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要不然帶你去醫院檢查下。”無二白將自己的話再次重復了一遍。
“當然要,不過二叔你能不能將去醫院檢查的錢給我,我自己去醫院也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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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言感覺此時的自己,似被困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一般。
眼前一片黑暗,听不到聲音,聞不到味道,手中更是觸之虛無。
她想沖破這個未知空間,可以往的力量讓她的手總是落空。
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一般。
靜謐孤獨的讓人發瘋。
小哥呢?
小哥他怎麼樣了?
那個所謂的大哥在她以往的日子中,從來沒有出現過。
出現之後,卻要自己按照他規劃的路去走。
憑什麼?
她做人做的好好的,就算想做什麼,也不是要被別人強硬按著頭去做。
而且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他說的那個蓮子。
她有認知以來,自己就是一個人。
她也只認自己是人。
可眼前仿佛只有自己的思緒還能讓她感知到自我,其余的五感盡失。
那個人不知道還要對小哥做什麼。
她需要趕緊離開這個只有她一個人存在的空間。
林若言強迫自己靜下心來,試著去修煉心法。
她不能一直被困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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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夏日時,張海峽打傘抬頭望著遠處起伏不斷的山脈,郁郁蔥蔥中雨水越發磅礡。
這一帶他和解雨辰以開發旅游區為由,已將這毫無人煙的地方翻個底朝天,卻依然沒見到兩人的身影。
對方家事繁瑣,並沒完全掌控,一年的時間中,很少在此長居。
那個九門無家的無邪不知突然發什麼瘋,更是釜底抽薪。
竟將青銅樹的存在,匿名上報了國家。
九門因此也亂了起來,極力將青銅樹這里與他們有關的動作撇清。
而如今,他們尋人的動靜也不得不小了起來。
不過他們是尋人為主,在那里面發現沒有若言他們的蹤跡後,就放棄了里面的搜尋。
相關部門查過幾次,確定他們是尋找朋友外加投資旅游景區,只是監察了一段時間,也不再關注。
好在這片山脈重巒疊嶂,從青銅樹那里流出的水系,並沒固定在考古隊駐扎的範圍內。
派人守在周圍水系附近,如果有什麼線索,他們總能找到。
一年前無邪他們出來的那段河流,最有可能若言他們也會在此出來。
而這段河流是由他每天來守著。
胡八壹他們那里,若言一直沒有回去。
也或者因為他必死的命格是若言替他承擔了因果的原因,兩人之間有了因果關系,讓他本能的覺得她最後還是會在這里出現。
青銅樹那里的消失,或許是她又去了他們這種普通人去不到的地方。
只是......
張家族長都出來一段時間了。
為何還不見她出現?
張家族長又怎麼會將她忘掉?
提起她的存在也毫無波動。
如果不是海言發現跟了上去,他一個人早就悄然離開。
張海峽想到張海言那神經質質的笑,皺起眉頭。
他總不會以為他們家族長失憶,又對若言是他未婚妻的消息否認,就會認為他有可能上位了吧。
手機的短信息響起,他拿出看了一下。
即使他捐錢在這山中附近的地方建了信號塔。
山中的信號還是時有時無。
海言︰今天找到莫言了嗎?
張海峽回了沒有後,就將手機重新裝回了口袋。
卻在跟兩個像是山民打扮,披著簑衣的人擦肩而過時,聞到一股很熟悉的血液味道。
這股血液味道很特別,少有的香甜。
記憶中只有......
若言!!!!!
他立馬轉身攔住兩人。
因為他們在這近乎原始森林邊緣開發的原因,山中原本的村民,也會逐漸深入里面采摘一些稀有的藥物。
偶爾在順著河邊往上的路上,遇到也不稀奇。
但今天這兩人身上沾染的血液味道,他遇到的人當中也只有她是這樣獨一無二的味道。
“老板是?”被他攔住的兩人神色警惕。
張海峽眼中微光閃動。
他之前以為是山民,但現在看清兩人的長相時,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山中村民該有的神色。
即使神情老實憨厚,但是眼底透出的狠辣,包括手看似放在褲子口袋上,實則按在腰部的動作的無不說明眼前這兩人是亡命之徒。
“我在這里迷路了,想問兩位知道明青寨怎麼走嗎?”傘下的張海峽笑的溫和無害。
“明青寨你要往前面河道拐彎處左轉。”
其中額頭上有一個疤痕的男子見張海峽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閑服,背著一個旅游包,除了褲腿處沾染了一些泥痕,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放在腰部的手就松了下來。
另外一個男子驚訝的看了的他一眼,明青寨根本就不在那個地方,他們兩人本來也是想去明青寨那里借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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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張海峽道了謝後,就往他指的那個方向不緊不慢的走去。
“等等,看老板對這里也還不熟,否則雨天就不會穿著這樣出來。”
額頭上有疤的男子,見他只道了謝後,慢悠悠的就往前面走去,似乎對迷路一點都不著急。
正常的人在山中迷路,神色也不會像他這樣從容。
想到他們的發現,男子就叫住了張海峽。
“我們兩人正好沒事,今天進山的收益不好,要不然我們帶老板到那寨子?只用給一點點的帶路費就可以。”
額頭上有疤的男子陪笑道。
“好。”張海峽考慮了下,欣然同意。
隨後就從身上的錢包夾中掏出了一張藍色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在這山中,他一直有隨身帶錢的習慣,為的就是遇到關于林若言的線索後,有錢能讓那些山民幫忙。
額頭有疤的男子在看到那錢包夾中厚厚的一疊錢時,跟旁邊的男子對視了一眼,更是熱情。
“我叫牛大山,他叫牛二山,我們是倆兄弟,正好是明青寨附近的村民,叫我牛大就行,我們這就領著你去寨子。”
張海峽點了點頭,忍住心下的急切。
這名字一听就是假的,兩人長得不像,是不是兄弟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兩人之後要做的事,決定了他對兩人的態度。
現在是法治社會,跟以往的時代不同,輕易他並不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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