的日子可還習慣?”
韓淵斜倚在草堆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囚衣緊貼身軀。回顧一生,他未曾料到晚年竟會落得如此田地。
“原來是大人駕到,在下……無法起身迎接,還望……大人海涵。”
韓淵的話語中暗含譏諷,一個宦官如今竟位極人臣,掌握帝國大權,真是風光無限。
韓淵心中感慨萬千,回想起往昔,也曾有位宦官權勢滔天,被封為顯貴之爵,但最終不也是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韓大人果然還是伶牙俐齒,咱們也算老相識了,提醒你一句,進了這死牢,就別指望能出去了。”
魏囂說罷,頭也不回地離去。韓淵坐在濕漉漉的草堆上,理了理凌亂的發絲,攤開手掌,凝視著掌心的紋路,回憶起年少求學的時光,一時神思恍惚。或許,就在這間牢房里,他的師兄也曾命喪于此,如今,他也算是遭到了報應。
(注此段為根據原文改編的虛構內容,人物及事件均為創造,與歷史事實無關。)
陰暗的地牢里,微弱的光線穿透縫隙,照亮了陳瑾孤身在囚室中的身影,而緊鄰的牢房內,囚禁著他的次子。
不僅陳瑾一家,連同韓韜與韓烈兩家亦皆陷入囹圄。所幸,陳瑾早有防備,為避免不測,早已向遠在河東郡的長子陳軒密書一封。
豈料,這胡玄竟將兩位丞相一並治罪下獄。陳瑾一生宦海沉浮,卻遭逢胡玄這等政治庸才,心中悔恨交加。
此刻,他唯有寄望于河東郡的陳軒,能設法營救。否則,此番劫難,陳瑾恐怕難以脫身。觀趙崇先前的言辭,他絕不會給陳瑾留活路。
“一生功過,竟落得如此田地,哈哈……”
陳瑾苦笑搖頭,憶起初入仕途之時,正值戰國末年,秦國一統之志漸顯。他懷揣壯志,毅然辭官,遠赴齊國,投于大家荀逸門下,研習法家典籍。
在那里,他結識了同窗韓非子,後者終成法家理論大家,而他則成為法家治國謀略的籌劃者。
學業有成後,陳瑾選擇秦國,獨赴咸陽。彼時,嬴政年僅十三,他卻同時得丞相呂韋與嬴政賞識,步入決策核心。嬴政親政後,他策劃覆滅六國之策,大秦一統的號角響徹華夏。
從嬴政繼位,呂韋掌權,到嬴政親政,呂韋失勢,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