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卻側身避開攻擊,草雉劍的劍尖精準抵住鳴人的咽喉。
刀刃與肌膚相隔不過毫厘,鳴人喉間溢出一聲沉悶的哼聲,卻像被某種無形的枷鎖禁錮,竟未再閃躲分毫。
月光在劍刃上折射出冷冽的銀光,佐助的瞳孔深處暗紫色的微光如潮水般流轉。
仿佛被封印多年的禁術正在悄然松動,連空氣都因這詭異的查克拉波動泛起漣漪。
“吊車尾,你漏算了一件事。”
佐助的聲線冷得像浸過冰泉的刀刃,卻在尾音處微微顫動。
鳴人僵立在原地,脖頸上的汗珠被劍尖的寒氣凝成細小的冰晶。
此刻他才驚覺,佐助那雙寫輪眼漩渦中竟浮現出一縷與他自身查克拉相似的金色絲線。
那分明是兩人查克拉交融時,宇智波血脈特有的吞噬之力在悄然生效。
草雉劍突然反轉,劍刃迸發出刺眼的雷光。
鳴人瞳孔驟縮,只見襲來的影分身尚未觸及佐助衣角,便已被雷遁斬滅成一縷縷青煙。
他低頭望向胸前護身符,此刻迸發出詭異的紅光,符文表面竟浮現出佐助查克拉侵蝕的蛛網紋路。
鳴人面色如霜,掌心不自覺攥緊。
“所以,你真正的計劃是?”
佐助指尖撫過護身符上那早已褪色的痕跡,指節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他的目光掠過鳴人顫抖的睫毛,聲音冷得能凍結血液。
“我的目的,從來不是簡單的勝負。
當你的查克拉與我交融時,我便竊取了你這具軀體里最珍貴的東西。
那些被"英雄"之名束縛的軟弱意識。”
話音未落,佐助眼底的寫輪眼光芒驟然暴漲。
萬花筒漩渦如黑洞般吞噬了鳴人的身影,時空仿佛在剎那間坍縮。
鳴人本想解釋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英雄精神和思想在,可是佐助突然發難讓自己沒空說明。
當幻術散去的剎那,兩人已立于一片廢墟之上。
焦黑的斷壁殘垣間,木葉的忍者與村民正陷入瘋狂的自相殘殺。
在火影岩上,綱手與團藏的戰斗正處于白熱化階段。
綱手身姿矯健,如同一只靈動的雌獅。她的雙手快速結印,醫療忍術與體術交替使用,向團藏發起猛烈的攻擊。
而團藏則一臉陰險,不斷釋放著風遁忍術進行反擊。
綱手的醫療忍術雖然強大,但她此刻卻顯得有些疲憊。
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不能輸,一旦輸了,木葉將陷入更深的危機。
她不斷施展著醫療忍術,為自己恢復體力,同時尋找著團藏的破綻。
團藏的風遁忍術威力巨大,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呼嘯的風聲。
他手中拿著的那把特殊的扇子,輕輕一揮,便能掀起一陣狂風,將綱手的攻擊化解于無形。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綱手,你太天真了。”
團藏冷笑一聲,“木葉已經不需要你了,由我來統治,才是最好的選擇。”
綱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團藏,你這個叛徒,木葉絕不能交到你手中。”
綱手大喝一聲,雙手結印,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從她體內爆發出來。
她沖向團藏,拳腳如雨點般落下。
團藏連忙揮動扇子,釋放出風遁忍術進行防御。
兩人你來我往,戰斗異常激烈。
火影岩在他們的戰斗中被震得搖搖欲墜,碎石不斷落下。
鳴人還看見鹿丸跪在血泊中,臉上滿是痛苦與疲憊。
他的手中緊緊攥著半截染血的護額,那是他身為木葉忍者的象征。
此刻,他已身負重傷,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傳來劇痛。
他看著周圍的戰局,心中充滿了無奈與自責。
他想站起來,繼續為木葉而戰,但他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隊友們都已經倒下,他成為了這片戰場上的孤軍。
