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這麼認為∼\"
娜塔莎忽然吃吃地笑,被制住的手腕反而順勢纏上他的指尖,\"你明明最享受這樣掌控全局的模樣,不是麼?\"她呵氣如蘭,金發馬尾隨著歪頭的動作掃過他的胸膛,發梢帶著迷迭香的曖昧氣息,她突然壓低了聲音幽幽的說道,“我可是最喜歡,被你全盤掌控著的時候,你這副孔武有力蠻橫霸道的樣子!”
冷血郎君蹙眉掃視四周,目光忽然凝在她發間那根瓖著碎鑽的黑色發帶。指尖剛要觸及,娜塔莎突然扭身閃躲,卻不料他變招更快——一手伸出不知何時已抵住她後腰要穴,另一手利落地扯下那根發帶。
絲綢質地的發帶在燈光下流轉著暗涌的光澤,隱約可見細密蕾絲紋路。
\"唉呀!親愛的∼\"娜塔莎忽然嬌聲驚呼,被反剪雙手時故意用柔滑的脊背蹭過他胸膛,\"你這是要干什麼?那可不是普通發帶...\"她耳尖漫上胭脂色,咬著唇輕笑︰\"是人家剛剛穿過的內褲呢∼\"
冷血郎君動作驟頓。掌間織物突然變得滾燙,那些繁復蕾絲此刻在指間清晰可辨,竟真是件丁字褲的造型。
他喉結艱難的滾動,似乎被什麼塞住似的,停頓了片刻,這才猛地將織物繞在她腕間打了個生死結,低聲說道︰\"再多說半個字,我就用這個堵你的嘴。\"
\"好呀∼\"娜塔莎反而就勢倒入他懷中,被縛的雙手勾住他脖頸,\"我身上哪處不是郎君的?還有那哪里要堵……要不要...再仔細檢查看看?\"溫軟軀體故意貼著他繃緊的胸腹曲線磨蹭,珊瑚色唇瓣幾乎吻上他的喉結。
冷血郎君突然將人攔腰抱起,娜塔莎驚喘著用雙腿纏住他的腰。這般香艷姿勢惹得冷血郎君滿臉通紅,他好不容易笨手笨腳的掰開娜塔莎那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這才將她如同包裹一般扛在肩上,卻惹得娜塔莎嬌笑連連,冷血郎君對她無可奈何,只得邁開大步向前走去。
警示紅光在她雪膚上流轉,像落在白玉表面的胭脂痕。
冷血郎君沉著臉扛著不安分的扭動著的娜塔莎,如疾風般迅速穿過一條幽暗深邃的通道,緊緊跟隨閃爍著的警示燈,一路疾馳向前。
不多時,他便扛著娜塔莎抵達了一個規模宏大的大廳。
這個大廳的上空,是一個高高聳立的挑空空間,似乎這個海底基地的中心位置,足足有十幾米高。
大廳的頂部,是一個巨大的玻璃穹頂,穹頂之上,是深藍色的海水,一盞美輪美奐的水晶吊燈,懸掛在大廳中間,顯得奢華大氣。中庭的四周,矗立著粗壯的柱子,環繞著中庭的走道護欄,陽光透過海水,粼粼的波光跟大廳的水晶燈光交織在一起,呈現出一種海底龍宮的夢幻氣息。
中庭的正中央,是一個美輪美奐的花壇,里面長滿了奇花異草,開的正艷。花壇的周邊,甚至還種著幾顆棕櫚樹,那幾棵樹宛如亭亭玉立的少女,長得郁郁蔥蔥,綠意盎然,看上去與陸地上的棕櫚樹毫無二致。
中庭戰局正酣。閔墨的擎天劍在大堂中揮舞的流光溢彩,空渡母的一對翅膀卷起橙色防護服漫天飛舞。帝女則雙掌翻飛,掃過之處,十幾個護衛如斷線風箏撞在棕櫚樹上——那樹竟是真的,搖曳的枝葉間簌簌落下貨真價實的椰果。
\"郎……郎君...\"娜塔莎在他肩上難耐地扭動,唇瓣若有似無擦過他耳廓︰\"你……你看你的這些英雄朋友們身手都是非同尋常呀∼要……要是這些高手都能留下來,歸順我們,助我們一臂之力,我們何愁大業不成?\"
\"娜塔莎!\"他聲音沙啞得厲害,\"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少給我做你那千秋大夢!少給我胡說八道!”
“親愛的,你看……要不這樣……以後,就由我來征服世界,然後……讓你來征服我,好不好!”
娜塔莎格格嬌笑著說道,“我現在還在懷念,我們當初相遇時候的那個盛夏呢!我記得,那時候,你可還是個麻瓜,是我……才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冷血郎君……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娜塔莎的言語間,冷血郎君恍惚間,似乎再次重新回到了那個那加闊特山頂的酒店,那時候,他仍然是個懵懂少年,而她,早已亭亭玉立,已經是個欲求不滿、貪心不足的艷麗少女……
那是他們最值得留戀的歲月,也是他們最美麗的年華。
那個盛夏,就連納迦闊特山頂緩緩流動的暖風,都洋溢著肆意張揚的荷爾蒙氣息,那無法抑制的情欲,就那樣在美麗得令人想哭的夕陽下的那家豪華酒店客房里,慵懶的綿延流淌著,兩個貪婪的少男少女,沉浸在那溫暖的浴缸的溫水里,都在向著對方的身體瘋狂的探索,無休無止的索取,曾幾何時,冷血郎君一度以為那個美麗的瞬間,將會是他們彼此的永恆……
可是……
冷血郎君使勁的搖了搖頭,努力的驅除腦海中總在不經意間浮現的幻想,他伸出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娜塔莎那圓潤柔軟的臀部,娜塔莎顯然被這突然來襲的一掌驚嚇得不輕,她猛地渾身一陣顫抖,發出一聲嬌喘,隨後她那半裹在絨毯下的渾圓白皙的屁股上霎時印出五指紅痕。
中庭穹頂的水晶燈,將幽藍海水切割成千萬片碎銀,在地面鋪成一道晃動的光河。冷血郎君踏光而行,黑袍獵獵,像一尾冷電劈開暗潮。他每一步落下,靴底與晶石相觸,都迸出一聲極輕的“叮”,仿佛冰針墜玉盤——那是殺氣凝成的寒韻。
他左肩扛著娜塔莎,左手反扣她縴腰,掌心隔著一層薄毯仍能感到她肌膚火一樣的燙。毯下曲線起伏,乳峰隨呼吸輕顫,像被囚的鴿,撲稜稜撞著他的肋骨。
“安靜。”
聲音比刀鋒更薄,貼著娜塔莎耳廓滑進去,惹得她耳珠瞬間紅透。可她卻偏要回眸,唇瓣幾乎擦過他喉結,吐息帶著酒香︰“親愛的,你的心跳得好快啊……你這到底是在害怕我……還是想要我啊?”
冷血郎君喉結再次艱難滾動,摟緊娜塔莎的指節無聲收緊,幾乎要把她腰肢捏碎。