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晁左閃右躲,漸漸來了興致。
“真沒想到,你的身手居然還不錯。”
“少廢話,你是誰的人,來我母妃宮內做什麼?”時嫣醉意上頭,意識已經不是很清醒,尤其手腳發麻發軟的厲害。
可她仍然堅持質問對方,想拿下對方去父皇面前討個說法。
若不是父皇花心,三心二意,一個接著一個妃子入宮,又在那群人入宮後獨寵母妃一人,母妃會過的如此艱辛嗎?
“你母妃?”宇文晁愣了下,心中生出嘲弄之意,“你當真醉了個徹底啊!”竟然覺得死去的人還活著。
余光突然瞥見部下弓箭所對之人,瞬間後背發涼,毛骨悚然。
“住手!”
“寡人何時要取她性命了?”
這一走神,時嫣的拳頭就猝不及防地錘擊到了宇文晁的臉上,將其右臉打歪,落下不淺的印子,她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確實是個好機會,部下也認同,然他不敢貿然拉弓射箭,又瞥見僵硬在原地的宇文晁不由也發起了愣。
心想,堂堂軒轅王才剛繼任王位不久,在那場奪位之爭都沒被傷到一絲一毫,現下竟被一胳膊腿縴細無比的女子打傷。
關鍵,還是臉~
話又說回來,一句不中听的話都能取了對方性命,現在被打了臉,難道會輕易放過對方?
時嫣怔愣不過須臾,很快就抓住對方肩膀,抽出宇文晁腰帶想束縛其雙手。
“哼,不過區區手下敗將,莫要反抗,不然就別怪我下手心狠了。”
宇文晁擦了擦嘴角,扶著疼痛感明顯的右臉悶悶發笑,在部下眼底就跟死神面露笑意一樣,福禍難料,實屬可怕。
“在我繼位之後,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
部下︰哇哇哇,都開始自稱我了,完蛋了,這公主要死于非命了。
偏生某個醉鬼還不以為意。
時嫣自顧自抓住宇文晁手腕,突地回想起來什麼,直視他雙眸。
“既然你剛才沒有對我下黑手用暗器,那我便也放你一條生路,你跟我去見母妃,我母妃仁慈寬厚,你要是認錯及時,又沒有傷到她的寶貝女兒,說不定母妃真的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你,當然,你若不願就跟我去見父皇,屆時你的死定是板上釘釘!所以,你選吧!”
“哦?我選?我選!”宇文晁狠狠點頭。
時嫣露出傲嬌臉,脫口而出的一句,“還挺識相的嘛。”以及在成婚前,毫不避諱用那柔軟指腹輕觸未婚夫肌膚的動作,都讓宇文晁眸間呈現欲念。
他死死地盯緊了她姣好面容,不想錯過半分了解對方的機會。
成婚後,更是機會渺茫。
只有親自坐上這王位的人,才能切身體會其的身不由己。
朝堂上下,乃至私下獨處時分,都得先考慮一大堆讓人心煩的事情,最後才能考慮自己。
而這位遠道而來,背負和親的公主啊,對他卸下面具的時候又能有幾時呢?
宴席上,他一直在關注著她。
赫連馨兒的存在,她竟能置身事外。
是真大度,還是假的,他一時間都分不清。
可作為他未來的王後,她不需要像在她的故鄉那樣,做個大度的當家主母啊。
她可以嫉妒,可以坦蕩的像現在這樣,跟他互訴衷腸,因為他們雖然是被迫走到的一起,可夫妻之實不也是板上釘釘的嗎?
“怪人。”時嫣低聲吐槽。
宇文晁從恍惚間清醒,低頭看向被束縛著的手腕。
掙脫一二,竟掙脫不了,真不知該說是他這狐皮腰帶打的實在是太好,還是太不合時宜。
“走,快點走。”時嫣推了他一把,轉頭看向部下。
“帶路,帶我去見母妃。”
部下看向宇文晁撓了撓頭。
這才是真實的她吧?宇文晁被推地踉蹌也沒惱,還心想,覺得這長公主還挺好玩,居然想命令他的人,還把他給綁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宇文晁仰頭大笑。
部下嚇得直接跪了下去,時嫣這個醉鬼都抱著懷,覺得胳膊上起了小疙瘩。
“你突然干什麼你......”
腰帶崩斷掉落在地,時嫣雙腳離地,被宇文晁扛在肩上,任憑她怎麼敲打都無用。
一切來的猝不及防。
血氣方剛的宇文晁豈會在意肩上的女人有多抗拒,更不會去與其計較剛才種種。
他扛著時嫣往寢宮走,路過部下隨口吩咐了句,“今晚我就要要了她,你吩咐下去,去準備,別太敷衍,也別太隆重。”
“遵命!”
部下剛要起身,宇文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哦對,別驚動馨兒。”
“屬下明白。”
部下這才起身看向那具不知何時涼了的尸體。
自求多福吧。
宇文晁扛著時嫣大步踏進寢宮,驅散走了所有宮人。
一進去,就把她被甩到床榻上,褪去她的鞋襪,欺身而上。
鈴鐺在響啊。
看著逐漸放大的陌生面龐,時嫣想不清醒都難,無奈雙手又被宇文晁扯下來的帷幕系得死死的,她只能抬起雙腳抵在兩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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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晁眼神略過她的赤足,順勢伸手掰開放到身側兩旁,繼續往前傾身。
“等等!”時嫣沒想到他這麼無恥。
宇文晁置若罔聞。
時嫣心拔涼拔涼的,聲音染上決絕和恐慌,“宇文晁我們還沒拜堂,你再敢靠近我,我就咬舌自盡!”說完牙齒抵住舌頭,滿臉寫著不屈服。
宇文晁眸間的欲念被驅散了些,望向她清澈瞳仁,“你怎麼清醒的這麼快?”
只差一點,他就能省略那些繁文縟節,一步到位,直接成婚了。
可偏偏在外面吹涼風,打斗的時候她都不清醒,現在卻醒了。
要不是看她的眼楮沒騙人,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在耍他玩。
就想打他那一拳,或者覺得他如果身手不好,能趁機殺了他。
這下,宇文晁也清醒了不少。
以往和親公主是殺手,在洞房花燭夜,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將其一擊斃命,犧牲自己,換取國家攻城略地的不在少數。
誰能想到,孤身一人落到人生地不熟地界的嬌弱公主,竟那麼厲害,一個小小舉動就讓一個國家頃刻間崩塌。
不過宇文晁很自信,自己不會重蹈那些人的覆轍,他深深看了時嫣一眼。
伸手掐住她嬌嫩面龐,在這臉上留下明顯紅印子,隨後低頭,彎腰,“怎麼,公主千里迢迢來到這里就為在本王的榻上尋死?”
他嗤笑,“今晚我們就成婚,一會禮成,我看你還有什麼借口。”
說完便不管不顧地背過身,當著時嫣的面兒也沒離開,舔了舔踫過時嫣臉頰的左手大拇指,低聲嘟囔,“還真是塊金瓖軟玉。”
和傳聞中的一樣,烈。
宇文晁的舉動惹得時嫣內心一陣惡寒,眼波流轉,瘋狂思索處境。
腦海里同時像回音一樣響起一句話,“你帶來的和親隊的人都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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