就在這時,幾名敵人發現了鹿丸,向他沖了過來。
鹿丸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脫身。
但他的身體卻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敵人越來越近。
就在這危急時刻,鹿丸的大腦飛速運轉。
他開始分析眼前的局勢,尋找著破局之法。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他努力集中精神,施展出影子模仿術,將敵人束縛住。
但敵人的實力太強,他的影子模仿術很快就被破解。
鹿丸無奈地嘆了口氣,但他並沒有放棄。
他繼續思考著對策,試圖找到一絲生機。
鳴人看著眼前木葉廢墟的慘狀,心中十分不解。
他不能再坐以待斃,必須打破這幻術,阻止佐助繼續浪費查克拉了。
影分身們迅速行動,從四面八方朝著佐助涌去。
每一個影分身都帶著鳴人的決心,他們揮舞著苦無,向佐助發起猛烈的攻擊。
佐助面對鳴人的反擊,臉上沒有絲毫慌亂。
他身形靈動,如同一只優雅的獵豹,在影分身之間穿梭。
草雉劍在他的手中舞動如風,每一次揮動都能精準地斬擊影分身。
劍鋒所過之處,影分身們紛紛消散,化作一縷縷青煙。
鳴人見狀,心中更加焦急。
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使出更強力的招式。
他深吸一口氣,雙手快速結印,體內九尾的查克拉如洶涌的江河般奔騰起來。
螺旋丸在他的手中逐漸成形,那旋轉的查克拉球散發著強大的能量波動。
佐助察覺到鳴人的動作,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
他迅速後退,與鳴人拉開距離。
手中的草雉劍上雷光閃爍,準備迎接鳴人的攻擊。
鳴人將螺旋丸對準佐助,用力擲出。螺旋丸如同一顆炮彈,帶著呼嘯聲向佐助飛去。
佐助舉起草雉劍,劍上的雷光與螺旋丸踫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光芒四射,照亮了整個幻術空間。
兩人都使出全力,查克拉在彼此之間形成危險的共鳴。
鳴人咬著牙,努力控制著螺旋丸,希望能打破佐助的防御。
而佐助則全力以赴,用雷遁抵擋著螺旋丸的攻擊。
在激烈的對抗中,鳴人終于忍不住開口質問。
“為什麼要對我使用幻術,你想做什麼佐助。”
鳴人扯動嘴角,聲音嘶啞如砂紙摩擦。
影分身們自四面八方涌現,黑袍與橙衣的忍者們交錯重疊,將戰場分割成無數殺戮的迷宮。
刀刃相擊的鏗鏘聲、忍術的爆破聲、瀕死者的哀嚎聲交織成一首地獄交響曲。
而漩渦鳴人,這個本該照亮世界的太陽,此刻卻成了這血色舞台的主角。
“鳴人,你很聰明的。”
佐助望著漫天飛舞的查克拉流,眼底泛起一絲近乎嘲弄的笑意。
“你一定能猜到我的意圖。”
螺旋丸的藍光驟然在鳴人掌心凝聚,卻在即將擊出的瞬間轉向。
佐助的草雉劍裹挾雷光劈下,那枚足以摧毀山岳的螺旋丸竟如泡沫般輕易消散。
劍柄抵住鳴人胸膛的剎那,兩人的查克拉在接觸處迸發出危險的共鳴。
雷光與金光相互撕咬,形成一道扭曲的屏障。
“哈哈哈哈哈……這樣還不夠啊,漩渦鳴人。”
鳴人想起來,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不僅僅是力量的象征,更是他內心痛苦的體現,他早就應該意識到這件事情的。
佐助忽然將鳴人壓倒在地,護身符上的鎖鏈應聲纏住對方手腕。
就在這時,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中光芒暴漲,將鳴人的身影再次吞噬。
鳴人只覺得眼前一黑,仿佛又陷入了無盡的深淵。
他知道,佐助又要對他使用幻術,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